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翻譯:straight black lines

連結: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03766
等級:Gen
衍生:The Avengers (2012)
日期:2012-05-13
字數:4069(原文)
譯者感謝:感謝芒果冰沙的推薦與翻譯指導。






straight black lines
Mira_Jade
簡介:
  他絕對無法原諒Nick Fury血染了他的收藏卡。無論如何,在第一個星期是不會的。


筆記:
  因為……不。非-常-感-謝-你,全都是為了Joss先生你那驚奇地驚奇地作為……但是,不。我得說的就這樣。
噢……還有,這裡提到那些人,很多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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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 Coulson記得第一件想到的事是,我早該料到的

這就是他的工作可預期到的那種事;非常有可能會發生的事,包含了不可能。他畢生周旋在異乎尋常和不可思議的事之間,他的工作要求保持冷靜的頭腦和一定水準的身手去應對未知的事物,尤其當未知事物會傷害到他向自己保證絕對要守護的事時。這是他堅持的信念,他從未迷惑過。

他倒下,感覺到背靠著牆隨血液滑下身子,將他的西裝和那顆冰冷的石頭弄得又濕又髒 。儘管他試著告訴自己曾遇過更糟的狀況,那種感覺還是夠讓他胃部一陣翻攪。不過是一個神拿刀片從背後刺入嘛?他試圖讓Barton好好的交出日常文件報告都比這糟。顯然地一個早上缺乏咖啡因的Fury比被半流放的王子糟多了。所以根據上述推斷,這顯然還不足以使他倒下。

那神祇甚至連刺傷他都做得不夠好,Phil微笑著緩緩地從血汙中轉身。他根本就沒刺中他的心臟。Loki整雙眼都閃爍著騙子的魔力,而眉間的皺折藏有太多計謀,這種他永遠都無法了解的水平與簡潔地恐嚇全和在一起,形成如此真空的疼痛。他少了一股可以撐下去冷靜且超然的意志,缺少實行計畫所必要的信念。Phil曾面對超過一打的狀況──而一如既往的,他們就是自己最糟的敵人。

即使腦中閃過走馬燈,他還是感覺得到心跳,緩慢而平穩,相對於思緒而言顯得遲鈍。即使掙扎著,受損的器官依然在胸腔裡搏動。只希望這情況能延續下去。他試著移動手臂──合理的止血步驟,他馬上退縮了,因為身體提醒了他這──發狂的神或否──不是被紙片割傷,是重傷。

口腔內依然滿是血,而他沒力氣吐掉。他在戰場上看了夠多弟兄倒下的樣子,知道這情況不太好。非常糟糕。

視線開始散渙,像是有陰影籠罩著他,他可以聽見Fury在講話,他勉強拿出力氣,「沒問題,長官,」從染血的唇間溢出。他的牙齒在言語間打顫,他知道他的笑容很諷刺。真的沒問題,講不出話就用眼神表示。為救人而死──這一直是他想要的死法。情況只會是他將在哪個場合中流乾最後一滴血。

隱隱約約地,他可以聽見Fury在呼喊他──強勢地要他撐住。留在他身邊。留在他們所有人身邊。指揮官的聲音中有濃厚的不安,如他流到地上的血攤那般濃厚。在這瘋狂的一刻,Phil希望Fury能為自己找到可以煮咖啡的新人,為他自己提升工作效率。Hill根本不會煮咖啡,而Fury少了咖啡因就會完全失控,神盾局內上下員工沒必要因他的死而忍受這種壓力。就這樣,要是他們想得出辦法……

「永遠沒機會了,」他發現這是自己在清醒時講的最後一個想法,在勉力發出聲音的時候他的舌頭側邊嚐起來有銅與鹽的味道。「不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復仇者,他想實現這個想法。復仇者,這個字眼繞在他的腦中像一艘行在洶湧大海上的船。這個單字就像是他的錨,讓他保持神志清晰,讓他緩下來的心臟跳動。他試圖從舌尖擠出最後一句話──希望能使Fury繼續走在這條路上,跟他一樣,但是他的舌如有千斤重而動不了。他只是太累了……

他可以感覺到救護人員冰涼的乳膠手套碰觸到皮膚,可以聞到消毒過的金屬和鼻罩和寒意,全都讓他聯想到醫院。一部分的他想要伸手向醫生指出他可以感覺到胸口的紅漬依然有著外星武器的形狀。他可以讓他們看看,他想的很遠,然後他們可以……

但首先,他需要休息……一下子就好。

只要一下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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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 Coulson恢復意識後感受到的第一件事是他腦子裡相當強烈的重擊聲。

他閉著眼,只感受到這重擊感有多麼尖銳── 像是Banner的另一面正在他頭骨後頭橫衝直撞。伴隨他冒險行動後得到這相當強烈的偏頭痛,同時他也感覺到背部有股相當可愛的疼痛,這疼痛似乎直達胸口,虛幻地描繪著Loki權杖的形狀。他在這種知覺作用下深呼吸,試著擺脫這種跟某些不喜歡自己的神大戰十回合……最後輸掉的感覺。隱隱約約地,猶如穿過一陣濃霧,他的腦袋試圖告訴他,他是真的去跟一個神挑釁打架,但根本沒大戰十回合這回事。只有隨著相當驚人的一擊快速結束掉一回合。好吧,或許可以算兩回合,他認為事情還沒了結──回想起他終於讓不聽話的手指扣動扳機時Loki臉上的表情。兩回合,他終於解決了這問題,兩回合。

Phil畏縮著,試圖搞清楚是否他的身體有準備好執行這一切行動,但顯然地,這接近死亡的打擊或否,都是場精采的兩回合戰鬥。

當他的身體決定不與他合作,他反而睜開了眼。馬上集中注意力觀察,他發現自己看到的是天空母艦的其中一間醫療室。四周牆壁全是陰暗的灰黑色調,冷藍光線在上頭發亮。他可以聞到跟任何一家醫院病房一樣的各種氣味。他可以感覺到肌膚上冰涼的點滴針頭,透明液體和心率監視器一樣佈滿全身。他可以感覺到手下是純白潔淨極其柔軟的標準床單──他感受到無生氣,無個性和太多種灰暗環繞著他。

他眨眼,靠著一堆枕頭移動肩膀,試著再次弄舒服點。當他終於結束動作,發現房間裡不只有他一人時,馬上緊張了起來。他聽見了呼吸聲,當另一個人明白他張開了眼時,一聲緩慢的氣息輕現。

籠罩著他的陰影高大且修長,Phil馬上就認出了這身形。

「老大,我們贏了?」這是他說出口的第一個句子──與他需要點滴中的藥物一樣重要。他的聲音粗啞刺耳,猶如從未出聲過。他的聲帶隨著每個振動搔癢著,嘴裡的舌頭遲鈍地在牙齒後移動。

Fury的單眼直直凝視,而甚至在他開口之前,Phil就知道了答案,「是的,我們贏了。」

地球:一分,外星壞蛋:零分。這想法有助於稍微減緩頭痛。

「傷亡?」他啞著嗓子提出下一個問題。他們還好嗎?他想要完整表達,但無法控制每個字。他們全部都還好嗎?還有這值得嗎?還有他們有成為你所希望的樣子嗎──我們希望他們成為的樣子?

「傷亡?」Fury重複此字眼,說話的樣子顯露出疲倦。他微微地垂下寬闊的肩膀,之後,Phil會看到好幾呎長被毀壞的建物和冒著煙的瓦礫堆;外星殘骸紫色有機體問題,即使他們看上去包覆著鋼鐵;民眾們佈滿塵埃的臉孔和驚懼的眼神,但依然活著且站得好好的,有許多人則不是。

Fury放下非常眼熟的的收藏卡替代了立即的答覆,濺上了深紅的顏色,有著乾凅的鐵銹樣子。Phil認出來了,血跡,當下他感覺到胃部下沉,他看到他的驕傲與快樂遭受如此惡意──因為他清楚記得在戰鬥之前就把它們從身上拿起來,正是料到了會有這種事,但是──

「只有你,Coulson,」當Fury出聲,他聽上去相當疲倦。「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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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哈頓事件的兩天後,Nick Fury決定向隊上其他人告知這消息。

一開始Phil告訴他別──希望讓大家團結的理由可以再保持久一點。他總是站在操縱木偶線的那些人身邊,自己也是其中一條線,現在聯繫住其他人──他無法想像能有更好的情況。但Fury談及信任問題,保持聯合戰力的延續,一但瓦解……

最終,他應該明白一成串的探訪是可預期的,但是他沒想到在Fury透露消息不過幾小時後他們就來了。

Tony Stark是第一個訪客,Pepper Potts在身邊,他給他帶了沙威瑪(shawarma)。

比起一來就講任何多愁善感的東西,億萬富翁滔滔不絕地說著他如何給這支隊伍一場真正的戰鬥,還有更多其他新聞像是方舟反應爐可以超載到何種程度而讓他活下來,然後改為讚美那天堂般的大蒜與圓麵餅食,同時他的眼睛在說永遠別再這樣嚇我們了,然後──

「Stark先生,我不知道你會擔心,」Phil忍不住說,帶著一點點嘻笑。他的聲音依然虛弱,不再刺耳,但還是夠讓令一個男人曬成棕褐色的臉發紅。只有一點點。

Tony腳板拍著地,他的雙手放在口袋裡,像是不確定該拿它們怎麼樣好。「這是簡單的後勤問題,」他聳聳肩說明。「我不想──不,團隊不想再弄死另一個‘黑衣’協調人員,在我們失去你之後。那樣會很麻煩。」

「當然了,Stark先生。」

「Tony,」他回道,搖搖手,不直視著他的眼睛。「我們以你的名義拯救了世界,所以我們或許也夠格直呼其名。」

他伸出手。「那麼,請叫我Phil.」

「Phil,」Tony跟著唸這名字,試驗性地吐出這單音節,好像對他來講是個外國字。「小辣椒提過這事。還說你的爸媽搞錯了,你知道。姓‘超級’,名‘探員’。」他在胡說。而他知道。「那樣就完美了。」

Phil躺回去,試著不笑出來。「恐怕這名字不太適合在求學階段使用。」

Tony都掉了下巴。「什麼,你不是穿著西裝出生的嗎?你像我們其他人一樣吃過紙黏土?」他看上去彷彿在觀察另一個世界。

然後小辣椒走向前,一隻手放到Tony的臂上。「我想Phil今天也該休息了,Tony,」她的雙眼因樂趣閃耀著──她的寬心。她的微笑溫暖且欣慰,Phil發現在接收到這個微笑後感覺好了點。

「對,也是,」Tony搖搖頭,不安地搓著雙手。「要休養的。明白了。」

但是在他們離開前,他拿出一盒美國隊長的OK蹦(band-aids),充滿了星星與條紋與盾,低聲含糊地說,「早日康復,Phil,」同時把禮物放到床邊的桌子上。然後他轉向門,不再回頭,小辣椒俐落的高跟鞋聲跟著他,而Phil閉上眼直到聽不見他們的聲音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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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他知道Natasha逗留過,但是他沒真的清醒著打照面。她無所不查的雙眼和無聲無息的腳步,多麼適合身懷謎團的女人。但是他依然會在醒來時發現,他在睡覺時總是會滑到肩膀的被單被塞回下巴,金屬病房的空氣聞起來有她慣用的美妙的香水味,無論從事何種行業,她都放得比較輕鬆。

在床邊桌子上,美國隊長OK蹦旁邊,擺著一大瓶伏特加,瓶頸上繫著一枚亮紅色絲帶。瓶子旁邊,有兩條Korkunov巧克力棒。因為,顯然地,兩兩成雙是定理。

他想,就像布達佩斯,努力試著不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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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天,甚至不到一個小時之後,他因聽到鋁箔包奘紙的聲音醒來。

房間內的光線依然半明不亮,一道拉長且模糊的陰影包圍著他。Clint Barton坐在床邊冰涼的金屬椅上,就算不是制服也還是穿著神盾局的便服。他捲起袖子,露出了成打新得到的傷痕,正不知悔改的拿起Natasha留下的巧克力棒。

「我猜這是Nat買兩條巧克力棒的原因之一,」Clint說,對著Phil用小氣眼神盯著他的視線聳肩。「無論她與我對布達佩斯的印象是否一樣,至少這一點還不用爭。」這話說得俏皮且意味著笑容隨之而來,但他微笑的樣子很勉強,壓抑著自在的幽默。

Phil馬上就為此擔心起來。他半是期望著另一個人是最先來看他的人之一,但他明白這種拖延意味著他的心智回溯了在事件最後幾天中令人痛苦的細節。在他面前的Clint雙眼充血深陷在眼框中像是傷痕。他看上去比有簡單的睡眠不足問題更顯疲倦且煩躁,肩膀因自身的沉重而低垂。他看著他的時候,Phil心中升起一份熟悉的感覺──作為一名管理層級的人員,在多年以前,鷹眼是第一批受他照顧的探員之一,因而在他內心深處的一角想馬上質問另一個人──想確定他有正常進食也有睡覺,強硬地說見鬼的,Barton, 但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我的問題也是。尤其是我的,所以別讓你自己這麼……

不再多說什麼,Clint用長著老繭的手指捏著鋁箔袋一角,深灰色的眼睛看著他。上次還是詭異的藍灰色,而Phil發現他眼中充滿寬慰──寬心於另一個人還活的好好的,能再次掌控自己的心靈。

「很高興你回來了,長官,」Barton說,而Phil可以聽到他聲音中的不穩,那種在他將字句擠出舌尖前哽在喉嚨裡的樣子。這是持續性的傷痛,但是時間會治癒所有傷害。

只要有人願意等待。

「你也會好起來的,Barton,」Phil說,閉上了雙眼。「你讓我在沒有你的情況下應付這支馬戲團。不會有加分作用的。」

另一個人哼了哼。他聽見金屬椅稍微靠近點的聲音,他抗拒著所有對他升起的感覺,是滿足與信任。

「很高興回來了,長官,」Clint低語,他聽到有更深沉的事物在未說出口的話中。

一會後,他再次聽見鋁箔紙包裝的聲音,但沒聽見另一個人離開的聲音。一直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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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星期後一點,隊長來看他了。

這個時候Phil已經可以坐著,處理Hill替他帶來山一般高的書面報告──任何拯救世界行動後都會有的不幸後果。擺在病床邊的慰問禮物多了一倍──伏特加酒瓶已經空了(但這是團隊合作,不是個人成果),而他真的得為最後一條巧克力刮Barton一頓,這條也不見了。但是還有幾打的慰問卡片,小辣椒送來的花,Stark所訂製成打的氣球(有一半上面有討人厭的超級英雄主題繪圖),床邊椅子旁的大提琴還掛著Sharron的外套,她剛好出去拿咖啡(他依然試圖想知道是不是Stark或Fury讓她從奧勒岡州飛過來,但沒有人對此透露出任何字)。總的來說,Phil想不出可以更鼓舞人心的方式了。

Steve Rogers輕敲門扉,穿著褐色的皮革外套和藍色格紋襯衫,看上去仍舊與環境時代格格不入。他手中拿著一份黑色的文件夾,Phil可以認出其中幾頁卡片,他抬高眉毛,好奇地看著另一個人笨拙地揮著手說,「很高興看到你好點了,sir.」

「很高興感覺好點了,」Phil生硬地回話,努力不在Steve低頭看著他的鞋子時笑出來。

「我上個星期有來探望,」Steve接著說,彷彿在腦中尋找著開啟對話的方式。「但是你還在睡覺,所以我想你應該不記得。」

Phil哼了一聲, Steve和他似乎同時回想了起來這對話有既視感。「我沒有看著你睡覺,或怎樣的,」Steve飛快地解釋著,對自己的絆舌翻白眼。

「當然沒有,」Phil如此回答,眼神閃爍著。

Steve搖搖頭,穩下自己。「還有,我看到你的古董卡了。那個,Fury給我們看了你的收藏卡……」男人的聲音中依然有過往的傷痛,這說明他並沒有意識到Fury操弄他們的情感到了多深的地步。Phil決定最好不要告訴他。「然後,呃,它們受損蠻嚴重的,所以……」

他打開文件夾,Phil驚訝地看到他的卡片裝在塑膠套內,在裡頭整齊地排成一列。它們不是他的卡片,他很快地了解到這些是替代品,當他理解到在眼前的是什麼東西,部分的他僵住了。

「Stark和Barton在eBuy上找的,」Steve說明。「花了我們大概一個星期去找出所有相似的或狀態良好的。」

「eBay?」他忍不住笑著問。

「對,那個,」Steve說,耳廓都變成粉紅色了。「有些他們找不到,實際上那些就是我畫的──我知道這樣就不是古董了,但是你擁有一個原繪者可以重畫,所以……」

美國隊長真的親手畫出了他被毀掉的收藏片。這訊息沉默地傳進他的腦袋裡,這些字眼在他腦中不斷自動播放。他翻開夾頁,看到在替代品之下那些圖案精細的手繪卡時大為驚嘆。他知道Rogers加入軍隊前就是個畫家,大家都知道在他沒忙著拯救世界時走到哪都會帶著寫生簿,但是就為了他畫在小小的卡片上,為了送給他……

他看著,見到了這不只是美國隊長收藏卡片。在Steve細心的筆觸下,穩固俐落的黑線描繪出了團隊裡的每個人。他們的肖像以一種驚人的相似與陰影的細節呈現,與他們本身有夠像。一樣的色彩與一樣簡單俐落速寫,畫中的他們肩併著肩,多麼美麗的畫面。Phil接著注意到,所有人都在自己肖像上頭簽了名。好吧,沒有Thor, 但他知道總有一天這事很輕易的就能完成。不知怎麼辦到的,Steve的狗狗眼甚至讓Fury在他的肖像上簽名。Coulson以指劃過名字,希望他能飛過牆,看到那個特別的非正式談話。

「實際上他是最容易要到的,」Steve說,耳廓依然粉紅。「尤其是他對首刷套卡和所有的事感到多心痛。」

首刷套卡……「這些更好,」他說,表情與聲音中都有笑意。「好上一百倍……我甚至不知道該從何感謝你。」

Steve此時謙遜而滿足的微笑著。「這些新的是其中一部分。比印刷廠還好,Sir.」

「他們讓原本的一文不值,」Phil說,翻回去看舊式卡片,依然沾有血污。他確信最好是繼續收藏,最好永遠都忘不了。

「你應得的,」Steve說,「我們不會……我們全都因自身差異而吵個不停,而你毫無猶豫地走上前對付惡人,讓我們知道真正的英雄何以為之。我們……」他止聲,找不到字眼說出口。「你使我們謙卑,sir. 很榮幸能以你的名而戰,無論你是否……犧牲了。」他笨拙地結束句子,但無損其中情感,他臉上的微笑感染了他,真誠的目光照耀了整個世界歷史上黑暗的一點。「我們只是想說,謝謝你。」

「我……我的榮幸,隊長,」他說,這過於簡單的字眼包含一切,一切他在他之前升起的感覺──比傷痛更強,比失去更烈。「言語不足表達。謝謝你,你的一切。」

「我們共享喜悅,sir,」Steve低下頭,向後退了一步。他沒有停留很久,而Phil終於弄完了官僚文件,他真的很想好好欣賞護套中的卡片,在讚嘆中凝視這支團隊,他很榮幸能幫上忙。鮮豔的色彩和黑色的勾線在他的碰觸下光彩奪目,堅定望著前方的神情,燃起了這世界需要的熱情。英雄們永遠會回應呼喚,永遠維護世界自轉不墜。

他輕柔敬愛地放下文件夾,再次躺回枕頭中,穩穩地深呼吸。印有超級英雄的氣球在上頭的天花板聚集旋轉,漂來漂去。在他的軀幹中心傷口持續疼痛,但這痛楚不再使他厭煩。

這一刻,他只是閉上眼想:終會痊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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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