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hology同人衍生:病房外(outside of sickroom)
標題:病房外(outside of sickroom)
衍生:Pathology(恐怖解剖室)
等級:R18
人物:Ted Grey/Jake Gallo
作者:Shingo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只是看完電影後覺得實在太適合PWP了,就腦熱地寫下去,標題顯示寫手弱智。
看著病床上的男子寫滿驚恐的瞳孔漸漸放大,四肢斷斷續續地停下抽搐。
他違背了希波克拉底誓言,他用精確的醫學專業殺了一個人。
之後他感到口乾舌躁,四肢如灌了鉛般千斤沉,腦袋像完全浸在水中,腫脹得令他疼痛不堪,脊髓在發燙燃燒,而內臟與肌膚卻冰冷得無法出汗,簡直就像他在有著完美溫控的醫學中心內中暑似的。
然後Jack毫無意外的現身,帶著同樣尖酸刻薄的話語、過分自負的神態和桀傲不遜的亂髮,游移至他耳際低語,吐著蛇信般危險的內容,他就是那條祝賀亞當也吞下禁忌果實的毒蛇。
他並不畏懼Jack和他的冷言冷語,他知道他的出現是為了其他未明言的事,他們都明白的事,現在他需要他的出現。
所以他猛地將他推掄在牆上,手肘撞擊著他的肩胛骨,瞪著那雙充滿挑釁的棕色眼球半秒後,用力往他的唇咬上,毫無憐惜地,他們追囓著彼此的舌尖,直到能在口腔中嚐到鐵銹味,無論那是誰的血液,然後隨著頸動脈留下一串鮮明齒痕,在不斷的推擠碰撞中,他們的下體迅速膨脹。
Jack滿臉的鬍渣很快地搔刮過他相對較光滑的肌膚,他們的外科手術袍和內褲早已隨著Jack蹲下的動作一併褪至腳踝,他向下瞪,Jack的臉靠得極近他的陰莖,他向上看,裂嘴露出那種獐狂的笑容,令他有些毛骨悚然,接著便眼睜睜看他吞含下自己沖血的海綿體。
他仰頭吐了一大口氣,盯著醫院天花板上慘白的燈管,忍住往Jack口腔內衝刺的動作,說不准他一個興起就會咬下他的性器,但這份無中生有荒謬的假設恐懼更激起了另一波快感。感覺到了對方更加硬挺,Jack張口放開,換輕咬下方的囊袋,溫熱濕軟的舌面包覆整個皮囊,令他不住呻吟出聲,Jack為此滿意地捏了捏他的臀部。
Jack的口活好到不可思議,他認為這幾乎與他的解剖技術一樣精練,接著他感覺到了對方手指刺探著後頭,驚得他推著Jack的肩膀抽離自己,而前列腺液也滴下瞬間癱軟了點的前端。
「不喜歡嗎,Tad?」Jack站起身,又露出財狼般的笑臉,「那就換另一種方式,算是歡迎你的加入,」他轉過身,背對著他張開雙手,「Let’s to take it inside.」
Tad有些遲疑,雙手移上Jack的臀部,他並不好這味,不過可以試試,這份邀請因來自Jack, 故同樣具有奇異的吸引力。
他緩緩地推進,毫無阻礙地,他這時才明白Jack或許早就準備好了。儘管毫無經驗,但跟醫師做愛的好處就是他們總能很快地進入狀況,在幾秒內他就從Jack的反應得知自己相對精確地摩擦到了前列腺。Jack扭著腰向後挺,低著頭不住喘息。
這景象著實有些超出想像之外,他以為Jack的性愛會充滿濕語鹹語,甚而有許多不堪入耳的言詞,但沒有,他沒有說話,就連吐氣都不算大聲,他感受到的是全然地享受。
於是他將自己抽出來,Jack轉頭皺著眉看著他,他不發一語,手按著他的肩膀,施力將他轉過來,後者一臉不明所以,然後他抬起Jack的一隻腳,再度推入自己。Jack只好順從地搭著他的肩撐住自己,繼續剛才的一切。
突然,Tad左手出現拿著手術刀的手勢,緩緩地以食指指甲從他的左肩往心尖劃下,接著是右肩,然後自心窩一直線向下直達腹腔底,Jack瞇著眼看著他動作,又笑了,笑著對上Tad迷惘的雙眼。
「嗯,這真是解剖的好時機,不是嗎,」
Tad依舊不發一語,壓著他的髖關節讓自己更加深入,低頭啃咬著他的肩胛骨,發洩著他的驚慌與恐懼,以及充滿在血管裡壓抑不了的強烈快感。
「會上癮的,」Jack說,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像是他用眼神就可以剖開他。「你已經嚐過,你知道了,會上癮的。」
Tad瞪著他,因為他是對的,在這件事上正確得可惡,然後加快抽插動作,在對方先到達頂點的收縮中跟著射出,在他體內釋放一切,然後回歸空白,如同他在世人面前的樣子,在Gwen面前的樣子。
會上癮到無可自拔,到最後他會認真的剖開Jack的胸腔、深入他,因他為他所帶來的一切,他知道,終有一天會看到裡頭的。
end.
BOB翻譯:Make-Believe
標題:Make-Believe(假裝)
作者:missdunham
配對/人物:Liebgott/Malarkey, 暗示Malarkey/Penkala/Skip
等級:M
放棄:我不擁有也不瞭解真實的E連。這不是以真正在二戰中的軍人為依據,只是演員們的演出。我不瞭解真正的退伍軍人,也不希望冒犯他們。謝謝你=]
原由:在‘最後的巡邏隊’那那集看到Liebgott在Malarkey身後淋浴的畫面後,這小點子就在我腦中出生了。
其他訊息:在失去了最要好的兩個朋友之後,Malarkey需要有人讓他感受生命,而Liebgott需要有人排解他對Webster的怨懟。
或許,只要Malarkey假裝的夠徹底,就不會是Liebgott粗魯的從後頭進入他。或許,就會成為Skip喜愛的那種嬉戲扭打,或享受Penkala溫柔的愛撫。
或許,只要Malarkey假裝的夠徹底,就不會是Liebgott在他耳際低喃骯髒的言語,那些不是為他,而是為Webster所準備的話語,Joe所怨懟的Webster.
不。他假設Skip的低語也毫不貼心。突然間,Joe咬上他的頸項和肩膀,他受了傷,卻不疼痛。無法感覺到疼痛。因為他並未於此。他隨著這些囓咬與Skip和Penkala同在。
Liebgott加深推刺,隨著一聲低吼解放。片刻過後,他退出自己向後坐下,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紅髮男子和依然赤裸的臀部。
Malarkey呼氣,猛地回歸現實,因為他知道他並未與那兩人在一起,在他身後的是Joe; 粗暴且憤怒的Joe.
而他們將持續這一切,只要Malark能繼續假裝下去。
White House Down同人衍生:some dull
等級:G
字數:1000中文字而已啦哈哈哈!
人物:只有Cale父女在聊天
作者:Shingo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
1. 不記得電影中有沒有叫出總統女兒的名字,所以就擅自給她取名了。
2. 完。後頭可以接很短的pre-slash, 也可以是長長的甜文,請各位盡情腦補然後寫給我看啊哈啊哈~~~
3. 淦!白宮修復肯定會很久嘛寫在電影之後的文都應該不可能地點是在白宮啊可是我又不知道美國總統的替代住所和辦公室在哪因為沒查資料嘛可惡啊煩死了想到這點就寫不下去啊算了啦算了啦!(完全自暴自棄)
就這樣,謝謝賞文。
早上六點四十三分,Cale父女坐在餐桌旁吃著早餐。
「你們倆最近如何?」Emily突然問著。
「什麼?」John回問。他正準備喝下自己的早餐牛奶,又先放下玻璃杯,看著Emily.「‘你倆’是指我跟誰?」
「當然是你跟James啊,不然還會有誰?」
「……你應該要稱呼為‘總統’吧?」
「是Jim說我可以這樣叫他的。」Emily邊說邊露出得意的表情。
「好吧。」John挑起一邊眉毛,不甚認同也不置可否的說。「我已經正式為特勤隊的一員,妳應該很明白,無論於公於私,我都不能隨意與非相關人員討論有關總統的任何事情。」
Emily放下手上的柳橙汁,瞇起眼看著站在餐桌對面,靠著流理台的John, 那表情明顯是在說『難道你認為我是路邊隨便冒出的小屁孩嗎?』
John就這樣與自己倔強的女兒大眼瞪小眼,三秒後,他嘆了口氣後說,「好吧,或許晚點我可以給你總統的公開行程。」
Emily聽了後也誇張地嘆了口氣,她說,「你認為我會沒有那種資料嗎?John,」她點了點餐盤邊的手機後說,「況且我問的不是‘總統的私事’,我問的是‘你和James之間’。」
「我和James之間?」John重複了Emily的話, 一副完全摸不著頭緒的樣子。
「你們已經不是總統和特勤組員之間一般關係了吧,」Emily拿起白色餐盤內塗好櫻桃果醬的烤吐司,講完話的同時咬了一大口。
「這麼說的話,偶爾,在總統從繁忙的國務中稍作休息時會和我聊天,只是些小事,和工作無關的、輕鬆點的事,就像朋友那樣。」John邊說邊盯著自己還埋在機器中的吐司片,原本只是在陳述某些事的面無表情,漸漸的嘴角出現了些微弧度。
「哇,聽起來James很喜歡你嘛,」Emily又誇張地叫了一聲,笑咪咪地咬下第二口吐司。
「是嗎,」John看見女兒的笑容也跟著露出微笑,「他人是還蠻不錯的,下次投票或許我會考慮投給他。」
「嗯哼,」女孩喝了口柳橙汁,解決掉剩下的早餐,開始滑起手機。「我想就算你不投給他也沒關係吧,反正James是‘真的’很喜歡你。」她頭也不抬的說。
「喔,」John應聲,拿出正好從機器裡跳起來的吐司,發現其中一片的中央有點烤焦了,但是他不在意。「妳的語氣是有想另外表達什麼嗎?」他邊問邊開始愉快地為自己的吐司塗上厚厚一層花生醬。
「我和Leila有在傳Line.」
Leila是指Leila Sawyer, 總統的寶貝女兒。Line是一種通訊程式,John兩天前才終於註冊了個帳號。然後他發現自己對兩個女孩間的友好關係一點都不驚訝。
「Leila說,偶爾當Alison不在白宮時,會看到你一個人進去總統的起居室。」
「特勤人員的警戒範圍是全區全時的,無論第一夫人在不在,我們在總統的允許下都可以進入起居區。」
「……和游泳池。」Emily接著說。
「……保護總統。」John簡單地重複,看了看廚房的窗戶。
「第一家庭的櫥櫃裡多了不少Sawyer根本不吃的花生醬,各種品牌都有呢。」Emily拿著手機又滑過一個頁面後繼續說。
「是喔。」John應了聲,現在他的視線轉到了冰箱上的便利貼,儘管那上面的字從他的距離來說實在太小了,根本看不太到。
Emily抬頭看了看自己戰技超強但有些粗神經的老爸,又低下頭在手機螢幕上點了幾下。
「算了,以後再講。」她說,期間指尖不斷持續打著字。
‘妳老爸到底明不明白現在的情況?’- LS
‘我覺得照妳之前講的,他們一起去趟大衛營會比較實在。’- EC
‘那我知道了。’- LS
‘等妳消息。’- EC
Emily傳完訊息,終於將視線從小小的螢幕上移開,露出健康陽光的微笑說,「我們該出門了,John, 然後你就可以去執行世界上最有意義的工作,去保護美國總統吧!」
end.
Already Dead同人衍生:The Man(二版)
衍生:Already Dead(跨越死亡線)
作者:Shingo
等級:PG
字數:2700中文字左右
人物:Thomas Archer, The Man(劇中角色無名字)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1. 本篇試圖接續電影最後的畫面,那個沒有名字的男人找到並處理掉殺害Archer兒子的兇手後還傳給他訊息。
2. 本篇中男人的名字(作者無恥地)取自該演員的中間名。
3. 男主角的兒子也沒有名字(爆),所以先取名為Tom.
第二版筆記:一版The Man寫完後就覺得還是應該要更多解釋的,這幾天終於寫出來囉~
已經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曾經以為已經走過了夢魘傷痛,逃出了對暴力的恐懼,但或許自己早就明白,從失去Tom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他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有人以極端暴力的方式帶領他跨越死亡線,而回來的,已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男人。
他試圖抗拒,或許真的試過。每日他正常如昔,每夜,記憶中的鮮血重新滴落,一幕幕的回溯,一次次的被淹沒,時間像從來沒前進過。
淡忘的很慢,卻還是漸漸習慣,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性。
直到信箱內放著一封沒有任何書寫記號的牛皮紙袋,裡面裝有兩張相片。一張是手腕上刺青的近照,那個曾讓他視為絕望印記的同時卻是另一人希望曙光的醜惡圖案。另一張是一個被綑綁者的正面半身照,照出他扭曲的面容與額頭上幽邃暗紅的小洞。
這兩張照片令Thomas Archer的每根神經都開始劇烈顫抖,開始無聲的嘶吼,由來自那份他原本以為已經放開了的,屬於仇恨的力量;由廢墟大樓的地下迷宮竄出、吞噬夜空的火焰,都將那些人殘暴的行為鮮明烙印在腦海中,他明白自己將永遠也忘不了當深沉的恐懼切入骨髓,同時與瘋狂共行的滋味––––
Archer倏然睜開眼,清醒了過來,清楚聽見了身旁Sarah溫淺的呼吸聲,平穩的令他想流淚。他離開房間,在廊道上看了一眼闔上的兒童房門,然後走下樓,站在漆黑一片的客廳旁。
『你以為我會需要你的同意嗎?』
他又想到了那個男人。
『你究竟是誰?』
『你不會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
他望著落地窗外的無月夜色,思緒不經意地成為一道的低喃。「……我想知道……」
此時,一道衣料摩擦時的沙沙聲突然出現在客廳一角。
Archer全身一僵,感覺到自己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儘管恐懼如洪水般襲捲而來,但他還是盡可能快速地摸向自己藏了一把S&W .38的桌櫃抽屜,卻差點尖叫出聲––––槍不在裡面!
「警覺性過低,但反應還不錯。」
這是一道帶有些微德語口音,咬字清晰的男聲。他認出了這個聲音。
Archer轉過身直往聲源方向瞪去。他張開口,卻又馬上咬住下唇,皺起眉頭。他不知道要怎麼叫他。
「是……你。」最後他說,聲音細不可聞。
男人動也不動地跟他對望,幾秒後才開口。「Valen.」
Valen.
Archer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然後看著他漆黑的身影。
「Valen.」
Valen走向前,手握著S&W左輪 .38的槍身遞還給他。Archer接下,又看到他伸出另一手,掌中放著五發子彈,他也拿了回來。Archer低頭看著手中的槍彈,他已經很熟悉這把槍了。
那夜過後的隔天他就買了這把槍,並時不時就會拿著沒裝子彈的空槍練習射擊姿勢。於此之前,在Archer的人生當中從來沒有過要傷人的念頭,也從來都不熟悉任何工具以任何形式傷害他人的方法。
但當他知道這個世界會怎麼對待他之後,一切就都不同了。
「殺死我兒子的人,是你殺了他的?」Archer邊問邊將子彈填入彈槽,並在12點位置留空,然後放回桌櫃抽屜。
Valen看著他流暢熟練地動作和黯淡的金髮,他知道自己改變了這個受過喪子之痛的男人有多少。
「對。既然我拿了你的錢,就為你辦一件事。」他說。
聞言,Archer闔上抽屜後停下動作,背對著Valen. 他感到疲倦,這一切已經經過了太久,他的神經繃緊得太久了。然後他轉過身,灰藍色憂傷的雙眼對上了那雙鐵灰色的殺手之眼,他面無表情地,讓淚水無聲無息地滑過臉頰。
「Valen,」呢喃似恐懼又似嘆息,像溺水者抓住了稻草,Archer看著眼前半隱在黑影中即將離去的男人,在呼喚的同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拉住了他。
Valen沉默地看著走近的Archer, 從中看到了渴求與迷惘。他知道他一直渴求著平靜與安寧,而此刻留住男人的腳步則是迷惘的行為。
他覺得他臉上的淚痕似乎從未停過,自面罩便脫下的那一刻Valen就看清了Archer臉上的憤恨、驚懼與哀痛。他原本有機會報仇的,有機會停止流淚,但最終他選擇讓兩人都逃脫卑劣的死亡陷阱,很勇敢,也很愚蠢的決定,而之後的血腥追逐更是無妄加重了他難以承受之惡。
足以改變他的一生。Valen很明白,這種事他再了解不過。所以他替他殺了那個兇手,因為這就是他的專長。
「告訴我該如何才能忘卻這一切。」
「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
「我無法入睡。」
「這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你可以再找一個心理醫生。後面這句他沒說。
他為他完成了復仇,卻沒有如那夜般帶他逃離黑暗迷境。但這原本就不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不是付出就有所得,不是安分守己的生活就不會有人來傷害你;他可以這樣對他說,世界就是照著此殘酷的方式在運行,即便追求正義都得付出代價。他曾深陷其中,如今也該結束了,必須看開,必須往前走,必須將他們拋之腦後。但Valen什麼都沒說。
這件事在他對綁在後車廂裡的人開了兩槍後就與他無關了。
身為混亂的源頭,Valen無法給予平靜,但或許,能解釋他的迷惘,不屬於仇恨與暴力的那份迷網,不以言語說明。
「閉上眼。」男人輕聲說。
他疑惑地盯著,並未從命。
「閉上眼,」男人又說了一次,「就像你曾相信過我的那樣。」
於是Archer閉上了眼,相信Valen會安靜地在他再度睜眼之際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如同不曾到來,不曾存在。
但當他在舌尖上嘗到屬於另一個人的陌生氣息而吃驚睜眼,看到那雙冷冽的藍眼時,才知道自己的判斷又錯得離譜。
Archer反射性的舉起手要推開貼得過近的男人,反被箝制住手腕,於是他抬起膝蓋要攻擊下盤,卻在達到目的之前被一個拐子踢得失去重心,導致雙膝跪地,雙手則被直拉抓制在頭上,硬性的呈現屈服姿態。
「這樣你只會傷了自己。」Valen邊說邊鬆開手,看著他慌忙地站起身向後退開。
Archer搭著自己有點被拉痛的右肩,聲調中有著為完全不同以往的事重新升起的戒心。「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做了選擇,」
「我不明白。」
「觀察力不錯,理解力卻很差。」
這時,Archer幾乎要從那雙尖銳的藍眼中見到可以稱之為笑意的情緒閃過。
「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很疑惑『他到底是不是我要的那個兇手?』,很快的,你自己就發現了答案。現在拉住我,你想要什麼?」Valen接著說。
「……我只想要我的生活恢復正常,」機械式的回答,這個問題他已經在心中自問自答太多次了。
「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復仇。」
對,那是最初,也是唯一的目的。那為何現在我還伸手拉住他?
「接受他人的全權安排,或是忠於自己的判斷,你一向選擇後者。」
Archer依然一臉茫然地望著他。
「就算想擺脫被熟悉的完美世界給殘忍背叛的痛苦,卻還是想靠近更危險的我,這你自己清楚得很,不是嗎。」
這算什麼,他在說什麼?Archer感覺到了不正常的危險,他必須選離這個男人,不能掉進奇怪言語中!他必須反駁什麼,Valen卻又先出聲。
「別掙扎,」輕如耳語,有裹著鐵般的強硬。這遙遠而熟悉的語調,Archer才發現自己到底回想過了多少次。
「叫我的名字。」
他動了動唇,喉頭卻突然哽住了一塊,心臟的跳動隨著每一吋血管敲擊著所有感官,形成一種眩人的鈍痛,像立在深不見底的峽谷邊緣,就要踏出那無可回頭,毀滅一切的一步––––
然後他再次開口,唸出他本不應知道的名字,也不再抗拒另一次接觸,他的淚水被抹去,迷惑被悄悄掀開。一連串駭人事件逼他做出一連串選擇,但是他始終都跟著情感走,讓對妻兒的愛與對兇手的恨同時引領自己進入傷痛與壓力下無解的慾望––––
「Valen,」他在逐漸加深的唇舌間輕呼。
「只要記得我的名字就好,」他捧著他的臉,側過一旁在他耳際低語。「每一種選擇都有其後果與代價的產生,但現在,你只要記得我的名字就好。」
這名讓仇恨帶來的男人,終究帶走了他的仇恨。
已經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但或許他終於睡得著。
fin.
碎碎唸:Ron Eldard是在我看戰鼓平息(When Trumpets Fade)的時候認識的,後來在本片看到他時整個覺得很穿越(喂),但馬上就被他和Til Schweiger(這傢伙真的到處都看得到)之間的戰友情(誤)給徹底萌翻了!(搥地)這種兩人一起殺出重圍或身陷危機逃不出來之類的劇情完全是我的死穴,但等了這麼多年,國內外都沒看到有人寫這部電影,怎麼會這樣呢?!所以只好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血淚感言)
(誤)延伸閱讀:二十字微小說挑戰:Already Dead
MP【射手】MV觀後有雜感( ´ ▽ ` )ノ
會看到這首歌的MV是端午放假跟同事去唱歌時看到的,這首歌大概很紅因為逛街時常會從店家傳出的音樂聲中聽到,或搭別人車時也常聽到,只是從頭到尾我只聽得懂“神射手”這三個字XDrz 歌不難聽,只是個人通常對電音比較沒興趣,而這次也不是討論它的音樂性(要也是可以,不過這大概會有點尷尬KDrz(喂)我要說的裡頭那個白毛墨鏡仔(這樣叫不代表我因為沒興趣就不秉持宅性去查資料唷因為不了解就亂叫這種事是不允許的嘛啾咪>.^)
因為看到歌詞有扯到神話,好像有點意思,就仔細看了看MV(反正點歌的人也不會唱,就像每次都會點音浪,但只是有人要在螢幕前跳舞,其實音浪不難,但大家都只想唱副歌那一句而已XD),雖然MV跳的舞有點
其實我從以前對白毛系角色多少都會有點好感,這可以追溯到引領我進入宅腐萌愛同人創作世界的格鬥電玩遊戲King of Fighters. 街機選角時用A/B/C/D按,分別都會出現該角色不同的配色,共有四種,許多角色其中都有白髮設定,然後我都洗番白髮的啊太太!雖然不一定每個白髮都愛,但還是有六七成,另一重點,他戴著大墨鏡,這種遮住臉的模式更是我的死穴唷呼~整個就想到變裝英雄(costumed crime fighters)嘛!當然不是說MV中的人像英雄,只是聯想到了……
*本篇發言全為個人偏見,若有不適請逕自離開*
ShowAll
【歐美影視Only】攤位與刊物資訊
活動場次:歐美影視only《CAMERA!-Take 2》
活動時間:2013/5/12(日)
活動地點:救國團劍潭青年活動中心 群英堂
活動地址:台北市中山北路四段16號
攤位號碼:A09、A10
攤位名:Shingo & IneVan & Yvonne
刊物:
Game of Thrones 冰與火之歌:Game of Thrones - Dream(冰與火之歌 - 夢)(精美繪本)作者:Yvonne
The Avengers 復仇者聯盟:Hi, I'm Agent Coulson.(小說)作者:Shingo
Joe Leaphorn and Jim Chee Mysteries 印地安警探系列:The Astray Man(小說)作者:Shingo
Leverage衍生短文:收斂
衍生:Leverage S02E12(偷天任務/都市俠盜 第二季第十二集)
分級:PG(其實是Gen)
類別:Slash
配對:Nathan Ford and Eliot Spencer
作者:Shingo
字數:1300(+-50)
A/N: 看到S02E12前頭Nate在桌底下踢了跟服務生調情的Eliot一腳後,就突然腦熱的想寫點吵架又有點甜的
真的好喜歡這齣劇,每個人都好可愛好讚(尤其是Eliot, 無可否認的我完全被他征服了)
說明一點,文中的對話有些來自影集中的台詞。
「你今晚到底是怎樣?我就不能交個朋友嗎?」Eliot邊走進Nate酒吧樓上的家,邊煩躁地扒梳著頭髮,在聽到Nate關上門的聲音後轉過身皺眉看他,不滿地唸著。
「交朋友可以去參加業餘棒球隊,不是向火辣的酒吧服務生調情。你得收斂點,Eliot, 性和暴力?這裡這是七零年代的倫敦嗎?」Nate邊說邊走向廚房,越過了對方的視線。
「什麼?我才不……」Eliot頓了一秒,忽地回想起在九零年代末在不列顛群島度過了逍遙自在的冬季,然而在春天剛到之際,偶然和愛爾蘭反抗軍正面交鋒了一回,在度過寒冷痛苦的一個星期後他馬上離開了愛爾蘭群島。性與暴力,那不是七零年代……或許七零年代還好些。
「我知道你沒那麼膚淺,但還是得收斂點。」
「等一下,你到底在說什麼?」Eliot回過神來,不解地移動視線看向Nate, 然後看到他拿著一杯半滿的琥珀色液體舉向唇邊。
這令Eliot加深了眉頭的皺痕,他轉身走向沙發坐下,抄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牆轉到重播的美式足球聯賽,然後雙手抱著胸向前看。那樣子與其說是專心看電視,不如說是瞪著電視生氣。
「你不喜歡我喝酒。」Nate慢步走到沙發後面,站在他身後出聲
「很不喜歡,但我不會管你喝酒這件事。」Eliot用沒有起伏的聲調回答。
「噢,或許你應該管一下的。」
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Eliot感覺到頭髮被輕輕地撩起,有一股氣息隱約地吹拂過他的後頸。
Eliot稍微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我能控制暴力,也能承受暴力帶來的後果,訴諸武力只是我在適當場合處理問題的手段。你要說的並不是這件事。」他撇過頭,遠離對方撫上臉頰的手心,然後轉過頭去向上看,Nate以若有所思的神情回望他,但他知道,其實只是這男人現在有點醉意了。
「只要一聽到有關Maggie的事你就無法保持冷靜,而就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你跟Sophie情投意合,甚至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聰明如你,卻只會……一直讓她離開。」Eliot繼續說,現在他已經憤怒不起來了,因為面前的這個男人現在換上一副麻木的神情,他說的這些事,誰不明白呢?感情嘛,所有人都無法為其他人說話,就像每次他們在一旁沉默地看著,儘管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時候也只能笨得可以。
「所以是另一件事,你知道我說收斂的是另一件事。」Nate忽視了Eliot關於自己完全失敗的情感經營模式的評語,他喝盡杯中物,走轉身回餐桌,準備再倒另一杯。而Eliot自沙發站起身,快手快腳的走向餐桌拿走了酒瓶。他看著Nate, 對方向他聳了聳肩。
「你說過不會管的。」Nate神情朦朧地微笑了一下。
Eliot瞇起了眼睛,從廚櫃裡拿出了另一只玻璃杯,為自己倒滿了一杯然後一口喝盡。
「你無法說服我不向那些性感尤物調情,就像我不會硬要你戒酒一樣。就算不爽,這也是我們永遠無法牽制也無法滿足對方的事情之一。你只會在喝醉的時候找上我,這倒是無所謂,但別將你的情感枷鎖加諸在我身上,所以,別吃醋了。」
現在換Nate瞪著Eliot, 活像他剛剛狠揍了他一拳似的。
「吃醋?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你已經為了泡妞的事情跟我生多少次氣了嗎?少說也有十幾次!剛才在酒吧那個已經算不誇張的了,但Tara都要看出來了好嘛,她可是個善於察言觀色又能洞悉人心,跟Sophie同等級但不同路線的行騙高手!喝了酒就不冷靜,該收斂的是你啊。」
Nate轉頭看著桌上的空酒杯,又露出一附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拿起酒瓶,抓在手上惦量著,然後又將它放下。
「我戒過一陣子。在你們都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雖然愛爾蘭人來的那次是情勢所逼,但那不能引以為藉口……或許不是現在,不是短期內,但我會試著讓一切正常點,好嗎?」Nate抿了抿嘴,用一種詢問的眼神望著Eliot, 簡直有點像高中舞會上生平第一次邀請女伴跳舞的模樣。
看到他的樣子,Eliot露出了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生氣的複雜表情。自從他加入這個團隊之後就常處在這種無法用單一表情表達情緒的狀況下,什麼正常不正常的,到底他們什麼時候正常過了?
「所以,你壞了我今晚的好事,又狂灌酒,是有什麼打算嗎?耍聰明的傢伙。」Eliot想,其他都是藉口,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對Nathan Ford言聽計從,或許有一天他會靠自己找出答案的,他又不是笨蛋,對吧?
「這個嘛,我買了新的洗髮精,萊姆味的,或許你會喜歡?」Nate邊說邊走上樓梯,他的寢室在上面,通常沒事是不會有人上去的。
「或許吧,我會試試看。」Eliot的嘴角扯出一抹招牌微笑,跟著踏上了階梯。
fin.
Kink Meme 筊杯(點文活動)
眾所皆知,筊杯會出現三種結果,聖杯、笑杯、沒杯,當然也有立杯,不過那通常是擲筊者無所求的情況XD
當你寫下所求同人文,我會將內容寫在小紙條上放到哪吒三太子面前,然後擲筊,看大爺祂意
如果擔心是笑杯,沒關C, 就多擲幾次嘛,擲筊不限次數,但一人對同一個fandom只能許一次。
☞本廟專制專治
1. 請照格式填寫。
2. 字數為800字以上,會到多少要看靈感大叔的屁股。
3. 同人範圍限定為歐美電影。(以下詳述)
限定在電影因為我好一陣子沒看影集了,從古至今任何類型的電影都可以,同人你要看GL, BL, BG或非人類也可以,要單角色無配對或是非攻受還是多CP更是沒問題,只要我有辦法看到那部電影和找到字幕就好,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許願留言後我們可以再來討論。
☞留言格式
【名字】
請留下擲筊者大名。匿名者恕不考慮。
【內容】
同人:電影名稱(如有中文譯名請英中一起寫,沒有中文譯名則不用)
配對:A/B or All A or 其他
級別:G/PG/PG-13/R/NC-17/不限級別
主題:希望的內容,簡述或詳述都可以。可以寫幾個關鍵字或是直接寫設定短文都好。
Sahara翻譯:Adventure
等級:Gen
衍生:Sahara (2005)(撒哈拉)
角色:Dirk和Al
原文字數:2045
標題:冒險
glitterburn
Al和Dirk思考著何以是最偉大的冒險。
ShowAll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