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chapel同人衍生:You're not my type.



標題:You're not my type.
衍生: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S3E4~E5(第三季第四集、第五集)
等級:G, pre-slash
人物:Joseph Chandler, Ray Miles, 提及Anderson局長
作者:Shingo
字數:約2000中文字。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強迫症探長和銀髮警長萬歲~
Anderson局長那段當然是我編的,跟原劇無關,只是一段聊天。
標題與內文不大相關只是拿台詞改一下(喂),毫無反應只是個標題。


Whitechapel翻譯:2 AM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39043
等級:成人向
衍生: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
配對:Chandler/Miles
系列:2010聖誕節期間
原文字數:2016
標題:夜半時分





2 AM
Sarren
摘要:

  監視任務不是在他們這階級該做的事。

ShowAll

Whitechapel翻譯:Ripples in fabric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885086
等級:成人向
衍生: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
配對:Chandler/Miles
原文字數:1510
標題:摺痕





Ripples in fabric
DiDaydreamer
摘要:

  灌下了威士忌的深夜,Chandler發現Miles某些地方頗大。

ShowAll

Whitechapel翻譯:Every Night Thereafter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chapters/2363419
衍生:Whitechapel(白教堂血案)
配對:Joseph Chandler/Ray Miles
角色:Joseph Chandler&Ray Miles
原文字數:850
標題:此後每夜





Every Night Thereafter
emef
摘要:

  Miles看照著Chandler.

筆記:

  感謝skatingthinandice的審文!

ShowAll

GD: Intense (translation)


Tre, Billie, Mike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1587797
標題:Intense(激烈)
作者:Synnerxx
等級:輔導級
配對:Tre Cool/Mike Dirnt
原文發表時間:2012-10-14

摘要:關於他們的一切是如此激烈,來自憤怒與愛




菸草與情人節美國大白癡兩張專輯的製作期間,Billie注意到Mike和Tre之間的關係有所改變。他們其中一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會有不同的關係變化,而他總能察覺到這點,而現在這種變化越來越明顯了。

他們越來越常爭吵,也越來越激烈。有時Billie就坐在那裡看著他們邊朝對方大吼邊走過錄音室,直到其中一人衝進了房間才結束。少數時候他會試著調停,他會無差別大叫。

無論如何,這似乎就是他們倆的工作模式,因為只要他們停止大吼大叫和亂甩門,那在最新專輯的創作上就會顯得特別出色。這是種激烈情感的反饋,而Billie對這點無比感激。儘管他很擔心他們。他們越吵越劇烈,攻擊對方的言語其傷人的程度超越以往。

他們又再次死咬著對方,但又不是真的在打架,而Billie受夠了。

「你們兩個是他媽的出了什麼事?」他出聲,打斷Tre正罵Mike是個懶惰的混蛋。

他們看了對方一眼。Mike聳聳肩說。「沒事。」

「鬼扯。我跟你們兩個可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也不是聾子或白癡,少在那邊跟我裝沒事。」Billie雙手抱胸怒視著他們。

Tre嘆氣,他說。「這只是我們舒緩壓力的方式。」

Billie看著他說。「這樣可能會有不良後果。」

「你有你的顧慮,但這樣挺有效的。Tre在我瀕臨臨界點時引出我的怒氣,而我是他的發洩管道,以免他氣到打鼓打得滿手是血。」Mike平靜地說。

Billie來回看著他們兩個。「你們確定這樣好嗎?從我的角度看來真的吵得很激烈啊。」

「噢,Billie, 你可沒親眼瞧見真正激烈的場景。」Tre對他們拋出了個媚眼。

Mike大笑。「我們沒事,Billie. 我保證我們不會殺了對方。」

「很好,因為我討厭得習慣新的貝斯手和鼓手。你們兩個就夠我受了。」Billie笑著說。

此刻彼此之間的情緒和緩了下來,不再緊張。

Billie在離開前給了他們各一個大擁抱,此刻感覺上更加深了對他們的情感。

在他離開後,Mike嚴肅地看著Tre說。「我們應該告訴他的。」

「我知道。可是我更想獨佔你的所有,而無人知曉。」Tre說,在他的鼓組後對著Mike微笑。

Mike放下了貝斯走到Tre身邊,傾下身子親吻他,Tre在吻中加深了微笑。

「我也一樣。但我們開始讓他擔心了,你也知道在他擔心我們的時候會有多老母雞。或許是該告訴他並了結這件事的時候了。」Mike站直身子後說。

「是啊,我知道。」Tre點頭,嘆氣著說。

「所以,你想要再次提醒我什麼叫做‘激烈的場景’嗎?」Mike笑著說。

「我的榮幸。」Tre也笑著,抓起Mike的手將他拖到沙發上。

他們是可以整天吵架,直到可以回到這點上。雙手遊走在肌膚之上,愛語的氣息撫過敏感的區塊,他們知道一切終將好轉。


「妳是個很棒的女人,露西,而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列條式觀後雜感


讓我們直接說結論吧,
將探索頻道和動物星球頻道和國家地理頻道一年份的節目剪輯出來,再加上一些終極殺陣,你就能得到一份露西。


  • Scarlett Johansson. Of course, any other?

  • 開頭看到青天白日滿地紅旗還沒反應過來,問一起去看的人,「那是台灣嗎?」「對啊,導演有來台灣取景喔!」

  • 喔。取景啊,大概就開頭很快的刷刷刷過去吧呵呵。………………哇靠都過20分鐘了還在台灣!Σ(°Д°;

  • 看到阿Ken時大家都笑了,台灣笑點。

  • 是泡菜而不是壽司。老大出場時被電到了,有點帥啊……(叔控發作

  • 初變化變身那段是本片第一高潮(個人感覺,高潮點應該只有兩個),因為之後就不太需要女主角發揮演技了。

  • 喜歡跟家人講電話那裡。

  • 我已經厭倦摩根費里曼了。

  • 海豚超聰明。誰要上來一小片的陸地啊蠢人類

  • 法國警探帥帥。而且好使弄。

  • 一直想聽露西講多國語言,出乎意料的沒有。

  • 從一半左右開始就糾結於可以改變重力彈開物體,卻不會飛這點。不能變成蝙蝠(飛行系哺乳類)嗎?(無聊

  • 醒醒啊!這不是超能英雄片!

  • 露西和露西的接觸。不要告訴我因為這跨時空的接觸所以新露西是舊露西的上帝讓猿人進化成智人這種嚇死人的祖父悖論啊啊啊!!!(你想太多了)

  • 肉體趕不上腦子進化,所以,自爆惹。

  • 居然是USB, 是USB啊!你他媽耍我嗎!?(莫名憤怒)

  • 一般的電影。不然就去看科普書籍,露西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 其實有點在意,最後那槍要是成功了,那摩根費里曼會說「我們永遠不知道露西想說什麼了。」嗎?反正結尾都會一樣虛無,不如來個反高潮結尾。

  • 努力回想在電影院時婊了什麼,似乎很多卻又寥寥可數,這感覺起來像跟電影內容差不多。那麼既然想不起來就算惹ba.

  • 好吧,我花錢看完了,感謝各位的辛勞。

銀河~藝工隊~♪ヽ( ・∀・)ノ┌┛Σ(ノ `Д´)ノ~列條式觀後感~♫


大家好這邊是前天終於去看了~♬銀河~義工隊♩~的Shingo, 以下是沒營養列條式觀後感。(你是到底要不要打對片名
翻成‘異攻隊’的片商,真不知道該說有創意還是直接抓起來鞭一頓就好


  • 本來對片處於無知也無興趣的狀態,直到買了阿蕉的本,又聽阿米說異攻隊超出她期望的好看,加上更之前在MTV的爆米花電影院中看到他們對異攻隊的幕後採訪才知道Groot是Vin Diesel配音的好可愛喔呵呵衝著馮迪索我什麼都看嘛呵呵,於是就在周五一放假後義無反顧地(用錯成語)上電影院觀賞啦~♪ヽ( ・∀・)ノ

  • 一天居然只有三場!這對嗎?到達電影院後還得等一個半小時才能看,剛好吃晚餐。

  • 隔壁坐了一對男女,果不其然地,男生一直在跟女生解釋角色關係和相關劇情XD

  • 果然超好看der!

  • 幸好有先搶到阿蕉的本啊啊啊啊啊啊!!!(喜悅之吶喊)

  • Kevin Bacon x 2

  • Rocket好可愛嗚喔喔喔喔喔喔(萌到心臟病發),就算是Bradley Cooper配音的也沒關C, 反正是視覺為主(喂!

  • 一看到磁帶式錄音機就想起阿米提過這是一個BUG因為磁帶根本無法放那麼久,結果變得好在意這些小事嗚喔Orz(腦弱代表)

  • 所以說禮物的包裝也沒褪色我好在意啊!(你夠了

  • 看到開頭的1988和後面的26年後整個倍感親切地噴笑了

  • Yondu吹哨操箭滅掉一整隊雜魚時超帥der, 整個,有點犯規。

  • Korath一出場對著Peter講英語時我愣了一下,天真如我還以為會聽到假掰的外星語這樣。到底為啥會驚訝看美漫電影不會聽到英語啊……搞不懂,可能那時候想睡了吧。

  • Nebula對Gamora說「所有兄弟姐妹中,妳是我最不討厭的一個」時,感覺到好重的怨氣啊啊啊……英雄電影都這麼百合口以嗎Oyz

  • Nebula重組的畫面好驚悚可是也好帥。

  • Ronan的出浴根本普羅米修斯。

  • Rhomann Dey的戲份就是溫馨。

  • Peter將面罩給Gamora時,我的感想只有:這種好東西我一定會多放一副備用的在身上啊你居然還真的只帶一副= =

  • Drax就是無差別反差萌(?),我洗翻啊ㄏㄏ

  • 隊裡最強的是Groot, 這話說起來一點驚奇都沒有。

  • Peter跳舞那裡,我跟Ronan同頻率了。(大概全宇宙都同頻了

  • 好地球人思考的主軸,毫瘟腥。

  • 身為一個反派,Ronan幾乎被從頭婊到尾(略

  • Gamora妳辛苦了。

  • 總之,我食完了。謝謝你們的辛勞。(合掌)

小說寫手進化問卷(2014)

相隔四年再度拿出來玩,有興趣的作者寫手朋友請一起來玩~
不過今年我真的只寫一篇,看情況讓我自欺欺人放寬範圍吧,不然就真的不用玩了XDrz



在開始前的注意事項:
.以下題目所說的「節錄」字數請控制在三百字上下,不過沒有下限(可以是簡單的句子),上限約三百字左右,沒有太硬性規定請作者照斷句自行斟酌。
.節錄請附上文章標題,同人的話請加上作品配對
.以下題目所設定的時間間隔是為了讓比較不容易看出變化的文字作品有所差異,請作者們自行斟酌節錄作品的時間差(如果該時期沒有作品的話)。
.節錄時也歡迎加上原文連結讓讀者回味!
.如果遇到題目真的沒寫過的話就請跳過去XD
.原出處:http://easter207.o-oi.net/Entry/17/ 轉載使用隨意,報備不必,不要把這行刪掉就好XD

Killing Season同人衍生:Other night



標題:Other night
衍生:Killing Season(復仇人獵人)
等級:R
人物:Emil Kovač, Benjamin Ford
作者:Shingo
字數:約1000中文字。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這大概是我很少數會寫這麼多對話的文(對話真的是弱項),全文很短,而Emil Kovač是一個話嘮(You knew how much I like to talk.),所以我很快樂地寫了一堆奇怪的對話。沒什麼特別想表達地,只是想重溫一下兩個硬漢在木屋中‘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咱倆’的那種完美氛圍,和充滿專業技術性血腥畫面帶來的興奮感。在客運上看完電影後就無法自制地開寫惹。木屋大好,狙擊大好!





他又出現在Benjamin Ford的木屋前。這次他沒帶任何武器,沒帶敵意,只帶了一瓶老莫斯科伏特加。他攤開雙手,看著Ben的表情從訝異轉為警戒,接著是疑惑,最後是了然於心。他轉過身,手一揮示意他進來後帶上門。

就在一樣的位置上,他們共享Benjamin的晚餐和一瓶酒,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聊著一切。

「我會想你說的那個和老義大利神父告解的故事,你說,如果那個女孩早就知道戰爭已經結束了呢,」Kovač問,但語氣聽上去不像是一個真正的問句。

「這個嘛,那就是她自己的選擇了。」Ben慢慢地回答。幾杯黃湯下肚後,或許他需要多花點時間想個答案。但他沒有醉到沒注意到Kovač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雙手撐著他的椅子扶手,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或許,她並不真的希望戰爭結束。」

「或許……」Ben回應,看上去似乎有些睡意,因為他不再擔心Kovač, 他們沒事了。

就在Kovač吻上他的眼角時他再度出聲。「那個為你收屎尿的護士呢?」

「她現在是別人的妻子。」他邊回答邊往下吻著他的嘴角。

「你會在意這種事嗎,」Ben問,Kovač的大鬍子扎得他閉上眼,同時感受到Kovač的手遊走在自己腿間。

「我是塞爾維亞人,我直視罪惡。」他以此為回答,並繼續說。「性愛,暴力和美酒,誰不喜歡?我們這種人是三者完美的結合。」

「或許我不是,」Ben說,依然閉著眼,甚至連手指都沒動一下。「而且我對你沒性趣。」

「你一直想告訴我戰爭已經結束了。所以對我來講,不作戰,就做愛吧。」

Ben保持沉默。

「你是個隱士,自制,恆規,有許多傷痕。但你不是聖人,我也不是。」他傾身耳語,「當你將我綁在木板上,為我準備檸檬汁時,在想什麼?當拿出斧頭砍下我時,你在想什麼?」

「那些痛苦算什麼,我應該殺了你。」Ben回答,他終於睜開眼,對上那雙深不可測,只順從自己內心的野獸眼神。

Kovač聞言笑了。「你從來也沒真的殺了我,」自兩年前,那顆卡在脊椎的子彈開始。

「甚至那天你也根本沒認出我,」他說,雙手遊走至Ben襯衫下的腰際,指尖滑過歷經風霜依然健壯的軀體。「謝謝你的邀請。」

Ben看到牆上的鹿頭空洞的黑瞳對向他們荒唐的畫面,也閃爍著他們身後壁爐中的火光。他從沒想過這種事有任何可能會發生,就像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射穿小腿,像畜生一樣被倒吊著。

酒過三巡後,這個心靈長期被仇恨所扭曲的Kovač會對自己尋找多年,在經過一天一夜的血腥追獵後卻化解桎梏的男人下手,沒有理由,沒有規則,似乎也沒有不妥。

Ben發現自己對此並不特別驚訝。戰爭會讓每個人都產生傷痛,而幾乎所有人,一輩子都無法恢復。所以他很自然地作出了回應,只要明白對方不會在當下撕裂自己就夠了。無所謂正常對錯,只是不需抵抗,像兩頭野獸在互舔傷口,是種短暫、真實的平靜,直到天明後,再度分道揚鑣。


fin.


美隊二之冬兵其實沒很大關係的列條式觀後感想


大家好這裡是從電影院看完美隊2冬兵後衝進網咖的Shingo, 以下是作業報告。


  • 原諒我一直說成冬兵,只是習慣了。

  • 看這電影是做功課,你知道的,我對美國隊長是———

  • 從一開始我對美隊這種人物就感到so so, 雖然開皇人大大寫的隊長一直令我很激賞,但我對美隊還是———(啊你是要重複幾次?

  • 戰友群還是後宮團,由你決定!(被美隊粉砸死

  • 往事難回首。初戀總是最美

  • 看到Steve拿出紙筆紀錄東西,我感同身受地笑(哭)了。

  • 美國隊長這角色的核心價值所衍伸出的議題當然也是世界上所有同人在講的東西,如果是原著向的話啦。結果變成在看電影時一直覺得自己在看同人文的影像化,整個本末倒置,可是超爽的啊啊啊!

  • 前頭Jasper Sitwell在船上的表現根本就是我想像中被綁架的Coulson, 看著螢幕的我整個就是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以下略),心在目所不及處。

  • 然後Steve去博物館逛美隊的展覽,戴著鴨舌帽遮住臉,還有穿著美隊粉衣的小孩……這就同人文啊媽媽我爽到發抖啊啊啊啊啊啊!!

  • 格鬥畫面好帥,帥爆!絕對比惡靈古堡帥一百倍。(幹麻這樣比?)

  • Hill好帥,老天爺啊她。好。帥。

  • Natasha好。帥。

  • Sam Wilson好可愛呵呵(噯

  • 同意Alexander Pierce表示:可惜了Helicarrier...

  • 電影劇情一下子就漫畫的後面,嗯,拭目以待。

  • Bucky第一集比較帥,不過對他沒意見所以就這樣吧。(噯

  • 啊糟糕了對局長也沒意見(噯!),不過還是很喜歡Fury局長唷呵呵(到底想表達什麼?

  • 最喜歡的一幕還是Rogers在Peggy Carter床邊。對這種獨自留下來面對未來的戲碼最沒有抵抗力了嗚嗚嗚嗚

  • Steve跟Bucky的愛恨情仇對我來講真的不很重要。

  • 雖然劇情上還是有可以吐槽的地方尤其是科技部份但沒關係因為都不是重點。(請在一秒內講完)

  • 所以最後又黑白黑白了我知道是世界趨勢

  • Sitwell你這樣子要是Coulson地下有知都會爬起來揍你一頓的(′・ω・`)(表情無意義)

  • 我是覺得喔,反正神盾局都走到這一步惹,Fury你真的不用再藏著Coulson沒關C, 快讓他出來啊Joss!

  • 啊,總之我看完了,謝謝你們的辛勞。(合掌)

  • 穿著美隊路跑的神盾衫和美盾背包去看美隊電影,今天的我廚爆安糧!

BOB翻譯:Five Things Johnny Martin Never Saw Coming (And One He Did)

連結:http://camp-toccoa.livejournal.com/455655.html
標題:Five Things Johnny Martin Never Saw Coming (And One He Did)(五件Johnny Martin從未預料到的事(一件他料到了))
簡介:好吧,標題說明了一切。快寫的治癒小段子,包含六個相連的主題。
等級:PG-13
字數:2781
作者棄權聲明:非我所有,絕無利益。角色特性來自於影集描述,無意對任何真實存在的前輩不敬。
作者:skew_whiff
翻譯:Shingo




當樓下傳來腳步聲和瓷器清脆的聲音,Johnny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微笑。他們約定過,在週日早上先起床的人得為對方準備床上早餐。他和妻子會依偎著彼此,享用咖啡、吐司和攤在膝上的晨報。小小地耽溺著直到他們不得不起床去教堂,之後再一起做家事,這是Johnny最喜歡的週末活動。

聽見了瓷器破裂的聲響和輕叫聲,他的妻子在早上還沒完全清醒時會有點兒不靈活,這種小事對還在新婚蜜月期的他們來說更顯可愛。

另一種聲音穿透了地板,將Johnny從愜意的假寐中驚醒。他可以發誓,那是她的哭泣聲。Martin太太可是位十分堅強的已婚女子,絕不會為了摔破盤子而哭,因此這意味著此刻出了更糟的事。

Johnny爬出溫暖而舒適的被窩,邊走向浴衣和拖鞋邊咒罵的相較起來冷得像南極的寢室。他走下樓,一塊盤子的碎片躺在廚房地板上,兩杯漸涼的咖啡擺在桌臺上。她早上習慣開著收音機,現在則由人聲取代了通常會有的音樂聲。

「親愛的?」他輕聲喚著。她抬起頭看他,臉色通紅且有污痕,盤起的頭髮有些鬆散。這是失去鎮定的樣子--她總是從容自若,從不認為該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噢,Johnny,」她回聲。他走向她,她緊依著他,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彷彿他隨時都會消失似的。

「怎麼了嗎?親。」他問。伸出手溫柔地撫過她的頭髮,她顫抖著,喉頭哽咽。Johnny坐在她身旁,輕拍她的背安慰她。

「發生了什麼事?」他又問,感到困惑且漸漸緊張起來。

「新聞,」她說,聲音低啞。她再次落淚,但用袖子抹去,在絲質浴袍上留下一道污跡。

「新聞說了什麼?」Johnny追問,胃部出現了一陣冰冷的噁心感。

她閉上眼,顫抖地深呼吸。

「Johnny -」她努力地說出了這些字。「Johnny, 我們宣戰了。」

如此,六個字,生命從此不再相同。


*


軍隊裡有太多令Johnny感到厭煩的事——一成不變的例行公事,毫無個人隱私可言,所有無止盡瑣碎的規定和突如其來一級又一級的命令,太多事有著他無法完全理解的理由(甚至有本手冊單獨說明每種敬禮的細微差異)——但如果實事求是地說,就是這些鳥事使弟兄們團結一致。

拿Muck和Malarkey來說,這兩人在連兵舍裡並不需要太多眼神交會才能成為死黨。他們的軍紀狀況差到得進行處分,但在戰場上,他們就是他所認識最好的迫擊炮搭檔。

那軍官呢?Johnny不敢說他夠瞭解Winters和Nixon, 但他猜要是這兩人分開來,任何一人都會變得令人無法忍受。Nixon是長春藤聯盟來的聰明混蛋,滿嘴冗長的字語和浮誇的人生觀,至於Winters... Winters是他所見過最奇特的人之一。都是將部屬放在心上的好軍官,但他們共有明顯的遲鈍和笨拙則指明了個別的性格,正好使得某些十分令人注意的事得以存在。

至於他,他有Bull, 而Bull跟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同。Johnny第一次見到他就大笑,因為Bull就像一個活生生的宣傳品,應該在廣告看板裡才會出現的那種結實身軀和友善的面容,手持一瓶啤酒或站靠著一台牽引機,但他就和其他人一樣在那裡,貨真價實地存在。他耀眼的率真個性令Johnny懷疑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直到他瞭解到這不是詭計或偽裝,那種南方人溫吞的說話方式和永遠叼在嘴邊的雪茄不是在演戲。一瞭解到這點,他立即就喜歡起了他。

幸運的是,這讓事情簡單多了。當Johnny領著他的班隊進行演習,追逐假想的敵人穿過潮濕的英國田野時。要是Bull也在場,與他合作會是世界上最輕鬆的事。當他需要或者試圖猜出他的下一步行動時,他不必對他大吼大叫——只要一個眼神或點個頭就能傳達一切。

事發在一個下著毛毛雨的九月天午後,Bull領著他的班隊往左側移動,而Johnny得去守住右翼。那些假想的德國佬像甕中之鱉。他們向前躍進,攪和著草原中的泥漿,挺著步槍,刺刀固定在上。有人在他身後大喊。還有響亮的牛叫聲。

Johnny轉頭。

「是哪個白痴他媽的把柵欄門打開?」他大吼。整群的牛隻散佈在附近的草原上,而且看上去不是每頭牛都很快樂。這些牛從來就沒習慣過他們。牛群漸漸躁動,只要有一隻陷入驚慌,其他就會跟著瘋狂。想當然爾的,一頭牛開始跑,其他牛跟進,然後班兵爭先恐後地逃。

「別亂跑,待在一起,該死的!」Johnny大喊,但大勢已去。每個人都往不同的方向邊跑邊推擠,他發現要是他再不離開此處,最終會成為赫里福德牛(Hereford)的蹄下碎片。

他轉身,盡可能快地擺動他的瘦腿,躍過草原盡頭的籬笆,砰的一聲落到另一邊。他卡在爛泥巴裡,但至少這是個柔軟的落點。

他聽見身後傳來隆隆地大笑聲。

「漂亮的降落,」Bull說。Johnny站起身,用其他人都認為在他不爽時就會出現的那種惡名昭彰的眼神瞪著他。

「我還以為你會知道如何對付這種情況哩,」他齜牙列嘴地說。Bull手伸到他頭上,敲了敲鋼盔的側邊。

「我是個鄉下人,不是牛仔,」他說。

「為什麼你不兩種都當啊?」Johnny邊說邊調正鋼盔。

Bull大笑,Johnny也開始大笑。笑盡氣力後,他向前傾靠著Bull胸口。Bull雙臂環繞他,開始拍著Johnny的背,但就停在原處,形成一個笨拙的、不完全的擁抱。他們在可接受的時間內維持著這個擁抱。

「好了吧,」Bull出聲。「我們不能整天都待在這團爛泥裡。」

「嗯,」Johnny應聲。他根本不想動。他可能會就像這樣睡著。Bull放下手然後抓著Johnny的下巴,抬起他的臉。

「你要不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就照自己的方式解決。」

他們安靜下來,在距離彼此只有幾英吋的距離看著對方的雙眼,這令人不大自在。

「好吧,牛仔,」Johnny說,匆匆地轉過身。「我們離開這群動物吧。」


*


Johnny背負著許多裝備,他不確定最後它們還會不會待在他身上原本的位置,且他的腦袋還無法跟上正在發生的事。Bull也一樣,安靜地打理自己,只有燃燒速度加快的雪茄菸掩飾著他的緊張。

Vest揮著幾封最後來到的信件,Johnny捕捉到他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在這裡。」他回聲向他招手。Vest對他點個頭然後將信塞進他手裡。Johnny帶著手套,笨拙地拆著信封,渴望著內容。他喜歡收到信件。能在他感到越來越遠離這個世界時成為他的錨,天知道此刻的他正有多需要收到來信。

他展開信紙,一字不漏地讀著,用心領會他的妻子優美地用詞與雅緻地字跡。他喜歡想像可以在她的字句中嗅到香氣,儘管她並不是一個會多愁善感地在信紙上噴灑香水的女人。內容主要為日常要事,而這些便是他所想知道的:世界一如既往地運轉,等著他回家。

在最後一頁的底部出現了一組零星的字句,頓時胸口像被開了一個洞,寬慰的感受盡數吹散。

他該如何告訴Bill?


*


戰鬥並未如他以為的那樣困難。驚慌個一、兩次後,他瞭解到他知道該如何戰鬥,只是無法完全逃離恐懼。你只能與之同行,並使成為助力。恐懼能在你失去力氣時帶你脫離險境。恐懼能使你活下來。

Johnny的班兵跟在他身後跑過礫石路,他們蹲身躍進、變換隊形,保持低姿態並緊靠牆腳,盡可能地利用任掩蔽物。隨著擲出的手榴彈後破門而入和每個擊倒與活捉,他們逐漸清空這個小鎮。

但風水輪流轉。有人大喊著德砲兵已集中火力對準他們。四周的建築物開始崩塌。前一刻看上去還安全堅固的牆,下一秒就成為瓦礫堆。甚至連流彈都能擔個份兒打破一塊窗。Johnny看見Tipper像塊破布娃娃般被扔回街上,他邊跑過街角邊對著他的班兵們大喊,然後看著他們四散開,只有他身旁無人,然後他瞭解到會有這般困惑是因為他跑錯了方向。他必須儘快移動以免被擊殺。

他閃進另一條街,躍進一扇敞開的門廊。Johnny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的右臂抽痛,骨頭虛軟無力。

「Johnny!」

他倏地睜開眼,透過煙霧和塵埃看見Bull下達前進命令,有人跑到他身後叫他快移動。一陣混亂中他站起身,視線盯著Bull的背影,跟著他領向回家的路。在他身後,一發砲彈落進他剛藏身的家屋裡;他可以感覺到碎石砂礫擊中他的背,從鋼盔旁飛掠而過,但他順利脫離了那個區域。

「謝了,Bull,」他追上他後大聲喊道。他只能從眼角捕捉到替以回答的點頭,然後露齒而笑。


*


「你能相信嗎?」Johnny悄聲問。Bull慢慢地將口中的雪茄菸從一側移到另一側,而這就回答了一切。沒有任何事能像公然羞辱這般扼殺派對情緒。

「你不認為我們該做些什麼嗎?」Johnny再問,將他的視線從羞辱圈上移開,看著Bull. Bull搖頭。

「他們不會理我們的,」他說。「這很糟糕,但……或許他們就必須這樣做。才能感到安慰。」

「那女人求助時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

「他們殺了那個人。」

Johnny轉過身,摘下頭盔,用手爬梳過他的頭髮,直盯著自己的腳。

「這感覺不對,」他說。

「正常來講,殺戮的感覺也不對,」Bull應道。Johnny戴回鋼盔,拿出煙盒,皺眉看向Bull.

「你何時變成和平主義者了?」他問。Bull嘆氣。

「來吧,」他搭著Johnny的肩膀說。「讓我們離開這鬼地方。」

他領路,Johnny跟隨。整座城鎮依然歡慶著。他們必須費力擠過人群,人們擁抱、親吻著他們,遞給他們食物,揮舞著旗幟,高聲歌唱,但在見識過真相後,他們感到這一切就像顆玻璃罐中的爛蘋果。令人一點也不想久留。

「要搭順風車嗎?」有人在坦克砲塔上問著。

「當然好,」Johnny回道,爬上雪曼戰車,感激有這麼個機會可以快點離開。他對Bull伸出手。「上來吧。我們還有地方要去」


*


房內沒有過多聲響,除了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和肌膚相抵時淫糜的噪音。他們沒有說話。完全不需要。

這是久而久之的結果,自從Johnny頹坐在石頭上,以為他就此失去了Bull. 他不想承認他們過於親近的意義,而大概是他從未想過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分開,當Bull回來時,他無法克制自己。因為那是Bull. 就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他們找到ㄧ個廢棄的農舍裡的房間,試著不以言語而是以行動將感覺傳達給對方。敏感的Johnny感到難為情,直到他在Bull看著自己那昡目的坦率眼神中讀到自覺有罪的愧疚。

Johnny舔舐著Bull脖子上帶有鹹味的汗水,他的唇感覺到有呻吟聲做以答覆。Bull靠近了,他可以確定;隨著一陣顫慄和喘息,抓拉著Johnny的拳頭。燈光下的他像是林布蘭特的畫中人,半張臉隱入暗處,鼻尖和前額閃耀著金黃色的光。他的唇移動著,低喃著Johnny無法聽清的言語——然後他們沉默下來,張開嘴,閉上了眼,到達頂峰。

Bull張開眼,他的凝視令Johnny驚嘆。一隻手將Johnny擁得更緊,另一隻手穩穩地緊握著他,令人發狂地緩慢游移,令他挺身猶如立在刀鋒邊緣。

Johnny坐起身,寒氣逐漸侵蝕他,伴隨著遲來的自責。他退開身,站起來,絕望地尋找可以讓他擦乾手的東西。

「我們不該這麼做的,」他說,走向散亂在房間中的襯衫,然後發現了一張手帕。胸膛上的兵籍牌隨著他的移動發出聲響;而戴在手上的婚戒閃閃發亮,束縛著他們。

「我知道,」Bull輕聲說。「但我想我們需要這麼做。」

Johnny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神中有著不確定。Bull堅定地回望,而這就夠了。

「我討厭你總是對的,」Johnny說。

Bull笑著走過來,傾身向前。

「我還有機會借到手帕嗎?」他問。Johnny捏著手帕遞了過去。著裝期間他們沒有交談,但這份沉默包含了更多慰藉。當Johnny扣上最後一顆鈕釦,感覺到Bull走到他身後,雙臂環繞著他的腰際。他放鬆自己向後靠著他。

「這樣很好,」Bull在他耳畔說。

「我知道,」Johnny回道,轉過身離開。「但我們不能再這麼做了。」

「是是,我知道。」

Johnny傾向前親吻了他。這是一個單純而無關情慾的吻,但非短暫。他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久到足以明白這個吻的意義,久到足以界定一切。

「我們走吧,」Bull說,豪邁地拍著Johnny的背。「他們會開始找我們的。」

Johnny點頭,跟著他走出房間,看著Bull的背影走下樓梯。他敢肯定這是個壞主意,這不會是唯一一次。他已經預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