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cid: 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rancid_fanfic/6130.html
標題: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沒什麼人知道的角色)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等級:PG-13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1991年,當時他們大約25歲。此文標題與故事中的一些事來自Rancid的歌"Sidekick".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Tim, Matt

閱讀前譯註:Generator是他們早期玩過無數短命樂團的其中一個。直到1991年Rancid成立前Tim都叫Lint. 附帶一提,他本名是Timothy.

Rancid - Sidekick




Matt在小巷子後面發現Lint睡覺的聲音,一家新的俱樂部在離Gilman*幾個街區以外的地方開幕。一個朋友跟Matt報告說Lint在那家俱樂部裡,看上去挺憔悴的,但依然說服了女孩們替他買一杯。Lint已經有一個月沒來Generator樂團練習,意思說那已經不成一個樂隊了,所以Matt就對外放話說他在找他。

Matt往地上坐到穿著夾克蓋了條毯子還拿背包當枕頭的Lint身邊,他輕拍他的肩膀。Lint悠悠醒來,困惑地看了看,很快地眨了眨眼,他繃緊著身體直到認出了Matt.

「嗨,」Lint打了招呼,聲音粗啞且陰鬱。他拉了拉夾克然後在Matt身邊盤腿坐起身。

Matt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菸,一次點燃兩根菸並給Lint遞過一支。

「謝啦,」Lint低聲道謝。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他抹抹臉,把毛帽往下拉到幾乎要蓋到了雙眼。

「嘿,」Lint說。「如果我夢到我跟狼獾一起打擊犯罪,那樣是同志嗎?」

Matt看著他的菸頭並慢慢地呼出菸。「他穿著黃色的彈性連身衣?」

「對。」

Matt點點頭。「那就是同志。我們該吻一下。」他從一旁斜眼看著Lint.「但不是現在。你聞起來像團狗屎。」

Lint打開背包,拿出一瓶還有半品脫的伏特加。「Generator怎麼樣了?」他直接對著瓶口啜了一口。

「這個嘛,我們的吉他手是個無家可歸的酒鬼,所以我們幾乎是解散了。」

Lint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抱歉,」他輕輕地說。

「來跟我和Brett一起住,」Matt邊說邊往地上捻熄他的菸。「我們在客廳裡放一張摺疊式沙發床。你可以睡在那。」

Lint又喝了一口伏特加,然後搖搖頭。「付不出租金。」

「去他媽的租金,」Matt說,「該死,Lint. 我們當了多少年最好的朋友?」

Lint聳聳肩。「二十年?」

「而我都二十幾了,」Matt說。「但你變成了這副死樣子,我還不想你以外的人搞音樂。」

「我才不會搞音樂到見鬼的四十歲,」Lint咕噥著。

Lint把酒瓶舉到嘴邊,但Matt從他手中奪走瓶子然後用力地扔上他們對面的那堵磚牆,碎片四濺。Lint的反應只是滑下身子弓著肩膀。

「行為收斂點,」Matt說。「然後我們開始組個新樂團。你和我。」

Tim低頭看著手上的菸幾乎要燒到了濾嘴,又繼續盯著菸頭一下子。「就你和我?」

「和一個鼓手,」Matt說。「Brett做得到。」

「Brett會打鼓?」

Matt取出了一根菸。「不會。但他會學的。」

Lint在地上磨碎燃盡的菸蒂。「誰要當我們的主唱?」

「你。」

Lint看著他。「Matt, 就算在我狀況好的時候我也無法好好講話,而你要我唱歌?」

這是事實,Lint從小就有點言語障礙,年紀大點並開始酗酒後就只有更加惡化。通常朋友們在跟Matt與Lint談話時會有禮貌地點頭,直等到Lint離開了到吧檯邊,他們才問Matt剛才他說了什麼。

「我會通知收容所,」Matt說。「他們提供醫療協助。」

Lint用手蓋著眼。「我不想去。」

Matt把菸放回菸盒,雙手抱胸。當他再次開口,聲音在顫抖。「如果你現在走離我,我是不會再去找你的。」他抽抽鼻子。「而且要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就不加入我們的樂團。」

Lint把手從臉上放下來。他的眼眶濕潤。「我們的樂隊有不會打鼓的鼓手和不會唱歌的主唱?」

Matt笑了出來。「沒錯,我們會大紅大紫。」

「我們會爛死。」Lint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擦乾眼睛。「我的Gretsch*還在你家對吧?我不在的時候你會好好看著她嗎?」

Matt睜大了眼。「你真的要去復健中心?」

Lint轉過頭看著他。「總不能讓你放棄我。」他傾身向前吻了他。

Lint嚐起來像是酒精,菸草,鮮血和發霉的味道。他聞上去像是有一個星期沒淋過浴。他的臉上有另類黏性帶著某些不明物質和多刺的鬍渣。儘管如此,Matt並沒有拒絕,而且當Lint終於結束這個吻後,Matt拉過他緊緊擁抱著。

「我無法真的放棄你,」Matt低語。

「我知道,」Lint咕噥著回話。

他們就保持這樣許久,直到建築物的另一邊突然出現了聲響使他們躍起。一定是表演結束了,開始有人走出俱樂部。他們站起身沿著進來的路線走出小巷到大馬路上,Matt的車就停在那。俱樂部外頭有些人群,當Matt繞到另一邊去打開門鎖時有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在車前停下了腳步。

「我認得你們。」那女孩說。「Op Ivy*的團員。你是Lint對不對?」

Matt坐進駕駛座並打開車門鎖。Lint打開乘客座的車門。「不,」他說。「我叫Tim.」

「噢。」女孩聳聳肩,走回她的朋友們身邊。

Tim坐進車內關上門。Matt發動引擎駛離俱樂部。Tim往後仰,閉上了雙眼,試著去思考他想唱的歌詞。





譯註:
Gilman: 924 Gilman Street的暱稱。獨立樂團的演出聖地,更是加州龐克搖滾的溫床,甜蜜的家。
Gretsch: 樂器品牌。
Op Ivy: Operation Ivy的簡稱。Tim和Matt早期參予過最成功的樂團之一,斯卡硬核龐克,只活動了兩年。被認為是帶動90年代龐克復興的經典樂團之一,影響了許多後進龐克樂團,包括Green Day.

Futon: 摺疊式沙發床

(我超愛躺這玩意↑以後一定要替自己弄一個來XD)

Rancid: Best Friends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bestfriends.html
標題:Best Friends(最好的朋友們)
作者:Valerie
配對:Tim/Lars
等級:PG-13
筆記:設定在他們於Branden的屋子裡錄製"Let the Dominoes Fall"專輯母帶的時候。寫到了Transplants的Rob Aston. 這篇不是最好的。我保證下一篇會是NC-17.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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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s, Tim


Tim, Travis, Rob




Lars走進練習室,Tim正講著「星期六見,伙計,」然後就掛掉電話。

Tim拿起吉他坐到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彈起新歌的獨奏部分。現在是他們的午休時間,而Matt和Branden出去買食物了。「星期六Rob會來作客。」

Lars坐到沙發的另一邊,拿起自己的吉他放到膝蓋上。「Rob是個反社會的人。」

「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Tim停下撥弦動作,邊說邊迅速地調整吉他。

「你最好的朋友是我。」

Tim頭也不抬地回話。「你在忙的時候,Rob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實際上,那不算友誼的定義。」他漫不經心地撥彈幾下試音。「‘最好的‘這個字眼暗示著一個朋友。」

Tim開啟身旁的音箱。「來即興一下?」

Lars以彈出一段隨意的旋律作為回答。這就是他們的習慣,他們彈奏每一首Rancid和他們喜歡的樂團的歌,從中取得靈感以開始發展,順利地作出一首接一首的歌。這是一種本能,要唱出來的部分也一樣,某人會在練習的某個時候爆出歌詞,然後其它人就會立刻開始合聲。

過了一下子,Tim作出結束動作。他走進廚房拿了兩瓶汽水回來。把其中一瓶遞給Lars.

「Rob崇拜希特勒,」Lars邊說邊接受了飲料。

「不客氣,」Tim回禮。

Lars打開罐子喝了一小口。「真的。有一次他告訴我希特勒只是被誤解了。」

Tim拿下他的吉他。「或許沒錯。」

「芙烈達‧卡蘿(Frida Kahlo)是被誤解的,」Lars說。「而希特勒就是去他媽的希特勒,老兄。」

Tim背靠著沙發扶手。「你在忌妒。」

「對希特勒?」

「對Rob.」他嘻嘻作笑。「你忌妒我還有另一個最好的朋友。」

Lars把他的吉他擺到吉他架上。「再說一次,我不認為你瞭解那個以E-S-T結尾的單字的意思。」

Tim指著他。「你知道為什麼Rob是個好朋友嗎?有一次他揍了那些跟在我們身後的小夥子。」

「那些‘小夥子‘是暖場樂團,」Lars告訴他。

Tim皺眉。「有次他趕走了一些追星族。」

「那是你的親戚。」

Tim頭往後仰,閉起眼睛。「還有一次他跟光頭黨幹架。」

「他就是一個光頭黨。」

Tim聳了聳肩膀。

Lars喝了一大口罐裝汽水。儘管外頭在下雪,裡頭還是溫暖又舒適。但有些事情讓他無法放鬆下來。他沒法不去想Rob那個該死的神經病,他們在午餐前譜出的和弦部分,還有到時候他該怎樣試著唱給他老婆聽,她至少搞砸了半數的合音部分。

Lars看著依然保持原姿勢的Tim, 同時哼唱簡單的三和絃旋律。

Tim以高了三大度的音階回以相同的旋律。

Lars傾身,輕柔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Tim睜開雙眼。「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Lars躺回椅背。

Tim再度闔上眼。「別告訴Matt,」他說,接著門開了,冷空氣與食物的味道一起進了門。







譯後講解

首先想說的是,Tim是個走天大大好狗屎運的神經病患者,好,這是事實不是重點。重點是,Matt其實才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應該可以定義為從五歲就相識,然後不管發生了啥鳥事都不離不棄的當了一輩子的好朋友和音樂伙伴。而Tim雖然腦筋有問題但也很明白這點。另外一點,依照Tim長期糟蹋自己的身體的程度來看,Matt幾乎是帶著一個慢性自殺患者過人生,畢竟這跟養會亂跑的貓會咬人的狗很不一樣,說起來Matt還能長得如此正常並成家立業也很奇蹟就是。
Lars跟Tim則是有著一拍即合的瘋狂個性,同樣也認識了大半輩子,有著誰都無法偽裝的臉部刺青是其標誌。
Brett當初被Matt和Tim帶進樂團的樣子跟Tre被Larry拐去學鼓的情況有點相似,現在他離開了,了解還不夠深入所以對我來說是個謎,Rancid成為90年代最受喜愛的硬核龐克樂團大致上就是這樣形成的。

Transplants是Tim, Rob和Travis一起組成的龐克樂團。
Rob是個到處串場的龐克樂手,也是個光頭黨,龐克分支中最危險的一類,不過在現在這年代已經找不太到他們的殺氣了,現在是流行龐克當道了還能怎樣?
Travis就是Blink-182裡的那個,說實話,個人一直抱著一種不予置評的態度,雖然他鼓技是很好這無法否認。

加州龐克搖滾樂團的圈子真的很不大,大家都混來搭去的,Rancid的新鼓手Branden是個有童年創傷的小夥子,在第一個樂團The Used待了五年,直到被拐來也暗戀很久了的前輩團Rancid, 樂團大哥哥們一定有將他照顧得很好,瞧他們互捧成那樣子XD

以上大致就是本文背景。(幾乎沒有一句是真的)

Rancid: Only One Rule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onlyonerule.html
標題:Only One Rule(唯一的規則)
作者:Valerie
配對:Tim/Lars
等級:R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2003年。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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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s, Tim




Lars正在吃火雞肉三明治的時候在他前面的電話響起,Matt打來的。

「我還在維吉尼亞的海邊跟家人度假,」Matt說。

「玩得開心嗎?」Lars問。

「是,很棒,」Matt回答得不是很熱情。「聽著,今早我跟Tim通過電話。他收到了寄來的離婚證書。」

「真糟糕,」Lars咬著滿嘴的火雞肉回話。

「然後現在他不接電話了,」Matt繼續說著。

「或許他出門了。」

「他的手機。」

「或許電池死了。*」

「Lars.」

「除了我們,他還是有的其他朋友。」

「Lars!」

Lars站起來。「媽的。好啦。你欠我一個火雞肉三明治。」

「我想我還得起。」

Lars抓起運動鞋坐在階梯上穿鞋。「我不會像你一樣用廢話去安慰人。」

「不用安慰,不要插手,」Matt回道。「我明天就回去。現在只要確保他沒有吊在椽木上。」

「Tim的房子沒有椽木啊。」

Matt嘆氣。「只要確定他沒死就好,然後打電話給我,這樣我就能他媽的睡得著了。」

Lars考慮叫Matt"樂團老媽",但馬上就忍著沒說出來,因為即使Matt遠在維吉尼亞的海邊,他還是惦記著這些狗屁事,而且他的碎碎念也很厲害。「好啦,好啦,」Lars邊說邊抓起車鑰匙。「一找到嫌犯就馬上通知你。」

從Lars的房子到Tim家只需十分鐘車程。Lars把車停在私人車道上然後繞到後門去。Tim的落地窗從不上鎖,因為他嫌麻煩不想帶鑰匙。Lars走進去,打開燈。看起來東西都還在原位。「嘿,Tim?」他大聲呼喊,但沒有回音。他在廚房桌櫃上看見打開的聯邦快遞信件袋和法律事務所的回信地址。

他走進客廳並打開燈。沙發上的人影抽搐了一下。那是Tim, 只穿著牛仔褲,看上去很蒼白但雙眼泛紅。在他面前的矮桌上有瓶只剩三分之一的傑克丹尼*。

Tim瞇著眼看了Lars一下子,然後說,「我要當同性戀。」

Lars拾起酒瓶。「我把這個拿去倒掉。」他走進廚房,煮一壺咖啡,把剩下的酒倒進洗水槽,跟Matt簡短地通個電話讓他知道Tim還好。當他帶著兩杯咖啡回到客廳,Tim依然抱著膝蓋躺在沙發上。

「拿去。」Lars將杯子放在Tim面前,坐到一旁的單座沙發上啜飲著自己的咖啡。「我沒告訴Matt你在喝酒。」

「謝啦,」Tim咕噥回話。

Lars傾身拍拍他的肩膀。「等你清醒到可以自己走路的時候,我們就去脫衣舞廳給你找些美臀,然後你就會忘了那個婊子的一切。」

「別說我老婆是個婊子。」Tim輕輕地說。

「抱歉,」Lars邊說邊喝了一口咖啡。「大概稱為’潑婦’會更適合?」

Tim抄起頭下的枕頭丟向Lars. 枕頭從離他左邊三步之遙的地方飛過。

「妓女?」Lars再問。

Tim把臉壓到椅墊上,肩膀隨著無聲的啜泣抖動。

「Tim,」Lars出聲。

Tim抬起頭,臉上濕濕的有淚痕。「Lars,」他傷心地說。「我的枕頭不見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Lars站起身,取回枕頭遞給Tim.

「謝謝你,」Tim說。「我應該成為同性戀跟你在一起,Lars.」

「我已經結婚了,」Lars邊說邊坐回去。

Tim輕蔑地搖搖頭,撞翻了他的咖啡。「Stephanie跟我很要好,她不會介意的。」

Lars傾身撿起翻倒的杯子。

Tim用手肘撐起自己並指著Lars. 「我看過你的老二。那不是很大,我可以接受。」

「什麼?」Lars說。

Tim太過向前傾而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Lars探頭去看,確定Tim沒有因為撞到腦袋或以其它方式死掉。

Tim轉過身。「就像寫歌,」他說。「有首歌你主唱我合音,而另一首歌我主唱你合音。」他伸直手臂,一隻手肘浸到地上的咖啡漬裡。「轉換一下還是那個樣,只是變成做愛。」他皺起眉頭,看著咖啡。「這是尿嗎?我尿在地板上了?」

「那是咖啡,」Lars回答。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桌上。

Tim嗅了嗅然後用手背擦乾鼻子。「只有一個規則,」他說。「Lars, 在我們的新同志關係裡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誰都不許跟Queens of the Stone Age*裡的任何一個人作愛。」

Lars點頭。「我會試著不去為那個有陰毛臉的貝斯手吹簫。」

Tim用手遮住眼睛,忍住一聲啜泣。「我只是想要她高興。」

Lars站起身,將手伸到Tim的雙臂下然後把他抬回沙發上。「你完全說錯了,」Lars說。「你不希望她幸福快樂。」他坐到Tim身邊,手臂環繞著他。「你希望她悲傷痛苦,有花柳病。」

Tim偏過頭靠著Lars的肩膀。「我無法恨她,」他虛弱地說道。

Lars拉近Tim在肩上給他一個安慰性的緊握。

「Jesse幫我打手槍過一次,」Tim說。

Lars推回去,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什麼?

Tim凝視著前方。「所以對’同性戀’這件事我並不陌生。」

「等一下,倒帶,」Lars說。「Jesse給你打手槍而你就保持這個祕密像有十五年那麼久?」

「這又不是秘密,」Tim說。「Matt知道。」

「你跟Matt講了而沒告訴我?」

「我沒跟Matt說什麼。那時他就在車內。」

Lars再次傾身靠著沙發椅扶手,試著保持風度。「讓我整理一下。Jesse在靜止的車內幫你打手槍而Matt剛好看到了?」

「當然不是,」Tim惱火地嘆著氣說明。「車子不是停著。Matt在開車。」

Lars揉了揉頭髮。「好,好吧。但十五年前的一個手淫不會就讓你變成同性戀。」

Tim將Lars拉近自己。「我不會當個全職同志,」他說。「只要一下子。只要到在日常生活中關於女人的事不再讓我哭泣。」他深呼吸一下,像是光用想的就夠讓他哭出來。「而且,我叫過了Davey但他人在紐約,所以就是你了。」

Lars站起來。「備感榮幸我得到了你的寵幸,因為,第一點,我就在這裡,第二點,我老二不夠大,我們今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睡覺。」

他伸出手,Tim搭上,Lars拉起腳步不穩的他。Lars領著他走上樓梯直到臥室,然後讓他倒在床上。

Lars環顧一下房間。梳妝台上有些化妝品,他把那些東西都拿到樓下的垃圾桶。他想他應該把整間屋子的’老婆’都去掉,所以他照他的方式走進每個房間翻出一些衣服,梳子,和一個Distillers*樂團周邊的盒子,接著把它們全都拿到人行道上的垃圾桶裡。然後打電話給Stephanie告訴她他會跟Tim一起睡。

當他回到臥室,Tim已經睡著了,蜷曲起身子靠著牆面大聲呼吸。Lars從他身下拉出毯子,然後爬到他身邊。

「要是你碰到我的私人領域,」Lars低語。「我會往你臉上揍下去。」

「你才不會往我臉上揍下去,」Tim回語,他的聲音含糊但有自信。

「我是不會,」Lars同意道。「但我會告訴Matt, 然後他會給你幾個小時關於性騷擾的訓話,就跟Brett在英國抓那個女孩子的屁股時一樣。」

Tim發出個模糊不清的哼聲,很快的就又睡著了。

Lars在午夜的某個點醒來,因為有人脫下了他的內褲。這讓他花了點時間去想自己身在何處,接著呻吟起來,「這就是我為這她媽的樂團做的事,」他說。

「噓,」Tim邊說邊將Lars的四角褲丟到床邊。「冷靜點。」他粗魯地往Lars胯下抓去。

「噢!」

「抱歉,」Tim出聲。「很暗,我看不清楚。」

「那麼或許現在不是最好的時間做——噢!」Lars在Tim把他的老二放到嘴裡時退縮了一下,毫無’性趣’地小心呼吸。「你也有個小老弟,」Lars說。「你知道它們不喜歡突然地激烈運動。」他叫了出聲。「或牙齒!天啊!」

Tim發出一絲作嘔的聲音,Lars決定必須在他被嘔吐物噎死之前結束這情況。「好了,我們做完了。」他往下伸手,抓住Tim的肩膀把他拉起來。

「好吧,」Tim說。他拿了個枕頭放到腦袋下。「我晚點再做,好嗎?」

「當然,」Lars咕噥著回話,然後翻過身。

Lars在十點左右醒來,然後做了鬆餅(waffle)。他知道Tim面對食物時會有多難受,但是他在櫥櫃後面發現一個完全沒用過的鬆餅機,而Lars很想要來點鬆餅。料理時他第一時間就打給Matt約好晚些時候碰頭。當他弄完一大疊的鬆餅,Tim正好走進廚房,坐上長腳椅然後把頭擱在桌櫃上。

Lars給他一瓶止痛劑(Excedrin)和一杯水,但Tim沒有反應。

「你知道你有個鬆餅機嗎?」Lars問著。

Tim看了看,發現了藥瓶子就馬上往嘴裡拋了一把止痛劑。他灌下整杯水然後歪著頭用手撐著。

Lars走向冰箱拿出糖漿,安靜地吃著一小疊鬆餅。用保鮮膜包起剩下的鬆餅放到冰箱裡。接著他把鬆餅機清乾淨,煮了些咖啡,站在Tim的面前啜飲著咖啡。

Tim看著他。「昨晚我是不是吸了你的老二?」

Lars走向咖啡機倒了另一杯咖啡放到Tim面前。「這樣說吧,我認為你應該重新考慮當同性戀這件事,因為你做得不太好。」

Tim皺眉。「我學東西通常都很快。」

「給人吹簫跟彈鋼琴不太一樣。」

「或許我只是需要多練習。」Tim發現那封聯邦快遞郵件就躺在桌台的另一端。「他媽的。」他伸手去拿信袋,抽出文件,抓了隻筆,開始在文件最下方簽名。簽完後,他從原信封袋裡挖出已付回郵信封,把文件裝進去,密封。「拿去,去它的。」

「我會把它寄出去,」Lars說,拿過信封,然後給他一個擁抱。

「謝謝,」Tim說。

Lars放開他,回去喝自己的咖啡。

「我真的很幸運擁有這麼好的朋友,」Tim說。「我會為此寫一首歌。*」

「太好了,」Lars直接挑明了說。「別把你給了我史上最爛的吹簫這部分給寫進去。」

Tim皺起眉頭,喝著咖啡沉思了一下。「說得也是,那樣子不太會被電台播放。」

Lars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受邀到Matt家吃晚餐看棒球比賽。」

「酷,」Tim說。「唱國歌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吹嗎?」

「不行,」Lars邊說邊走出廚房。

「或許?」Tim在他背後大喊。

「或許,」Lars喊回去。

Tim微笑,抓起止痛劑藥罐衝進客廳裡。




譯註:
電池死了:就電池沒電,不過我喜歡照翻那用詞。
Queens of the Stone Age: 知名重搖滾樂團,其領導者Josh Homme就是Brody Dalle成為Tim Armstrong的前妻的原因。
The Distillers: Brody Dalle自己的龐克樂團,她是吉他手。
好朋友之歌指的是這首Fall Back Down
美國職棒在第七局開始之前會有人出來唱美國國歌或"天佑美國"。



Tim with Brody


Josh with Brody














這位大姐太威讓我忍不住多放了幾張

Jack Daniel's(傑克丹尼田納西威士忌)

Rancid: Home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home.html
標題:Home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friendship only(純友情)
等級:PG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Tim在1965年頭出生而Matt在1966年中出生,我只是想說他們年紀相仿。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1989 (23歲)

Matt花了三天的時間找Tim. 或許他再也找不到他了,但是Tim的前女友帶他到一間廢棄屋,她說Tim常在這裡買藥,還記得有一次吸完古柯鹼後就直接在客廳的地板上昏睡,Tim也是『來自Operation Ivy的白癡』。Matt叫醒這破屋內所有的人,直到發現一個骨瘦如柴,不善追蹤而顯眼的女孩說她在Tilden公園裡非警察巡邏時段的時候跟Tim說過話。

Matt於第四天早上在Tilden公園的南端找到了躺在一棵樹下不醒人事的Tim, 他的襯衫前面有血汙,散發著威士忌酒臭與尿騷味。Matt抬起他的肩膀。「Lint. Lint.」他搖晃著他。「Tim! 他媽的醒醒!」Tim的頭向後倒去。Matt將耳朵壓上Tim的胸口,不在乎血跡與嘔吐物沾上他的臉。Tim的心臟還在跳,但呼吸很淺。Matt看看四周,發現街道對面有台公共電話,便跑了過去。

醫院裡的醫生將一根管子插進Tim的咽喉直到胃部。Tim在中途醒來,開始窒息式的咳嗽並劇烈扭動。「沒關係的,」Matt衝到床邊說。「Tim! 沒事的!」一個護士把他推開並叫他離開。

那個護士建議他去等候室,但Matt就坐在急診室的塑膠簾外面的地板上,聽著沙沙作響的床單和儀器的嗶嗶聲。不久後醫生和護士們走了出來。「真是一團糟,」那個醫生跟其中一名護士說道。「那孩子再晚一個小時過來就沒救了。」他們走過Matt身邊像不承認他的存在似地。這個瞬間Matt真為自己的鎮靜感到驕傲,然後他昂首闊步地走向大廳裡的洗手間。他衝進廁所隔間,倒在地板上,手心因汗水而濕透,他蜷曲起自己,試著不弄出太大聲響,嚥下一切聲音。

Tim在被注射鎮靜劑的兩小時之後醒來。他很虛弱,幾乎無法睜開眼。Matt走到他身邊,而Tim發出沙啞到令人無法理解的聲音。Matt將一個冰塊碎片放到他嘴裡。

「我們另組個樂團,」Matt說。「但我不會跟你一起搞音樂,除非你停止酗酒。」

Tim嚥下的冰塊碎片潤化了嗓子,他低語出聲,「如果又搞砸了呢?」

Matt把另一塊碎冰放進Tim嘴裡。「那我們就再搞另一個樂團。」

「好。」Tim咕噥著,然後閉上眼睛。

2009 (43歲)

Matt在第48街公園裡找到戴著一頂滑雪毛帽睡在長椅上的Tim, 他把外套折起來放到頭下當作枕頭。現在是星期日早上六點,所以這地方空無一人。Matt走到長椅旁,把Tim的雙腳踢開,然後坐到長椅上。

「喔,」Tim咕噥著悠悠醒來。「噢,幹,我的背。」

「你知道實際上你有兩棟房子,對吧?」Matt問道。「你真的沒必要睡在公園的長椅上。」

Tim邊帶著猜疑的眼神看向Matt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扁掉的香菸。「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為你的手機鎖定了衛星定位系統。我可以追蹤這支手機的位置。」Matt向前伸展了下手臂,然後放回長椅上。

「酷,」Tim邊說邊點菸。「有點可怕,但是很酷。」

Matt盯著Tim的側臉。「你沒有喝酒。」

「當然沒有。」

「那你為什麼睡在公園的長椅上?」

Tim聳聳肩。「只是為了紀念。」

Matt轉回頭面向前方。「你腦子壞了。」

「或許吧,」Tim同意道。向天空吐菸。「二十多年前你救了我的命,而我不認為我謝過了你。」

「我救了你命好像有八次之多,」Matt回話。「我確定你把"感謝"放在了其中某個地方。」

Tim站起身,伸伸懶腰。「媽的,我的背好痛。我老了。」

Matt站在他身邊。「是啊,我聽過很多人抱怨有多難過變老了,這使他們不能跟年輕的時候一樣當個流浪漢。」

Tim看著他。「真的嗎?」

Matt輕推Tim的身側。「你真是個怪胎。」

Tim拉過他以一個擁抱作為回答。「謝謝你救了我的人生,」他輕聲地說。「每一次。」

「沒問題的,」Matt說。「無論什麼時後你需要什麼東西—」

「我知道,」Tim結束擁抱並微笑著說。「走吧。我幫你買咖啡。」

1971 (5歲)

Matt感覺到一聲巨響出現在他的打擊者頭盔後面,他轉過身。一個瘦巴巴的孩子就站在那裡看著他。Matt認得他,他是右外野手Tim, 偶爾會在比賽進行中就直接坐在地上吃草。

Matt走向Tim.「是你拿棒球丟我的頭?」

「沒錯,」Tim回答。

Matt皺起眉頭。「為什麼?」

Tim的臉突然漾起了一的大大的笑容。「我想跟你作朋友。」

「不要,」Matt回答。

「別這樣嘛,」Tim哀鳴著。「比賽結束後我媽媽會帶我去吃冰淇淋,你可以一起來,如果我們當了朋友。」

Matt深思熟慮了片刻。實際上他不在乎冰淇淋,他的家裡還有一些,但是他不想傷害這個孩子的感情。

「好吧,」Matt再度回答。「我們當朋友。但只有今天。」

Tim點頭。「好。只有今天。」

BOB翻譯:Tears streaking dirty faces

連結:http://missdunham.livejournal.com/40194.html
作者:missdunham
標題:臉上污痕與流下的淚
衍生:諾曼第大空降
角色/配對:Winters, Hall, 小小暗示Winters/Nixon
挑戰:008: Innocence
警告:有人死掉
聲明:我不擁有BOB或任何演員/真實人物。我無意不敬。只以演員演出為依據。
筆記:這個,我想繼續我的命題挑戰所以我就寫了!這又是一個奇怪的以完全不必要詩文形式寫成的東西 XD



臉上污痕與流下的淚


Winters還清楚地記得他的臉。

深沉、求知慾旺盛的目光,如此有朝氣且熱切,點綴在一張年輕、姣好的臉龐上。血跡玷污了他的下頜,子彈削去了他的臉頰。雙眼張大了凝視著,憂傷地永遠凝視著。

驚訝地訴說。我為什麼死了?我曾活著,而現已倒下。你怎能讓這種事發生?Dick幾乎可以從他呆滯的眼神中看見這些質問,看見這些嘲弄的文句出現的瞬間。

說出我的名字。

『Hall.』Dick低聲唸出這個單音,他指尖上沾染到的鮮紅血液不小心擦上了臉頰。一陣強烈的內疚感似乎就要淹沒了他,他跪在那裡,像經過了一世紀之久,凝視著失去生命的雙眼,鮮血流過冰冷、蠟白的肌膚。

還不到蠟白冰冷的地步。他錯了。幾分鐘前Hall還活著,遭到彈擊的身體還有溫度。他一直非常熱切地證明自己喜歡Guarnere和其它人,如此心甘情願且堅定……

這份堅定也只支持你到這裡。當你倒下,死去,就什麼都沒有了。

Dick終於冷靜下來,但表情一片空白,抹去了所有情感。他在這裡什麼都做不到了,然而他也無法讓自己離開。

『Hall.』他再次低語,緋紅的唇間溢出沉重的嘆息。紅得像橫流過Hall臉上的血液。他可以看見肌理肉塊與鮮血,灰塵與爛泥的污跡。或許是顆深擊入骨的子彈?

不。Winters沒看見。他開始走動,在褲子上擦著手指,視線還在Hall身上徘徊。如此純真,如此年少。英雄般死去。

他依然如此相信嗎?他幾乎可以看見Nixon和Hall肩並肩站在一起並嘲笑著他,唯一的差異在於死亡。Nix還活生生的在這裡,晚些時候,當Winters依然沉默地在想這件事時,他會安慰他。

他依然如此相信嗎?這字詞在他腦內激起漣漪,大吼大叫地要個答案,那些雙眼依然在凝視著,但現在他們看起來帶著淚水,飽受驚嚇,儘管那些眼淚再也不會在臉頰上留下痕跡。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只是試著能有所幫助。我想要展現我的能力。我不再是個孩子了。

英雄般死去。他依然如此相信嗎?

是的。是的,他是。

GD: Night Sky (translation)

Source: 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awfultales/4558.html
Title: Night Sky(夜空)
Author: awfulstate
Pairing: Billie Joe/Jason White
Rating: G
Disclaimer: This is a work of fiction
Word Count: 100
Notes: For my drabble meme. This one's for ihearttunny and is set before the Warning Tour.


他們坐在Jason車子的前蓋上,底下的引擎還有餘溫。Billie遞過一根菸,看著星空。他講到了Green Day和這一切是他至今所擁有最棒的事,Jason只是在他身旁右側聽著,並點頭。

「你應該跟我們在一起,」Billie提議,而Jason斜眼看著他。「我的意思是,一起巡迴演出。」

Billie看著他的時候,Jason沐浴在藍色月光下的臉龐取代了他眼中的夜空。Jason只是微笑著,然後傾身吻他。





附錄:年輕時的Jason, 大概17、18歲左右。


譯言:最後一段跟原文有點出入,但我覺得我翻得比較美所以就……(←你可以再更不要臉一點!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