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短文: (標題未定)
聲明:我不是,也不了解真實的賽德克族,只是以演員們的演出為依據。我不了解真實的賽德克族人,也不希望冒犯他們,更不以此謀取任何金錢利益,謝謝。
多年盤踞生長在杉樹粗壯樹枝之間的巨大山蘇花,在地面有人行進之時微微地顫動著。尚未轉寒的初秋微風穿過一行馬赫坡獵人之間,默默地成為他們低緩的氣息。
今年入秋的第一場狩獵,便由馬赫坡當前最勇猛的獵人,頭目之子,莫那魯道領隊。他在前往獵場的林徑上快速而穩健地走著。
抬頭從樹枝交錯的空隙中看到了無雲的明亮天空,良好的天氣讓莫那的心情好了起來,想到了現在隨時有可能臨盆的妻子巴岡和他們的孩子,為了家族,今年秋季的第一頭獵物會是他的!
「好安靜啊,真想聽到Sisin鳥的歌聲!」跟在莫那後頭的拉拜自言自語似的唸著。莫那聞言環顧起了四週,他說得沒錯,太安靜了。
林徑前方有個被兩株才剛長成一個人高的小樹遮住了視線的右彎道,莫那看著細細的枝椏搖曳,停下了腳步,然後壓低身子,此舉一出,後面三個獵人也立刻握緊槍擺出警戒姿勢。
「莫那魯道,我遠遠就看到你們了!」一句賽德克語不慌不忙地響起,惹得馬赫坡人更神經緊張,唯獨最先開始動作的莫那站直了身子解除警戒,因為他認出了這道聲音。
「固塢(荷歌社)的塔道諾干!」直到看見了來者,馬赫坡的年輕獵人才小聲驚呼,因為眼前這個已經有印記的賽德克人是一個早在莫那魯道成為賽德克巴萊之前就聲名在外的英雄。儘管兩部落平日沒事時不會有太多往來,但都是『朋友』(dangi)。
塔道諾干身後跟著兩名獵人,各揹著一頭壯碩的山豬。他們露出友好地微笑,同時那笑容中也含著獵人滿載而歸時的驕傲。
他們只有三個人,居然就能獵到兩頭山豬,莫那看著塔道放鬆的眼神心想,他真的是個狩獵高手!
塔道諾干走近對方帶隊者,看著他頦下深黑色的印記,擴大了笑容,「你果然成為英雄了,莫那魯道。」
聞言,莫那終於也露出笑容,他拍上塔道的肩膀,「這還用說,我可是莫那魯道啊!」
塔道放下挑干,從中拿一包以芋葉包妥的碎獵肉遞過去。分享獵肉是為彼此祝福狩獵平安順利,這是獵人之間的默契,而Gaya會因此幫助賽德克族人們獵得更豐碩的獵物。
莫那收下了,對塔道說,「有空到我莫那魯道家喝酒吧!」
塔道答應了他,然後領著伙伴往固塢方向走。這時,Sisin鳥唱起了歌,就在馬赫坡獵隊頂上的樹之間輕快地跳躍著。真是一個好兆頭!莫那看了看身後的族人後,加快了腳步往自家獵場奔去。
當他們帶著一頭雲豹和一隻山羌興奮地回到部落,接受族人驚訝並飽含崇拜的歡呼聲時,莫那明白,這就是恭敬地遵守Gaya而能獲得的一切。
夜晚,當他坐在屋內爐火旁整理珍貴的雲豹牙齒,而巴岡挺著肚子坐在床上,平靜地微笑看著他,這種完美的幸福,莫那知道自己會拚上一切去守護!
「是馬赫坡的莫那魯道……」
幾個在固塢部落的路口處嬉戲中的孩童,遠遠就看到非自己部落的人正走過來。其中一個年紀較長莫約十四、五歲的少年認出了莫那,低聲告知身旁的玩伴,以至於所有的孩子都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好奇地打量著莫那高大的身軀和臉上的傷痕。
莫那沒有多理會他們,也無視一路上其他部落族人投射而來的視線,直直往塔道諾干的茅草屋走去。
「莫那魯道!」正巧走出門的塔道看到迎面而來的人,露出些微驚訝的表情驚呼,隨即又露出笑容。
「你都沒來我馬赫坡,所以我來找你喝酒了!」莫那咧開了嘴笑著說,豪氣地舉起手上兩管裝滿小米酒的粗大竹罐。
塔道擦去額頭上混有泥巴的汗水,他剛從農耕地回來,正是最想來上一杯的時候!於是塔道抬起頭,望向一個可以遼望整個固塢部落的山丘,然後轉回頭看著莫那魯道,後者立刻就明白了那眼神中的邀請。
他們抽著煙斗,欣賞紅焰般籠罩奇萊山的夕陽,時不時地啜上一杯小米酒,聊著今年自家獵場的收穫,以各社勢力者的嫁娶來重新劃分著每一家族的關係,這對極尊重家族倫理的賽德克族人來講是很重要的資訊分析。另外也提到了漢人和紅頭人(日本軍人)的騷擾,而目前看來並不需要太擔心。
「Tado,」在聊完話題後產生的一小段沉默之間,莫那突然喚了一聲,而略有醉意的塔道稍微偏過頭看他。
「Tado Mouna.」莫那又說了一次,這次講了一個全名,一個塔道第一次聽見的名字。
「誰是Tado Mouna?」塔道諾干(Tado Nokan)邊問邊拿下唇邊的菸斗,完全轉過頭去看著莫那魯道(Mouna Rudo)。
「我剛出生的兒子,我決定為他命名為達多,達多莫那(Tado Mouna)。」莫那回答,眼神依然看著遍佈天際橙中帶紫的雲彩,和即將沒入山頭沉睡的太陽。
「達多莫那,」塔道低吟著這個新生兒的名字,一個以自己為延續對象的名字,一個被認同的名字。
「達多莫那……」他又唸了一次,然後大笑了起來,「莫那魯道,光是取這個名,你兒子就足夠資格上印記了!哈哈哈哈!」
代表Gaya與驕傲的印記是不該拿來作玩笑的,莫那沒有回話,但也露出了笑容,因為他知道,這代表塔道諾干心理有多高興。
莫那對長子的期許,對塔道的敬重和友誼,都包含在這一陣笑聲之中,傳入山林。此時,最後一絲光線也消失在中央山脈的稜線之後。
塔道站起身,對著一旁的莫那說,「我們回去吧。」
映著滿天星斗,山丘上聳立著兩個英雄高大的背影,他們偕伴而行,向自己那允諾永遠守護的家園走去。
註:賽德克族以父子連名方式為孩子命名,後面的名字(姓)是父親的名,而前面的名字會以族中受人認同的族人的名字為名,比如說驍勇善戰的英雄,獵物特別多的獵人,智慧的耆老,長壽的人,等等。正是本文的靈感來源。而因為魯道鹿黑英年早逝,所以莫那魯道的兒子們沒繼承爺爺的名號。
註:關於族名的羅馬拼音,塔道諾干也有Tadao Nokan(塔達歐.諾干)之音譯。而音譯為本文之主梗,故使用Tado Nokan.
註:歷史記載,塔道其實比莫那高。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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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
回覆刪除請問我可以將這篇同人
轉載到百度賽德克巴萊吧嗎?
好喜歡這對老朋友的感覺...>////<
我是它的版主milkmother
在PTT上的ID是shimo
to Milk Mother
回覆刪除謝謝您喜歡這篇文!(抓起來抱(喂!
雖然這篇是全年齡向,但要傳出去還是會不好意思(艸)或許您可以與朋友低調就好?
不好意思了Q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