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 Fic: Drum Baby! (original)



標題:Drum Baby!(鼓寶貝!)
作者:Shingo
等級:Gen.(普遍級)
配對:無(或者是跟樂器?)
字數:1,057(有夠短!)
放棄: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前言:這不是那個我喊著要寫的甜文,是當晚稍早之前工作時想到的破梗。主要只有Tré講'Baby'那句,其他是努力亂謅的結果,而且根本不知道要怎樣收尾(因為這就像是沒有開始的文XD),在房間裡亂講話之後還能幹嘛啊?

密碼:G/D/D/B
(設密碼只是別讓迷途小羊(?)不小心點到連結就進得去)


Words I Might Have Ate




在Billie Joe家中那間做過隔音處理但明顯什麼隔音效果的團練室裡,貝斯手與吉他手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上的樂器和一旁的效果器。在長方形房間最內側的角落放著一套爵士鼓,而他們的朋友,同時也是第三任鼓手,正窩在鼓座後方仔細調整每一粒鼓的鼓皮鬆緊度與放置角度,並時不時的敲擊兩下感受音色。

一個樂手想將樂器調整到最好、適合自己的狀態是非常自然且正確的態度,對於旋律樂器來講尤其重要。Billie和Mike當然也完全熟知這點,並以此認真對待每一個從他們手中爆出音符。

但現在的問題是,Tré Cool已經處於這種情況超過半小時了。

如果他們是一支規模有三十人以上的中型鼓號樂隊,那他要在練團前去扭那些小鼓鎖搞上四個小時都不會有任何人說什麼。但在這間房內的這只是一支由正處於因現實挫折而產生憤怒、對女孩充滿困惑且低級想法的十幾歲青少年所組成的三人樂隊。面對這個留著金色半長髮的鼓手表現出幾近強迫症的舉動,他們的不耐煩可想而知。

「拜託!你到底還要搞多久?」Mike終於決定大聲提出他的不滿。

或許他該在二十分鐘前就出聲了,但那時他還不介意,而且他一直挺欣賞Tré Cool在他們的樂團裡表現出的認真態度。這個原本就只有Billie和Mike的樂團,說不定終於找到了他們最需要的節奏。但以上想法在經過百賴無聊的二十分鐘後還是被不耐煩的情緒所取代了。

「嗯……應該好了。」Tré抬頭露出被crash遮住的眼睛,看向Mike的位置,臉上掛著招牌傻笑回答。

「我爸的鼓有那麼糟嗎?讓你在那邊搞上半天。」Billie走到熟悉的鼓組前方,看著鼓手節奏穩定地踩著大鼓踏板。

「什麼?不是啦,這套Ludwig很棒啊!所以我只是在愛撫(slowly stroking)她。」在說這話的同時,Tré以非常誇張的表情向他的朋友露出一種’y'know’的隱晦笑容。

「那你能開始上了嗎(strike at)?」Mike直接無視他的蠢話,轉過身將導線接上音箱。 Billie也走回原位做準備。

「噢!寶貝(Baby),真想上了妳然後生一堆鼓寶寶!(Babe Drum)」Tré大聲地感嘆著,成功引起兩人無言的對視。

他們早就知道Larry給他’Tré Cool’的綽號是基於他夠強勁的擊鼓力道和夠酷的快速鼓點,而不是他幼稚的行為舉止和沒大腦的發言。Mike和Billie也會很瘋癲,尤其在台上的時候,但Tré像是……更全面化的惡搞。

「這話可真有點太怪了(oddly),Tré.」Billie邊說邊對著鼓手不置可否地挑眉。

「我覺得沒差啊(it's no odds),就像你最愛的’Blue’的和Mike的Fender, 他看著那把貝斯時的眼神才讓人害羞呢!」

Mike想繼續假裝沒在聽鼓手說話,但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看他的貝斯,Billie則下意識地摸著Blue的琴身邊緣。在這沒有言語的瞬間,房內的氣氛忽然有點詭異了起來。

最後,是Mike打破沉默,他小聲地辯駁著,彈起了’Words I Might Have Ate’的前奏。「呃……這是精神上的愛。(Platonism)」

Tré臉上再度出現大大的笑容,愉快地加入前奏中ride鈸心的聲音。「隨便你說吧。(Plausibly)」

Billie聳聳肩,加入他的旋律。「至少我們終於開始練習了。(playing)」



fin.










背景筆記:
時間設定在1991年8月前,那時Tré和Mike半長髮,但Billie是短髮,之後Mike和Tré剃了光頭,這時Billie又留長髮一陣子(見上圖),之後才全都剪成短髮。而且跟’Sweet Baby’一起算的話,Tré的確是Billie和Mike的第三任鼓手。’Blue’是Billie替自己第一把、也是最愛的電吉他之一所取的名字,"Fender"是Mike慣用的樂器品牌。我不知道Billie的父親的鼓是哪一個牌子,所以隨便套用一個(抱歉),"Ludwig"是Tré早期用過的爵士鼓品牌之一。另外,’stroke’和’strike’都是在打擊樂相關文章中很常出現的字眼,害我不自覺就玩起雙關了……陰文不好還裝懂(死)。

以上。

GD&NW: Van Tango (translation)

譯者大量碎碎念在先:
關於Van Gough的形相,可以進去後到最下面看一下圖片再開始看文。另外這作者選用的字詞非常特別(正因為如此,NC的部分看上去特別火熱,明明實際上也沒什麼事可是……Wow),說是富有詩意又怪怪的(XD),翻到最後得假裝這不是英文,盡量以中文的語意去思考才翻得完(其實就是未夠班啊!),但感覺很有趣。強烈推薦各位去觀賞原文!Gosh, Mike被(不道德消音)的描述總是很精彩啊!(←你自重)
I LOVE THIS FAN FICTION!!!


連結:http://canis-takahari.livejournal.com/148586.html
作者:canis_takahari
標題:Van Tango
衍生:Green Day RPS ft. The Network(GD和NW的真人同人)
配對:Van Gough/Mike
等級:NC-17
字數:1, 496(原文)
放棄:沒有。該死的。屬於我。還有,我從馬太福音上改了幾條句子拿來用。嘟啦。標題是從Franz Ferdinand中取來的。哈哈哈哈我太聰明啦

筆記:對我親愛的edgiko來說是一份非常非常遲來的生日禮物。嗯哼,我會因此踹我自己的,我很抱歉。而且這也跟我先前想的完全是兩碼子事。警告,有愚蠢的個性,甜蜜情節,無理頭,而且性愛場景根本就不夠。


***


Mike昏昏沉沉的。他的眼皮下不斷冒出紅黃相間的彩光,像有道閃電打中他的背脊似的。睜開雙眼時激起了一陣偏頭痛讓他悶哼了一下。

他感覺到雙臂已經麻木,意識到整條手臂都使不上力時更加深著他的不安。如果他繼續保持種姿態,那很可能全身的氣力都會流失掉。他的手腕突然閃過一道劃傷時的疼痛,Mike倒抽了一口氣並猛地收回雙手,在黑暗中眨眨眼。

手銬。他被戴上了手銬,銬在……一張床上?

噢。

「噢,」Mike發出沒什麼必要的單音。他輕微的移動,看能不能自在些,事實上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只要一動就會引起手腳劇烈的發麻。

「哈囉?」Mike發出的聲音尖細得令人尷尬,他咳了咳,清一下喉嚨,再試一次。「哈囉?有任何人嗎?…Billie? Tre?」

什麼都沒有。Mike感到不安。他開始緊張了。是誰把他弄昏然後銬在床上的?不管怎樣,那人又他媽的在那裡?

「哈囉?該死的-哈囉?!他媽的有任何人嗎?」

房門開啟發出咯吱聲,有人走了進來,Mike僵住了,來者的外表因背光而根本看不清楚。Mike瞇起眼,瞳孔因強光而擴大,

「誰……是誰?誰在那裡?」

直到這一刻,Mike依然(比喻性的)交握著他的手指,這完全只是場由Billie以及/或者是Tre(大概兩者皆有份)精心策畫的的大玩笑,但現在看著門邊的人影,那些想法消失了。無論那是誰,他都比他的團員更高大一些。Mike開始輕顫,一陣惡寒滑過他的背脊。

「哈囉,Mike.」

Mike皺起眉頭,他辨識不出這親暱的語調。「哈……囉?呃,你他媽的是誰啊,混帳,而他媽的為什麼我被銬在這張該死的床上?」他極度憤怒的將手銬敲上鐵製的床頭板發出刺耳的聲響,帶著一點——非常輕微的——恐懼。

「別出聲,」那個人影突然說話,關上身後的門,讓兩人回歸於黑暗之中。

Mike立刻屏了呼吸,心臟像跳上了喉頭,天啊,簡直是他媽的要衝到鼻腔了,他努力聽著另一個男人的動靜,該死的他到底是誰。他無法聽見他媽的任何東西,所以他的感覺告訴他另一個男人沒辦法更加靠近,但突然地——該死的有夠突然——有人跨坐在他大腿上,Mike凍僵了——

他發出短促的尖聲。Mike發出短促的尖聲,因為他的膝蓋被整具身體壓著,有雙手在他臉上,然後吻上

當他感覺到繃帶紗布柔軟地拂過臉頰時,才終於放鬆了呼吸,驚訝地開口,「Van Gough?」

「要是他們投下了炸彈,那時你會愛我嗎?」

「啥—什麼?Van Gough? 他媽的搞什麼啊?!你可以就出個聲——」

「如果我錯了,」包著繃帶的神經病插話,「會沒問題嗎?」

「這什麼鬼謎語?我完全不知道你他媽的在說什麼。是Billie和Tre要你來的嗎?還是那個混帳Fink? 因為要是那個怪人……」

「我不為Fink做任何事,除非他極力請求。」

Mike極其困惑地瞇起眼。「至少你能……鬆開這個手銬?或者只要,該怎麼說,拿掉它?」

「不,在這裡你是我的。至少,直到你回答了我的問題。你會怎麼做。」

「你的意思是你的謎語。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那什麼意思。」

Van Gough抬起頭,在無法看透的鏡片後凝視著Mike. 「我開始對我的Network存有疑心。那有著我無法說明的事情。你,不管怎樣,我所給的仁慈已成過去式。或許愛意也一樣。那就是為什麼我問你這些……謎語。如果我找到了賠罪的方式,你會說已然太遲了嗎?」

「為了什麼賠罪?」Mike無力的低吟。「我不懂。這與Network有關?如果是的話,不管你做了什麼,他們都是你的家人,對吧?就像Billie和Tre是我的家人?」

Van Gough短暫地沉默。「我開始懷疑他們甚至還會原諒我。他們似乎不會。我依然不確定是否我難辭其咎。不過現在問題不是他們,是你。我是在向你提問。如果他們責難於我,那時你會愛我嗎?」

Mike嘆氣,這時Van Gough拱起身子靠著Mike的臀部,這個困惑的男人溢出了一道細微的呻吟聲。「V-Van Gough. 我還是不——」

但裹著繃帶的人將拇指放上他的雙唇,讓他安靜下來。「我感覺到變化。那不是大問題。」他的雙唇再次壓上Mike的嘴,他加深這個吻,如亡命之徒般具有野性但柔情地以舌完全舔拭Mike嘴內。Mike在Van Gough的口內喘息,情慾被強烈的喚起,迷失自我地闔上了雙眼。

Van Gough以這種方式讓Mike無法思考,忘了身形與理智,而Mike馬上就驚懼起了這種感覺。

「他們或許會告訴你一些事。我曾做過的事。如果你想要,你可以相信他們,但我寧願你想到的是你所知道的我。我要思考如何向他們賠罪,我只想知道你會怎樣看我。」

「我了解的是你,不是他們,」Mike含糊地說著,只有半副心神能放在Van Gough身上,因為這個蒙面男人纏著繃帶的手在Mike的褲子中蠕動,在下體發熱的肌膚上輕柔隨意地磨擦著,星火燎原般地瓦解Mike的意志。

「只要記住,他們要我付多少代價,我都接受。」

「Uhhhn,」Van Gough緊實地握住他的下體,帶有節奏地上下抽動著,Mike呻吟著,言語能力淹沒在感官衝擊中。「當—當然。你會告—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嗎?」

「不重要。」

Mike只能以哼聲回答,因為這是他接受過最棒的手淫之一(Billie Joe那次確實是最棒的,那時他們都嗑多了,而且還是精蟲沖腦的十七歲)。「Van –」

他陷入一陣閃光之中,理智也斷了線,當他再次恢復神智,他就待在自己的床上,沒有手銬,而且,很好,Van Gough也不在了。一陣精疲力竭的感覺襲上,他翻個身就墜入了黑色的雲夢中。

他再次醒來, 是被一隻抓著他肩膀的手粗暴地搖醒的。

「……到底是?」Mike混亂的開口,猛地直起身子。「Coffee?」

「不,是Fink.」

Mike迫使自己完全清醒,驚愕地看著在他床邊踱步的鮮紅色人影。「Fink? 他媽的要幹麼?」

「Van Gough在哪?找不到他。」

Mike皺眉。「就算我知道,你也不可能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Fink明亮的綠色雙眼盯著他,瞇起上了黑色眼影的眼瞼。「他已經消失了一整天。從我認識他以來就知道,沒鼻子的痛苦讓他無法離開倉庫超過幾小時。他偶爾會來找你,天知道為什麼這麼的頻繁。你大概跟他做了。這意味著他或許告訴了你什麼事。比如說他是個懦弱的蕩婦,因為他可能罵了醫生是"獨裁者"就逃到永遠。」

Mike的臉上一片茫然。「就這樣?這就是他做的?」

Fink翻了翻眼,用黑色的指甲扯去面具上的一根線頭。「不管怎樣。重點是,我找不到 Van Gough. 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

Fink重複剛剛從Mike嘴裡說出的字眼,尾巴在他光亮的塑膠屁股後甩動。「如果你看到他,告訴他,他還欠我五美元的pizza晚餐錢。要那個憤世妒俗的雜種還我錢真的有夠難。」

然後他從窗戶爬出去,不告而別的離開,讓Mike再次感到惡寒與困惑。

「是不會走門嗎,」Mike無聲地咕噥著。

「Fink離開了嗎?」

Mike猛地轉過身面對大門,在他能確認什麼之前就看到了Van Gough站在哪裡。

告訴我你從倉庫逃走是因為你欠了Fink五美元,」Mike哼出聲。

從第一次見到他以來,Mike看到了Van Gough的微笑,一抹輕微帶有挑逗性的弧度出現在唇邊。「好,我不會。」

幾分鐘後他吻著Mike, 他們在Mike的床上彼此糾纏,一些微風從Fink戲劇化離場的地方吹入*,Van Gough耳語著說,「任何能來拜訪你的理由都好。」

Mike大笑著,直到他的肋骨都發疼,然後他讓Van Gough在床上上他,他修長的身體緊貼著Mike的背脊。

Fin.










*原文 a breeze blowing 也可以翻成:一些騷動聲響起。(太可怕了難道Fink還在外面啊!XD)




The Network團員合照:白色戴墨鏡的是Van Gough, 紅色皮衣皮褲的是Fink.

我跟你保證Mike跟Van Gough絕對是在一起的

Tre Cool: tres chic



Short, sweet & somewhat subversive

Tre Cool: tres chic(崔式時髦風格)


Tre Cool, 為來自灣岸的樂團Green Day擊出爆裂性鼓聲的鼓手,最近捐贈了許多個人衣物中精美昂貴的設計師款服飾給Out of the Closet thrift store(以美國南部為主,著名的二手物販賣連鎖店)在Folsom街上的分店。他也貢獻了點時間給Cornelius Washington的攝影記者一場即時的訪問。

(介紹一下Folsom St.: 舊金山最有特色的一條街道,攝影展、同志遊行、以及最著名的Folsom Street Fair (皮革大展)等各大活動皆在此舉行。)


你擁有驚人的品味!為何如此追求設計師款服裝?

Tre Cool: 因為我是超級男模!


這是你的第二次捐贈的日子。為何選擇Out of the Closet?

為了慈善!我喜歡他們所做的,對有所需要的人提供直接的幫助。我很喜歡這種特別的店家,那有一種很酷的氣氛,與一群很酷的人為此在一起工作。同樣的我也喜歡位在Polk街和Church街上為HIV者免費提供的店家。


你認為Green Day會有可能為同志族群表達些什麼嗎,比如說唱首關於同志的歌?

這個嘛,我們全都已經很同志了,所以我不認為還有必要那樣做!


將來有何計畫?

將我們的音樂劇American Idiot帶進百老匯。

Give me...

THIS IS JUST EMO, HAHAHA.



人生每一刻都會有新的體驗,比如說,絕望。

它既寒冷又無力,讓人有可以做任何事,只求脫離現狀的衝動。

它使心臟如同消失在體內,感覺到的是,失去活著的感覺。

它引誘著崩潰,在人不知道為何還站在此處時,明白,這就是絕望。

在憾死與苟活的夾縫中掙扎。


夜訪吸血鬼中的Louis, 他心碎尋死,卻因Lestat的自私而被迫接受永恆的時光,他說過,一想到新生的日子只能向這傢伙學習,便感到絕望。

沒有誕生與否的選擇權,便陷入賜與你生命的人手中。差別只在於真實人生的一開始無法辨別是好是壞,當了解到,那釋懷前的日子將漫長得如永恆。

在無窮無盡,消滅不了的黑暗中。


Give me a hand, give me a shot, give me a break.
幫我個忙,給我一槍,讓我休息一下。

JAM! Showbiz with Tre Cool Q&A (translation)



Green Day drummer Tre Cool Q&A

2009/07/03

Green Day drummer Tre Cool Q&A
By DARRYL STERDAN - Sun Media


如果Green Day是《四海好傢伙》(Goodfellas),Tre Cool便是Joe Pesci.
(其實我覺得拿此電影來比喻還蠻怪的……即使這電影是經典。)

「什麼,我是個小丑?」髮型直豎的鼓手在聖地牙哥的錄音室中和譪可親地接了電話。「我在這裡逗你開心了?你認為我很有趣?」

幾乎所有人都這樣想不是嗎?36歲的Cool—真名為Frank Edwin Wright III—如果Billie Joe Armstrong是Pete Townshend, 那他就是Keith Moon; 那幾乎相同狂放的頑童個性在舞台上或舞台下都使人開心。此樂團那段以音樂歌頌著手淫使人成長的歲月剛過了幾年——同樣的以2004年的American Idiot顯露出他們充滿野心的搖滾歌劇概念專輯,而今年,21st Century Breakdown也承襲了此一敘事法——Cool在他重新拿起鼓棒前把握時間暢談。

三人在東岸的新專輯巡演即將結束之際(7月16號在漢米頓的科普斯體育館舉行),Cool暢談了關於殭屍膝蓋、American Idiot音樂劇和他內在女性的事。

並不是一切都是笑話。


你的膝蓋目前如何?我聽說在新專輯錄製前你只能在沙灘上行走?

沒錯。幸好現在好了。重建手術完成。我體內有某人的部分大體。

你才沒有。

我有!我是從一具遺體中取得移植部位的。

那麼,你的膝蓋會在半夜不聽使喚嗎?(真是奇怪的訪問者啊!)

會啊。我作了好些詭異的夢,我是住在中西部的一個老師,是女的。我覺得有體內有個女性。比平常更女人。(大笑)

我不知道你們接著要去哪。

我們要去加拿大!我們準備要去那裡!

告訴我,我們是為了新演出而去。

你是為了一場偉大的搖滾饗宴。像是Grenn Day十年間。我不應該透露太多,但那邊的人群很有大一部分是為了此樂團的演出。

歌迷聚集重點似乎是Billie Joe.

對啊,他的確是吸引大眾的人。一個龐克搖滾獨裁者。(笑)他站在那,且有辦法使所有人臣服。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而他就像個童子軍領袖。

你們要如何比之前更成功更好?

寫下另一件狗屁倒灶的事然後唱出來。我們是換種方式呈現;我們不會在最後一場巡演唱一樣的歌。我們會加入其他人之前沒聽過,且這些年都沒演出的歌。而且我們會演奏新東西—基本上是混合所有的專輯。這本身就是一個創舉,演奏那所有的歌。會有20首歌,或許30首。

你們會巡演到何時?兩年或者是?

Yep, 我們就是不斷演出直到我們累了。

你似乎在整場演出之中都提供了喜劇效果。

噢,多謝了老兄。(大笑)……沒錯,在此樂團中,我們的個人特性閃耀在一切之中,你知道的。即使是在專輯裡,你也可以明顯的聽見我們的獨特性。我們有強烈的個人特色,相互閃耀。且有時相互輝映。

Billie Joe表現得像個很認真的傢伙,而Mike Dirnt是溫和的那個……

Mike? 溫和?哈!

而你表現得像把即將點燃的鞭炮放進別人屁股裡的傢伙。

對,好吧,就是那樣。但Mike也是很可笑的。他是說了很多嚴肅認真的話—Mike Dirnt是很多面的。但我知道他一樣是個可笑的婊子。(譯者不做消音處理啦)

那你有認真的一面嗎?

有啊,我猜有。(笑)我認真的——每晚打我的鼓。

這張專輯製作上比你其他專輯都還久。困難嗎?你八成希望它趕快結束。

是,但我們到那一刻之前都不喝酒。當我們有了很多首歌後就有明確的時間表,勢不可檔。而且我們沒主意該怎樣開始—我們有,大概四十首新歌……但那得花時間。你不能只是隨便挑幾首出來。

你們三個平等的一起製作嗎?還是Billie只是丟給你?

他會自己就作了很多。但他需要組織性上的幫助,因為他寫了太多草稿,他只是不停的寫。所以其它部分他會給別人。至於主旋律與其他的那些,不知怎樣的他就是拿出來了。他有他自己的秘密大腦收音機。

而現在你是音樂劇的作曲者了。

沒錯,American Idiot音樂劇。它開始一步一步一步的前進加州柏克萊的劇院。我們會在家鄉觀賞,所以我們可以改變事情,有點焦急。但到目前為止我們都很興奮。那是難以置信的。最有趣的是會由女性唱Green Day的歌。

但沒有你內在的女性。

沒有(笑)……我想我最好閉嘴了。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