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翻譯:無標題原著梗

It's canon baby(這是原著梗)
原文發布:2012/03/15
連結:http://kellifer.dreamwidth.org/360264.html
作者:kellifer
配對:Clint/Coulson
作者言:靈感來自於復仇者前傳漫畫中一點點Clint/Coulson的畫面-來自foxxcub.
譯者言:我只是想看Coulson睡覺。





有太多次他們只靠著腎上腺素幹活,沒吃沒睡,沒做可以維護身心健全的任何事。Clint在復仇者聯盟外沒有真正可以稱作家的地方……他想著他們成為家人的樣子,笑了出來。

安靜地行駛在漆黑筆直的公路上,他邊開車邊在腦中玩角色分配。開始向副駕駛座上的Coulson生動描述他們的樣子,Tony是那種會在你的婚禮上讓你窘到不行的酒鬼叔叔,但他給你付了所有帳,所以你也只能原諒他。Steve是那種你想逃家去跟他一起生活的大哥。Natasha是恐怖的小妹,當她和她同樣恐怖的朋友們開睡衣派對,你就會被抓去玩化妝遊戲。Bruce將會是流言蜚語的主角之一,家裡的敗類,你永遠都想不透這種人怎麼會和自己有關係。

Clint說話是因為他要是不找點事做會開車開到打瞌睡,大量的腎上腺素從體內流失掉,像把水從窗戶潑出去 。他向旁邊瞥了一眼看看Coulson, 因為這人通常不會讓他說太多有的沒的,然後差點因為這一看而駛出路面。

Coulson睡著了。

他幾乎是蜷在座椅中,雙手抱胸,頭靠著車窗。因為夜色不是全黑,Clint可以看見他的倒影,甚至可以在Coulson平穩呼吸時看見浮現在他唇上幾乎算是微笑的弧度。Tony總是說他不相信Coulson會像普通人那樣睡覺,他會在一日將盡的時候靠在某堵牆邊,像個玩具一樣接上充電器。

不管Tony說什麼,Clint知道Coulson還是個人類,或許在一日將盡的時候,他會去……某個地方躺下來休息就像其他人一樣。有點難以去想像沒穿西裝的Coulson頭枕在床上,消去所有銳氣的樣子。不是說Clint常試著去想像……真的。

才怪。

他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回到大樓,Clint幾乎是靠著反射神經在開車,很驚訝他們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停好車,Clint猶豫地傾身,遲疑地搭上Coulson的肩膀。「嘿,Coulson, 起來。」

Coulson睡迷糊的瞬間殺了Clint. 整段時間他甚至都忘了收回手。Coulson睡眼惺忪但依然保持那微笑般的表情。「Cli-」他開口,然後有點被自己嚇到,又說,「Barton,」然而,少了他平常跟Clint講話時那股嚴肅。

「我幾乎想把你抱進去,」Clint說,笑著掩飾當他看著Coulson扮回自己的角色,謹慎地藏起任何弱點時,所感受到的那份純然的心痛。

「我會踢你的屁股,」Coulson回道。


Avengers衍生《電影:美國隊長》

標題:《電影:美國隊長》
作者:Shingo
等級:Gen.
類別:幾乎算AU, 但基本上還是建立在復仇者(2012)電影上
角色:Maria Hill(瑪莉亞.希爾),Phil Coulson(菲爾.考森),Steve Rogers / Captain America(史帝芬.羅傑斯/美國隊長),Clint Barton / Hawkeye(克林特.巴頓/鷹眼),Natasha Romanoff / Black Widow(娜塔莎.羅曼諾夫/黑寡婦),Nick Fury(尼克.福瑞),提及Peggy Carter(佩姬.卡特)
筆記:我這幾天才看了美國隊長電影,看完後沒幾個小時就蹦出這奇怪的想法,想像考森探員坐在電影院中看美國隊長電影的可愛樣子。雖然是基於這個妄想開始寫的,但內容似乎有點太天馬行空,如感不適請多包涵。還有,如果有人介意的話,這是BG文,頂多到pre-Slash.
感謝:感謝IneVan芒果冰沙的審閱!

簡介:考森期待著去看最新上映的《美國隊長》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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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ngers翻譯:Field Notes from the Breakfast Table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8121363/1/Field_Notes_from_the_Breakfast_Table
標題:Field Notes from the Breakfast Table(來自早餐桌的田野調查/早餐觀察報/早餐桌日記)
作者:Red Shiloh
等級:K
角色:Bruce B. & Phil Coulson






Bruce習於當個觀察者。他常常需要退一步,保持海闊天空,因為每個人都知道他不這麼做的話會有何後果。久了以後,他學會了客觀清晰地看待每一件事,藉此躲避其他人。當他看著朋友們,能比他們自己所展現的更了解他們,或有些時候是刻意表現的,他分得出來。他在早餐桌上學到很多。

甚至Natasha和Clint這對神秘的搭檔都有所表述。像是Clint喜歡在土司上塗黑櫻桃果醬,而Natasha正好喜歡用同樣的果醬調泡她的茶。他觀察到他們閱讀相同的東歐文件,Natasha總是在她認為Clint或許會有興趣的頁面上折角做記。而Clint總是在看到任何字之前就先翻開那些頁面。

Thor的手上通常展著一本書,他喜歡講話也喜歡分享。但都是些差不多的事情,Bruce注意到,Thor懷有秘密。像是在用餐前他都有所疑慮的樣子,會一直等到有人開始動手,Thor可以模仿他們用餐的樣子為止。Bruce了解到Thor似乎從來都不了解漢堡是要全部一起吃,還是一層一層吃;湯是否要盛盤或飲茶般小口喝。當Bruce第一次遇見Thor, 完全想不到他是會在意這些事的人;但日子一天天過去,對Bruce來說,Thor似乎越來越不像一名神祇,更像是一個受驚的外國人窘迫不安地身處異國。

Steve就像Thor, 來自另一個國度,但有著極大的不同。如果有個異地人光譜分析儀,Steve的指數會高到破表,高到他們幾乎不可能看到地平線。Steve在隱含敵意的氛圍中接收所有新的事物。任何他所不了解的措辭,任何或許是Bruce和Tony碰巧做出來新的小玩意,都讓Steve的臉色看上去閃過了羞辱。在Steve想法中,他不是外國人;是環繞在他身邊的所有事物都來自異地。

Tony是在所有人中與Bruce最相似的人,但即使如此,即使他們有科學上共同目標的友誼,Tony也是最難了解的人。他不像Clint和Natasha那樣躲藏或秘密行事。也不像Steve和Thor對外展出特別宏偉的表象以掩飾內心的恐懼與疑慮。Tony複雜多了。Tony是那種會直視你的雙眼並精確地告訴你他是何方神聖的那種人,但同時你可以發誓他正在說謊。Tony讓Bruce聯想到他在孩提時代玩過的一個遊戲。告訴我兩句真話和一句謊話,猜猜哪句是謊話。Tony會不斷地一直說下去向世界傾銷他的言語,但幾乎不可能指出哪一句是他的真心話,因為他反覆無常;或許哪天是這個意思,下一刻棄如敝履。

他很難解讀Tony這個人,但Bruce注意到Steve則不。儘管他們一開始鬥個沒完沒了,Steve似乎以令人羨慕的清澈看著Tony.

儘管他們兩個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像是成對著被想像出來的樣子,即使他們為了早上的咖啡吵嘴,自始自終他們還是坐在一起,這時候Bruce讓眼睛休息一下,放鬆焦距直到人影模糊像是有魔法之眼

Bruce只有試著研究Nick一次,很短暫地,當他感覺到Nick也凝視回來時就打住。Nick用好的那隻眼盯著他,讓Bruce"一陣寒風吹過。"他指著他的鼻子。『收起來。我不是你的早晨休閒,陽光男孩。』Nick不是日行性生物(不論他是一個夜行性生物,或是一天中其他任何時間都不重要)。

你或許會認為,Bruce孤單地窩在他的小世界裡沉思憂鬱,但不是。

他只是看著Tony花一個小時說服Steve現在有陸鯊存在,只有在談到來自Asgard惡名昭彰的陸鯊時Thor生氣了,然後有一杯剛煮好咖啡放到他面前。一道穿著西裝的人影拿著自己的咖啡,輕鬆自然地坐進他身旁的椅子。Coulson探員靠到Bruce身邊,用手背悶住一聲呵欠。「所以,」他說,聲音帶著濃濃睡意。「復仇者觀察報有什麼新聞嗎?」

Bruce扯出一個微笑,引導他看向最新發展。Coulson啜著咖啡,專心地用自己的眼睛觀察。

「大吹牛家說Thor有次吃了隻陸鯊。」

「完全是有可能的,」Bruce同意。

Coulson放下杯子,躺回椅子上,無精打采地將手高舉過頭伸懶腰,像隻滿足的寵物。

「這樣很好,」他評論道,沒指出好在哪裡;他不需要。

「對,」 Bruce在一陣過長的停頓後回道,沒真的在思考什麼事情,因為這真的太久了,自從成為了某些事情的一部分。過了一下子他才確信自己沒錯過這件事。但是他做了,而現在他感覺到了,這樣很好,不再錯過任何事。










陸鯊(Landsharken ),侵占土地之人,欺騙水手的人,旱鴨子,地頭蛇等意思。有提到Asgard的話應該也有暗指Loki.

Avengers翻譯:God Bless America

連結:http://www.fanfiction.net/s/8100895/1/God_Bless_America
標題:God Bless America(天佑美國)
作者:LovelyKouga
等級:T
角色:Agent Phil Coulson & Captain America/Steve R.





他不知道可以信任誰。
這支隊伍充其量只是烏合之眾,與他所曾領導過忠心且服從的士兵們完全不同。‘美國隊長’或許是暫時的稱號,但他會不辜負此稱號地綷回其名。他該如何去指揮這些任性,在某些情況下還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們有腦袋和好體格,當然是很夠,但沒有一個是軍人。這些人不是無腦的工蜂。他們行動的方式讓他最近才解凍的腦袋無法完全理解。真是的,當Bruce和Tony交談起來,他覺得他們像是在講某種神秘的語言。他的兩個刺客彼此了解到一種親密的等級且身懷諸多故事。還有人類所能到達(他廣義地說)最毀滅性的力量,Thor和Hulk, 即使在他們稱之為船的危險飛行工具上進行史詩般朋友之間的戰鬥後依然可以保持友好的對抗關係。
他討厭承認這點,但他是最奇怪的一個。

或是他呢?
還有一個人,似乎他可以理解;或者至少以他們自己奇怪的方式試試看。Coulson探員──不完全是個軍人,但夠接近了。
他在神盾局總部裡繞著他轉像隻忠心小狗的樣子幾乎討人喜愛,儘管Steve習於受到英雄式崇拜,發現在四十年的未來後只證明了探員的奉獻,但至少他記得。他認為自己早已被這個和平,貪婪且單調的未來所遺忘。他需要意見,迫切的需要。

帶著滿腔心事,Steve從門上直直地縮回手。一雙好奇的棕眼以"科學性角度看事情"的樣子探出來,懶懶散散地跟著他走過房間。
「唷,美國隊長,忙著去哪呢?」打探的音調穿過了整個金屬房間。
「我需要私底下和某人……談談。」簡短的回覆。
Tony舉起手在他面前擺出‘噢啊,有人有經前症候群’的姿勢,他馬上露出被頑皮的微笑。Steve幾乎要發火,緩下氣。這男人有時候真讓人火大。
「別想跟著我。」他警告著。
「噢,別自以為是了。好像我愛你愛到沒其他事好幹,只想知道愛國者隊長想跟誰私底下……談談。」然後又暗示地說,「再說,我確定晚點就可以在youtube上看到了。」
「我不明白那什麼意思。」
「噢,只是我的小興趣之一。」

Steve轉過身走離那房間,Bruce在廊道裡與他擦身而過。博士盯著Tony瞧,因為他觀察到金髮男人一臉防衛。Tony笑的一臉無辜,雙手在他的小計畫上忙碌,但Bruce沒忘了在他們擦身而過時,他看到貼在Steve肩膀上的竊聽器。

「我知道現在你要說的……『噢,Stark先生,你對付那傢伙的手段真可怕!』但少來了,他需要放鬆一下。你有看到他穿著那套可笑的緊身衣,每天趾高氣揚地在基地裡走來走去的樣子嗎?真讓人受不了!像要把一條牛仔褲給逼哭似的,我受夠了身邊繞著一堆白痴。」
Bruce竊笑著加入工作檯,拿走了Tony連結資訊的傳輸板。「我想那是因為他要穿好那些緊身衣得花點時間,要是有緊急事件他就省去了我們的麻煩。」
「那緊身衣就是一種時尚危機。」花花公子哀鳴,拿起面前另一片板子。「現在讓我們瞧瞧我們的小星條旗要去……」
「我敢說你有份用不完的綽號清單。」Bruce嘆氣,但也好奇地探身觀看,他沒花過多少時間跟隊長相處,而至少這是個好機會。



Steve繞過轉角,他的耳朵有點發紅。他聽到了每個字──Tony有時候會忘記他那份過於自信的說話聲會如何傳遍金屬走廊。要不是他以前都沒自覺,那還真沒有任何事可以與他現在的感覺相比較。

就在這時候,一個較小的人撞到他,從他的胸膛彈開。隊長想都沒想就抓住並丟到牆上然後將雙手箝制在對方頭上。
「噢──噢!」
「……Coulson探員?」他輕呼,大為吃驚地立刻鬆手。「我現在正好想找你。」
一被釋放,較矮的男人整理好他的西裝,抬頭看著另一個人,還在緩和氣息。Steve尷尬地摸著後頸,咳了一下。
「對不起這是……老習慣,你知道。」
Phil竟然笑了,搖搖頭。「噢,不必道歉!這就像‘美國隊長’系列漫畫第十二期,那時候你拽過從窗戶跳下來的殺手然後把他扔到牆上。我遇過更糟的,相信我。」
Steve微笑以對,他沒有勇氣告訴顯然是頭號粉絲的他說這事實際上從來沒發生過,那些漫畫書啊!

「是啊……我不疑有他。你講得很生動。」
「什麼都比不上你,相信我,我明白。我在youtube上看了所有影片──呃,好吧,你知道……一些影片。只有一部或兩部,真的……」他尾音漸低,咬著唇。「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Steve瞇起眼。他需要査明那個什麼‘管’(tobe)的與他有何關係。「我想知道是不是可以跟你──」他傾身,靠近探員的耳邊,「……私底下談談?」
Phil明顯打了個冷顫,雙眼睜大了些。「你的意思是──」他開始回話,再三環視走廊,「……到你的房間?」
Steve不知道爲什麼他聽上去如此充滿希望。在軍隊中,邀請同袍到房間裡私下聊聊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營區沒真的那麼大,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你好好聊天不被打斷或偷聽。

「對……你方便嗎?我知道這或許有點突然,但是我真的需要你。」他看著地板,幾乎羞於露出脆弱的一面。
然而Coulson探員看上去心不在焉。事實上,他好像跟不上狀況,儘管支支吾吾的想回話。他的吸呼似乎有點不規律,Steve在想他是不是感到不自在。
「你確定真的可以嗎?我不想強求你。」Steve在他的房門前停步,握著門把,而Coulson探員眼中透著熱切。
「我得坦白地說。我……以前是有想過。但是我不想問你,避免你覺得,你知道,不適當。」

Steve寬心地嘆氣。所以探員畢竟有注意到他適應困難,而且還想過要問他!他真是個了不起的探員。Steve推開門並邀請他進門,把長沙發搬到窗戶旁。Coulson探員幾乎立刻就理解了。
「你不用那樣覺得。我希望我們能自在相處。」Steve脫下制服放到門旁邊。只是他想像過度,還是探員看著他的眼神像隻獵鷹?他沒來由的臉紅,畢竟他的工作就是注視與觀察。他坐到沙發上褐髮男人的旁邊,踢開靴子,把赤色怪物放到旁邊。現在Coulson探員明顯地坐立不安,左瞧右看就是沒對著Steve. 他的身體僵硬保持直挺挺的坐姿,而平常蒼白的臉頰充滿紅暈。

Steve有點擔心地伸出手,用手背去感覺探員的臉頰。

「你好熱。」他倒抽了一口氣,稍微擔憂地皺眉。

這看似單純的意圖和手勢激起他極大的反應。Coulson探員緩緩地點頭;他的雙手緊抓著膝蓋,指關節都變白了。他花了幾分鐘才用沙啞的聲音回話。「你……你也是。」
Steve歪著頭,有點困惑。「是嗎?我覺很好啊。」
「是啊……你很好,你多麼好。」
「什麼?」
Coulson探員猛吸口氣然後轉過頭。「我很抱歉,我只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從來沒有,我的意思是……你是美國隊長。你是最頂尖的,最──」
「我知道,我不應該顯露出我的軟弱,你或許很震驚。」Steve低下頭。「但即使是美國隊長──」他悲哀地微笑,「也需要自願士兵的一點幫助。」
Coulson探員喘著氣調整他的領帶,滿心疑惑地躺回沙發椅背。什麼是真實人生?在美國隊長的房間裡與他獨處,準備好直奔一壘?這種像是同人小說的人生──他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Tony和Bruce彼此支撐著,Tony狂笑不止,另一個人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笑到全身顫抖,還笑出眼淚來。
「可憐的傻瓜得不到啊!」Tony大叫。「處男隊長正在上演什麼‘粉絲男孩的春夢’實況秀,而他根本就沒自覺啊!」
「可憐的笨蛋還只要聊天!」Bruce咯咯笑,摘下眼鏡擦乾眼淚。「小可愛探員要飛起來了!」*註
「他的腿都快要張開了!」Tony Stark嘶聲大叫,戳著螢幕。「但是他太害羞不主動,只是等著Steve變彎,只是──但是他只是──噢噢噢,老兄,看這個超爆笑又讓人洩氣的東西,我得來一杯!」
「拿兩杯,鐵人兄(Iron Dude),拿兩杯!」Tony歡呼,給他們倒了波本加可樂然後坐回去繼續看這場實況秀。



「謝謝你的到來,探員。」Steve冒著膽說,試圖打破一雙忙著瞪他的獵鷹眼神。「我,呃,最近覺得有點失敗,你知道。團隊裡的其他人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簡單’。有時候我認為辜負了我的名號,美國隊長對他們來講像是一個笑話。」
Coulson探員只是死盯著他的嘴,但專心聽著。
「我……需要向他們證明我是一個領導者,展示出我的能力,他們想要跟隨我。這支團隊需要一個領導,而那份責任似乎就落在我的肩頭上。我不能……我……」他垂下肩膀,捏著鼻樑試圖抑制喉間的硬塊。

「沒有人需要我。」

Coulson探員伸出安慰的手,躊躇地輕觸在他身旁的手臂。「有人不那麼認為,你知道。」
有掉下眼淚的危險,小惡魔在他眼睛旁戳刺著。他移過身。這男人讓他想起一個老朋友……如此忠心,如此可靠的忠誠。如同Steve敢讓他把手放在他腦杓後,他感覺到一雙唇如鬼魂般覆上他,如此輕柔甚至像幾乎沒發生過。他沒有動,不敢動,同時Coulson探員擁抱著另一個健壯許多的男人。他知道這樣看起來或許可笑,但此刻他們都不在乎。他感激地沒入他的臂膀中。到底有多久沒人安慰他,沒人看到他真正的需求呢?他總是被認為要保持禁慾堅忍,但他數不清有多少個夜晚他抓著枕頭擊退幾十年來人們從他身上奪走的慾望。

他已經厭煩隱藏和否定自己了。嘗試性地,他修長的手臂回擁Coulson探員,感覺他肩胛骨和脊椎上的每處起伏。他的呼吸順著指尖溫暖地延展到到他自己從來不知道的內在。較嬌小的男人低鳴著慢慢以鼻尖順著美國隊長制服拂過,最後到達了他的英雄未遮掩的脖子。Steve發現自己靠著椅背,輕柔地吻始終如雨點般落在他的頜部,他閉上眼。不試圖控制──這顫動,他發現這種改變幾乎使人鬆懈。但是當Coulson探員羞澀探出溫暖地舌擦過他的脈搏時,Steve決定不再順從他,然後捧起這個害羞的男人的臉,傾身吻入。Coulson探員同樣回吻,嘶啞地吸著氣。再次被非常愛國的嘴給堵起來之前,他只能抓到點時間低喃‘天佑美國’。



「Tony.」
「嗯?」Stark以氣音回道。
「我想這需要傳到不同的‘管’站。」Bruce低聲說,將視線從十八禁的畫面上轉開。
「贊成。你知道的,我想我會把這叫做‘我要──來場同志愛。’」
Bruce哼聲,摘下他的眼鏡然後關掉視窗。

「你知道,像是那些山姆大叔海報那樣──」
「對對,我懂了我懂了,很清楚!」博士打斷他的話,揮手示意他要去上廁所。
「乳液在櫃子最上面。」Tony笑著說。
Bruce在關上門之前給他壞臉色,然後Tony打開螢幕,一手拿飲料一手枕著頭躺回椅子上。










譯註:原文為"Agent Kawaii is G2F over there!"
'Kawaii'是日語‘好可愛’的發音,音近似為‘卡哇伊’
G2F = "Got To Fly"(飛起來),意思是手淫。

BOB翻譯:Welcome Back, Welsh

連結:http://camp-toccoa.livejournal.com/427888.html
標題:Welcome Back, Welsh(歡迎回來,Welsh)
作者:deensey
角色:Harry Welsh和Lewis Nixon
等級:NC-17
字數:1483(原文)
聲明:我不擁有Band of Brothers, 也不以此文獲得任何利益。
摘要:Harry在他們離開哈根努(Haguenau)之前回到了101空降師。Nixon自己去歡迎他。
感謝oui_heliotrope超棒的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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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翻譯:George Luz and the Art of (Attempted) Seduction

連結:http://camp-toccoa.livejournal.com/575953.html
作者:skew_whiff
標題:George Luz and the Art of (Attempted) Seduction(George Luz和誘惑(陰謀)的藝術)
摘要:一個無聊的Luz是一個危險的Luz, 要是他腦中浮現出某事──或某人──他認為可以排解無聊,那什麼事都阻止不了他。可憐的老Welsh中尉不知道自己會遇上啥事。
等級:PG, 或許到PG-13
字數:~6000(原文)
聲明:不屬於我,沒有收益。所有描寫是根據電視影集,與現實生活毫無關係。如有雷同,概不負責。
筆記:故事在此。部分靈感來自這個短文的回覆,所以我把一切怪到miriamusteaspoonery頭上。噢,還有fishandcheese, 她在我提起這概念後趁我休假給我個傻逼想法,寫完後她就全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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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翻譯:Mess Hall


連結:http://top-seunghyun.livejournal.com/65173.html
標題:Mess Hall(餐廳)
作者:TOP_SEUNGHYUN
等級:NC-17
配對:LuzGott
簡介:I actually wrote this part for a roleplay I was doing...
聲明:I don't own anything, I don't mean to disgrace anyone mentioned in the fanfic.
前言/警告:...it's LuzGott what is there to say? I have had writer's block. Oh weeee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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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翻譯:Civilised Society.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395690
標題:Civilised Society.(文明社會。)
作者:SparkeyScene
衍生:Band of Brothers
配對:Carwood Lipton/Ronald Speirs
摘要:Lipton和Speirs在Rachamps修女修道院的後部房間內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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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衍生:見面(之二)

衍生類別:Band of Brothers(諾曼地大空降)
分類等級:Slash、G
主要角色:Webster/Liebgott
相關訊息:短文
設定日期:1992年6月28日





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坐在一個小小的碼頭棧道邊上,雙腳浸入沁涼的水中,鹽味濃烈的氣息,在溫度漸升的六月天,如此再舒爽也不過。但是,他從來就不喜歡海洋。

他知道家人是如何越洋奔抵到另一塊大陸,但對從未接觸過的“祖國”並無興趣,直到加入了傘兵部隊,被船艦運過大西洋,又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把德佬打回老家,才親眼看見,自己逃過了什麼樣的人間煉獄。

他從來就不喜歡海洋,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何是待在某個海邊,但感覺還不壞,他舒坦地呼了口氣。

「Joe,」

他聞聲向左望去,看到了可能是他身在此處的原因。

「原來是你。」

穿著短袖襯衫和短褲的Webster向他走去,他看上去比他印象中的成熟了點,不太像當年的大學小男孩了。

「真的好久不見了,」Web開口打招呼,逕自往他身邊坐下,「你還有在生我的氣嗎?」

「生什麼氣……噢,你說那些陳年往事嗎,有時候我都快記不得了……幾乎啦。」他拖著尾音說話,就像以往他對什麼事真的不在乎,或假裝不以為意時會用的語調。「我有看你的書。」最後他補了一句。

「我的書?」

「關於鯊魚的那本。」

「說的也是,」Webster點點頭,接著問,「你覺得如何?」

「賣弄文字,」他笑著回答,接著說,「很有你的風格,有你的感覺,我很喜歡。雖然其他時候我對鯊魚一點興趣也沒有。」

此時Webster直直地望著他,右手輕輕地覆上他的左手,進而十指相疊。這是在以前沒出現過的事。

Joseph任由他動作,最後,也更加緊握著彼此的手。

「你是否找到了你夢想中的女孩,與她共組家庭,生了一堆小Liebgott?」

「當然有,雖然也沒有一堆。」

然後他們靜靜地坐著,享受彼此生命中那些曾共同有過,和未曾度過的一切。

「你知道嗎,我從來就不喜歡大海。尤其在得知你的事之後。」他說。

「我不知道,」Web誠實地回道,看著隨著夕陽西下,越顯深藍的海面。「現在也是嗎?」

「不,」Liebgott回答,「不會了,現在很好,我感受到了。」他閉上眼,讓海流緩緩地環繞著自己,洗去悲傷和憤怒,思念與所有微小的幸福。所以都無所謂了,現在都好了。



end









David Webster於1961年9月9日在加州外海失蹤,從未尋獲屍體。
Joseph Liebgott於1992年6月28日辭世,享年七十七。

BOB衍生:見面

衍生類別:Band of Brothers(諾曼地大空降)
分類等級:Slash、G
主要角色:Speirs/Lipton
相關訊息:短文
設定日期:2001年12月15日





「Lipton.」

他正望著家鄉的米切爾峰,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那道聲音中有著令他在意的熟悉與遙遠。他回頭,見到了那張熟悉而遙遠的面孔。

「Ronald Speirs.」他出聲回應,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我夢見了你。」Speirs邊說走到他身邊站著。

「是嗎?好吧,通常是我去找大夥,一個一個關照一下,只有你是主動來找我,果然你從不與他人相同。」他看著身邊的男人,依然帶著笑容說。

「你的肺,感覺上像永遠不會好,那時候能好起來還真是個奇蹟。」Speirs地說,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但明天可能會下點小雨般的平淡語氣。

「你也會說這種話了,想起來那時候真的很幸運,但主要還是托你的照顧,連長。」

Speirs終於轉過頭去看著自己所曾帶領過最好軍人之一,帶著一抹微笑,沒有嘲諷也絕非威嚇,只是開心再次聽到他們當時的稱謂。

「你知道他們在書和影集中是怎麼說的。」

「我們都知道,上次你回來也在弟兄間造成了小轟動」他笑出了聲,「現在你說得一口流利德語。」

「工作需求……之前我一直待在佔領區內。」

「是啊,佔領區。」他點頭應和,不再說什麼。

「這是有意義的,不是嗎?」Speirs提了一個疑問句,但沒說明是關於哪件,或哪些事情的意義,對方也沒有回答。Speirs繼續說,「就算不喜歡,但總會接受,就像Albert,」他頓了一下,「雖然他們好像搞錯了什麼事。」

「是啊,Albert在82師的表現你也很清楚。」

Speirs點頭,他覺得不該老在講戰爭,但這些年來似乎他也太少與大家相處了。所以他望向彷彿正盪漾著晚霞紫光的幻境遠方,良久才開口,「我之後會過去的。」

「我知道你會來,」他抬起手去碰觸他黑色的髮絲,一切彷彿回到從前。「因為你夢見了我,對吧?」

「對,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他拉下他的手,以唇碰觸他的掌心。「對我來講。」

「我想我們的定義有些不同,但這次我同意你。」Lipton說,他閉上眼,微笑不曾褪去。他感覺到自己是個幸運的傢伙,直到最後都是。



end










呃,好吧,就是那個,在Lip因肺囊腫性纖維化病逝前一天,Speirs夢到了他,聊了一下天這樣。
Albert Blithe並沒有死在1948年,傷癒後他加入了82空降師轄下的第187戰鬥步兵團參加了韓戰,Speirs也參與了該場戰爭,Winters和Lipton同時也還在陸軍服務。而後Albert還到過台灣擔任軍事顧問。於1967年12月17日病逝。
戰後Speirs擔任德國柏林史班杜監獄的高階長官直至退休。於2007年4月11日辭世。

復仇者聯盟(The Avengers)列條式偽觀後感:我整個人都啾咪了


讓Banner/Hulk站中間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由於我到位時電影已經開演將近五十分鐘了,就是Stark與Banner在研究室裡對Steve解釋神盾局不單純那邊,所以前頭在交代他們的來歷和相聚過程通通掠過蛤歹勢。那以下就直接開始唄,對了,劇透一定有,請自行斟酌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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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