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ready Dead同人衍生:The Man(二版)




衍生:Already Dead(跨越死亡線)
作者:Shingo
等級:PG
字數:2700中文字左右
人物:Thomas Archer, The Man(劇中角色無名字)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1. 本篇試圖接續電影最後的畫面,那個沒有名字的男人找到並處理掉殺害Archer兒子的兇手後還傳給他訊息。
2. 本篇中男人的名字(作者無恥地)取自該演員的中間名。
3. 男主角的兒子也沒有名字(爆),所以先取名為Tom.
第二版筆記:一版The Man寫完後就覺得還是應該要更多解釋的,這幾天終於寫出來囉~雖然說寫到後來已經不知道在寫啥了(每次都這樣你也差不多一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部電影國內外都找不到文,不過電影中營造的感覺真是讓我ㄧ想起來就興奮無比嗚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略)終於能寫出心中想表達的真開心!謝謝賞文。




已經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曾經以為已經走過了夢魘傷痛,逃出了對暴力的恐懼,但或許自己早就明白,從失去Tom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他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有人以極端暴力的方式帶領他跨越死亡線,而回來的,已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男人。

他試圖抗拒,或許真的試過。每日他正常如昔,每夜,記憶中的鮮血重新滴落,一幕幕的回溯,一次次的被淹沒,時間像從來沒前進過。

淡忘的很慢,卻還是漸漸習慣,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性。

直到信箱內放著一封沒有任何書寫記號的牛皮紙袋,裡面裝有兩張相片。一張是手腕上刺青的近照,那個曾讓他視為絕望印記的同時卻是另一人希望曙光的醜惡圖案。另一張是一個被綑綁者的正面半身照,照出他扭曲的面容與額頭上幽邃暗紅的小洞。

這兩張照片令Thomas Archer的每根神經都開始劇烈顫抖,開始無聲的嘶吼,由來自那份他原本以為已經放開了的,屬於仇恨的力量;由廢墟大樓的地下迷宮竄出、吞噬夜空的火焰,都將那些人殘暴的行為鮮明烙印在腦海中,他明白自己將永遠也忘不了當深沉的恐懼切入骨髓,同時與瘋狂共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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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倏然睜開眼,清醒了過來,清楚聽見了身旁Sarah溫淺的呼吸聲,平穩的令他想流淚。他離開房間,在廊道上看了一眼闔上的兒童房門,然後走下樓,站在漆黑一片的客廳旁。

『你以為我會需要你的同意嗎?』

他又想到了那個男人。

『你究竟是誰?』

『你不會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

他望著落地窗外的無月夜色,思緒不經意地成為一道的低喃。「……我想知道……」

此時,一道衣料摩擦時的沙沙聲突然出現在客廳一角。

Archer全身一僵,感覺到自己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儘管恐懼如洪水般襲捲而來,但他還是盡可能快速地摸向自己藏了一把S&W .38的桌櫃抽屜,卻差點尖叫出聲––––槍不在裡面!

「警覺性過低,但反應還不錯。」

這是一道帶有些微德語口音,咬字清晰的男聲。他認出了這個聲音。

Archer轉過身直往聲源方向瞪去。他張開口,卻又馬上咬住下唇,皺起眉頭。他不知道要怎麼叫他。

「是……你。」最後他說,聲音細不可聞。

男人動也不動地跟他對望,幾秒後才開口。「Valen.」

Valen.

Archer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然後看著他漆黑的身影。

「Valen.」

Valen走向前,手握著S&W左輪 .38的槍身遞還給他。Archer接下,又看到他伸出另一手,掌中放著五發子彈,他也拿了回來。Archer低頭看著手中的槍彈,他已經很熟悉這把槍了。

那夜過後的隔天他就買了這把槍,並時不時就會拿著沒裝子彈的空槍練習射擊姿勢。於此之前,在Archer的人生當中從來沒有過要傷人的念頭,也從來都不熟悉任何工具以任何形式傷害他人的方法。

但當他知道這個世界會怎麼對待他之後,一切就都不同了。

「殺死我兒子的人,是你殺了他的?」Archer邊問邊將子彈填入彈槽,並在12點位置留空,然後放回桌櫃抽屜。

Valen看著他流暢熟練地動作和黯淡的金髮,他知道自己改變了這個受過喪子之痛的男人有多少。

「對。既然我拿了你的錢,就為你辦一件事。」他說。

聞言,Archer闔上抽屜後停下動作,背對著Valen. 他感到疲倦,這一切已經經過了太久,他的神經繃緊得太久了。然後他轉過身,灰藍色憂傷的雙眼對上了那雙鐵灰色的殺手之眼,他面無表情地,讓淚水無聲無息地滑過臉頰。

「Valen,」呢喃似恐懼又似嘆息,像溺水者抓住了稻草,Archer看著眼前半隱在黑影中即將離去的男人,在呼喚的同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拉住了他。

Valen沉默地看著走近的Archer, 從中看到了渴求與迷惘。他知道他一直渴求著平靜與安寧,而此刻留住男人的腳步則是迷惘的行為。

他覺得他臉上的淚痕似乎從未停過,自面罩便脫下的那一刻Valen就看清了Archer臉上的憤恨、驚懼與哀痛。他原本有機會報仇的,有機會停止流淚,但最終他選擇讓兩人都逃脫卑劣的死亡陷阱,很勇敢,也很愚蠢的決定,而之後的血腥追逐更是無妄加重了他難以承受之惡。

足以改變他的一生。Valen很明白,這種事他再了解不過。所以他替他殺了那個兇手,因為這就是他的專長。

「告訴我該如何才能忘卻這一切。」

「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

「我無法入睡。」

「這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你可以再找一個心理醫生。後面這句他沒說。

他為他完成了復仇,卻沒有如那夜般帶他逃離黑暗迷境。但這原本就不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不是付出就有所得,不是安分守己的生活就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他可以這樣對他說,世界就是照著此殘酷的方式在運行,即便追求正義都得付出代價。他曾深陷其中,如今也該結束了,必須看開,必須往前走,必須將他們拋之腦後。但Valen什麼都沒說。

這件事在他對綁在後車廂裡的人開了兩槍後就與他無關了。

身為混亂的源頭,Valen無法給予平靜,但或許,能解釋他的迷惘,不屬於仇恨與暴力的那份迷網,不以言語說明。

「閉上眼。」男人輕聲說。

他疑惑地盯著,並未從命。

「閉上眼,」男人又說了一次,「就像你曾相信過我的那樣。

於是Archer閉上了眼,相信Valen會安靜地在他再度睜眼之際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如同不曾到來,不曾存在。

但當他在舌尖上嘗到屬於另一個人的陌生氣息而吃驚睜眼,看到那雙冷冽的藍眼時,才知道自己的判斷又錯得離譜。

Archer反射性的舉起手要推開貼得過近的男人,反被箝制住手腕,於是他抬起膝蓋要攻擊下盤,卻在達到目的之前被一個拐子踢得失去重心,導致雙膝跪地,雙手則被直拉抓制在頭上,硬性的呈現屈服姿態。

「這樣你只會傷了自己。」Valen邊說邊鬆開手,看著他慌忙地站起身向後退開。

Archer搭著自己有點被拉痛的右肩,聲調中有著為完全不同以往的事重新升起的戒心。「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做了選擇,」

「我不明白。」

「觀察力不錯,理解力卻很差。」

這時,Archer幾乎要從那雙尖銳的藍眼中見到可以稱之為笑意的情緒閃過。

「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很疑惑『他到底是不是我要的那個兇手?』,很快的,你自己就發現了答案。現在拉住我,你想要什麼?」Valen接著說。

「……我只想要我的生活恢復正常,」機械式的回答,這個問題他已經在心中自問自答太多次了。

「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復仇。」

對,那是最初,也是唯一的目的。那為何現在我還伸手拉住他?

「接受他人的全權安排,或是忠於自己的判斷,你一向選擇後者。」

Archer依然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就算想擺脫被熟悉的完美世界給殘忍背叛的痛苦,卻還是想靠近更危險的我,這你自己清楚得很,不是嗎。」

這算什麼,他在說什麼?Archer感覺到了不正常的危險,他必須選離這個男人,不能掉進奇怪言語中!他必須反駁什麼,Valen卻又先出聲。

「別掙扎,」輕如耳語,有裹著鐵般的強硬。這遙遠而熟悉的語調,Archer才發現自己到底回想過了多少次。

叫我的名字。

他動了動唇,喉頭卻突然哽住了一塊,心臟的跳動隨著每一吋血管敲擊著所有感官,形成一種眩人的鈍痛,像立在深不見底的峽谷邊緣,就要踏出那無可回頭,毀滅一切的一步––––

然後他再次開口,唸出他本不應知道的名字,也不再抗拒另一次接觸,他的淚水被抹去,迷惑被悄悄掀開。一連串駭人事件逼他做出一連串選擇,但是他始終都跟著情感走,讓對妻兒的愛與對兇手的恨同時引領自己進入傷痛與壓力下無解的慾望––––

「Valen,」他在逐漸加深的唇舌間輕呼。

「只要記得我的名字就好,」他捧著他的臉,側過一旁在他耳際低語。「每一種選擇都有其後果與代價的產生,但現在,你只要記得我的名字就好。」

這名讓仇恨帶來的男人,終究帶走了他的仇恨。

已經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但或許他終於睡得著。



fin.





碎碎唸:Ron Eldard是在我看戰鼓平息(When Trumpets Fade)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在本片看到他時整個覺得很穿越(喂),但馬上就被他和Til Schweiger(這傢伙真的到處都看得到)之間的戰友情(誤)給徹底萌翻了!(搥地)這種兩人一起殺出重圍或身陷危機逃不出來之類的劇情完全是我的死穴,但等了這麼多年,國內外都沒看到有人寫這部電影,怎麼會這樣呢?!所以只好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血淚感言)

(誤)延伸閱讀:二十字微小說挑戰:Already Dead

【廚】考森偶照

沒什麼好講,就標題那樣,有新照再更新。


這表情實在太可愛,像是就連下了班都還想著局裡的事,有種放鬆不下來又有點疲憊的在寬衣的感覺……嗚喔!腦中的小宇宙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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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射手】MV觀後有雜感( ´ ▽ ` )ノ


會看到這首歌的MV是端午放假跟同事去唱歌時看到的,這首歌大概很紅因為逛街時常會從店家傳出的音樂聲中聽到,或搭別人車時也常聽到,只是從頭到尾我只聽得懂“神射手”這三個字XDrz 歌不難聽,只是個人通常對電音比較沒興趣,而這次也不是討論它的音樂性(要也是可以,不過這大概會有點尷尬KDrz(喂)我要說的裡頭那個白毛墨鏡仔(這樣叫不代表我因為沒興趣就不秉持宅性去查資料唷因為不了解就亂叫這種事是不允許的嘛啾咪>.^)

因為看到歌詞有扯到神話,好像有點意思,就仔細看了看MV(反正點歌的人也不會唱,就像每次都會點音浪,但只是有人要在螢幕前跳舞,其實音浪不難,但大家都只想唱副歌那一句而已XD),雖然MV跳的舞有點蠢而且菱形台客步更讓我整個疑惑呆了,但主唱白毛仔看上去還是有點可愛,害我整個在看他幾乎沒注意到還有另一個主唱,直到他們都跳射箭舞(?)時才發現XD 隔天回去工作看同事們在耍白痴用神射手唱歌跳舞,無聊就想了一下;

其實我從以前對白毛系角色多少都會有點好感,這可以追溯到引領我進入宅腐萌愛同人創作世界的格鬥電玩遊戲King of Fighters. 街機選角時用A/B/C/D按,分別都會出現該角色不同的配色,共有四種,許多角色其中都有白髮設定,然後我都洗番白髮的啊太太!雖然不一定每個白髮都愛,但還是有六七成,另一重點,他戴著大墨鏡,這種遮住臉的模式更是我的死穴唷呼~整個就想到變裝英雄(costumed crime fighters)嘛!當然不是說MV中的人像英雄,只是聯想到了……


*本篇發言全為個人偏見,若有不適請逕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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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