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cid: 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 (translation)

連結:http://community.livejournal.com/rancid_fanfic/6130.html
標題: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沒什麼人知道的角色)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等級:PG-13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1991年,當時他們大約25歲。此文標題與故事中的一些事來自Rancid的歌"Sidekick".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Tim, Matt

閱讀前譯註:Generator是他們早期玩過無數短命樂團的其中一個。直到1991年Rancid成立前Tim都叫Lint. 附帶一提,他本名是Timothy.

Rancid - Sidekick




Matt在小巷子後面發現Lint睡覺的聲音,一家新的俱樂部在離Gilman*幾個街區以外的地方開幕。一個朋友跟Matt報告說Lint在那家俱樂部裡,看上去挺憔悴的,但依然說服了女孩們替他買一杯。Lint已經有一個月沒來Generator樂團練習,意思說那已經不成一個樂隊了,所以Matt就對外放話說他在找他。

Matt往地上坐到穿著夾克蓋了條毯子還拿背包當枕頭的Lint身邊,他輕拍他的肩膀。Lint悠悠醒來,困惑地看了看,很快地眨了眨眼,他繃緊著身體直到認出了Matt.

「嗨,」Lint打了招呼,聲音粗啞且陰鬱。他拉了拉夾克然後在Matt身邊盤腿坐起身。

Matt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菸,一次點燃兩根菸並給Lint遞過一支。

「謝啦,」Lint低聲道謝。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他抹抹臉,把毛帽往下拉到幾乎要蓋到了雙眼。

「嘿,」Lint說。「如果我夢到我跟狼獾一起打擊犯罪,那樣是同志嗎?」

Matt看著他的菸頭並慢慢地呼出菸。「他穿著黃色的彈性連身衣?」

「對。」

Matt點點頭。「那就是同志。我們該吻一下。」他從一旁斜眼看著Lint.「但不是現在。你聞起來像團狗屎。」

Lint打開背包,拿出一瓶還有半品脫的伏特加。「Generator怎麼樣了?」他直接對著瓶口啜了一口。

「這個嘛,我們的吉他手是個無家可歸的酒鬼,所以我們幾乎是解散了。」

Lint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抱歉,」他輕輕地說。

「來跟我和Brett一起住,」Matt邊說邊往地上捻熄他的菸。「我們在客廳裡放一張摺疊式沙發床。你可以睡在那。」

Lint又喝了一口伏特加,然後搖搖頭。「付不出租金。」

「去他媽的租金,」Matt說,「該死,Lint. 我們當了多少年最好的朋友?」

Lint聳聳肩。「二十年?」

「而我都二十幾了,」Matt說。「但你變成了這副死樣子,我還不想你以外的人搞音樂。」

「我才不會搞音樂到見鬼的四十歲,」Lint咕噥著。

Lint把酒瓶舉到嘴邊,但Matt從他手中奪走瓶子然後用力地扔上他們對面的那堵磚牆,碎片四濺。Lint的反應只是滑下身子弓著肩膀。

「行為收斂點,」Matt說。「然後我們開始組個新樂團。你和我。」

Tim低頭看著手上的菸幾乎要燒到了濾嘴,又繼續盯著菸頭一下子。「就你和我?」

「和一個鼓手,」Matt說。「Brett做得到。」

「Brett會打鼓?」

Matt取出了一根菸。「不會。但他會學的。」

Lint在地上磨碎燃盡的菸蒂。「誰要當我們的主唱?」

「你。」

Lint看著他。「Matt, 就算在我狀況好的時候我也無法好好講話,而你要我唱歌?」

這是事實,Lint從小就有點言語障礙,年紀大點並開始酗酒後就只有更加惡化。通常朋友們在跟Matt與Lint談話時會有禮貌地點頭,直等到Lint離開了到吧檯邊,他們才問Matt剛才他說了什麼。

「我會通知收容所,」Matt說。「他們提供醫療協助。」

Lint用手蓋著眼。「我不想去。」

Matt把菸放回菸盒,雙手抱胸。當他再次開口,聲音在顫抖。「如果你現在走離我,我是不會再去找你的。」他抽抽鼻子。「而且要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就不加入我們的樂團。」

Lint把手從臉上放下來。他的眼眶濕潤。「我們的樂隊有不會打鼓的鼓手和不會唱歌的主唱?」

Matt笑了出來。「沒錯,我們會大紅大紫。」

「我們會爛死。」Lint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擦乾眼睛。「我的Gretsch*還在你家對吧?我不在的時候你會好好看著她嗎?」

Matt睜大了眼。「你真的要去復健中心?」

Lint轉過頭看著他。「總不能讓你放棄我。」他傾身向前吻了他。

Lint嚐起來像是酒精,菸草,鮮血和發霉的味道。他聞上去像是有一個星期沒淋過浴。他的臉上有另類黏性帶著某些不明物質和多刺的鬍渣。儘管如此,Matt並沒有拒絕,而且當Lint終於結束這個吻後,Matt拉過他緊緊擁抱著。

「我無法真的放棄你,」Matt低語。

「我知道,」Lint咕噥著回話。

他們就保持這樣許久,直到建築物的另一邊突然出現了聲響使他們躍起。一定是表演結束了,開始有人走出俱樂部。他們站起身沿著進來的路線走出小巷到大馬路上,Matt的車就停在那。俱樂部外頭有些人群,當Matt繞到另一邊去打開門鎖時有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在車前停下了腳步。

「我認得你們。」那女孩說。「Op Ivy*的團員。你是Lint對不對?」

Matt坐進駕駛座並打開車門鎖。Lint打開乘客座的車門。「不,」他說。「我叫Tim.」

「噢。」女孩聳聳肩,走回她的朋友們身邊。

Tim坐進車內關上門。Matt發動引擎駛離俱樂部。Tim往後仰,閉上了雙眼,試著去思考他想唱的歌詞。





譯註:
Gilman: 924 Gilman Street的暱稱。獨立樂團的演出聖地,更是加州龐克搖滾的溫床,甜蜜的家。
Gretsch: 樂器品牌。
Op Ivy: Operation Ivy的簡稱。Tim和Matt早期參予過最成功的樂團之一,斯卡硬核龐克,只活動了兩年。被認為是帶動90年代龐克復興的經典樂團之一,影響了許多後進龐克樂團,包括Green Day.

Futon: 摺疊式沙發床

(我超愛躺這玩意↑以後一定要替自己弄一個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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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