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cid: Only One Rule (translation)

連結:http://www.valerielewis.net/badbadbadbadman/onlyonerule.html
標題:Only One Rule(唯一的規則)
作者:Valerie
配對:Tim/Lars
等級:R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2003年。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Lars, Tim




Lars正在吃火雞肉三明治的時候在他前面的電話響起,Matt打來的。

「我還在維吉尼亞的海邊跟家人度假,」Matt說。

「玩得開心嗎?」Lars問。

「是,很棒,」Matt回答得不是很熱情。「聽著,今早我跟Tim通過電話。他收到了寄來的離婚證書。」

「真糟糕,」Lars咬著滿嘴的火雞肉回話。

「然後現在他不接電話了,」Matt繼續說著。

「或許他出門了。」

「他的手機。」

「或許電池死了。*」

「Lars.」

「除了我們,他還是有的其他朋友。」

「Lars!」

Lars站起來。「媽的。好啦。你欠我一個火雞肉三明治。」

「我想我還得起。」

Lars抓起運動鞋坐在階梯上穿鞋。「我不會像你一樣用廢話去安慰人。」

「不用安慰,不要插手,」Matt回道。「我明天就回去。現在只要確保他沒有吊在椽木上。」

「Tim的房子沒有椽木啊。」

Matt嘆氣。「只要確定他沒死就好,然後打電話給我,這樣我就能他媽的睡得著了。」

Lars考慮叫Matt"樂團老媽",但馬上就忍著沒說出來,因為即使Matt遠在維吉尼亞的海邊,他還是惦記著這些狗屁事,而且他的碎碎念也很厲害。「好啦,好啦,」Lars邊說邊抓起車鑰匙。「一找到嫌犯就馬上通知你。」

從Lars的房子到Tim家只需十分鐘車程。Lars把車停在私人車道上然後繞到後門去。Tim的落地窗從不上鎖,因為他嫌麻煩不想帶鑰匙。Lars走進去,打開燈。看起來東西都還在原位。「嘿,Tim?」他大聲呼喊,但沒有回音。他在廚房桌櫃上看見打開的聯邦快遞信件袋和法律事務所的回信地址。

他走進客廳並打開燈。沙發上的人影抽搐了一下。那是Tim, 只穿著牛仔褲,看上去很蒼白但雙眼泛紅。在他面前的矮桌上有瓶只剩三分之一的傑克丹尼*。

Tim瞇著眼看了Lars一下子,然後說,「我要當同性戀。」

Lars拾起酒瓶。「我把這個拿去倒掉。」他走進廚房,煮一壺咖啡,把剩下的酒倒進洗水槽,跟Matt簡短地通個電話讓他知道Tim還好。當他帶著兩杯咖啡回到客廳,Tim依然抱著膝蓋躺在沙發上。

「拿去。」Lars將杯子放在Tim面前,坐到一旁的單座沙發上啜飲著自己的咖啡。「我沒告訴Matt你在喝酒。」

「謝啦,」Tim咕噥回話。

Lars傾身拍拍他的肩膀。「等你清醒到可以自己走路的時候,我們就去脫衣舞廳給你找些美臀,然後你就會忘了那個婊子的一切。」

「別說我老婆是個婊子。」Tim輕輕地說。

「抱歉,」Lars邊說邊喝了一口咖啡。「大概稱為’潑婦’會更適合?」

Tim抄起頭下的枕頭丟向Lars. 枕頭從離他左邊三步之遙的地方飛過。

「妓女?」Lars再問。

Tim把臉壓到椅墊上,肩膀隨著無聲的啜泣抖動。

「Tim,」Lars出聲。

Tim抬起頭,臉上濕濕的有淚痕。「Lars,」他傷心地說。「我的枕頭不見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Lars站起身,取回枕頭遞給Tim.

「謝謝你,」Tim說。「我應該成為同性戀跟你在一起,Lars.」

「我已經結婚了,」Lars邊說邊坐回去。

Tim輕蔑地搖搖頭,撞翻了他的咖啡。「Stephanie跟我很要好,她不會介意的。」

Lars傾身撿起翻倒的杯子。

Tim用手肘撐起自己並指著Lars. 「我看過你的老二。那不是很大,我可以接受。」

「什麼?」Lars說。

Tim太過向前傾而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Lars探頭去看,確定Tim沒有因為撞到腦袋或以其它方式死掉。

Tim轉過身。「就像寫歌,」他說。「有首歌你主唱我合音,而另一首歌我主唱你合音。」他伸直手臂,一隻手肘浸到地上的咖啡漬裡。「轉換一下還是那個樣,只是變成做愛。」他皺起眉頭,看著咖啡。「這是尿嗎?我尿在地板上了?」

「那是咖啡,」Lars回答。他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桌上。

Tim嗅了嗅然後用手背擦乾鼻子。「只有一個規則,」他說。「Lars, 在我們的新同志關係裡只有一個規則。那就是誰都不許跟Queens of the Stone Age*裡的任何一個人作愛。」

Lars點頭。「我會試著不去為那個有陰毛臉的貝斯手吹簫。」

Tim用手遮住眼睛,忍住一聲啜泣。「我只是想要她高興。」

Lars站起身,將手伸到Tim的雙臂下然後把他抬回沙發上。「你完全說錯了,」Lars說。「你不希望她幸福快樂。」他坐到Tim身邊,手臂環繞著他。「你希望她悲傷痛苦,有花柳病。」

Tim偏過頭靠著Lars的肩膀。「我無法恨她,」他虛弱地說道。

Lars拉近Tim在肩上給他一個安慰性的緊握。

「Jesse幫我打手槍過一次,」Tim說。

Lars推回去,臉上出現困惑的表情。「什麼?

Tim凝視著前方。「所以對’同性戀’這件事我並不陌生。」

「等一下,倒帶,」Lars說。「Jesse給你打手槍而你就保持這個祕密像有十五年那麼久?」

「這又不是秘密,」Tim說。「Matt知道。」

「你跟Matt講了而沒告訴我?」

「我沒跟Matt說什麼。那時他就在車內。」

Lars再次傾身靠著沙發椅扶手,試著保持風度。「讓我整理一下。Jesse在靜止的車內幫你打手槍而Matt剛好看到了?」

「當然不是,」Tim惱火地嘆著氣說明。「車子不是停著。Matt在開車。」

Lars揉了揉頭髮。「好,好吧。但十五年前的一個手淫不會就讓你變成同性戀。」

Tim將Lars拉近自己。「我不會當個全職同志,」他說。「只要一下子。只要到在日常生活中關於女人的事不再讓我哭泣。」他深呼吸一下,像是光用想的就夠讓他哭出來。「而且,我叫過了Davey但他人在紐約,所以就是你了。」

Lars站起來。「備感榮幸我得到了你的寵幸,因為,第一點,我就在這裡,第二點,我老二不夠大,我們今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睡覺。」

他伸出手,Tim搭上,Lars拉起腳步不穩的他。Lars領著他走上樓梯直到臥室,然後讓他倒在床上。

Lars環顧一下房間。梳妝台上有些化妝品,他把那些東西都拿到樓下的垃圾桶。他想他應該把整間屋子的’老婆’都去掉,所以他照他的方式走進每個房間翻出一些衣服,梳子,和一個Distillers*樂團周邊的盒子,接著把它們全都拿到人行道上的垃圾桶裡。然後打電話給Stephanie告訴她他會跟Tim一起睡。

當他回到臥室,Tim已經睡著了,蜷曲起身子靠著牆面大聲呼吸。Lars從他身下拉出毯子,然後爬到他身邊。

「要是你碰到我的私人領域,」Lars低語。「我會往你臉上揍下去。」

「你才不會往我臉上揍下去,」Tim回語,他的聲音含糊但有自信。

「我是不會,」Lars同意道。「但我會告訴Matt, 然後他會給你幾個小時關於性騷擾的訓話,就跟Brett在英國抓那個女孩子的屁股時一樣。」

Tim發出個模糊不清的哼聲,很快的就又睡著了。

Lars在午夜的某個點醒來,因為有人脫下了他的內褲。這讓他花了點時間去想自己身在何處,接著呻吟起來,「這就是我為這她媽的樂團做的事,」他說。

「噓,」Tim邊說邊將Lars的四角褲丟到床邊。「冷靜點。」他粗魯地往Lars胯下抓去。

「噢!」

「抱歉,」Tim出聲。「很暗,我看不清楚。」

「那麼或許現在不是最好的時間做——噢!」Lars在Tim把他的老二放到嘴裡時退縮了一下,毫無’性趣’地小心呼吸。「你也有個小老弟,」Lars說。「你知道它們不喜歡突然地激烈運動。」他叫了出聲。「或牙齒!天啊!」

Tim發出一絲作嘔的聲音,Lars決定必須在他被嘔吐物噎死之前結束這情況。「好了,我們做完了。」他往下伸手,抓住Tim的肩膀把他拉起來。

「好吧,」Tim說。他拿了個枕頭放到腦袋下。「我晚點再做,好嗎?」

「當然,」Lars咕噥著回話,然後翻過身。

Lars在十點左右醒來,然後做了鬆餅(waffle)。他知道Tim面對食物時會有多難受,但是他在櫥櫃後面發現一個完全沒用過的鬆餅機,而Lars很想要來點鬆餅。料理時他第一時間就打給Matt約好晚些時候碰頭。當他弄完一大疊的鬆餅,Tim正好走進廚房,坐上長腳椅然後把頭擱在桌櫃上。

Lars給他一瓶止痛劑(Excedrin)和一杯水,但Tim沒有反應。

「你知道你有個鬆餅機嗎?」Lars問著。

Tim看了看,發現了藥瓶子就馬上往嘴裡拋了一把止痛劑。他灌下整杯水然後歪著頭用手撐著。

Lars走向冰箱拿出糖漿,安靜地吃著一小疊鬆餅。用保鮮膜包起剩下的鬆餅放到冰箱裡。接著他把鬆餅機清乾淨,煮了些咖啡,站在Tim的面前啜飲著咖啡。

Tim看著他。「昨晚我是不是吸了你的老二?」

Lars走向咖啡機倒了另一杯咖啡放到Tim面前。「這樣說吧,我認為你應該重新考慮當同性戀這件事,因為你做得不太好。」

Tim皺眉。「我學東西通常都很快。」

「給人吹簫跟彈鋼琴不太一樣。」

「或許我只是需要多練習。」Tim發現那封聯邦快遞郵件就躺在桌台的另一端。「他媽的。」他伸手去拿信袋,抽出文件,抓了隻筆,開始在文件最下方簽名。簽完後,他從原信封袋裡挖出已付回郵信封,把文件裝進去,密封。「拿去,去它的。」

「我會把它寄出去,」Lars說,拿過信封,然後給他一個擁抱。

「謝謝,」Tim說。

Lars放開他,回去喝自己的咖啡。

「我真的很幸運擁有這麼好的朋友,」Tim說。「我會為此寫一首歌。*」

「太好了,」Lars直接挑明了說。「別把你給了我史上最爛的吹簫這部分給寫進去。」

Tim皺起眉頭,喝著咖啡沉思了一下。「說得也是,那樣子不太會被電台播放。」

Lars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受邀到Matt家吃晚餐看棒球比賽。」

「酷,」Tim說。「唱國歌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吹嗎?」

「不行,」Lars邊說邊走出廚房。

「或許?」Tim在他背後大喊。

「或許,」Lars喊回去。

Tim微笑,抓起止痛劑藥罐衝進客廳裡。




譯註:
電池死了:就電池沒電,不過我喜歡照翻那用詞。
Queens of the Stone Age: 知名重搖滾樂團,其領導者Josh Homme就是Brody Dalle成為Tim Armstrong的前妻的原因。
The Distillers: Brody Dalle自己的龐克樂團,她是吉他手。
好朋友之歌指的是這首Fall Back Down
美國職棒在第七局開始之前會有人出來唱美國國歌或"天佑美國"。



Tim with Brody


Josh with Brody














這位大姐太威讓我忍不住多放了幾張

Jack Daniel's(傑克丹尼田納西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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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