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作業:Tiger Son

本篇為混更新用的。(毆)

上學期選修了英文翻譯課(本科的翻譯則為必修囧),真是……該怎麼說呢,我見識到了(地獄的意味)。我知道我的翻譯一直都是很不怎樣的那個等級,但遇到這位老師以後,才知道什麼叫孩子你還是重新投胎去以英語為母語的人家卡實在這樣。

這篇是一個還沒經過小組討論的版本,也就是我個人的粗譯草翻作業,要是就這樣交出去,成績大概會是C-吧。(已經忘了小組討論了的版本長怎樣,不過那成績是B-倒記得很清楚)

這故事還沒完結,全文版本請點此,是個很棒的故事,只是,不當成作業的話應該會更棒。(喂)


Tiger Son

虎子


Once there was an elderly
widow, Chen Ma, who lived with her only son inside a forest in the Shanxi Province (山西省). Her son was one of the tiger hunters licensed by the local magistrate, following the same profession of his father and grandfather before him. His share of the profits from the sale of tiger skins, meat and bones was sufficient to keep the small mud hut well provisioned for himself and his old mother.

從前,有位名叫陳滿的老寡婦,與獨生子一起住在山西省的森林裡。她的兒子跟隨著父執輩的職業,成為了一名官方許可的獵虎者。出售虎皮是他的部份收入來源,虎肉與骨頭則足夠供應這簡陋小屋內的兩人食用。

     All was well until a particularly bitter winter. During a snowstorm, Chen Ma's son was separated from his fellow hunters and became food for a hungry tigress.

好景不常,一場特別地嚴寒刺骨的冬天來臨。在暴風雪中,陳滿的兒子跟他的獵人同伴走散了,成為飢餓母老虎的食物。

     After her initial shock and grief subsided, Chen Ma took stock of her own utterly desperate situation -- an old woman left all alone. She went and implored the magistrate to provide her with compensation for the loss of her son, who was her only source of support. The magistrate decreed that henceforth, she would have a small share of profits from the kill of each tiger by the hunters. Needless to say, his decision was not taken well by the hunters, who had plenty of mouths of their own to feed -- both old and young.

最初的震撼和悲慟稍事平息後,陳滿判斷自己處於非常絕望的情況——一個獨自生活的老婦人。失去了唯一的扶養者後,她去向地方行政官員請求失去兒子的撫卹金與補償費。地方行政官員便下令,從今以後,獵人們每殺了一頭老虎,她都能得到些微的益處。不用說,獵人們對他的命令很不滿,他們自己也有許多張嗷嗷待哺的嘴得餵飽——有老有少。

     So, when the hunters succeeded in killing the tigress that ate Chen Ma's son, they decided not to give her a share of the profits. Instead, they brought her the tigress' newborn cub. He was a small quivery ball of golden fur with wobbly legs and toothless gums. The rope they tied around his neck was so tight that it was practically choking him. Instantly, Chen Ma's heart went out to this helpless creature, whose jade-green eyes were glistening with tears.

因此,當獵人們成功的殺了那頭吃掉陳滿的兒子的母虎後,他們決定不給她任何好處。卻給她帶來了那頭母虎的新生幼虎。牠是個發著抖的金黃色小毛球,不僅四肢站不穩,牙齦上也還沒長出任何獸齒。他們用來繞住牠脖子的繩索綁得太緊了,幾乎令牠窒息。那雙翠綠色的眼睛閃著淚水,陳滿馬上對這頭無助的動物心生憐憫。

After the hunters left, the tiger cub wobbled to where Chen Ma sat and lay at her feet. She bent down to rub his ears and he licked her shoes with his soft tongue.

獵人們離開後,這頭幼虎搖搖晃晃的走向陳滿,並躺在她的腳邊。她彎下身去撫摸牠的耳朵,而牠虛弱地用舌頭舔拭著她的鞋。


阿龍蛋蛋們

看到那標題就想關視窗了對不對?(口黑(←欠打

是的,如上頭所示,最近人生不求進步又很沒有營養的在大玩網路寵物養成遊戲。龍蛋已孵化四顆,頭兩胎,進入青年期的阿羞與BB在昨晚確定都是公的。看到阿冥家的狀況後,發現這遊戲最大的樂趣或許只有在等著看龍仔們是公是母(這……囧!)。


大家乖乖坐著合影留念圖。

另外又得知了一些小事。本來想說赤君已經孵化,那應該就可以再拿一顆蛋(喂),但在試圖撿蛋時,系統給我的新訊息,你已經有四隻未成年龍了,好好照顧牠們(之類的)。也就是說,同時可擁有最高未孵化蛋數量是四顆,而可照顧幼龍的最高數量也是四隻,在此規則下,同時可養育的未成年龍&蛋是七枚。我就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上限……所以……你們快長大飛走啊!(猛點(←惡劣養育者(被巴

更新:

阿羞完全長大啦啦啦啦啦啦!!!好感動怎麼會這麼感動???



看起來好可愛啊比其他人的薄荷色龍(Mint colored dragon)都還要可愛!vvvvv(←傻爸媽)

GD Interview: Flipside Magazine, 1990 (translation)

Material from: http://nothingwrongwithme.com/?p=45

二月初時翻好的,有貼在GD論壇上,但這個翻得很粗糙(一直想重新整理但都還沒動手orz),大部分原因是我功力不足、不熟悉美式口語,對地下音樂圈的事情都不懂所至,小部分是因為訪問當時他們是醉醺醺的青少年,盡講些亂七八糟的話讓我更混亂。而且雜誌字好小……(我的眼睛啊TAT)
Flipside雜誌從很~早以前就是Green Day的迷,多虧此雜誌,我們可以見識到不少最原始風味(瘋味XD)的Green Day(要翻起一些言論舊帳真的很方便),最重要是的,他們從七零年代末就開始保存許多加州地下搖滾樂團的資料直至九零年代結束,珍貴無比。




You can download the text in English on here.

AI: 第一個問題,你們來自舊金山北部,對吧?
Billie: Crockett, Rodeo和El Sobrante - 我們來自這幾個郡的西方。
AI: 你們是柏克萊現場的一部分?
John: 這個嘛……那有點像是它自己的秀……
Billie: 一個鄉村秀,"鄉村"就表示,我們大部分的歌迷就是那樣了。
Joy: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柏克萊駐場樂團嗎?
Mike: 我不認為那裡有什麼"柏克萊駐場樂團"。
John: 對,那裡有,我們可以在那裡的派對上演奏,而不必冒著被別的樂團幹掉的風險,像是,染著綠色頭髮上場,你知道的,被幹掉。有個叫Harbingre Complex的樂團在我的學校裡表演,然後橄欖球隊跑到外頭毀了他們的貨車!這是前陣子的事。那時我前一個樂團Isocracy在那裡演奏過。他們沒有毀了我們的卡車,而那裡有個很大的演出場地,然後那個隊長爬到舞台上說「所有人都給我停下來!」。我開始在亂聊了,快問另一個問題……
AI: 在John加入之前你們就已組成樂隊,但那時不叫Green Day...
Billie: 對,嗯,我們演奏shitty metal類的歌曲,大概是七年級的時後。我們叫作Truant!
John: 當時他們叫作Blood Rage!
Billie: 噢,別在意啦。就我們兩個一組無人干擾過地了幾年,然後在一個派對上遇到John.
John: Lenrry退出了Isocracy然後……
Billie: 我們踢掉了前任鼓手,因為他有點太弱了……
John: 所以我就走到他們面前說「我可以加入你們的樂團嗎,因為我沒有組團」而Martin和Jason (Isocracy)騎著機車離開,而我就加入了新樂團。那天是星期日。我們在星期二與星期三練習,接著星期五上場表演。
Mike: 就在Davis退役軍人大廳。那時我們叫Sweet Children.
John: 我們改名為Green Day, 因為當時那裡有另一個Sweet樂團,情況會變得太瘋狂,所以我們就改了團名。
Billie: 我們也不真的喜歡那團名……
John: 唱到第七首歌”1,000 hour”時,我認為我們最好在唱完之前馬上就換個團名。那依然是個蠢名字 – 我們從一個蠢團名換到另一個蠢團名,但至少這個蠢團名不會和其他什麼人的蠢團名搞混。
AI: 好吧,"Green Day"也是你們的其中一首歌,那首歌在講什麼?
Billie: 抽大麻。(Smoking pot. "pot"在美語俚語中就是大麻菸葉的意思)
AI: 抽大麻?是嗎。噢,老兄!
Billie: 那挺讓人興奮的。有個人真的在我們演奏時抓著一大把那玩意跳上舞台。
AI: 那麼,歌詞在唱什麼?
Billie: 專輯裡有。
AI: 我還沒拿到專輯!
John: 你要我們唱給你聽……(他們開始唱那首歌,當然了,我聽不到歌詞)……我們再也不演奏那首歌了。
Billie: 呃,我們不常演奏那首歌。
John: 那是首難以演奏的歌。
AI: 所以你們想從重金屬去演奏pop tart主題。那就是你們想做的?
Billie: 沒錯,正逐步發展中。我們試了許多不同的東西,而且我們對所有的重金屬都厭煩了,都沒興趣。
Mike: 我們有次試過當真正的thrash-punk樂團,但明顯的我們對此非常不擅長。
Billie: 我們並不是很有興趣成為一個討論社會問題的樂團,我們只是開始這麼做。我甚至不想去唱,所以我就不唱了!我沒有選擇。
John: 我們是走Gilman輕鬆音樂類型的。Billy今晚在舞台上拿到了封情書。我看見上面有個愛心,老兄!
Mike: 嘿,把那封情書刊出來吧!
Billie: 我沒有拿到……
AI: 你們唱了很多男孩女孩愛戀情事的歌嗎?
Billie: 對啦,我真的不會去唱什麼政府垮台吧或之類的歌,因為我真的對那些不太懂。
Mike: 我們懂的是女孩們。
Billie: 對,那是我生命中最初的挫折。女孩們。
John: 接著我們在Sacramento(山克拉門都,加州首府)突然地被光頭黨拆台,他生命中的另一個失敗。
AI: 他們幹麼拆你們台?
Billie: 他們太興奮了,因為我們演奏太多情歌!
John: 撇開對情歌批評不談,表演現場上起了爭執,警察到場,然後所有人都跑了。所以離開拘留所以後我們回到車上,而那些光頭黨又帶著球棒回來找他們想痛毆的傢伙……但那傢伙不在,所以我們順利的離開……
Billie: 大部分的歌只是關於個人可接受的事 – 只是將個人感受當作主題。
AI: 你們年紀多大?
Mike: 他(Billy)18歲而我17歲。
John: 等等,我們可以用代數法 – 去年我三歲大直到現在,然後我們的年紀加起來是36, 所以算算看我兩年間長了幾歲……
Billie: 我們可以算,但那不是重點。事實上他(John)就是團年紀最大的傢伙。
Joy: 你是"年紀最大的傢伙"但你還不能合法地買啤酒?
Johe: 對……
AI: 然而你今晚還是喝了不少啤酒!
John: 我!?你比我還醉耶!
AI: 所以,所有歌詞都是你寫的嗎,Billy?
Billie: 對,絕大部分,差不多是全部。John寫了首歌叫"I Was There"...
AI: 或許是有關衝浪的一首歌?
John: 不,那是關於悲傷,關於過往 – 事實上那是Aaron Elliot的歌之一。他說「是一首有關追悼的歌嗎,夥計?」沒錯,所以他說,「那樣的是歌最棒的!」那是因為六零年代的崛起!我試著用LA語調跟你講訴,或者像飛鳥般飛越你的圍牆……
AI: 紐約娃娃樂團(New York Dolls)……
Johe: Yeah, 正像是一場紐約娃娃樂團的演出。那是關於你的過往,那不是說回到過去會比較好,過往只是你的參考。我依然在胡言亂語,是嗎……?
Billie: 這首歌正是關於每天都會有的挫敗感……
John: 他是個失意的傢伙。
Billie: 我猜也是。
John: "At The Library"(圖書館內) - 女孩之歌。"Rest"(安息) - 女孩之歌……
Billie: "Rest"與一切無關……
John: "你聽得見我嗎,我呼喚著你的名字……那是再見的招呼聲"告訴我這不是一首女孩之歌!
Billie: 要是我那樣說的話就會是那樣,但我說的是"that cleern in urize"(他一字一字地拼出來),看,那不代表任何東西。(譯註:Billie在硬凹……)
AI: 你們的新LP快出了,可以好好代表Green Day嗎?
Billie: 完全沒錯,就是那樣。真的非常合適。稱為"39 Smooth".
Mike: 起名來自Billy的老哥,因為我們在錄製期間他過了39歲生日,而他是位個性圓滑的人。
AI: 噢,我的天!
Mike: 他也是把卡車賣給我們的傢伙。
AI: 你們在Lookout唱片公司的旗下。和Livermore先生相處愉快嗎?
Billie: 是。
AI: 怎麼說?
Billie: 因為他是個坦率且友好的傢伙。他讓我們在Mr. T.上面玩(Kamala進了卡車內)
Kamala: 你們喜歡哪種做愛方式?
Billie:我不相信做愛有什麼用。
AI: 什麼?你們是pop tart情歌團而且……
Billie: 我喜歡女孩但我不喜歡作愛……
AI: 這就是為什麼你這麼挫敗!
Billie: 就算我作愛了,我們也不會拿來當樂團題材!
Mike: 我們會寫些庸俗的廢話且再回去玩重金屬。
Kamala: 嘿,等等,或許你們甚至不知道要怎樣做愛。
Billie: 我不認為……
AI: 清純的流行樂樂團。
John: 我們的歌與性愛無關,我們不高歌性愛。
Mike: 我不知道耶,當Billy唱的其中一首歌,他勃起了?
Billie: 我沒有!
Mike: 你有暗示。
John: 我們不唱性愛,我們不像The Mentors或之類什麼,很單純的。
AI: 什麼,全部都要走這種路線?
John: 全部?我們像那樣嗎?
Kamala: 這些傢伙在巡演期間的晚上完全不會叫個女孩子上來作愛做的事。就是這鼓手搞的鬼。我想像不到誰會跟這笨蛋做愛。我不在乎他說什麼……
AI: 而且你們很快會開始巡演……
John: 沒錯,我們於6/18開始巡演,22號、23號和24號都有演出!在愛荷華州內。
AI: 你們在樂團之外還做些什麼?我聽說有人在剝蛤蜊?
Mike: 我為那些需要額外幫助的人取出生蠔。我是個在Nantucket(南塔克特)的廚師 – 爛他媽的!(Nan-fuck-it)
John: Billy不工作的……
Billie: 沒錯,我喜歡睡到兩點。然後吃東西,彈我的吉他,接著去上夜校。我這星期只有到校一次,一周一小時。
John: 我是個尿布卡車的駕駛。那很糟,糟糕透了。
AI: Green Day下一步要怎樣繼續取得成功?
John: 我想我們真的比我們計劃的還要成功。許多樂團都會去計畫怎樣發跡,而我不認為我們甚至那樣幹過。
Billie: 一開始Tim Yohannon不想讓我們在Gilman表演,因為我們太罌粟!(這到底是啥意思?)
AI: 怎麼可能!(懷疑語氣)
Billie: 沒錯!但那之後Jonh加入了,而Tim從以前就喜歡Isocracy, 所以他讓我們演出。
John: 不,實際上Tim跟我們回到Gilman開始演出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但他說過如果我們在演奏MRR的歌時唱有關政治的歌詞。他喜歡那些音樂但不喜歡歌詞。
AI: 為什麼你們不唱有關政治的歌?你們對此一點都不在乎不感興趣嗎?
Billie: 這麼嘛,是啦,但那不是我們的風格。我不知道。我們只是不想寫那些。那會把女孩排除掉耶!
John: 政治性歌詞並不容易寫,而且我這麼年少。
AI: 你並不忿怒失望。
John: 我依然有厭煩的感覺。我越來越困惑……
Kamala: It seems like most bands that sing political lyrics these days do it because it's the cool thing to do. It's not something that they truly believe. Nothing they really work for. Just something they have to do because they feel pressure from the punk rock community to sing olitical songs because that's what punk rockers do. Which is true ti some extent, but I think it's important just taking an alternative view. Just because you don't take a stand.
(最後Kamala在講Punk是什麼就不需翻了)


圖片由左至右:Billie(吉他手兼主唱)、John(鼓手)、Mike(貝斯手)


圖片由左至右:John(鼓手)、Billie(吉他手兼主唱)、Mike(貝斯手)

Aww... It's a cute baby dragon.



害羞蛋孵出來瞭,其名就稱"阿羞"吧。(超隨便)
昨晚看完龍圖鑑以後,真的新鮮感瞬間被掃光了99%, 但畢竟是你從龍穴裡給牠偷回來的,又有這麼多朋友幫你孵了好幾天,看到牠順利出世其實還是蠻高興的啦(雖然牠真的是全品種裡長得最無聊的一種囧rz)。接下來就是等牠長大到出現性別標示,有些品種的龍不同性別的姿態不一樣,但很可惜阿羞的品種就是沒那麼好玩。待小黑也出來並知道性別以後,希望兩隻可以交配生蛋(也要和得來啊),如果不幸都是同性,那還有第三個備胎(雙關?)可以等。如果真的三隻都…………那我就重養三隻啦!(拍桌)←你無聊。

噯,有人想看龍擬嗎?(只是做個民調,結果僅供參考。)(官腔)

更新:剛剛去官網給牠取名字,本來以為爽就好,但還是有些規則的樣子。
1. 不能用中文(歧視啊)
2. 不能接受只取一個單字名
3. 只能命名一次,往後無法更改
4. 名字取太詭異的話龍會死掉(!)
5. 所以最後牠叫Green shard.(扶額)

更新:
同樣是之前的那個好消息(喂),的確同時總共只能養四顆蛋,孵出來之後才能拿新的蛋。所以……小乳黃(?!)好像快出來了呢……(想幹嘛?)

Click me if you don't want to see me to die.

對不起!標題看起來非常欠打!XDDDD

經由阿冥家介紹而得知的小遊戲,其實我是一個很愛跟風的人啊(掩面哭泣),好了,這遊戲中的龍蛋是靠點擊數成長,他們也可以被張貼在任何地方,比如說論壇簽名檔上。重點是,如果沒人去點擊,七天內沒有孵化,那蛋就會死亡。其實那上面也有Kill選項啦,如果不爽,把它殺了就好,不過……如果那選項用fry這字眼會比較有趣(喂!)。第一次亂點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拿到一顆害羞的蛋(還是green egg...這……),其實我想拿的是有神秘霧氣包圍的蛋(好神秘),不過既然送子鳥都說這才是你家的孩子那我也就收下了(KP:兒子,我要跟你說個秘密……(賣亂)。既然是龍蛋,那孵出來就是會一條活龍(講這什麼廢話),但目前還是卵狀,不能取名字,也無法得知性別(沒有超音波嗎)。過了幾個小時我又去網站上看"你可以撿被遺棄在洞口的蛋"選項,點下去才發現裡頭真是多采多姿,一開始是我自己不想去撿啦,看到以後才覺得如果是從那裡找其實會想多養幾顆(揍)。收養了以後才能點閱蛋的身世,這下子終於看到成年龍的樣子,好小,阿黑(?)孵出來後應該會是像媽媽。

我是覺得,既然是吃點閱數的,那所有點擊過的人基本上都是它的養父母吶!所以讓我們一起努力並期待孩子們的出世吧!

滅火器10週年前哨戰 Live

2010.05.15. 滅火器 (Fire EX.) 十週年前哨戰 at The WALL, Kaohsiung (Ta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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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駁二人員拍的清晰影片終於出來了,爽或不爽都請看一下吧XD







其實我不想蹲下,不過就那樣站在最前面應該會被公幹所以還是……囧rz



其實你們很感動吧,哈哈哈這就是咱高雄人啦!


一群誠懇的文藝青年,飆音樂的時候夠噪,講話的時候就真的害羞踢蘋果了XD

台下觀眾大多歌迷是百分汁百的台灣糕熊仁,能聽得到的各種淫言檅語台式聊天(台上與台下聊天)與歡呼聲。這讓我想起來上次去台灣爆走糕熊場,Locofrank(一個全用英文寫歌唱歌的日本龐克樂團XD)主唱邀請他的一個台灣朋友上台講幾句(順便當翻譯,他們還是只用日語講話啦),台下就有一個男聲爆出"He's your boyfriend?",噢,大伙當時笑得那個開懷啊……此童鞋GJ!!!XDDDDD

主唱跑到這邊時,除了看不到鼓手之外還要注意手不要被他踩到……後面已經一群人在衝撞*我*了(非常的不爽),鼓手一定有看到我像神經病一樣盯著他打鼓的樣子,因為他有回過來的確是在看神經病的眼神XDDDD, 最後跟他要簽名鼓棒就要到了!XD(←自以為是)好啦,我有說洩洩喔(毆),主音吉他離我太遠了所以我都不知道他在幹嘛(就飆吉他啊不然?),貝斯手的手真的好看,好看的點應該是手指爬在弦上的樣子,雖然那把貝斯更好看(喂)。在貝斯旁邊那個抱胸的黑衣年輕人雖然一直皺著眉頭,但其實也是好人。超聽團員話的,具腦補空間。

點看其他現場歌迷拍的影片,可以看到中間一群人在衝撞,基本上我不討厭那活動(只是不會參與),台上的人看了也會嗨,而且龐克搖滾場就是要衝撞,那很好。可是要換成你身前抵著舞台,後面被一群醉酒青少年一直用手肘重擊你的背(你打亂我的節拍了混帳!),那情況就開始令人不爽了。個人一直是抱持著想專心欣賞舞台上的人飆樂器大聲吼唱的心態看現場的,所以要是揍回去那可能就不能繼續待在那……所以,很好,我忍住了。幸好每次大概三首歌以後他們就暫時玩累了XDDDDD

對不起我沒有照/錄到大正(吉它兼主唱)和皮皮(貝斯)對彈的照片,那就在我伸手可以脫掉他們褲子的距離正對面上演,但我很可悲的在當下就腦補過一遍了。(這傢伙……)

曲終人散後,抓到機會跟大正要簽名順便聊了幾句(其實Orio也在旁邊被幾個正妹拉著拍照XD),那個態度誠懇到我都汗顏了(捂臉)。就某些方面來講,玩punk的就是心中的Kids一直都在

其實我也想跟鼓手聊天啦!(←你要求還真他媽的多!)

對了,紙內褲是新歌喔。(騙肖為!)


現場吶喊後遺症:CD聽起來好溫柔。囧rz



附錄(?)脫衣實況low quality版

『青春的肉體!』
『我們都硬了。』

噯,那個,我不…………(閉嘴)


HD版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