女騎士

節錄自《德國短篇小說精選》         張美惠 譯

作者簡介

  歌露‧法森尼哲(Gertrud Fussenegger)於一九一二年生於皮爾森,父親是奧國軍官,自小生活在捷克的波西米亞,對捷克的歷史非常有興趣,這也是她日後撰寫歷史小說、短篇故事的靈感來源。青年時期在印之布魯克攻讀藝術史及哲學,與雕刻家朵恩結婚後便定居橋茲附近。她最好的作品應當是《拉薩瓦兄弟》(一九四八),內容描寫三十年戰爭時期,兩個個性截然不同的兄弟的境遇。其他一些重要的作品都是描寫社會現象的,讀了她的小說便等於對一八七O~一九四五年的波西米亞社會有了鮮明的印象。
  法森尼哲還寫過許多長篇小說、短篇故事、劇本、自傳、電影劇本、歌劇腳本、詩等等。曾獲頒奧地利獎章以表揚她對科學及藝術的貢獻。


女騎士

  費迪亞老是說我一坐在方向盤前就好像著了魔似的,當然全是一派胡言。我得承認我開車開得很快,但卻是快而穩。快車開得好的人你見過幾個沒有?
  傍晚時分是一片雨後的晴朗。向西望去天很遠,洗淨的天空是淡黃色的,冷得像玉。一路向上,小鎮漸漸落到山坡背後了。這坡路斜得險,扭扭曲曲的。山下燈火點點,我和費迪亞的家坐落其中,已模糊得不知在何處了。他現在一定在家中看書,邊看邊沉思,大半天不開口說一句話,屋裏靜得只聽到時針繞著鐘面緩緩爬行,發出清脆的滴答聲。每隔一會兒費迪亞會彈一下煙灰,漸漸地在煙灰缸裡堆成一座小山。
  映在鏡子裏的是什麼?一個巨大、銅銹黃的扁平球形──啊!原來是月亮。自東方升起一團濁暗的光暈,那是九月的月。據說又叫做狩者之月,大概因為九月是狩獵的季節吧!山野間獵人的吆喝聲隨處可聞,一陣槍聲大作後,便見負傷的獵物四處逃竄。
  可憐的古老的星星,你們還在等待些什麼?你的光芒已不再耀眼,因為人類的發明能使夜晚比白晝更明亮;你也不像往昔那麼遙不可及,你不再是戀人的信約、詩人的慰藉。人類的火箭在你冰冷的皮膚劃下一道傷痕,留下無可彌補的坑坑洞洞。昨天我才和費迪亞談到這些,他說:妳倒底要表達些什麼?人的思想有時候真是難以理解。我說:即使是我,你能說你瞭解嗎?他瞇起眼睛久久地凝視著我,遲遲地說:有時候我真是不大瞭解妳,芭芭拉。
  有時候?不,費迪亞,你從不曾懂得我,尤其在那些晚上,當我像現在一樣無緣無故地開車出來,沒有目的地地橫衝直撞──或者說是為了不想陪你枯坐屋裏,聽著時鐘滴滴答答地過去,看著煙灰缸裏越堆越高,任憑你的沉默磁石般吸引四周的牆步步逼近,直到我窒息般地要發瘋。
  所以我只有開車出去了,費迪亞。如果我編的那些藉口無法取信於你的話,我還可以想出更多的藉口。今天我又編了一個,我說要去看生病的妹妹露絲。她的確是病了,不過我並不是去看她。其實你心裡也知道,我受不了露絲,我根本無法忍受任何人──包括你。
  啊,前面是個小社區,得小心點,從這兒開始路越來越窄了。我真恨透了這種羊腸小道,塞滿了騎自行車的、步行的、小孩和狗。黑暗中看不真切,前面轉角有的龐大笨重的東西緩緩移動著,原來是輛馬車,滿滿一車子的乾草,這種車子早該禁止上路的。
  老朋友,別急!我漂亮的車兒,耐心點,我們馬上就要走出這條小路,進入更寬闊的空間。可不是,我們這不是走到大馬路了。房屋、人們全被我們拋在腦後,前頭的路迎接著我們撕裂開來,而風,甜蜜地嘆息著將樹葉吹落在車窗上。再快些吧!再快些吧!路中央的白線筆直向前奔跑,路邊的號誌燈飛快地閃過去:岔路、彎道、陡坡。每一塊牌子都醒目地寫的:危險!危險!如果沒有一點冒險刺激的感覺,還有人願意開車嗎?
  所有迎面而來的景物都迅若鬼魅地成為過去。一切在前的都一一被我們攫獲、超越、拋入身後的遺忘。(任誰也休誇能比我快,任誰也休輕藐我為一介女流!)費迪亞,如果你現在坐在我的身邊的話,你一定會瞪著眼睛咒罵我:妳瘋了嗎?都超過一百了!可是你不在我身邊,你還是坐在你的房間裏,捧著書,一層一層編織著往昔的回憶和未來的憧憬。憧憬與回憶,那是同一張網子的兩面,密密地攫住我們的生活,不,那只是你所謂的生活。這種窒息的生活不是我所要的,我要的是抓住現在,是這種追得上空間的速度,凡是車燈照得到的地方,我立刻便能到達。我喜歡路上聽到的吆喝聲,也喜歡這種狩者與獵物追逐的危機感。在這樣的夜晚,誰將成為獵物呢?
  往昔的獵人是騎在馬背上的,狩獵的過程簡單而具體,一聲槍響,毛羽與血肉齊飛,哀告的眼神越來越迷茫,不久便見餐桌上多了一道熱騰騰的佳餚,這就是全部了。今天的獵人則是汽車騎士,尋狩的是幻影與幽靈,它們高踞在車頭燈的光柱上,霎時投入漆黑的夜,黑暗中遺留一道逝去的方向,刀割似的。一幕幕閃逝流轉的景物,連續移動的山石林木恍如一面圖繪的布幕,橋墩、石牆、圍欄急遽地旋轉著朝我們而來,又以同樣的速度離我們而去。隱藏在某個深處我聽到狂瀉的山泉、怒吼的崖谷,更有那來自深閟的罅隙滲出的一道細流,化做無數透明的水珠,在空氣中散失無蹤。
  所有的事物也都將褪盡一切的色彩,散失在空中。
  想想費迪亞說的那句話並沒有錯:妳的心中沒有愛,只有對虛無的渴望。 
  是的,我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然而虛無又是什麼呢?
  它難道沒有一張臉孔?那是和你我的臉孔相重複的嗎?不,那應是獨特而陌生的,遙不可及,卻又有詭異的美麗。
  近來,也不知是為什麼,每當像現在這樣開車,總有種特別的感覺,分不清是真是幻,是了,一定是夢,每次都是開向山區。夢中的一切總似比真實更龐大更瑰麗。景致是巨幅的畫、夜更深邃,路是不斷向上迴旋、無止境的層層疊疊,跑在我前面的是一輛藍車子,從沒見過那樣的車子,大概是來自別的國家吧!這個與我同路的陌生人,總是保持在我的前方,不管我怎樣極力追趕,他卻似反而愈來愈加快,他會就這樣脫離我的視線嗎?不,我一定會趕上他的,但我心裏又擔憂他會逃開,因為路愈來愈窄、彎道愈來愈密,而那個陌生人──原來根本不是一輛車子──突然展開一雙銀翼,藍色的面具後露出一抹微笑……
  路的盡頭竟是無邊無際,我被深不見底的空間吞噬了。
  路邊留下一道車輪的輾痕,一個夜歸騎車經過的年輕人向警方報了案。
  第二天報紙上出現一條標題:半路車禍,當場死亡云云。
  就這樣月光下的人間悲喜又添了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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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