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翻譯:Take This Skin and Grasp it Tight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399638
等級:Gen
日期:2012-05-07
字數:2268(原文)






Take This Skin and Grasp it Tight
Jade_Dragoness
簡介:

  Nick二十三歲時差點溺斃。他被一頭海豹救了。


筆記:

  警告:Fury的嘴不太乾淨,然後為了配合此文取了一則傳說。

ShowAll



Nick Fury注視著陳屍間桌檯上Philip Coulson冰冷的身體,雙手叉腰,考慮著下一步。

聯合國安全理事會隨時盯著他。Thor已經允諾為神盾局戰鬥,因為他不允許他乖僻邪謬的兄弟和宇宙魔方都被拘禁。見鬼了,Fury可以都給他。兩種都是他的麻煩。而他真的就告訴聯合國安理會那些愚蠢的白癡說,神祇將他們都帶走了。

要是他們試圖因他的決定而要神盾局負責……好吧,他不會向這些世界領袖所屬的國家人民告密,說他們決定以核彈攻擊曼哈頓島。是的,他只會用神盾局所儲存的會議畫面檔案中的一些事實,提醒他們有這回事。他有豐富的證據能全身而退。

因此,他將要讓他們付出極度慘痛的代價。

「結束之後,天空母艦需要重建,」Fury對著眼下的Coulson微笑著說。「別以為我會因為你蠢到被殺了,就讓你請病假。而且今年你已經超過了危險加給的最大值,所以別期待會任何有額外津貼。但首先,我們得帶你回來。」

Fury忽視Hill擔心地從陳屍間門口的崗哨位置走過來。他們是有計畫地讓她參與其中。Fury只是拿起下年度的計畫表。

Fury轉過身走向一個等著他的金屬盒。他手拿著文件.打開那個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無法動搖的鎖,直到真空密閉狀態的盒子發出嘶聲。他笑看著一個已經超過二十年沒見過的東西;一片深棕色的毛皮。


*-*-*-*


Nick Fury當年二十三歲,過了七個月又五天。他在靠近加州半月灣海岸冰冷的海中溺水,他加入神盾局差不多剛好一年。他沒有死透──該死的這很明顯──但是他見鬼的沒料到會在嗆咳中甦醒,然後在沙灘上吐回一半的海水。

「對,繼續,全部吐出來。」

Nick不斷咳嗽,把胃裡的半座海洋吐出來。「該死的,」他咳道.胸口刺痛。「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用力張開模糊的雙眼,瞪著蹲在自己身邊的裸體白人男孩。更正。裸體成年白人。Nick睜大了眼。「你到底是誰?!」

男人笑著。「救你的人。你溺水了。」

記憶雷光一閃,感覺到他的肺因努力不吸入海水而鼓漲,直到他再也無法阻止自己嚐到鹽味,像重錘擊中他。

「見鬼,」Nick低語。「天啊,見鬼的。我以為我真的死定了,」因為游泳時小腿抽筋而溺斃海中。他老爸會在大笑完畢後在他的墓碑上這樣寫,他就是那樣的混蛋。Nick坐起身,一雙強健的手扶著他的背。「到底為什麼你沒穿衣服?拜託,別說是因為我。」

裸體男竊笑。「不是,我只是沒有衣服穿。」

Nick盯著他。「裸體主義者。」

男人藍色的眼睛閃爍著。「這是一種看法。」

Nick皺眉。「你可以別再講該死的謎語了嗎?」

「嗯,所有凡人都忘了禮貌的重要性嗎?還是只有你這樣?」裸體男站起身立於沙灘上,Nick猛地移開視線以免滿眼都是他的……棒和球。他得承認這男人還挺好看的……以一個奇怪的裸體主義者來講。

「凡人?」Nick問道,他的直覺立即因那些字眼而響起警報。「你是想說你不是嗎?」他呻吟出聲。「我被個瘋子救了。」

裸體男低聲笑了。「不完全對,儘管我的同類會同意你的看法。」

「何以見得?」Nick小心翼翼地問。

「你同意你欠我一個道謝嗎?因為救了你的命?」

Nick謹慎地考慮,但緩緩地點了頭。

男人微笑。「太好了。那你會幫我回歸。」

「幫你什麼?」Nick問著。他可以想像出很多種這男人會要求恐怖的事。事實上只要這男人還光著身子,他就偏執地不會幫他,而且他沒完全準備好為自己的自由奮鬥。該死的,他的肺部依然痛得像狗娘養的。

「我很久很久沒到陸地上了。而我不打算很快就回海洋。」男人邊說邊走上一塊遠離草皮的大岩石,那裡很接近浪頭,但浪花幾乎碰不到。Nick瞬間環顧四週,發現他們身處在私人海灘之類的地方,因為這裡看不到一個活的生物。男人在石頭附近抓起一個深色的東西,Nick第一眼看到以為那是海藻,直到日光讓他看清那是一團皮草。

男人走回來,蹲到他身邊。「上次我到陸地時,你的同胞還在爭戰。一場不止發生在陸地上而是影響了整片海洋的戰爭。我自水裡來,行走,在回去之前替你的同胞們戰鬥一陣子。但是我發現我想念陸地。我體驗到行走在陸地上的感覺。思陸之情。戀陸症。」

「我不明白你他媽的在講什麼,」Nick困惑地說。

「我不想回到海洋,」男人說,認真地凝視著他。「我需要你收好我的皮毛。」

Nick瞪著那個濕濕的東西,閃著不舒服的感覺。這裡有哪件事正常嗎,完全沒有。「你為什麼不自己拿著?」

男人只是聳聳肩。「傳統?本能?大海總是呼喚著我們回去。沒有皮毛在手上才抗拒得了。」

Nick拿起那片皮毛,決定遷就瘋狂的裸體男,至少到他發現有人可以接管這局面為止,直到又一道記憶在他眼皮後閃過像是一種瀕死經驗,抽離著他的意識。他記得吞下鹽水的感覺,感受到鹽味和充滿水的肺在燒,然後看到一隻光滑寬大的海豹游向他,他看到的最後一件事是那雙大大的褐色雙眼,然後一切由紅轉黑。

幹。一隻海豹救了他。而在他手上的是一塊海豹的皮毛。「你究竟是什麼?」

「一隻海豹。一個人。」裸體男聳肩。「都是。都不是。答案你自己選。但是我希望我們可以當朋友。」

Nick注視著一個人,他發誓他年紀沒大過他十歳。是一個男人,或者不……管他究竟是什麼。

海豹人再次微笑。「上次我來到陸地用過Phillip Coulson這名字。我想我會繼續用下去。雖然上次我是個中尉。」

夠怪了,知道他曾是個軍人讓Nick感覺好了點。但當時他也是個軍人。

「好吧,我知道首先你最需要的是衣服,」Nick呻吟著,蹣跚而行。Coulson的手臂溫暖地環繞著他的腰,Nick堅定地忽視他的裸體。他真的非常高興至少他還穿著游泳褲。「很多衣服。」

「我發現你還是有點拘謹。」

「我才沒有該死的在拘僅!」


*-*-*-*


Fury和Hill沉默地看著玻璃櫃中躺在金屬平台上的Coulson被皮毛緩慢向下包裹身軀。玻璃櫃中充滿抽水機循環的新鮮海水。Fury自己控制循環系統。實驗室裡只有他們,Hill已經下令要所有人離開。

Fury並無百分之百的把握這樣做有效,但是非常確定他不會在還有法子救回他之前就該死的把Coulson扔進海裡。Coulson曾告訴過他,傳說故事都是真實與謊言交織而成。當賽爾克海豹人取回他們的皮毛後會迫切地想游回深海,這是份無法抑制的衝動,沒有人抵抗得了。

海水完全淹沒了Coulson覆滿深色皮毛的身軀。

Hill驚呼出聲且後退了兩三步,她緊握著手面對這驚人真相直到指關節都發白。

那具身軀的四肢開始萎縮,長著鬍鬚的深棕色鼻部越過水面,Nick笑看這一幕。Fury拉起控制器,讓平台停止下降。海豹爆出一長串叫聲。

Fury用手圈在右耳邊。「抱歉喔,我不跟海豹說話的。」

海豹噴著鼻息對Fury露出他的牙,然後從光滑的金屬平台中跳出櫃子。海豹滾過地板噴濺起海水,Fury舉起手,但沒有走開。

然後這隻海豹扯開自己該死的皮毛。

真的,這是Fury所能作出的最佳形容。海豹用牙刺入自己的肌肉直到扯裂開毛皮,紅色鮮血從裂口溢出到身體兩側,直到Coulson露出滿是鮮血的形體。他戰慄了好一會,直到他的海豹皮沒入口中。

Fury樂得看Hill臉色發青的樣子。他想,她有付鐵胃。

Coulson吐出海豹皮,在它落地前接住,然後用雙腳站起身。再一次光溜溜的。這時候Fury只能微笑,因為就算Coulson還活著,裸體還是很傷眼。他再次收回還完好的那隻眼。

「這樣比較容易轉化成兩足動物,老大。」

「下次我會記得,Coulson.」

「怎麼?這怎麼可能?他已經死了。他真的已經死了!」Hill開口。她緊張到顫抖。

Coulson作了鬼臉。「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Hill.」

「以後再講故事,探員們,」Fury打斷他們。「還有一堆事我們得搞定。所以Coulson… 穿起該死的衣服。」他對Hill示意,後者迅速地打開箱子。

「還是個老古板?長官。」Coulson溫和地問道,嘴角不自然地升起。

「衣服。馬上。我不需要再看到你蒼白的屁股。看了幾百次也真是夠了。」

Coulson將毛皮遞給Fury, 後者將之放進硬盒裡,喀嚓一聲關上然後拿給Hill. Coulson彎動手指。Fury看著他但是Coulson沒有走向盒子。「我想我需要先洗個澡。」

「我會找些東西讓你穿,」Hill說,她指著Coulson. 「別以為需要你告訴我。」然後她離開。

Coulson站到Fury身邊。「謝謝你還記得我告訴過你關於毛皮的事。」

「我只是很高興水槽也可以。要是不行,我會把你丟進海裡。」

Coulson作鬼臉。「噢不,謝了。我會被困在海裡多年,直到海豹的本性被滿足了,我才能回到陸地上。」

「所以你是說,」Fury點頭。「你知道你的計畫可以讓團隊凝聚起來。」

「是嗎?」

「這事刺激到了Stark和Rogers, 讓他們團結一氣。從Loki和從我們捅出來的簍子中跑來的外星人軍隊手上解救了全世界。」

「我確定隊長能接受這事的,」Coulson忠誠地說。「我以為沒人知道關於我的……復活?」

Fury兇殘地笑了。「噢,當然沒有。這是你的計畫,所以你要自己去向所有人解釋。每一個人。」Fury盯著他。「尤其是Barton, 已經恢復了神志,嗯,差不多是恢復了。」

Coulson微笑著,確定他最喜愛的弓箭手很快就會妥協的。

Fury哼哼出聲,表情頗為愉快。Coulson試著堅持認為他沒有什麼最愛。騙子。一個非常高明的騙子還是騙子。但是Fury沒有真的混蛋太久,因為他們需要表現出專業素養。

「你總是把有趣的工作都留給我,長官,」Coulson干巴巴地說。他臉色一亮。「至少我可以把我的卡片拿給美國隊長簽名了。」

「是啊,」Fury悠悠地說,可是被抱著制服走回來的Hill打斷。「關於你的收藏卡……Hill可以向你解釋。」Fury冷酷地從Hill身後離開,Coulson皺眉,轉而瞇著眼看向她。

「我的收藏卡怎麼了,長官?Hill?」

Fury轉頭微笑的樣子嚇到了年輕的探員,他聽到Hill咒罵著他,就在實驗室門將她關在裡頭的那一刻。


End





筆記:

因我對電影所有的感覺而且寫下。情緒爆發嚴重到直掉淚是有點兒尷尬。我只是需要將之從胸口傾洩而出。

取材自AU賓果命題 #18 - 賽爾克(Selkies)

沒有留言: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