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NW: Their game. (translation)
Time: Aug. 1st, 2009 at 10:12 PM
Title: Their game.(他們的遊戲)
Fandom: Green Day/The Network
Pairing: Tre/Mike, The Snoo/Van Gough, Hinted Fink/Snoo/VG
Rating: PG-13 / T / FRT
Prompt: #35. Ball Gags.
A/n: I totally plan on making a much more graphic sequel to this as a follow-up. Just read and you'll see why... I'm not sure which prompt to pick though. What do you guys think? (My Table)
D/c: Not mine. But I fell in love with the electronica/new wave of TN.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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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不要!」Mike厭惡地盯著那個鮮紅色的橡膠製品。
「這不是問句。」Tre的臉上有笑容,但眼神在說他是認真的。他在扭動著的貝斯手面前晃著那個性愛玩具。
「我不想。」他幾乎是哀鳴著說。Tre馬上縮短兩人距離,然後快速地給他一個吻。
「張開。」他命令。Mike第二次噘起嘴,但還是聽話地張開嘴。Tre把紅球放到Mike的上下顎間,走到他後面將黑色皮革繫帶紮緊。Mike發出嗚嗚聲並踱著腳表示抗議,但沒對Tre有動作。「好孩子。」Tre的手滑過Mike的髮間。
「各位,拿上你們的頭套然後——哇喔。」Billie Joe從轉角處出現,指間還挾著一瓶啤酒,他那條糟糕的條紋頭套罩在他的脖子上像條領巾。Mike的臉頰轉紅,Billie挑起眉毛。Tre嘻笑著戴上他的摔跤頭套。
「Van Gough不太乖,Fink老大。他需要懲罰。」他換上一副糟糕的墨西哥口音,而Mike假裝很感興趣地盯著地板。
「在台上?這太惡劣了。」Billie走近Mike然後輕輕地拂過他的臉頰,檢查那條深黑色的皮革帶。他大口喝乾啤酒,隨意地將空瓶子扔到地板上,看著Mike明亮的雙眼。
「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惡劣!我能讓你硬起來然後你的孩子在小小的精囊袋中腦震盪之前就會知到它們死在墨西哥煎蛋裡!」鼓手暴躁地走來走去,把Billie推回去撫上Mike的臉。
「Fink可以接手,教教你什麼叫惡劣……」Billie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The Snoo 帶著笑快速靠近他的臉,拉起Billie的頭套罩住他的臉直到髮際線上。
「現在呢,惡魔甦醒了沒?」綠眼在條紋頭套下瞇了起來,穿著紅色跳傘裝的黑髮男子再次迅速地靠近Mike.
「得做一些真的很爛的事來惹毛你。」The Snoo抱著雙臂,繞著Fink走。
「那是我改選了另一個玩具,本來是選這個。這條"小魚"想做什麼事呢?」溫熱的氣息飄進他的耳裡,Fink顫慄了一下。
「所以,我不能用我的是貝斯主唱因為你們兩個在玩某些遊戲?」Fink質問,盯著Mike, 後者尷尬地站著扭著衣服的皺摺。
「不用忌妒嘛,Finky. 房裡總是會有一個惡魔在我們的床上……」他的耳朵被牙齒掠過,Fink把The Snoo推開。
「別搞砸了合聲部分,不然你今晚就得在地獄過了。」Fink對著鼓手厲聲說道,後者在命令下做出戲劇性地欠身動做。
「是的,老大。我會唱得跟Van Gough一樣美麗。」Fink陰沉的眼神落到Mike身上。
「要是你的玩具讓他戴不上面具,他是要怎麼上台?」Fink邊說邊撥弄著Mike臉頰上的皮革繫帶,不理會貝斯手對他有點不爽的瞪視。The Snoo拿著一個很像Van Gough平常在用的面具走過來,只是那面具切掉了一半。他將那玩意放上Mike的眼睛和鼻子,然後從Mike的口袋中拿起墨鏡。
「Uhkuhgduhgmmphlf.」Mike試著在塞口物下說些什麼,從The Snoo手中拿走墨鏡。他戴上墨鏡,瞪著鼓手直到視線消失在黑色的鏡片之後。他們使他窘迫,他急忙走離開他們兩個,抓起帽子走上舞台,而歌迷們立刻就爆出驚嘆與掌聲。
「啊?你還在磨蹭什麼?在我叫邊界警察來把你拖走之前移動你的屁股上台去。」
「放輕鬆,Finky. 我這就去。」他馬上跳起身。
「最好把合音部分唱好,因為今晚過後你就不用出聲了。」Fink警告著他。The Snoo感到一陣寒顫滑下他的背脊。「這就是你邀請惡魔一起玩的後果。你今晚給了Van Gough什麼東西,我就給你什麼東西。而且他會來當我的助手。」The Snoo嚥下了勇氣與希望。「希望你的遊戲值得玩。」他眨眨眼然後轉身上臺,留下身後不安的The S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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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X
2010 ROCK IN TAICHUNG FESTIVAL
由台中市文化局主辦的2010搖滾樂團節將在9月4號-5號在台中的圓滿戶外劇場舉行。由於
一起去玩嘛啾咪~(被揍)
2010搖滾台中樂團節官方網站
GD: Implausible (translation)
標題:Implausible(不可能的)
作者:Kris
配對:Fink/House(真的)
等級:PG-13
字數:100字多一點(原文)
聲明:謊言!一切都是謊言!還有一個理由,這個不叫影迷/歌迷散文,你知道的。我只擁有文字。
筆記:House想不通的時刻……
Authorization:
Thank you! And yes...translate away! :D
House皺著眉一拐一拐的走著,他的視線死盯著手上的圖表。
「這上頭說你的體溫高達110度……這是不可能的,」最後,他終於看向他。禮服,頭套……和尾巴,「那到底是什麼?!」
「尾巴,」Fink聳著肩回話。
「我猜你的體溫是目前最不重要的問題,」他謹慎地慢慢移向待在診察台上的男人,「對我的小組來講,你會是個有趣的案例。」
他伸出手碰觸尾巴。當那個東西抽動一下,他就拉回來。
「肯定不是人類的,」他對自己低語。
Fink嘻笑著說,「我還有其他非人類的部分。想要一起摸摸看它們嗎?」
GD: Queso (translation)
標題:Queso
配對:Tre/Mike (ish)(稍微)
作者:Tracey
等級:PG13(譯註:其實是G)
聲名:我不擁有他們,也不知道這是否真的發生過……但如果有,我也不覺得意外XD
「噢我的天……Mike…」Tre含糊地唸著,在貝斯手的手指上舔吮著白色物質。Mike伸出舌頭舔食著自己的嘴唇上的東西。
「不錯吧,嗯?」他笑著問。Tre點頭,用嘴包圍著自己的手指,將上頭黏黏的東西清乾淨。
「這太棒了,Mikey!」他驚訝地高呼,嗓子聽上去有點沙啞,用拇指將亂七八糟沾在臉上的乳白色物質抹乾淨。「有時間的話我們一定得再來一次。」
「我同意!我不認為還有其他事也這麼棒。」Mike露出大大的笑容。
「當然了這一切都得感謝你,Mike. 真的是太棒了。」
「噢,謝謝,Tre.」Mike帶著微笑跟Tre擁抱。房門突然被碰地一聲推開,Billie衝進房內。
「這裡面到底在幹什麼?!」他幾乎是用吼的。Mike和Tre困惑地注視著他。
「出了什麼事,Beej?」Tre反問。Billie震驚地看著他。
「我剛好待在門外,聽到你們兩個的對話!你們兩個正在……那個他媽的是什麼?」Billie指著Tre的手,那上頭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東西。鼓手笑出聲。
「你以前沒看過Mozzarella起司融化之後的樣子嗎,Billie Joe?」Tre笑著說。
Billie又看著他們一下子,而他的朋友的微笑越擴越大。然後他轉身離開,抓了抓頭髮並搖搖頭。Mike和Tre等著他走遠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後,一起爆出大笑聲。
譯註:
標題"Queso"是西班牙語中的"起司"
"Mozzarella"就是常見且美味且好料裡的義大利水牛奶酪
GD: The Cheesy Pick-Up Line (translation)
Title: The Cheesy Pick-Up Line
Author: Mellow
Rating: G
Pairing: Billie/Jason
Disclaimer: Don't own them, neither do you.
Dedication: I've just been informed that it's yknow_fuck's birthday soon. I might not be here all of next week, so I thought I'd post this up a little early. Happy early b-day, love. <3
Notes: Major fluff, be warned.
「你們兩個怎麼相遇的?」
一陣輕快的笑聲逃出綠眼男子那調皮的唇間。他的雙唇滿足地彎起,形成不對稱的微笑,稍微露出了些不整齊的牙齒。
「你真的想知道?」矮個子的男人尖聲說道,同時將他修長、長有老繭的手指滑過他那擁有藍色雙眼的情人的手。
「多年以前,那時我與我的女朋友在購物中心,」吉他手開始講述,「我發現她腳踏兩條船,所以我就跟她吹了。」
他再一次停下,同時很快地朝他的情人的方向看了一下。藍眼的吉他手笑出聲,像是在慫恿他講完這個故事。
「我非常地震驚,我的意思是,你知道的,誰沒有錯?我告訴你,這爛死了。所以我走到那邊的星巴克(Starbucks),意興闌珊地喝點東西。接著,很突然地,Jason憑空出現了,」吉他手停下來,快速地從他的情人唇上偷啄了一下,「然後他就擊中了我。像是,hardcore.」
「我控制不了,那時你那麼的美,」藍眼男子插嘴道。
「你是說我現在看起來不美了?」吉他手開著玩笑,裝出一副他被冒犯了的樣子。
「不是美麗,」Jason戲劇性地停頓了一下,「你是完美的。」
這對情侶清了清他們的喉嚨,深情地互相凝視對方,氣息之中沒有語言。
「噢,好吧。不管怎樣,他用那種最俗氣的搭訕用語擄獲了我的心。真是俗到不行,但是,好吧,他看起來非常可愛,一頭亂髮配上燦爛的藍眼。我控制不住自己,」綠眼的男子嘆氣,他的男朋友臉紅。
「那是怎麼回事?」
Jason輕笑出聲,他的情人再得一個吻。
「你需要樂手嗎?我跪在你身前,因為我愛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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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ve a wonderful birthday to one of my favorite writers on here. <3
GD: Peroxide (translation)
標題:Peroxide(漂白)
作者:awfulstate
配對:Billie/Jason White
等級:G
聲明:這是一篇同人小說。
字數:100(原文)
筆記:Jason White的後腦杓上有塊新出現的金黃色挑染;這種時候就需要秘密的歡樂時光!
Billie沖洗著Jason的整顆頭,即使他只染了一小部分。他的手指不斷撫弄著溼透的捲髮,仔細地看著,直到流下來的水變清澈。Jason斜靠在飯店浴室裡的浴缸中,耐心地等著,他一直彎曲著的肋骨開始發疼了。
水龍頭關上之後,Billie拉起Jason跟他站在一起,抬高手粗魯地用毛巾擦著他的頭髮。
Billie站在Jason後面微笑地看著鏡子中那塊金黃色挑染的倒影,然後傾身向上親吻柔軟的嘴唇。毛巾落到了地上。
譯者碎碎念:找不到Jason後腦勺的照片(正面是很多啦),有點不爽。
GD: Feel it (translation)
標題:Feel it
作者:Mellow
等級:G
配對:Tre/Mike
聲明:永遠不會是我的,然而女孩可以夢想,對吧?
筆記:First post in this community. Comments are much appreciated. By the way, if I have any grammar errors, feel free to let me know. I need to touch up on my grammar skills.
我長嘆一口氣,再次啜飲咖啡。看吧,Green Day解散了。Al去上大學。如此毫無預警的不說一聲再見就離開。沒跟我們當面說明。好一個混蛋。然後,在他離開了兩個星期之後,他寄給我們一封信確定他上了一所大學。他道歉和諸如此類的屁話。
所以現在我們沒了鼓手,而Green Day就……呃……不再繼續了。不再有演出和狂飆的腎上腺素。此刻我完全就是個失敗者,青少年配上個爛工作,誰有辦法去彈他的什麼鬼貝斯。當然了,Billie和我依然以樂團名義到處演出,但不一樣的是,沒有鼓手。不玩樂團的感覺非常不一樣……像是我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在樂團之中,在人群之前全力演出讓我們感到滿足。這就是我們,我們完全活在演奏之中。即使在台前的是同樣一群人。
是的,我們還不夠有名,但我知道我們會成功的。直到我們找到一個新鼓手之前,這一切,我稱之為白日夢。在樂團裡讓我們感覺像我們在此真的有決心和諸如此類的。即使我們只有兩個歌迷,那也就夠了。Billie和我,我們為自己寫歌。告訴世界自己的想法與看法,見鬼的我們究竟想要什麼。
是啊……我想念那一切。然而Billie處理得比我還差。不久前他從高中輟學,所以他大多得靠自己。他在找一個可以彈吉他的工作,但還沒走運。以往,他走在自信堅定的雲端上,但現在……現在他是個洩氣的輪胎,沮喪且死氣沉沉。我很擔心我最好的朋友。至於自己,我計畫至少要完成高中學業,然後或許我會去上大學,如果我們沒找到新鼓手的話。
我仍掉空杯子然後走出咖啡店。這是個熱死人的一天,所以穿著我的工作短褲和我的’Operation Ivy’襯衫是個好主意(這個嘛……事實上這是Billie的襯衫。我很驚訝會這麼合身)。我開始朝半擁擠的海灘走去。一到達目的地就發現一片很不錯的陰影可以遮掉這熱死人的艷陽,陰影內靠著樹的長椅也沒人坐。我伸展四肢,舒服地坐在長椅上。接著閉上眼享受這走運的一天。
「嗯,感謝老天有片陰影。溫暖好天氣,帶著微微涼風……正是我想要的,」我大聲地讚嘆著。
「沒錯,我跟你想的一樣,」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我驚訝地馬上睜開眼。
我看向兩側,最後在旁邊看到這傢伙。一個戴著黑色帽子遮去一頭棕色亂髮的青少年。他海藍色的雙眼直視著我冰藍色的眼睛。他的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讓我可以稍微容忍他的無禮行為。
「嗨唷!Frank在此,但就叫我Tre吧。Tre Cool,」他邊說邊抓著我的手活潑地搖晃著。
「嗯,嗨。我是……Mike...就Mike,」我嚥了一下,無法確定是不是因為他的眼睛;他那雙燦爛的藍眼。
「那麼,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幹麼?」Tre問著,依然沒放開我的手;不是說我很在意或什麼的啦。只是……這讓我有點緊張。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呃,只是想要來這裡。還有……陰影,」我結結巴巴地回話。我是怎麼了?我很少會結巴的。或腦筋一片空白。這傢伙有什麼特別的?除了他的眼睛和他的頭髮和可愛的外表和-和身體的肌肉曲線。好了,好吧。這傢伙是有點特別的,他的視線。我無法不被他吸引。但不只這樣,他的雙眼……如此友好且信任……
「噢對,很好,在一個像今天這般美好的大熱天裡絕讚的陰影,」他說著蠢話,「哈哈,亂七八糟……這有押韻耶!」
我輕輕地發笑,但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他的手上……依然握著我的手。我嚥了一下。我的雙手開始出汗。我的心跳動得越來越快,而且我無法不看著他的眼睛。我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毛病?我只是遇到了一個小伙子然後就迷戀上了他。我知道單從外表就愛上一個人挺糟的,但就是有某些事在他身上……他往下看到我們的雙手,然後臉紅了。
「喔噢,我很抱歉!」他馬上道歉並收回自己的手。等一下,我剛才看到他臉紅了?這可能是暗示也許他同樣對我有好感嗎?但是,再等等,這表示我想要他?我沒辦法不去想他……或許就是了。我對其他人從來沒真的有過這樣的感覺,更確定不是對另一個男性。他眨眨眼,看了下地面。
「所以……嗯,你喜歡音樂嗎?」我開口問,希望再次開始交談。我不想把他嚇跑。他一聽到音樂這個字眼就馬上抬起頭,整張臉都亮了起來。
「我不喜歡音樂,我愛音樂……我活在音樂裡,」他大聲地說。那種大大的,愚蠢的燦笑在他臉上展開,我無法不跟著他一起露出笑容。
「我也是!我的生命也不能沒有音樂。」我說,他點點頭。
「Punk rock?」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回問。
我點頭並說明,「貝斯。」「我是個鼓手,」他微笑著。
「等一下,鼓?」
「完全正確!」他高呼,再次活潑地點頭。
「你有組團嗎?」我又問,暗地裡希望他沒有。這就是了!他可以成為我們的新鼓手。然後或許……或許他可以是我的。
「有。然而我考慮著要退團……」他咕噥著說。
「噢真的?這個嘛,我們之前的鼓手離團了因為他想去讀大學。所以……我在想你是否有意願成為我們的鼓手。這個嘛,得先試試看。Billie吹毛求疵的。」我繼續說著,希望他答應。對我們來講這可能會是個重要的轉機。或許我能美夢成真。
「真的嗎?認真的?我很樂意!我最愛用我的鼓打碎那些狗屁不通的東西。」他叫囂著,於某種激情狀態下在空中揮動雙手。我發現那樣很可愛,真的。我已經可以說他是個精力過剩的怪人,正是我們需要的鼓手。不同於John, 那人是……要說的話,太嚴肅認真……或許我該加上’太自負’這條。
「太棒了,我等不及要將你介紹給Billie, 我們團裡的吉他手,」我帶著微笑說。
在我說出其他話之前,Tre突然整個人抓住我倒在地上並開始像瘋子似的緊抱著我。同時,他的臉和我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吹拂著我的唇。我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嚥了一下。老天,這傢伙讓我緊張……下個決心,我該親他嗎?或者會太難堪?當他注意到我注視著他時,他開始尷尬地臉紅。開始拉開距離,但我將他越拉越近直到他的嘴唇接觸到我。我抓住讓自己驚奇的每一刻與每一天。這一刻我真為自己感到無比驕傲;我開始擁有Billie慣有的自信感了。
四唇相貼的時候我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氣,但是他沒有推開或做任何事,這樣算好的吧?他的嘴唇感覺起來非常柔軟且美好,依然青澀。我實在不想停止親吻他。一會兒後他推開了。
「呃,我從來不拿手這樣問。但是,呃,你有……時間去看場電影嗎?」Tre問著,他的眼中帶了點懇求。
我微笑表示,「我很樂意。噢,還有,嗯,並不是說我不在意或怎樣的,但現在你可以從我身上起來了。大家開始盯著看了。」他的臉頰轉紅,然後我們坐回長椅上。
「不好意思,我有點太激動了……」他搔著後腦勺咕噥地說。
「那很酷,抱歉,如果我進展太快了,」我道歉著說。「你認為一開始我為什麼會接近你?我甚至完全不敢開口約你,雖然我沒什麼好損失的,」他帶著一個害羞的微笑低聲說著。
我已經可以說我會愛上這個男人;我可以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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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pe you enjoyed...the fluffy-ness, haha. I have more stories saved up, but I want to know what you think of this one before posting it up. :)
GD: Flower(s) (translation)
日期:Feb. 4th, 2010 at 8:43 PM
標題:Flower(s)
作者:DullDiamonds
配對:Mike/Tré
字數:429 words(原文)
放棄:I don't own these men, just the story
筆記:For sharmellow on my Drabble Meme <3 Four spots open
該做的事情做完後,錄音室裡一片寧靜……
「……花?」
「花朵。」Mike糾正道,用兩隻手指轉著一朵帶刺的橙色玫瑰花花莖。「你要不要?因為我總是送花給Billie.」他聳聳肩,心不在焉地低頭看著這朵花,像是他無法從自己粗糙的手中送出兩個見鬼的小小感情暗示。
「給Billie吧,我看上去在乎嗎,」Tré嘻笑著說,也聳聳肩。他知道他在講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
「你知道我不會那樣做的,Frank.」Mike看著鮮亮花瓣打轉,他藍色的雙眼裡滿是掩飾不了的震驚。
Tré看上去並不受影響,「為什麼呢,Mike?」Mike慢慢地看向Tré, 眼神依然帶著震驚。眼前拿著花的手不再輕柔,冰涼的花瓣在貝斯手靈活的指間繼續在肌膚上旋轉。
他帶著相同的表情繼續接話,「因為我愛你。」Mike的話語激起了Tré雙眼中強烈的情感,聽著這三個字,他只需要重覆,「我愛你,Tré.」然後他們的雙唇相疊。
Tré立刻融化在另一個人的唇間,他閉上雙眼滿足地嘆息,背脊在吻中緊繃,橙色玫瑰清淡的香味飄進鼻間,只讓他更加貼合。不久後這個吻結束。Mike將兩人從這個甜蜜的吻中分開,手心撫上鼓手的臉。
Tré張開眼,凝視著另一雙藍眼。一個傻傻的笑容在他臉上展開,明白另一個人想聽見的話語,「我也愛你,Mike.」
Mike回以微笑,「那麼好吧,拿著你的雜草,」他抓過Tré的手將’雜草’放進他的掌心裡,闔上他的手指環繞住花莖。鼓手的手依然握在他的雙手中,Mike再次低下頭輕啄Tré的嘴唇。「我們明天見。」然後他離開。
Tré在錄音室裡待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轉著橙色玫瑰。顯然地這朵花值得放在他家裡的花瓶中。
當Tré終於離開,往他的車子走去,打開車門的時候,他發現駕駛座上有一個都是橙色花卉的花束。一個華麗壯觀的花束。
「花!……該死的,我需要更多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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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ending fail xP
譯者言:
本來沒想翻這篇,此文的風格不是我會特別在意的那種,只是好奇去搜尋orange rose到底看起來怎樣,覺得超漂亮的就決定翻了XD
GD: Babysitting (translation)
標題:Babysitting(保姆)
作者:sharmellow
等級:PG
配對:Mike/Tre
聲明:不幸地,我不擁有他們,只有文字與情節。
筆記:Harmless fluff, involves kids. 646 words.
贈予:Carri <3
一小滴汗水從藍眼男子的臉上滑落。他銳利的天藍色雙眼畫著濃密眼線,時髦且引人注目。他的下巴緊繃,雙唇緊閉且蒼白。他動也不動著坐著,表情無比專注,嚴肅得跟石頭一樣。終於在過了幾分鐘後,他抬起顫抖的手指輕輕地從一個紅色棋子的頂端掠過。然而在手指拂到棋子的那一刻,他立刻收回了手。
「媽的,Tré, 快下決定啦!」另一個高大的藍眼男子煩躁地叫著,嚇到那個被稱為Tré的男人。
Tré的藍色雙眼離開對棋盤的注視,轉而看著他的情人,他那沒耐心的情人。當他們的視線交會,那更高大些的男子的表情幾乎使他畏縮。
「該死的老天爺啊,Mike, 顧好你的嘴,這裡有小孩子耶,」較嬌小的男人低語,同時朝凝視著他們的孩子群那邊迅速地撇了一眼。
五個孩子全都歪七扭八的坐在大沙發上。年紀大些的那兩個,Joey和Stella, 盯著他們的樣子就像在看兩個瘋子,而另外三個年紀較小的孩子:Jakob, Frankito, 和Ramona那麼專心地看著他們像是在觀賞一場快步調的網球比賽。
Mike翻了翻眼,挫折地想著是要用手把臉摀起來還把腦袋砸到咖啡桌上算了,「你也一樣啦,蠢蛋。」
Tré終於移動了一個紅棋,然後嘻笑得像他已經取得勝利。一聲嘆息從Mike的薄唇中溢出,然後他移動自己的棋子跳過三個屬於他情人的旗子。當那個高大些的男人動作時,Tré的雙眼憤怒地張大。
「什麼鬼啊?為什麼我沒看到那一步?媽的!」那個較矮小的男人邊說邊無情地用手掃掉他那些光亮的假戰士棋子。
「Tré, 你是天字第一號白癡,而且沒運動家精神。」
Tré板起臉站起身,「去他的,我不玩了。」
Joey, Stella跟著Mike一起放鬆地嘆氣,低聲說了句’感謝上帝’。
較矮的男人看了看他們照顧的孩子們,揮著手說,「天啊,孩子們,你們看起來很無聊。Mike, 這都是你的錯。」
「我的錯!?怎麼會是我的錯?你才是一直做壞榜樣的那個,」Mike翻了翻白眼。
「注意你的語氣!」
「咬我啊!」Mike叫囂著,棋子被他撞倒進袋子裡。
「孩子們都在這裡!」
「Tré!」較高大的男人呻吟著拍上自己的前額,「有時候我完全想不通我怎麼會愛上你。」
「夠了!天啊,你們太糟糕了。如果你們不兩個打算好好相處,那就離對方遠點,」Joey在他將注意力放回背後的電視之前抱怨著說。
「我同意,爸爸,現在跟Mike說對不起,」Ramona溫柔地提議。
「可—可是—」Tré插話,然後Stella打斷他。
「對,只要道個歉就好,那麼你和爸就能和睦相處了。」
Mike閃過一抹微笑,然後皺起眉頭,「是我想太多嗎,立場似乎是互調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女孩聽起來就像我媽在我們小時候的樣子。」
「我爸說你們兩個會吵個不停,而Mike叔叔是真的有在照顧我們的那個。我說,Mike叔叔也一樣在照顧你,Tré叔叔。但你們知道嗎?這感覺像是我們每一個都在照顧你們兩個。啊,我們領的薪水根本就太少了!」Joey憤怒地交叉他的手臂。
「Joey, 我們甚至沒拿過薪水,」Stella指出了重點。
「沒錯,這就是我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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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felt like writing another fluffy story, so this was the result.
I admit, I enjoyed writing this, haha.
Comments are loved. <3
譯者註:這篇作者寫錯了。年紀較大的兩個應該是Tré女兒Ramone(1995.01)和Billie的大兒子Joey(1995.02),年紀較小的是Mike的女兒Estelle(1997)和Billie的小兒子Jakob(1998)與Tré的兒子Frankito(2001)。另外,文中沒提到Mike的兒子Brixton Michael(2008)。
不管上述的小問題,這篇文真的太可愛(被萌哭
BOB翻譯:Human
Title : Human(人)
Author : Arlyn Jayde
E-mail : atomichatred82@lycos.com
Rating : PG-13
Category : Slash
Pairing : Johnny Martin/Bull Randleman
Recipient : septicemic, who wanted a Johnny story. With a bit of Bull in it as a bonus, ‘cause she’s a Randlemartin girl and I wanna make her happy. Brought to you by Caffeine & Nicotine, Inc.
Disclaimer : “Band of Brothers” is a property of HBO, and while the series itself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Easy Company, this story is purely a work of fiction, based on the fictionalized movieverse with no disrespect intended towards the actual people and events on which it is based.
在破曉之際,Johnny Martin膝蓋抵著嘴唇,待在散兵坑中,凍僵了的手指只夠讓他掀開一點掩蔽物的邊緣去窺看一起待在散兵坑裡頭的人。他們都在睡覺,希望今晚會有和平降臨在這個無人發現的地方。他們在Johnny的眼中就像群孩子,Roe醫官和Spina, 瘦巴巴的Babe Heffron卡在他們之間。三個人擠一個散兵坑,其中還有兩個醫護兵—Johnny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再怎麼說,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事是對的。醫官靠著他的值日官,臉色慘白得像死人,斜靠在其中的Heffron的鼻子上帶有不健康的淡紅色。自從稍早前Babe在炮火聲中啞著嗓子哭喊之後,Johnny就沒再聽到他說話了。
我們要撤退了,把Julian帶離開那裡!
Johnny下令撤退。而他們都撤退了,留下一個脖子中彈的年輕人暴露在朦朧的雪霧中。
快走!回來!撤退!
沒用的,Johnny告訴自己。他看著Julian倒下,看到暗紅的血泊在雪中迅速的擴大—那時Nixon上尉趕上他們,那孩子已經失血過多而死。Babe堅持Julian還活著只是種盲目的希望,Johnny不斷地這樣告訴他。不能冒更多的風險試著去援救已無力挽回的人。他們做了正確的事。Nixon確實地下達了撤退命令,而他確實地執行了此命令。這並不表示Johnny不會為此而懊悔。不表示Babe沒有毀了自己的承諾。不表示母親讀著兒子的死亡通知時會理解這一切。
Johnny慢慢地闔上蓋口,用半凍僵的關節站起身子。積雪在他靴下嘎吱作響提醒著他地面的模樣,因為他幾乎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腳。
「老弟,在外面幹麼?」
Johnny吃驚的抓起他的步槍,當他轉過身,那寬大的身影就在視線之內幾步的距離,他放下警戒。
「天啊,Bull…」他嚴厲的低語。「你很可能會被射殺!」
大個子的男人微笑著越過黑暗。「你想呢,Johnny…」
Johnny站起身走離散兵坑的邊緣,面對著Bull. 「情況如何?」
「寂靜…寒冷…同樣的夜晚,」Bull吟唸著。『班長,我們的人在減少』 Johnny幾乎可以聽到。「認為我應該伸展一下我的腿。」
Johnny打量著另一個男人巨大的身形。「對,它們是需要,不是嗎?」
Bull輕微的拍打他的肩膀。「你的藉口是?」
「睡不著…」Johnny說。
「還在想Julian那孩子的事?」
「你呢?」
Bull歎氣,一團白煙飄出他的唇邊。「見鬼的,那時我們根本什麼都做不到,Johnny. 我們盡力試過了。」
Johnny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去這樣告訴Babe啊,」他低聲咕噥。
「他會度過的…」Bull輕拍他的背,引導他面對著松樹林。「至少他睡著了。」
Johnny看了下佈滿散兵坑的林地,閃過一抹極小的微笑。這些人,他想,都準備好為了彼此戰鬥與犧牲。他們準備不了的,是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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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一個月之後,Johnny Martin跪在另一個散兵坑的邊緣,只是這不再是眾多散兵坑的其中一個,這是一個在爛泥中被扯開的傷口。喬木和金屬的碎屑充滿了深坑,比鐵鍬所能掘的壕溝都還深得多,位於之中是場大屠殺,是兩個好士兵運氣耗盡的最後一夜的遺跡。那些存活者在崩潰邊緣無語地站著,有些人用盡他們所有的力量去挖掘那些受損的地方。Johnny看著Luz撿起了一個小東西,一個十字架,Skip Muck通常都戴在翻領大衣裡的十字架,然後交給Malarkey, 他現在就跟Johnny在這場戰爭中看見的任何一個精疲力竭的人一樣。十字架在Malark的手中閃耀,他疑惑為什麼這麼小的一個東西可以在迫擊砲轟擊中存留下來。他該為此有所信仰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小小奇蹟?他輕蔑地搖搖頭。如果上帝是這麼偉大的奇蹟,最少他應該拯救坑裡的人。
Johnny想到Toccoa, 在喬治亞州夏季晴朗的日子中,他們全都在那裡在扯淡,吃東西,打架和爭吵,最終團結在一起。他想到在Currahee無止境的上山下山,苦笑著想起他們是如何發牢騷和不斷抱怨討人厭的Sobel每次上山三哩下山三哩。他記得Muck努力通過障礙超越訓練,而Penkala到餐廳時會從桌上偷走其他人的麵包。E連行軍整個晚上且步調一致完美。第一次跳出飛機,跳進原野綠地,被草叢包圍。閃亮的傘兵徽與黃銅色鈕扣以及冰涼啤酒與刺耳笑聲,Bull厚實的手指輕輕拂過Johnny新縫上的臂章。自由女神像在日落時分的紐約港灣中退了色,輪船哨聲在遠處響起,告訴他們該道別了。越遠離家鄉就越接近死亡。
直到Luz拾起一個看上去像是鋼盔碎片的東西,Malarkey才離開。走離他逝去的朋友所在的散兵坑,全身都拒絕回頭看。Johnny看著他走掉,一個空洞的士兵,像個深橄欖色的幽靈般消失在喬木樹林中。他可以感覺到在他們上頭的陽光,但那提供不了任何溫暖。沉重地呼了口氣,Johnny背起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也走離這個地方,他知道沒什麼事需要再看。多了兩封信要寫,傷亡人員名單上多了兩個名字。Maggie幾乎是馬上就出現在他的思緒裡。她是否依然在後方家鄉關注新聞?她是否仔細查看名單上每個新出現的名字,希望Johnny不在上頭?他想像著他陣亡的朋友,他們的名字與兵籍號碼小小的印在名單上,在Maggie細讀與祈禱時於她纖細的手指下滑過。她從未停止希望,一個可以反擊Johnny譏諷言語的女人,一個意志堅強且能使他微笑的女人。她的來信滿是鼓舞的話語,說他會安全地回到她身邊,Johnny自己從來無法給予她的保證。他知道,一但Ardenne的寒氣滲入他的骨髓,就算他回去了,回到她身邊的也是不一樣的人。
Bastogne無人殘留。存活者,失去了靈魂。
那晚,Johnny發現他感覺不到的不只有他的腳。他在Perco微弱的鼾聲中醒來,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沒了感覺,失去Muck和Penkala成了一種在他胸腔深處內持續性的鈍痛,如果他選擇不在乎,那感覺就會被隔離。他知道他感謝痛苦的減輕,然後厭惡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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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名叫Foy的小鎮邊緣,Johnny Martin跪在一個搖搖晃晃的運乾草推車旁,向下看到士兵Kenneth Webb的臉後馬上明白,陣亡*。寒氣立刻褪去他臉上所有的血色,死亡的士兵成為與雪一樣蒼白的僵硬屍體。一絲血液從他嘴角流下,在他臉上結凍,但是Webb的雙眼是闔上的—一件微小的幸事,Johnny永遠都會因為看到躺在路旁、睜大了眼的亡者而心煩意亂,如同在死亡的那一刻依然處於震驚狀態,無法相信自身命運地瞪視著天空。他緩緩地伸出手折起Webb的衣服直到他的手指碰觸到寒冷的身軀與更加冰冷的兵籍牌。Johnny用掌心纏住,一用力拉就扯下了牌子。而毫無生氣的脖子沒移動分毫。
拿下Foy. E連達成了任務。Johnny慢慢拖著自己的雙腿站起,他發現在他視線中橫倒的形體不再是人類的屍體。而成了景物的一部分,戰場上另生者不安的的形體很快的被蓋在毯子與積雪之下。他的內心不再悲痛,他知道某些事已經錯得離譜。
緊接而來的內疚像尖銳的針扎進他的骨頭,坐在老舊的石造教堂裡,聽著擁有蜜蠟般金黃色捲髮與玫瑰色臉頰的可愛比利時女孩們的歌聲。他看見Eugene Roe為每一個他所無法搶救回來的人點起了蠟燭,Skip Muck的十字架在Malarkey緊握的手指中搖晃,反射閃爍著的微弱火光。Johnny感覺到自己逐漸縮小進背後硬實的木製長椅中,他聽著甜美的歌聲用他完全不了解的語言唱著小夜曲。在他身邊的每一件事都開始失去意義,他感覺得到周圍的情況,可以做出適當的言行,如呼吸般天生自然,但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失去了連繫。他試著安慰自己這只是因為太過疲憊,只是因為這寧靜的片刻得以喘息,不表示過去一個月的一切會就此被掩埋。總有一天他會感覺到的,一切失去與悲劇所帶來痛徹心扉的感受,和破碎的連繫。不久後,他能再認為自己是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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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guenau, 陽光似乎從未以它應有的方式照耀。這座城市昔日一定很美,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與廣場中的噴泉和典雅的住家,如此藝術與文化之鄉在塵土中沉默而毫無生氣,此刻,疲憊的士兵們佔據了屋舍。不過,只需稍微轉個方向就能看見毀滅,街道上廢棄的磚頭與灰泥,腳下泥濘來自死水池中的汙水,傾頹的牆面與損毀的建築物,碎裂窗口上的窗簾以詭異的角度掛著,在暗淡的光線中破敗且骯髒。這星期以來的第一次,Johnny瞪著鏡中倒影,發現他簡直認不出自己。他的眼神一直如此嚴肅嗎,為何他如此緊繃著臉?想像著Maggie以溫柔的聲音斥責他,而她的手指碰觸他的面頰,使他唇邊出現微笑。鏡子中的臉卻毫無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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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隊預計在五小時之後出發,Johnny發現David Webster安靜地坐在第二排休息處的一張床上,與Joe Liebgott分享同一個小地方,他瘦長的手腳蜷曲成一團,一動也不動的睡在Webster的左側。
「這是什麼?」他問。
「這是本書,」Webster頭也沒抬地回答。
「我知道這是本該死的書,」Johnny粗聲回話。「你從哪裡拿的?」
「在指揮所。那裡有一整牆的書櫃……就算我拿了一本,」這個哈佛男孩說。「反正也沒有人會想要它們。」
「你有告訴軍官嗎?」
「噢,有…」Webster闔上書本,手指滑下厚厚的書背。「Nixon上尉說我只能拿其中幾本。當然了……不可以拿走全部,但是或許明天我會再去拿幾本。」
如果明天你還活著的話,Johnny想著。
「內容在講什麼?」
「一個國王的生平。」
「一個德國的國王?」
Webster露出了一絲微笑的樣子讓Johnny想拿走那本書然後往他頭上砸下去。「不,一個巴伐利亞的國王。看,巴伐利亞是一個被德國統一的國家,成為我們如今知道的樣子。」
「就這樣?」Johnny冷淡的低語。
「他是個很有個性的人,這個國王……」Webster繼續講下去。「有人說他瘋了。」
Johnny露出了一點冷笑。「瘋了,嗯?有道理—看看他該死的國家最後幹了什麼事,而現在我們都被牽涉到其中。」
Webster藍色的雙眼向上看著他,那種Johnny只會稱做‘學術辯論’的眼神。「這不代表整個德國,你知道的……這只是Hitler和該死的納粹他們相信……」
「他媽的無所謂,」Johnny在他可以開始發表政治性長篇大論之前就打斷他。耍聰明只對他自己好,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對Webster的看法。大學男孩不適合打仗。他們腦子裡太多書裡的東西,認為自己比所有人都更聰明。「你最好睡一下。我要你完全清醒的執行巡邏任務,我不希望我們唯一的翻譯員起不了床。」
「我不會的,中士……」Webster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受傷,但Johnny發現自己並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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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Johnny Martin丟下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並將一個倒楣的頭盔踢到房間的另一邊,撞上牆的頭盔發出巨大聲響後繼續在地上滾動。
「Johnny?」
「該死的德國佬!該死的巡邏任務該死的戰俘—」一個行軍床在Johnny的靴下咯格作響。
「Johnny!」
「幹麼?!」
Bull的雙手很寬大,Johnny感覺到了它們環繞著自己手腕的力道。龐大的男人向下嚴肅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使Johnny退縮。
「老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Jackson死了,」這些文字就像是舌上毒藥。「愚蠢的小子才剛把手榴彈扔進屋內就馬上跑進去。」
「Shit…」Bull低喃,Johnny可以感覺到那些寬大的拇指半鬆開了他的腕關節。較嬌小的男子立刻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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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當世界彷彿回到平靜的時刻,Johnny會了解到Bull的碰觸中令他害怕的事,和槍砲與一齊落下的迫擊砲,腐敗與死亡那濃烈的、令人作嘔的氣味相比,完全不同。低頭看著他的手,感覺好像Bull的手指握進了他的手腕,拇指緊貼著靜脈搏動。這令他失控,因為Bull的肌膚在他們的小房間內微微發亮,他高大壯碩而且活生生的,這是好幾個月以來Johnny都失去的感覺。接著他們坐下,沉默地看著微弱的日出從骯髒窗戶玻璃外透進來,Johnny想著,他是否終於失去了他的理智。
「不是你的錯,你知道的……」Bull開始試著一種無止盡的安慰行為。
「該阻止他的。」
「你試過了。」
「試過了還不夠好。」
「沒有事情是絕對的。」
Johnny喜歡聽Bull講話。他有本事讓人驚奇於他的深度,Bull Randleman, 他看似簡單的小語帶有實在的智慧。但回想當時,Johnny依然有所感覺,當時他出聲讀著Maggie的書信,而Bull的雙唇彎出一個讚賞的微笑,那是在Nuenen的九月天之前的事,那時他看著朋友的身影為了躲避一輛履帶失控亂跑且著火的虎式坦克而消失在路旁的壕溝之內。被根本不該出現在那個地方的反抗部隊給擊敗,Johnny下達了撤退命令,將散亂的部隊帶離Nuenen, 拖著傷兵逃離他們,這會永遠是他說過最嚴重的字眼。隨著幾個月的時間緩慢過去,越發冷冽的空氣,Johnny終於了解到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無法看進Bull的雙眼。
那天,他放棄了Bull, 丟下他死在那個充滿德軍的城鎮。甚至沒加入搜索隊出去找他。是的,當在隔天早上看到吉普車穿過草地駛白,Bull帶著傷但在陽光下充滿生氣地微笑著,渾身汙泥但完好無缺時,他感到欣喜與寬慰。然而當Roe醫護員在處理那個高大男子肩膀上深長的傷口時,深沉痛苦的內疚感油然而生,內疚於當他看到鮮血從Bull的刀傷流下,卻無法鼓起勇氣問他。越想到這件事,他就越厭惡自己這麼沒有信心。Bull的回歸像是在嘲笑Johnny欠缺的信心,當他想到Julian, 此刻他感覺錯得越來越多,像是那個孩子的死是個信號,顯示出要是他放棄希望會發生什麼事。他做到了,在那一刻沒有放棄Jackson, 即使男孩躺在桌子上在他們的手下扭動著身體踢著腿哭叫著,但Jackson最後還是死了。
又一個陣亡的士兵—不,又一個死去的孩子。
「我不明白,」一段時間後,他在令人不自在的寂靜中低喃。
Bull不費神開口問他不明白什麼事,即使他問了,Johnny也說不出比”一切”更好的回答。
「我們依然在這裡,Johnny…你和我。還活著。」
Johnny的眼神透著疲憊。在雪地裡爬行、划舟渡過河道後,他的膝蓋就持續不斷地在疼痛,而槍聲與爆炸聲和痛苦哭叫聲的幻聲在他耳邊迴響。Bull點起一支雪茄,菸頭上鮮明的橘黃色火花彌補了房內的陰鬱。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排部看守戰俘然後把他們帶去交給憲兵。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站在Winters上尉面前向他報告巡邏隊的成功是建立在Eugene Jackson年輕的生命上。接著他們會交換那些他們得說出口的句子,技術性細節和空洞的弔辭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彼此都明白這一切沒有意義。
「我感受不到,Bull.」
Bull咬著雪茄,一個如此熟悉到Johnny可以在記憶中描繪出的景象,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走到Johnny所坐地點面前的窗戶。Johnny對碰觸一向有所警惕,但Bull還是突然地將寬厚的手指撫上他的頭髮,穿過棕色的繫帶。Johnny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直到似乎有東西從身上被拿走,他感覺赤裸且脆弱,當拇指輕柔地磨擦著他的鬢角時,他閉上雙眼。
「你會的。」
當Bull的手落到他的頦上,張開並轉向上,而另一隻手將他拉站起時,他的身體都沒有絲毫的抗拒。Johnny依然閉著雙眼,直到Bull的唇接著與他契合,在這個灰暗的晨光中,他們靠攏著的身軀充滿熱度。他的手指緊抓著Bull的雙臂,不屈服地扭著他的軍服下的肌膚。死者留在原地,生者只能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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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連離開了Haguenau, 一想到熱食與床鋪和他們完全不必擔心的第二次‘巡邏隊任務’,大伙的心情都開朗了起來。Johnny Martin帶有目的地再次找到David Webster, 並唐突地扔給牠一個空的帆布袋,那是在上一個連隊離開時留下的一堆棄置物中找到的。
Webster看著他,表情寫滿困惑。「中士?」
「給你裝書,」Johnny說,「你說過你還會去拿更多書,對嗎?」
「我……呃,是啊。沒錯。」
「確定你搬得動—連隊裡沒有人想幫你帶著一堆見鬼的書到處跑。」
Webster低頭看看手中的袋子然後抬起頭再次看著Johnny. 「謝謝你,中士。」
Johnny轉身離開,不費心去作任何回應。他忍著唇邊的微笑直到走出屋外並找到在卡車旁等著他的Bull. 而或許是他的想像,太陽似乎比以往晴朗了些。
~FIN~
*KIA =killed in action 陣亡
BOB翻譯:Aus und vorbei
標題:Aus und vorbei(結束與過去)
衍生:Band of Brothers
配對:Webgott
挑戰:#2 "Hände weg!"「把手拿開!」
字數:539
聲明:哈囉,大夥。第一次寫文章所以有點緊張。
「把手拿開。」
就這樣吧。只不過他早就預料到了吧?即使是在處得最相安無事的時候,Liebgott也從未對他特別友好,至少就口頭上沒有。尤其從那件該死的山間小屋事件之後。
Webster嘆氣,將書放回椅子上。
「輕鬆點,我只是想知道你在看什麼書。」
Liebgott移動了些,幾乎要碰觸到了他。但只是幾乎而已。
這是在Bastogne和緊接而來的所有事情以前,他們之間的遊戲。短暫的接觸,停在肩上過久的手,彼此沉默的交換眼神,有時什麼都沒有。Liebgott能說出非常諷刺且充滿嘲笑的話語,那經常能使一切時間都過得快些。
Webster看著書本消失在Liebgott的背包裡。正如他也在收拾其他剩下的東西,他皺起了眉頭。
「你在幹麼?」
「收拾。」
Liebgott的聲音聽上去像在壓抑著,身軀也緊繃得像準備好戰鬥的樣子。不管是用口頭還是拳頭。而Webster幾乎希望他會真的揍他。至少這樣他們又會有所接觸。
「狗屎運。」子彈劃過他的腦袋旁。「這不是奇蹟,奇蹟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像個醫護兵似的到處收集藥品。只不過我沒有嗎啡了,Joseph Liebgott並不特別。我像個醫護兵,準備好為這種情況付出代價。真的走了狗屎運。」
並沒有這般變化的體認。他繼續在Liebgott身邊探找,並忍受所有的恨意與憤怒,這就是下一個動作,他因此而扔東西。當空酒瓶在他身後的牆上碎裂,他的思緒也破碎了。落雨般的玻璃碎片劃過他的左臉頰。
「我離開,我會離開,沒問題。」伴隨著每一個字,Liebgott的聲音變得更大,更加歇斯底里。
「我換過了房間,應該是另一個人睡在這裡的。並不是有人毀了什麼。你拋棄了E連,就在我們精疲力竭,處於垂死邊緣的時候。你認為還在這裡的弟兄會原諒你嗎?算了吧,你可以等上永遠了。」
「這不關E連的事。」這是Webster唯一說得出口的回話。
Liebgott突然地站起身,快速地踏著機械式的步伐走回頭。玻璃碎片在他腳下咯嚓作響。
「完全沒錯。」Liebgott以耳語般的音量說著。「這不關E連的事。你拋棄的是我。在Bastogne, 在這裡。在此之前的所有。你看過那個營地,你明白那些豬*在那裡對我的同胞做了什麼,即使如此,叫了你,你還是跑了。你知道人們把這種行為稱作什麼嗎?背叛。但其實你很清楚啊,就跟那整段時間一樣,你同樣如此對我。」他彈了一個響指。「就是這樣,不管你怎麼做,怎麼說,怎麼想,都無法再了解我更多了。完全沒辦法,因為你沒度過那種日子。你與我的世界完全斷絕了關係。」
Webster只能聽見摔門聲與之後的寂靜。
結束了,過去了,一切都離開了。
是否是在他們之間錯失了某些事情,還是僅僅因為他拒絕射殺那個男人。
譯註:Schweine(豬),這個詞在德語系語裡有嚴重侮辱的意味。如納粹豬、猶太豬、法西斯豬之類的用法。用在女性身上甚至比妓女之類的詞還更難聽。
GD: Model (translation)
標題:Model
配對:暗示!Billie Joe/Mike/Tre/Jason
字數:391(原文)
等級:PG
聲明:I only own the words.(我只擁有文字。)
摘要:Billie Joe是個內衣模特兒,因為他在論壇上看東西。
Billie微笑地看著全身鏡中的自己,很快的調整了一下那頂聲名狼藉的‘King For A Day’王冠與斗篷。在看了Green Day網頁上由一個叫Mibba的人寫的訊息後,他確定那女孩是對的。他應該當個模特兒。
管理者在看了這篇公開訊息下面的留言後覺得有道理。「為什麼他要搞龐克搖滾?他可以當個伸展台模特兒。他有如此完美的臉蛋,完美的眼眸,完美的雙唇。而他的腿或許比任何女人的都要漂亮。從緊身褲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他擁有雙迷人的腿。我真是忌妒。>:(」這是另一個叫Sruti的女孩寫的。他只能猜想她在其它討論區發布的其它言論也一樣正確。
Billie Joe應該要當個內衣模特兒。
所以,這就是此刻他會呈現如此模樣的原因,一場秘密地卡文克萊(Calvin Klein)內褲秀。為了要適應這條非常緊的內褲,Billie拿著衣服在更衣室裡繞著走,試著穿上每個配件。「Billie Joe Armstrong, 30秒!」他們發出通知。他走到舞臺的入口處,小跳躍上舞台,接著走上舞台前方的延伸走道。
一個居心不良的微笑閃過他的臉,他滿不在乎的走下那個走道,綠色雙眼閃閃發光,顯示著雖然他不是唯一充滿自信的人,但在此處他有他的驕傲,斗篷在他的背後波浪似地飄盪,他趾高氣揚地踏著converse前進。在走道盡頭停步並快速的轉身,因為這樣就能更加賣弄斗篷的樣子(是啊,像那樣子還真的辦得到似的 *嗤笑*)他完全抖掉斗篷,扔到人群裡,另一隻手拿著王冠,同時凸起他的屁股。
幾乎是以誇耀的方式搖著屁股跑回舞台,他注意到Mike, Tre和Jason向他投射過去一種"拜託快離開那裡,我的褲子該死的緊了,蕩婦"的眼神。他知道不是只有他那百萬個歌迷愛這套,他的樂團夥伴明顯的也很受不了。
任務達成。
BOB翻譯:Black & White
作者:MrsRJLupin52391
摘要:Written for Challenge #125 (Black & White) BoB100 on LiveJournal
字數:100(原文)
完稿日:Sunday, June 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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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周圍奧地利鄉間的景色,驚異於如此豐富的色彩。
他想,在戰爭期間的每一件事看上去似乎都像裹屍布那樣的黑白分明,幾乎就像部電影。只有一件事凸顯在無色的布帆上。殷紅的鮮血泊泊流出,淹沒了一切。
他們宣告戰爭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就像是有人打開了開關。翠綠色的草原,波光粼粼的湖面,刺眼的絢爛陽光。
如此艷麗無比的,逃離了黑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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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作者言:這是我第一次寫作,而且還是BoB的,但我一看到這個挑戰題目,它就立刻跳出了腦袋。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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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