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翻譯:Encircled

標題:Encircled(環繞)
作者:be_a_rebel
配對:Speirs/Grant
等級:PG-13
類別:一槍。延伸。
放棄:我不擁有Band of Brothers.
連結:http://be-a-rebel.livejournal.com/9093.html

沒錯,奇怪的點的愛好者。我看了‵為何而戰′和‵突圍′的後續,然後想,我會寫下怎樣的結局?Speirs/Grant. 是的。我加入了‵冷門配對作家′官方協會。而且我很快樂。我不真的知道為什麼,但我就是這樣。不管怎樣,這片段就是怪得直接。如果你討厭這樣,我了解,我自己也不是非常喜歡。這是我第一次真的試著寫下Speirs, 而他是我至今寫過最難描寫的角色。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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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nt在這軍隊的所有人中擁有一張最孩子氣的臉。至少在101師裡。當然,我們擁有Talbert, 女士們醉心於Eindhoven. 但Grant確實是個孩子。有時,當我們得到分發來的補充兵,他看起來更像是個無害的傢伙,我們必須讓那些孩子變成戰士。我看著他們的臉孔,同樣地從滿腹熱誠變成了忿怒與疲憊,毫無掩飾的臉孔在紅框的雙眼和毀傷的皮膚前轉開,那是無可避免的,而我接受那些。我以經習慣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發現自己受到Sergeant Grant的吸引,著迷於他溫和的言語和明亮的雙眼。Chuck Grant是在這場戰爭中唯一沒有受傷的軍人。也是少數不畏懼我的人之一。

Berchtesgaden是座被遺棄的城鎮。納粹旗幟因我們到來的靴步聲而砰砰作響的拍打著牆沿,幾乎像是超自然的現象。它不要我們,但得接受我們。逗留在此的任何人都不像是為了要保衛它。我從牆上拿下一面納粹旗幟,因為我不想留下這東西,無論之後會有誰來到。我想最主要的是,我在德國收集從來沒人想要的紀念品。我笑著想到,如果我送給母親一個有納粹黨徽的裝飾織品,她臉上的表情會怎樣。Winters對旗幟飄蕩摩擦時發出的嗖嗖聲挑眉,或許他也感覺到了,感覺到這是這場戰爭最後一個有意義的時刻。我知道我做到了。Welsh也打消了結婚典禮與餐具的想法。

鷹巢。我聽見Malarkey‘碰’的一聲打開酒瓶的喧鬧聲,戰爭開始結束。Alton More拿了Hitler的相簿。我知道是他並問了他,但他就是不承認。我再次發現Lugar增加了我已經有的收藏。德國人投降,而我們將夜晚花在享受那些被仔細儲藏在Hermann Goering的美酒上。Nixon拿了最好的,但這不表示其他人也真的可以分辨得出來。

不知怎麼的,在酒後迷濛和上升的煙霧環繞之中,我結束了對Chuck Grant的吻。我不知道這是怎麼開始的。我不認為是我主動。這只是又另一個美好的夜晚中與大夥輕鬆的大笑聲中迷失的瞬間。我只記得那個吻,和他真的感覺起來有多麼難以致信。他緊握住我的肩膀,男孩的雙手牢固得讓人意外。他的雙眼並沒有在看著什麼,他喘息著吐出的言語我從未聽過。我不需要。他如此的溫暖,該死的如此溫暖。我不了解,當我們相互交纏的坐在桌子上時,為何他冷然的看著我,被喝得爛醉的弟兄圍繞,他們不斷喝得更多,以此度過每一分鐘。他柔軟的唇如同我在那些夜晚所想像的一樣,每一刻都充滿了他的臉孔,在酒瓶底、無止境的城鎮中,有著無止境鏡面反射的房間裡,那裡沒有人會講你聽得懂的語言。我不想去了解,尤其在Landsberg之後更不想,Liebgott了解,而且看到了讓他大受打擊的事情(譯註)。我沒有預期到Grant想要得更多。在我的記憶裡,他一直都在戰鬥。他畢竟是個男孩。他確實不曾乞求更多。他沒有更加靠近我,沒有回吻,沒有抗拒。所以我甩開了環抱,和我希望最終會發生的事。我離開了,不是迅速的跑走,留下他待在地板上,嘴唇濕潤、襯衫大開,露出一圈柔軟的肌膚。

之後的幾個星期我都沒看見他。他沒有試著來見我,我等著他過來。要他解釋到底在期望什麼。但是他沒再過來。

在陰暗的房間中握住他毫無生氣的手,環繞他冰冷的手指,聽一個罩著白外袍的傢伙告訴我他什麼都沒法做,我想我能理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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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註:(或許)有關此作者之前的另一短篇Lands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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