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其中:法國-亞爾薩斯

衍生類別:Band of Brothers(諾曼地大空降)
分類等級:Slash、G
主要角色:Speirs/Lipton
相關訊息:短篇。系列

 

FRANCE-Alsace
法國-亞爾薩斯
1945年1月18日~1月19日

「醫官怎麼說?」在與Winters簡短的報告完後,Speirs前往醫療站找Lipton, 他一進去就看見醫官正走進屋內,上士坐在椅子上,雙手拿著一杯熱水,看起來很疲倦。
「肺炎。」Lipton沒辦法回更多話,他正在咳嗽。
「目前還不是最嚴重的情況,長官,但如果不馬上後送到醫院就難說了。」戴著有如圓規描出來般鏡框的醫官走出來,對板著臉的中尉邊說明邊聳肩。
病患嘆了一口氣後再次重申:「可是我不能離開,長官,現在連上嚴重的…咳!人手不足……」接著Lipton一陣咳嗽後感到有點呼吸困難,醫官將他扶正,力道適中的拍著他的胸口,直到Lipton的呼吸恢復平順並露出感激的眼神後才退開。
「Lipton上士,在弟兄面前病死也不會比較有用的。」醫官嘲諷的說,縱使他有感覺到Speirs瞪過來的眼神已經出現了殺氣。「算你走運,醫院那邊最快在明早才有人手可以過來帶路。所以至少你今晚得待在這裡。」
Lipton轉向他的長官露出明顯含有求救訊號的眼神。
「不,我們十分鐘後出發。」Speirs冷冷的說,那是他不容質疑的語氣。
「我不認為Lipton上士現在的狀況還能繼續待在冰冷的軍卡後超過一哩,長官。」天啊,我得去跟這個連隊的醫官談談!
不管怎樣,這個醫官識時務的知道再說下去會有麻煩的是自己,所以他告訴Lipton早上再回到這裡。『如果你還能過來的話。除非發生奇蹟!』

當天傍晚,他們抵達Alsace準備駐紮,Speirs侵略性十足的走進一間從外表看上去就稱得上是完整的德國民宅,他花了五分鐘查看每一個房間,最後決定了某個還算潔淨的房間 ─ 被帶來翻譯的Liebgott說那老頭唸著那是他們兒子的房間 ─ 他不在乎。
老婦拉著他的丈夫默默的回到凌亂的客廳,這時他們看到臉色蒼白的Lipton走進來,嚇得擠在客廳的角落,看著這個骯髒的美國人隨著剛才那個粗魯無理的吼聲步向屋內。Lipton看著他們,其實他有點想笑,這與他人行為不符的狼狽德性都能讓人畏惡 ─ 和地獄等級的凍寒與火網式猛烈砲擊互成反比 ─ 其共通點只是我們全都置身於戰爭之中 ─ 但因肺部的疼痛而笑不出來。
他走進房間,看見中尉得意的笑著,也立即發現到了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 根據屋主的說法,這原本就是年輕單身男子的房間 ─ 只有一張床?
「我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他的語氣就像在說“正前方二十呎有一班德國仔,我們上!”那樣明確,或許還有點……愉快?
Liebgott離開,Speirs關上門,一回頭就看見該躺平的病號正在攤開睡袋。「你在幹麼?」他問。
Lipton站起身拘謹的回答,「這裡只有一張床,我不應該睡在上面,長官。我要用睡袋在地板上睡覺。」
「好吧。」Speirs走向前,一隻手按住他的左肩將他向後推,力道不大,可是突如其來的動作還是讓Lipton踉蹌了一下,然後他的腳也被絆倒,以致跌坐到床上。
「你生病了,」他傾身,盯著上士的雙眼,一字一詞清晰的說。Lipton馬上知道他不想再說第二次。
所以Lipton很快的躺平。他不禁想,離上次躺在可以稱為床的東西時已經過了多久?他忍不住又咳了一陣,已經開了門要走出去的Speirs回頭看他。他很想講『我很好,長官。』但根本辦不到。而Speirs沒有動作,也沒有出聲,就只是站在那裡盯著他,直到Lipton終於說了想說的話後才離開並關上門。
Lipton感到輕鬆了點,當然,那只是某種心理感受,無法減輕任何目前軀體上的痛苦。無論如何,他決定先不去思考,讓自己可以入睡。

天色已經完全暗下。Lipton瞪著天花板,他睡得不好,因為不停冒汗的濕黏感和肌肉疼痛侵擾著。他病了,真是個好時機。從積雪過膝的森林與無止境的轟炸中突圍後馬上就病了;還待在有屋頂的住宅內,不能去巡視每個排部;躺在真正的床上,而不是裹著睡袋跟大夥擠在一起,還有什麼能比目前狀況更棒的呢?Lipton陰沉的胡亂想著。
門把旋轉,他幾乎反射性的僵直著身子迅速站起。
「Guten Abend. (註1)」是住在這裡的老婦。他看著婦人雙手謹慎的端著一盤裝食物的器皿,替她開門的是她的丈夫。男人用警戒的眼神看著Lipton, 也猶豫著要不要進房。「Komm! (註2)」老婦將盤子放在床頭櫃上,轉身叫喚老男人。他走進來,這時Lipton才看到他另一手拿著一瓶酒,和兩只玻璃杯。
「Das ist die Apfelstrudel und die Schnaps. Nehmen Sie doch noch etwas! Bitte. (註3)」老婦以算是和藹的語氣對他說著,還明顯的帶了點緊張。而Lipton除了疑惑的看著她之外也不知道做何反應,他聽不懂她的語言。
他們對視了一兩秒,然後老婦又拉著先生走出去。在門關上之前Lipton似乎聽到男人小聲說了『Gotm Bisenrums. (註4)』之類的音節,他一樣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在他還在考慮要不要吃那個已經缺了一小塊的派餅類的東西時Speirs出現在門前,而且他手部的動作讓Lipton馬上明白少掉的餡餅現在在哪了。
「蘋果派之類的,」Speirs對著食物的方向點頭,「和杜松子酒。」
Lipton開始動手解決那個烤過的點心,同時看著那瓶酒,想著到底要把它拿給誰。而Speirs已經將酒倒進兩只玻璃杯,拿起一杯停在Lipton面前。
Lipton不知道他的新連長是否曉得他不喝酒,可是他伸手接下,緩慢的將杯子靠近自己的唇邊。以啜飲的方式喝下香甜的荷蘭杜松子酒。
酒精很快的使他頭暈目眩,Lipton才剛喝完一杯就發現自己快站不住腳。他紅著臉坐回床沿,那是酒醉之後的正常現象。不善喝酒沒什麼好丟臉的,Lipton用最後一點還清醒的部分這樣告訴自己。他勉強抬頭看著Speirs, 後者放下杯子,以從來沒有人見過的輕柔動作幫他躺好。
「晚安。」而他講句話時是如此的靠近他的耳際,使他可以聞到他的氣息帶著杜松子酒特有的香料味。讓Lipton覺得自己已經在作夢了。
然後他陷入沉睡,未曾感覺到身旁的下陷。

隔天,上士回到Drulingen找那個醫官。和昨天比起來,他的咳嗽次數與劇烈程度明顯減少,一直過高的體溫也恢復正常,體力幾乎回到他原本的狀態。那名醫官從他的圓鏡片後帶著尖銳的懷疑目光檢查他,他甚至懷疑這個連隊的醫護員是不是有在德軍身上拿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可惜今天沒有任何醫療人員跟來,他也不想在那名中尉面前問此類問題,他認為應該是得不到任何答案。
「……真令人不敢相信,你康復了大半……」這名醫官皺著眉頭,最後才說,「這是奇蹟。」
Speirs以一種嘲諷的口吻說:「戰場上總是會有奇蹟。」
Lipton看看他的連長,然後對著醫官聳肩。


End



Word統計:2327字





註1 - 德語:Guten Abend. (晚上好。)
註2 - 德語:Komm! (過來!)
註3 - 德語:Das ist die Apfelstrudel und die Schnaps. Nehmen Sie doch noch etwas! Bitte. (這是蘋果餡餅和杜松子酒。請吃一點吧!)
註4 - "Gotm Bisenrums." 從英語聽起來的感覺(當然是掰的),正確德文拼法:Gute Besserung. (祝康復。)

參考資料:Schnapps (荷蘭杜松子酒)、Pneumonia (肺炎)

衍生原著段落:

(上略)
  車隊從巴斯通(Bastogne)出發,經由貝爾楓丹(Bellefontaine)、維爾頓(Virton)、埃坦(Etain)、圖爾(Toul)、南錫(Nancy)、珠臨景(Drulingen)、在一月二十日抵達。五O六團轉任團預備隊。
  還在半路上,李普頓上士就變得病懨懨的,他感到寒冷又發高燒。他在珠臨景看了一位醫官,他診斷後宣布他染上肺炎,必須後送到醫院中。李土頓說,他是E連上士,而且無法離開崗位。無論如何,因為這位醫官無法在當晚將他後送,所以,他告訴李普頓早上再回到這裡。
  當晚,史畢爾中尉和李普頓上士住在一棟德國民宅的房間中。這個房間只有一張床。史畢爾說,李普頓應該睡在上面。李普頓回答,這不對﹔身為一名士官,他要用他的睡袋在地板上睡覺。史畢爾只有回答,「你生病了,」才讓事情順利解決。
  李普頓上床睡覺。住在這裡的年長德國夫妻帶給他一些杜松子酒和蘋果派。李普頓從未喝過任何酒類,不過,他啜飲杜松子酒,直到喝下一大杯為止,同時,他也吃下這個烤過的點心。他陷入沉睡中。到了早上,他已經退燒,他的體力也已經恢復。他前去見這位醫官,他無法相信病情會有如此改善,這位醫官稱它為奇蹟。
  史畢爾為這項康復感到欣喜,
(下略)

+++


爆字數了。(死)
而且是G, 這篇拖了超過一個月才寫完,因為中間我(無能的)得停下來看參考資料,最嚴重的是,Speirs一直很有意圖朝PG邁進讓我不得不停下來,我不想寫啊好麻煩。(被槍擊)中間會出現(囉唆的)德文應該是因為考試到了所以精神不清的產物。所以順便原諒我這篇很多地方都落俗了好嗎?"囧rz
附帶(沒有人想知道的)一提,個人設定那對德國年長夫妻的兒子目前在東戰線(對蘇聯)受苦,所以他們對美軍的敵意比較輕一點。(←真會扯!)

沒有留言: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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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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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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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