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翻譯:Coulson May Not be a Nanny but He’s Still Su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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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3213(原文)
標題:Coulson或許不是保母,但他做的超級好






Coulson May Not be a Nanny but He’s Still Super
Jade_Dragoness
簡介:

  Coulson關照復仇者成員的五種方式,他們關切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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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ony揉揉眼,而窗簾看上去依然模糊。搖滾樂的節拍不斷重擊他的頭痛。關上音響的旋鈕聲讓Tony發出抗議。Coulson探員冷漠地看著他。

「Stark, 去睡吧,」Coulson和善地說。「你超過五十四個小時沒休息了。」

Tony皺眉。「我只需要咖啡。系統損害可不會自己修好呢。」他燦笑起來,看上去有點兒蠢。「就是這樣!」

Coulson看著他,也對整壺咖啡感到驚訝。Tony搖了搖最後一個杯子裡冷掉的殘渣,然後給自己倒入更多咖啡。他一口飲盡,又倒了一杯。「油箱加滿,準備好再跑幾個鐘頭。」

Coulson搖搖頭,走了出去。

Tony轉過身再次盯著螢幕,專注在未解決的問題上。在一個鐘頭內,Tony從瞌睡中驚醒了三次,兩次抓著Dummy以防自己倒地。

「現在你準備要睡了嗎?」Coulson問,他就站在Tony的右肩,後者抖了一下還飆了髒話。Coulson在他跌下椅子之前抓住他。

「咖啡沒有用,」Tony憂傷地說,凝視著一大杯空空如也的背叛。Coulson拉著他走時他也沒有抵抗。

「我知道,」Coulson露出會意的笑說著,這讓Tony起了疑心,瞇著眼看他。

「你做了什麼?」隨著他們走上樓到Tony的房間前,他不住抱怨。

「Stark, 你怎麼會認為我做了什麼?」

「你笑了,是那種討人厭的賊笑,」Tony疲倦地控訴著。「那微笑的樣子我可清楚得很。我從頭看到尾。你耍了手段。」

JARVIS不顧抗議之聲打開了Tony房間的門,Tony咒罵起人工智慧。Coulson紳士有禮地將他安置好,讓他躺好而不會壓到胸前的裝置也不會被悶死在又厚又軟的大枕頭中,他證明了自己已經沒有精力再從床上跳起來。

「我確信你可以好好的待在這裡,」Coulson說,轉過身離開。

Tony喃喃抱怨,然後就睡著了。

外頭,Coulson的微笑加深,他走回Stark的工作室,在被發現之前,拿走他從Stark慣喝的咖啡中掉包進去的脫咖啡因咖啡豆。

*-*-*-*

2.

「Rogers隊長。」

Steve吃驚地縮了下身子,擦掉臉上的淚水後才轉身面對Coulson.「呃,Coulson探員,有什麼事嗎?」

Coulson遲疑了一下,讓Steve更加疑惑於另一個人要說的話。然而Coulson手伸進口袋,他握拳舉向Steve, 他張開手心,Coulson鬆手,直到一對軍籍牌滑落到Steve手中。

「是複製品,但細節完全無誤,」Coulson輕聲說。「我想你或許會喜歡。」

Steve凝視著牌面,讀到‘JAMES B BARNES’時馬上哽咽,因為那是他的名字。喉頭的團塊讓他完全無法言語。Coulson點頭致意後就離開。

*-*-*-*

3.

Clint在撞到堅實的地板時哼哼出聲。他猛地側過身閃掉往自己腦袋招呼來的一腳。Natasha瞇起了眼,她向後空翻避開他的高踢。Clint一躍而起,抹去流進眼裡的血水。

他對著Natasha露齒威脅,而她抬高下巴表示不屑。

「兩位,休息時間,」Coulson說。

「Coulson, 別過來,」Clint大吼。

「我在給Barton上課,」Natasha冷靜地說,同一時間,她跳起來踢向Clint的腦袋,長統靴的鞋跟恰好劃過他的下巴。

Clint的牙齒發出痛苦的卡嗒聲,但他看穿了下一擊,立即轉過身閃掉用全力揮過來的一拳,他抓住襲來的腳將她甩到一邊,Natasha在空中旋轉,Clint緊追上去,Natasha一起身就得面對他。

Coulson抓住兩人將他們隔離開。「夠了!」

Clint和Natasha都必須止住自己的攻擊以逃開Coulson的鉗制。他們彼此怒目相視。「夠了,」Coulson又低聲說了一次。「你們現在都打上火了,會傷到對方的。」

「那就是重點,」Clint大叫。

Coulson瞪著兩人。「我不管。如果你們不能好好相處,那就回自己房間去。」

「很好,」Natasha說。

Coulson看著Clint的眼神特別責難,直到他咕噥著同意。Coulson鬆開了對他們的鉗制。「不管錯的是誰,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別再跟對方生氣。」

Natasha和Clint不看對方。

「你們有24小時的休息時間,然後我希望看到你們出現在訓練室裡。」

「是的,長官,」Clint說。

Natasha點頭。Coulson看著他們離開後嘆了口氣,希望能找到支拖把來弄掉血跡。

*-*-*-*

4.

「那種叫做Pop Tarts的甜酥餅放哪去了?」Thor邊打開廚房壁櫥邊問。「我在一次慶功宴上收了幾盒未開封的。」

Coulson清了清喉嚨,五名年輕的探員收到暗示後從他的背後冒出來。每個人都推著一台餐車,令Thor深吸了一口氣。探員們準備了一隻烤全雞,蜜糖火腿,四種口味的派:櫻桃,蘋果,藍莓和檸檬,拳頭大小的餡餅裝滿一整籃,三種馬鈴薯燉菜,一個巨大的沙拉碗,還有其他各式各樣的美食擺滿餐桌,直到桌子真的被所有東西壓出吱嘎聲。甚至還有一小桶由高效率的探員帶來塞有栓子的飲料。

「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跟你介紹些地球食物,」Coulson說。「請視為我個人爲你上週協助神盾局事務進行的感謝。」

Thor坐在桌旁,笑容滿面。「真是豪華盛宴!要是Volstagg看到這一幕,他會羨幕死!」

「好好享用,」Coulson發出暗示,年輕的探員們退了回去。

「等等,你應該跟我一起享用的,朋友!」Thor吆喝出聲。

在Coulson能開口脫身之前,Tony, Steve和Bruce走進了廚房。

「噢,哇,」Bruce嘆道,睜大了眼看著滿桌食物。

「和我一起享用由我們的朋友,Phil, Coul之子,所提供的饗宴吧,」Thor熱情地說。不到一秒,他們就在桌邊坐定位,將食物堆滿盤。

Coulson安靜地離開,同時他聽見Natasha疑惑的地走來和Clint歡喜的呼聲。他在腦中記著要秘密放回一箱pop tarts讓Thor當上午點心。他可以預料到不會剩下多少。

「JARVIS, 繼續注意Thor的Pop Tart攝取量,」Coulson說。「要是他一天吃超過三盒就再次告知我。」

「明白了,先生。」

「另外列給我一份復仇者成員‘一周食材’清單」他補充。「我需要增加一些事項去辦理,從雇用廚師開始。」

*-*-*-*

5.

Hulk的怒吼震碎了大樓的每塊玻璃。幾塊被打碎的建築物碎片和窗戶掉下地面,所有車子都被砸中,車窗裂成網狀。

玻璃碎片朝他們飛去,美國隊長用盾護住Natasha和Clint.

「等等,長官,這不安全!」一名年輕的探員對著Coulson急忙說道。

「我們的工作不是待在安全區裡,探員,」Coulson邊說邊步出神盾局安全的移動式指揮中心。他從口袋裡拿出史塔克工業出品的智慧型手機,撥了一組號碼。他走近Hulk, 直到有把握之前他不發一語。

Hulk再次大吼,扔起了幾輛車,車子飛過屋頂落到街區外。考慮到沒聽見落地的撞擊聲,Coulson希望東西是掉進港灣,而不是落到遠超過他可以聽見的範圍外。

「Hulk!」Coulson喊出聲。「Ross將軍已經走了。」

「Hulk恨Ross!」Hulk咆哮,轉向Coulson. 他巨大的綠色臉孔憤怒而扭曲。他再次咆哮。「Hulk要砸爛他!」

「那不是個聰明的主意,Coulson,」鋼鐵人在復仇者通訊器中出聲警告。「他發狂了,得小心應對。」Tony試圖從空中靠近,每次他盡可能最接近的範圍。

「我知道,」Coulson喊回去,忽視掉Stark.「但是你不討厭每一個Ross.」Coulson觸碰手機螢幕,螢幕閃出一個大型投像。他將手機舉到Hulk怒吼的臉前,如此他才可以看到Betty Ross閃亮的臉上那道大大的、美麗的微笑。

「Bruce!」她開心地叫著。Coulson早就將手機聲音調到最大。

Hulk的怒吼逐漸小聲。「Betty,」他輕輕低鳴。他向Coulson伸出巨大的綠色手掌。他沒有畏懼。Hulk從他手中拿起手機,驚人地溫柔。「Betty.」

「我好高興看見你沒事!我好擔心你!」Betty說。

綠色的皮膚慢慢褪去,他逐漸縮小成Bruce. 他將手機捧在掌中,眼睛張大著不敢相信Betty正在與他說話。Betty說明這幾個月來她是如何想跟他聯繫但都失敗了,他的父親將她關起來──顯然地說是爲她好──直到神盾局發現了她,這時淚水在他眼中打轉。

Coulson看了他一會,然後轉過身給其他的神盾局探員下命令,催促他們動起來,他們才不繼續盯著人瞧,開始確保週邊區域安全。接著Coulson呼叫清潔小組過來,已經安全了。Steve接下復仇者的善後工作,給予不小心身處Ross將軍和Hulk戰鬥區域的平民百姓們安慰。

「謝謝你,」Bruce說,將手機遞還給Coulson.

Coulson點頭,細心的避開留在Bruce臉上未拭去的淚痕。「隨時都沒問題,Banner博士。我會在這裡看著你回來。」

Bruce愣愣地點頭,讓自己裹在一張由猶豫的神盾局探員拿來的毯子裡。在記者出現之前被護衛著離開。

「下次我見到Ross將軍,會往他臉上揍下去,」Tony咆哮,同時,鋼鐵人降落到Coulson身邊。「就算被告上法庭,被要求醫藥費都算值得。」

因Ross給Banner設下陷阱所造成的大混亂,Coulson考慮到損害程度和如山高的報告可能很快就出現在他的辦公桌上。 「Stark, 有比揍他一拳更好的做法,」他溫和地說。

「噢?你有什麼想法?」

Coulson露齒而笑。「你在華盛頓的聯絡人影響力有大到可以切斷他的資金嗎?」

Tony Stark臉上出現邪惡的燦爛笑容。「Coulson, 我喜歡你的主意。」

*-*-*-*

+1 - 復仇者擔心他

Phil過去習慣去想會死於槍擊或爆炸,或是當他還在服役時,死在他根本不想追隨的那種特別無能的軍官手裡。即使在加入神盾局之後,他自選的十大可能死因也沒有多少改變。只要是設想的其中一種──在職責範圍內──他想,這樣就夠好了。在Fury讓他負責管理復仇者聯盟事務之後,名單加些了奇怪的死因,像是被外星科技死亡射線擊中,末日飛蟲,或是魔法。但死於爆炸現場這點一直都在名單上。

所以他有點驚訝發現自己被埋在好幾噸的瓦礫堆下還活著,爆炸毀了整棟建築, 但他倖存了下來。

Phil在朦朧的光線中醒來。他眨眼以增加能見度,咳嗽著清掉肺裡的塵土,他看了看四周,見到兩大塊混凝土牆在他右上方倒成了一個角度。一陣痛處襲上,他又咳了一下。他喘著氣看向下,看到有條鋼筋刺穿了他的腹部。

他用發顫的手指碰觸鋼條。突發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直到他可以勉強回過氣。

「爛主意,」他喘著氣說。

當時他正跑出大樓,爆炸氣流將他吹進了電梯井。所以他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現在他需要設法與外界聯繫取得救援。他小心翼翼移動著,只發現到裝著手機的口袋空空的,通訊耳機也在爆炸之時就不見蹤影。他小心地緊壓鋼條刺穿的地方,同時抗拒著想大笑的荒謬感。被叉成烤肉串可不是他理想中的死法。

Phil手壓著創傷,等著。

他不知道他撐了多久,甚至不確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感覺像有一小時緩緩爬過,隨著時間過去,他感到越來越冷,朦朧的光線中還有爆炸的塵埃落下。

當Phil聽到從他的骨頭裡傳來低低的敲擊聲,還認為那是掉落的水泥石塊。他搖搖頭,弄清腦袋集中精神。

「Coulson!」Hulk再次大吼。

「Coul之子!回應我們!」

「這裡,」Phil低聲。他嚥了一下以濕潤乾燥的喉嚨,再試一次。「我在這裡!」

「安靜!我聽見聲音,」Stark大叫。

「我在這裡!」

混凝土塊被移開,這一刻,Phil以為頭上的水泥牆會滑落,但最後被一綠色的大手抓住然後丟到一旁。光線令他一時看不清,他們全看著他。

「Coulson!」

「他在這裡!」

Natasha下滑到他身邊,Clint緊跟在後。

「他受傷了,」Natasha語氣嚴肅的對著通訊器講。看著鋼條和大片血跡,她不高興的撇著嘴,以專業高效率的手法檢查他的創傷。

「很高興見到你,長官,」Clint輕聲說,看著Natasha用繃帶纏繞傷口。「你真的嚇到我們了,我們終於發現你在這裡。」

「是啊,沒機會在被炸飛之前通知大家,」Phil說,虛弱的微笑著。

「黑寡婦,我們可以移動他嗎?」Steve站在瓦礫堆上方詢問。Phil可以清楚地看見他胸前大大的白色星星。

「Hulk可以搬Coulson,」Hulk在上方隆隆地說。

「還不用,夥計,」Clint喊回去。「我們得先弄掉鋼條。」

「我們需要用工具切割,」Natasha說。「我不想冒險拉出鋼條。他已經流太多血了。」

「鋼條?遭透了,」Tony說,他提供光線照亮Phil的腹部和那根突出的鋼條。「我去拿我的攜帶型等離子切割器。別亂跑。」

「我盡量,」Phil干巴巴的回話。

「我會告知醫療人員他的創傷情況,」Steve說,從視線中消失。

「別擔心,Coulson,」Clint輕聲說。Natasha握著Phil的一隻手,Clint握著另一隻。

Phil對著他倆微笑,甚至往上瞄到Hulk看著他,他在那雙綠色的眼中只看到擔憂。「我不擔心。」

接下來幾分鐘很模糊,所有人都在解救他,過程充滿痛苦。很快的Stark切斷鋼條,Phil昏了過去。

Phil再次醒來,在醫院病房明亮的燈光下睜開乾黏的雙眼。他不是一個人,因為復仇者們都蜷縮睡在長沙發椅上的樣子看上去不同於任何醫院病房的擺設。

Clint, Natasha, Bruce, Tony, Steve和Thor都睡著,病床邊充滿細微的鼾聲。

Phil對自己笑了一下,回到夢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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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