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翻譯:Human

Source : http://atomichatred82.livejournal.com/249579.html
Title : Human(人)
Author : Arlyn Jayde
E-mail : atomichatred82@lycos.com
Rating : PG-13
Category : Slash
Pairing : Johnny Martin/Bull Randleman
Recipient : septicemic, who wanted a Johnny story. With a bit of Bull in it as a bonus, ‘cause she’s a Randlemartin girl and I wanna make her happy. Brought to you by Caffeine & Nicotine, Inc.
Disclaimer : “Band of Brothers” is a property of HBO, and while the series itself is based on the true story of Easy Company, this story is purely a work of fiction, based on the fictionalized movieverse with no disrespect intended towards the actual people and events on which it is based.





在破曉之際,Johnny Martin膝蓋抵著嘴唇,待在散兵坑中,凍僵了的手指只夠讓他掀開一點掩蔽物的邊緣去窺看一起待在散兵坑裡頭的人。他們都在睡覺,希望今晚會有和平降臨在這個無人發現的地方。他們在Johnny的眼中就像群孩子,Roe醫官和Spina, 瘦巴巴的Babe Heffron卡在他們之間。三個人擠一個散兵坑,其中還有兩個醫護兵—Johnny知道這樣不對。但是再怎麼說,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事是對的。醫官靠著他的值日官,臉色慘白得像死人,斜靠在其中的Heffron的鼻子上帶有不健康的淡紅色。自從稍早前Babe在炮火聲中啞著嗓子哭喊之後,Johnny就沒再聽到他說話了。

我們要撤退了,把Julian帶離開那裡!

Johnny下令撤退。而他們都撤退了,留下一個脖子中彈的年輕人暴露在朦朧的雪霧中。

快走!回來!撤退!

沒用的,Johnny告訴自己。他看著Julian倒下,看到暗紅的血泊在雪中迅速的擴大—那時Nixon上尉趕上他們,那孩子已經失血過多而死。Babe堅持Julian還活著只是種盲目的希望,Johnny不斷地這樣告訴他。不能冒更多的風險試著去援救已無力挽回的人。他們做了正確的事。Nixon確實地下達了撤退命令,而他確實地執行了此命令。這並不表示Johnny不會為此而懊悔。不表示Babe沒有毀了自己的承諾。不表示母親讀著兒子的死亡通知時會理解這一切。

Johnny慢慢地闔上蓋口,用半凍僵的關節站起身子。積雪在他靴下嘎吱作響提醒著他地面的模樣,因為他幾乎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腳。

「老弟,在外面幹麼?」

Johnny吃驚的抓起他的步槍,當他轉過身,那寬大的身影就在視線之內幾步的距離,他放下警戒。

「天啊,Bull…」他嚴厲的低語。「你很可能會被射殺!」

大個子的男人微笑著越過黑暗。「你想呢,Johnny…」

Johnny站起身走離散兵坑的邊緣,面對著Bull. 「情況如何?」

「寂靜…寒冷…同樣的夜晚,」Bull吟唸著。『班長,我們的人在減少』 Johnny幾乎可以聽到。「認為我應該伸展一下我的腿。」

Johnny打量著另一個男人巨大的身形。「對,它們是需要,不是嗎?」

Bull輕微的拍打他的肩膀。「你的藉口是?」

「睡不著…」Johnny說。

「還在想Julian那孩子的事?」

「你呢?」

Bull歎氣,一團白煙飄出他的唇邊。「見鬼的,那時我們根本什麼都做不到,Johnny. 我們盡力試過了。」

Johnny的視線越過他的肩膀。「去這樣告訴Babe啊,」他低聲咕噥。

「他會度過的…」Bull輕拍他的背,引導他面對著松樹林。「至少睡著了。」

Johnny看了下佈滿散兵坑的林地,閃過一抹極小的微笑。這些人,他想,都準備好為了彼此戰鬥與犧牲。他們準備不了的,是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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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一個月之後,Johnny Martin跪在另一個散兵坑的邊緣,只是這不再是眾多散兵坑的其中一個,這是一個在爛泥中被扯開的傷口。喬木和金屬的碎屑充滿了深坑,比鐵鍬所能掘的壕溝都還深得多,位於之中是場大屠殺,是兩個好士兵運氣耗盡的最後一夜的遺跡。那些存活者在崩潰邊緣無語地站著,有些人用盡他們所有的力量去挖掘那些受損的地方。Johnny看著Luz撿起了一個小東西,一個十字架,Skip Muck通常都戴在翻領大衣裡的十字架,然後交給Malarkey, 他現在就跟Johnny在這場戰爭中看見的任何一個精疲力竭的人一樣。十字架在Malark的手中閃耀,他疑惑為什麼這麼小的一個東西可以在迫擊砲轟擊中存留下來。他該為此有所信仰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小小奇蹟?他輕蔑地搖搖頭。如果上帝是這麼偉大的奇蹟,最少他應該拯救坑裡的人。

Johnny想到Toccoa, 在喬治亞州夏季晴朗的日子中,他們全都在那裡在扯淡,吃東西,打架和爭吵,最終團結在一起。他想到在Currahee無止境的上山下山,苦笑著想起他們是如何發牢騷和不斷抱怨討人厭的Sobel每次上山三哩下山三哩。他記得Muck努力通過障礙超越訓練,而Penkala到餐廳時會從桌上偷走其他人的麵包。E連行軍整個晚上且步調一致完美。第一次跳出飛機,跳進原野綠地,被草叢包圍。閃亮的傘兵徽與黃銅色鈕扣以及冰涼啤酒與刺耳笑聲,Bull厚實的手指輕輕拂過Johnny新縫上的臂章。自由女神像在日落時分的紐約港灣中退了色,輪船哨聲在遠處響起,告訴他們該道別了。越遠離家鄉就越接近死亡。

直到Luz拾起一個看上去像是鋼盔碎片的東西,Malarkey才離開。走離他逝去的朋友所在的散兵坑,全身都拒絕回頭看。Johnny看著他走掉,一個空洞的士兵,像個深橄欖色的幽靈般消失在喬木樹林中。他可以感覺到在他們上頭的陽光,但那提供不了任何溫暖。沉重地呼了口氣,Johnny背起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也走離這個地方,他知道沒什麼事需要再看。多了兩封信要寫,傷亡人員名單上多了兩個名字。Maggie幾乎是馬上就出現在他的思緒裡。她是否依然在後方家鄉關注新聞?她是否仔細查看名單上每個新出現的名字,希望Johnny不在上頭?他想像著他陣亡的朋友,他們的名字與兵籍號碼小小的印在名單上,在Maggie細讀與祈禱時於她纖細的手指下滑過。她從未停止希望,一個可以反擊Johnny譏諷言語的女人,一個意志堅強且能使他微笑的女人。她的來信滿是鼓舞的話語,說他會安全地回到她身邊,Johnny自己從來無法給予她的保證。他知道,一但Ardenne的寒氣滲入他的骨髓,就算他回去了,回到她身邊的也是不一樣的人。

Bastogne無人殘留。存活者,失去了靈魂。

那晚,Johnny發現他感覺不到的不只有他的腳。他在Perco微弱的鼾聲中醒來,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沒了感覺,失去Muck和Penkala成了一種在他胸腔深處內持續性的鈍痛,如果他選擇不在乎,那感覺就會被隔離。他知道他感謝痛苦的減輕,然後厭惡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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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名叫Foy的小鎮邊緣,Johnny Martin跪在一個搖搖晃晃的運乾草推車旁,向下看到士兵Kenneth Webb的臉後馬上明白,陣亡*。寒氣立刻褪去他臉上所有的血色,死亡的士兵成為與雪一樣蒼白的僵硬屍體。一絲血液從他嘴角流下,在他臉上結凍,但是Webb的雙眼是闔上的—一件微小的幸事,Johnny永遠都會因為看到躺在路旁、睜大了眼的亡者而心煩意亂,如同在死亡的那一刻依然處於震驚狀態,無法相信自身命運地瞪視著天空。他緩緩地伸出手折起Webb的衣服直到他的手指碰觸到寒冷的身軀與更加冰冷的兵籍牌。Johnny用掌心纏住,一用力拉就扯下了牌子。而毫無生氣的脖子沒移動分毫。

拿下Foy. E連達成了任務。Johnny慢慢拖著自己的雙腿站起,他發現在他視線中橫倒的形體不再是人類的屍體。而成了景物的一部分,戰場上另生者不安的的形體很快的被蓋在毯子與積雪之下。他的內心不再悲痛,他知道某些事已經錯得離譜。

緊接而來的內疚像尖銳的針扎進他的骨頭,坐在老舊的石造教堂裡,聽著擁有蜜蠟般金黃色捲髮與玫瑰色臉頰的可愛比利時女孩們的歌聲。他看見Eugene Roe為每一個他所無法搶救回來的人點起了蠟燭,Skip Muck的十字架在Malarkey緊握的手指中搖晃,反射閃爍著的微弱火光。Johnny感覺到自己逐漸縮小進背後硬實的木製長椅中,他聽著甜美的歌聲用他完全不了解的語言唱著小夜曲。在他身邊的每一件事都開始失去意義,他感覺得到周圍的情況,可以做出適當的言行,如呼吸般天生自然,但失去了感受的能力,失去了連繫。他試著安慰自己這只是因為太過疲憊,只是因為這寧靜的片刻得以喘息,不表示過去一個月的一切會就此被掩埋。總有一天他會感覺到的,一切失去與悲劇所帶來痛徹心扉的感受,和破碎的連繫。不久後,他能再認為自己是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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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aguenau, 陽光似乎從未以它應有的方式照耀。這座城市昔日一定很美,古色古香的建築物與廣場中的噴泉和典雅的住家,如此藝術與文化之鄉在塵土中沉默而毫無生氣,此刻,疲憊的士兵們佔據了屋舍。不過,只需稍微轉個方向就能看見毀滅,街道上廢棄的磚頭與灰泥,腳下泥濘來自死水池中的汙水,傾頹的牆面與損毀的建築物,碎裂窗口上的窗簾以詭異的角度掛著,在暗淡的光線中破敗且骯髒。這星期以來的第一次,Johnny瞪著鏡中倒影,發現他簡直認不出自己。他的眼神一直如此嚴肅嗎,為何他如此緊繃著臉?想像著Maggie以溫柔的聲音斥責他,而她的手指碰觸他的面頰,使他唇邊出現微笑。鏡子中的臉卻毫無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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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隊預計在五小時之後出發,Johnny發現David Webster安靜地坐在第二排休息處的一張床上,與Joe Liebgott分享同一個小地方,他瘦長的手腳蜷曲成一團,一動也不動的睡在Webster的左側。

「這是什麼?」他問。

「這是本書,」Webster頭也沒抬地回答。

「我知道這是本該死的書,」Johnny粗聲回話。「你從哪裡拿的?」

「在指揮所。那裡有一整牆的書櫃……就算我拿了一本,」這個哈佛男孩說。「反正也沒有人會想要它們。」

「你有告訴軍官嗎?」

「噢,有…」Webster闔上書本,手指滑下厚厚的書背。「Nixon上尉說我只能拿其中幾本。當然了……不可以拿走全部,但是或許明天我會再去拿幾本。」

如果明天你還活著的話,Johnny想著。

「內容在講什麼?」

「一個國王的生平。」

「一個德國的國王?」

Webster露出了一絲微笑的樣子讓Johnny想拿走那本書然後往他頭上砸下去。「不,一個巴伐利亞的國王。看,巴伐利亞是一個被德國統一的國家,成為我們如今知道的樣子。」

「就這樣?」Johnny冷淡的低語。

「他是個很有個性的人,這個國王……」Webster繼續講下去。「有人說他瘋了。」

Johnny露出了一點冷笑。「瘋了,嗯?有道理—看看他該死的國家最後幹了什麼事,而現在我們都被牽涉到其中。」

Webster藍色的雙眼向上看著他,那種Johnny只會稱做‘學術辯論’的眼神。「這不代表整個德國,你知道的……這只是Hitler和該死的納粹他們相信……」

「他媽的無所謂,」Johnny在他可以開始發表政治性長篇大論之前就打斷他。耍聰明只對他自己好,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對Webster的看法。大學男孩不適合打仗。他們腦子裡太多書裡的東西,認為自己比所有人都更聰明。「你最好睡一下。我要你完全清醒的執行巡邏任務,我不希望我們唯一的翻譯員起不了床。」

「我不會的,中士……」Webster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受傷,但Johnny發現自己並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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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

Johnny Martin丟下他的湯普森衝鋒槍並將一個倒楣的頭盔踢到房間的另一邊,撞上牆的頭盔發出巨大聲響後繼續在地上滾動。

「Johnny?」

「該死的德國佬!該死的巡邏任務該死的戰俘—」一個行軍床在Johnny的靴下咯格作響。

「Johnny!」

「幹麼?!」

Bull的雙手很寬大,Johnny感覺到了它們環繞著自己手腕的力道。龐大的男人向下嚴肅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使Johnny退縮。

「老弟,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

「Jackson死了,」這些文字就像是舌上毒藥。「愚蠢的小子才剛把手榴彈扔進屋內就馬上跑進去。」

「Shit…」Bull低喃,Johnny可以感覺到那些寬大的拇指半鬆開了他的腕關節。較嬌小的男子立刻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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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當世界彷彿回到平靜的時刻,Johnny會了解到Bull的碰觸中令他害怕的事,和槍砲與一齊落下的迫擊砲,腐敗與死亡那濃烈的、令人作嘔的氣味相比,完全不同。低頭看著他的手,感覺好像Bull的手指握進了他的手腕,拇指緊貼著靜脈搏動。這令他失控,因為Bull的肌膚在他們的小房間內微微發亮,他高大壯碩而且活生生的,這是好幾個月以來Johnny都失去的感覺。接著他們坐下,沉默地看著微弱的日出從骯髒窗戶玻璃外透進來,Johnny想著,他是否終於失去了他的理智。

「不是你的錯,你知道的……」Bull開始試著一種無止盡的安慰行為。

「該阻止他的。」

「你試過了。」

「試過了還不夠好。」

「沒有事情是絕對的。」

Johnny喜歡聽Bull講話。他有本事讓人驚奇於他的深度,Bull Randleman, 他看似簡單的小語帶有實在的智慧。但回想當時,Johnny依然有所感覺,當時他出聲讀著Maggie的書信,而Bull的雙唇彎出一個讚賞的微笑,那是在Nuenen的九月天之前的事,那時他看著朋友的身影為了躲避一輛履帶失控亂跑且著火的虎式坦克而消失在路旁的壕溝之內。被根本不該出現在那個地方的反抗部隊給擊敗,Johnny下達了撤退命令,將散亂的部隊帶離Nuenen, 拖著傷兵逃離他們,這會永遠是他說過最嚴重的字眼。隨著幾個月的時間緩慢過去,越發冷冽的空氣,Johnny終於了解到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無法看進Bull的雙眼。

那天,他放棄了Bull, 丟下他死在那個充滿德軍的城鎮。甚至沒加入搜索隊出去找他。是的,當在隔天早上看到吉普車穿過草地駛白,Bull帶著傷但在陽光下充滿生氣地微笑著,渾身汙泥但完好無缺時,他感到欣喜與寬慰。然而當Roe醫護員在處理那個高大男子肩膀上深長的傷口時,深沉痛苦的內疚感油然而生,內疚於當他看到鮮血從Bull的刀傷流下,卻無法鼓起勇氣問他。越想到這件事,他就越厭惡自己這麼沒有信心。Bull的回歸像是在嘲笑Johnny欠缺的信心,當他想到Julian, 此刻他感覺錯得越來越多,像是那個孩子的死是個信號,顯示出要是他放棄希望會發生什麼事。他做到了,在那一刻沒有放棄Jackson, 即使男孩躺在桌子上在他們的手下扭動著身體踢著腿哭叫著,但Jackson最後還是死了。

又一個陣亡的士兵—不,又一個死去的孩子

「我不明白,」一段時間後,他在令人不自在的寂靜中低喃。

Bull不費神開口問他不明白什麼事,即使他問了,Johnny也說不出比”一切”更好的回答。

「我們依然在這裡,Johnny…你和我。還活著。」

Johnny的眼神透著疲憊。在雪地裡爬行、划舟渡過河道後,他的膝蓋就持續不斷地在疼痛,而槍聲與爆炸聲和痛苦哭叫聲的幻聲在他耳邊迴響。Bull點起一支雪茄,菸頭上鮮明的橘黃色火花彌補了房內的陰鬱。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排部看守戰俘然後把他們帶去交給憲兵。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要去站在Winters上尉面前向他報告巡邏隊的成功是建立在Eugene Jackson年輕的生命上。接著他們會交換那些他們得說出口的句子,技術性細節和空洞的弔辭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彼此都明白這一切沒有意義。

「我感受不到,Bull.」

Bull咬著雪茄,一個如此熟悉到Johnny可以在記憶中描繪出的景象,高大的男人站起身走到Johnny所坐地點面前的窗戶。Johnny對碰觸一向有所警惕,但Bull還是突然地將寬厚的手指撫上他的頭髮,穿過棕色的繫帶。Johnny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直到似乎有東西從身上被拿走,他感覺赤裸且脆弱,當拇指輕柔地磨擦著他的鬢角時,他閉上雙眼。

「你會的。」

當Bull的手落到他的頦上,張開並轉向上,而另一隻手將他拉站起時,他的身體都沒有絲毫的抗拒。Johnny依然閉著雙眼,直到Bull的唇接著與他契合,在這個灰暗的晨光中,他們靠攏著的身軀充滿熱度。他的手指緊抓著Bull的雙臂,不屈服地扭著他的軍服下的肌膚。死者留在原地,生者只能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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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連離開了Haguenau, 一想到熱食與床鋪和他們完全不必擔心的第二次‘巡邏隊任務’,大伙的心情都開朗了起來。Johnny Martin帶有目的地再次找到David Webster, 並唐突地扔給牠一個空的帆布袋,那是在上一個連隊離開時留下的一堆棄置物中找到的。

Webster看著他,表情寫滿困惑。「中士?」

「給你裝書,」Johnny說,「你說過你還會去拿更多書,對嗎?」

「我……呃,是啊。沒錯。」

「確定你搬得動—連隊裡沒有人想幫你帶著一堆見鬼的書到處跑。」

Webster低頭看看手中的袋子然後抬起頭再次看著Johnny. 「謝謝你,中士。」

Johnny轉身離開,不費心去作任何回應。他忍著唇邊的微笑直到走出屋外並找到在卡車旁等著他的Bull. 而或許是他的想像,太陽似乎比以往晴朗了些。


~FIN~





*KIA =killed in action 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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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