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翻譯:George Luz and the Art of (Attempted) Seduction

連結:http://camp-toccoa.livejournal.com/575953.html
作者:skew_whiff
標題:George Luz and the Art of (Attempted) Seduction(George Luz和誘惑(陰謀)的藝術)
摘要:一個無聊的Luz是一個危險的Luz, 要是他腦中浮現出某事──或某人──他認為可以排解無聊,那什麼事都阻止不了他。可憐的老Welsh中尉不知道自己會遇上啥事。
等級:PG, 或許到PG-13
字數:~6000(原文)
聲明:不屬於我,沒有收益。所有描寫是根據電視影集,與現實生活毫無關係。如有雷同,概不負責。
筆記:故事在此。部分靈感來自這個短文的回覆,所以我把一切怪到miriamusteaspoonery頭上。噢,還有fishandcheese, 她在我提起這概念後趁我休假給我個傻逼想法,寫完後她就全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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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z很無聊,而一個無聊的Luz是一個危險的Luz.

在他身邊的室友亂轟轟的,想在晚上進城前打理好自己,他閒閒地拍打著一份他已經看過上百次的生活雜誌影本。裡頭唯一有趣的是Betty Grable的專訪,但在幾個星期前被自私的傢伙給撕走了那幾頁。

「嘿,你不準備一下嗎?」Talbert問他。Luz搖了搖雜誌。

「不了,今晚我顧家,」他說。「我休息的時候你們才會有機會,這樣才公平。」

Talbert哼哼出聲。「機會?拜託,你幾個月都沒走好運了。」

「是啊,嗯,或許我想要些清靜時刻放鬆一下,說到這,對了,要是什麼人沒拿走Betty Grable的專訪就更樂了。」

Talbert露出無辜的表情。「別看我。」他笑著說。「嘿,不是有部分Eleanor Roosevelt的畫面嗎?你可以試試看。」

Luz用雜誌扔他。充滿痛苦的一擊降落在Talbert的腳邊;Talbert笑著吐舌頭。

「祝你與第一夫人有個美好的夜晚!」他邊說邊蹦蹦跳跳地離開了營舍。

「我會寫信給總統然後你就等著因不當發言被拘捕吧!」Luz對他大叫,但Talbert根本沒在聽。Luz拿回雜誌又看了一回,直到幾乎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他和Perconte.

Perco總是準備最久的,直到髮油牢牢固定住頭髮之前他是不可能離得開鏡子,他的牙齒也白得可以閃瞎五十步以外的人。Luz看著他微調自己的領結,試著確保上下前後都一樣寬。

「噢,Fra-ank,」他用單音唱名,把雜誌放到一旁。「我們現在獨處囉。」

Perconte越過肩膀看過去。

「所以?」

「你想要……你知道的?」Luz挑著眉毛說。「幾個小時內還不會收假的。」

「今晚不行,George.」Perconte回頭看著鏡子。「有人把我的名字給了"藍野豬"裡的一位年輕女士。我猜我可以把你也介紹給她的朋友。你確定今晚不出去?」

Luz搖頭。

「算了吧,」他說。「你去和你的小女士玩。我來睡我的美容覺。」

「你需要的,」Perconte論道。Luz發現自己在五分鐘內第二次扔出了雜誌,這次是往Perconte的後腦杓結實的一擊

「嘿!」Perconte驚呼,慌亂地整理後頭的髮絲。他絕望地看了Luz一眼,然後離開。

營舍的房門關上,Luz單獨一人。他嘆著氣躺回床上,他的帆布床因衝擊而吱嘎作響。

他的問題自己明白,例如:

1.) 自他入伍之後,他發現了以往潛伏著的對於男人的喜好,他們的身體和他們可以做到的事。接著,他發現他並不孤單,然後他有了些令人很滿意的同志。然而-

2.) 現在有機會接觸女人,他過往的玩伴們對他失去了所有興趣。但他沒有失去對他們的興趣。

當然了,Luz還是喜歡跳舞和看小說,還是有打算在回家之後給自己找個好老婆安頓下來,但是當這事來得迅速,下流,毫無意義的性愛,他決定,他更寧願跟真正了解他們且帶把的作這檔子事。

Perconte和Toye在整個訓練期間都值得信賴,但現在他們只對女人有興趣。他得找新的炮友。問題來了,找誰?

Luz從帆布床上爬起身去翻找他的私人物品袋,直到找著一支鉛筆和一張廢紙。他寫下一份名單,包含在連隊裡他不一定會拒絕的每個男人,然後開始進一步刪去。

首先是Guarnere和Talbert──兩個人都不會是他心中的第一。Lipton也一樣,雖然Luz懷疑比起其意願而言更大的問題是害羞。Johnny Martin? 太容易生氣。 Liebgott? 當然更容易生氣。Skip? 對Malarkey太有興趣。Webster? 太偉氏風格。

剩下軍官了。軍官會是很危險的挑戰,但Luz認為會更令人興奮。雖然他還是在挑可以有所開始的人。Buck或許容易且安全,但比起Luz對他的喜愛,他真的不想當賽馬騎師。Winters難以置信地帥,但是崇高得不知所以然去玷汙。Nixon? Winters會殺了他。Meehan? 不用說,他是你不想惹上的那種長官。即使Luz還是有把他放在名單裡。

他小心地劃掉Meehan的名字,看著名單最下頭,只剩下一個名字了。

Luz總是對Welsh中尉情有獨鍾。阻礙的是他的軍官身份,他比大多數人了解士兵們,而他有在身為優秀的戰鬥領導和樂意對惡作劇視而不見這兩者之間取得平衡而受到歡迎的能力。還有,在Luz的印象中,那種露齒而笑的方式和閃爍的眼神給了一半的機會,Welsh很可能是個下流胚子。Kitty Grogan真是個幸運的女士。

Luz咒罵著拍了前額。當然了。連隊裡的每個人──或許整個南英格蘭的人──都知道Welsh有個未婚妻在等他回家。他沒有一刻不提到她。

噢,等一下。或許Welsh真的奉行一夫一妻制並堅守忠貞。又或許,只是或許,他老是提到女朋友是因為他對性向挫敗不由自主的激進表現。

Luz真心期望會是後者。他已經觀察到何以Welsh似乎能將更多精力安全地控制在嬌小的身體裡,而要是他的推測正確,想當然地慫恿他釋放那些受壓抑的渴望就不會太困難。他粗暴充滿渴望地抓著他的衣服囓咬Luz的脖子,在Luz的手第一次拂過他發疼的陰莖時呻吟……Luz向下看,感覺到他想都沒想就開始隔著褲子撫弄自己。好吧,很明顯的選對了。

過了一下子他處理好手邊的問題,他躺回去抽跟菸。看著煙霧裊裊向上,他在想:要如何誘惑Harry Welsh?



Harry覺得自己像從內到外翻過來再訂回去。儘管事實上戰時的啤酒差勁跟尿一樣還是很有吸引力,今晚他依然輕易地喝了個爛醉,現在在付賬。一個啄木鳥家族試著把醉醺醺的他啄出洞來,現在他只希望能躺在黑暗的房內,有條濕巾放在頭上。然而,殘酷的軍隊拒絕承認宿醉是讓一個人後撤的好理由,他就是這樣做的。

連本部的階梯似乎比印象中更長。Harry只希望找到一間空的辦公室打個盹,免得因磁偏角被訓一頓──不管那究竟是什麼鬼東西──但樓梯就是走不完。他舉步艱辛地往上爬,扶著欄杆免得自己又滑了一次,他遇上了Vest.

「你在這啊!長官。我在到處找你呢,」Vest歡快地說著。「這裡有你的信。緊急信件。」

「謝了,」Harry咕噥著拿下紙條。他看了看信封:那是在這實施配給制度的時期你所能得到的最高級的紙張所製成,乾淨的地址和──他拿到鼻子下──薰衣草的香味。正常情況下會寄這種花俏東西給他的都是Kitty, 但她不是那種會用廉價香水噴灑在信紙上的女人。

他靠著牆坐下然後摸索著開信。在裡頭有張破舊的自製卡片,有個用紅筆畫出的大愛心,中間有首詩:

Roses are red 玫瑰是紅的

Violets are blue 紫羅蘭是藍的

Somebody likes you 某人傾慕於你

Can you guess who? 可有臆測於心?


Harry大笑,然後馬上止聲因為這會使他的頭痛加劇。這是怎樣,高中校園嗎?不是說在高中時沒人送過他情書,但……他聳聳肩,把信塞進口袋,不再去想這回事。



隔天的晚餐時間,Harry轉身把鹽遞給Meehan, 就再他轉身的時候,有人把一封信塞到的餐盤下面。他看了看四周,但找不到任何留下信就跑的跡象。帶著某種程度的低落感嘆了口氣,他攤開信來看:

最心愛迷人的Welsh中尉,

你迷人的雙眸是清澈的湖水。你的微笑比櫻桃和檸檬水甜美。而且,你有個可愛的屁股。可不是嗎?

愛你的秘密仰慕者


Harry幾乎要跌下椅子。

「小心點,」Nixon說邊伸手去穩住他。他注意到了Harry拿著的那張紙。「那是什麼?」

「沒什麼,」Harry邊說邊匆忙的捲起紙條。

Nixon挑眉。

「沒事也能讓你緊張,」他說。「你的耳朵都紅了。」

「有點熱,」Harry說,弓起了肩膀,當他覺得焦慮時總是這樣做。他很快地掃視他們週遭,放低了音量,「我想有人在對我惡作劇。他們一直寄情書給我。」

Nixon竊笑。

「是啊,這一定是惡作劇。誰會寄給你情書啊?」

Harry賞了他一拳。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信條也一直來,Harry感覺越來越困惑。不管是誰,能偷偷摸摸沒被人發現都挺驚人的。信會出現在他的口袋裡,野戰背包裡,個人置物箱裡──甚至有一次他發現信封從他的帽子裡滑出來。這致命的一擊出現在週五,就在他收到卡片的整整一週後。

在一個漫長的演習日之後,Harry只希望能睡個大約八小時到五十年的長覺。儘管他沒真的照字面意思做比較好,如同當他回到他的寢室,枕頭上有朵紅玫瑰。附了張卡片,寫著:

好奇了嗎?九點來街角的雜貨店見我,我會給你一份特別的驚喜。

Dick走進房,瞥見了Harry手上的玫瑰和徹底失去表達能力的表情,捂著嘴忍住竊笑。

「你神秘的情人又送來了一封信?」他問。Harry點頭。

「多麼膽小,」他說。「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你完全想不出有誰會這麼做嗎?」Dick問,坐在Harry對側的床上。

「沒有線索,」Harry說。「真是的,你也知道我心之所向。或許我是會在這兒那兒稍微調情,有時候會邀請坐在位子上像壁花的女士跳舞,但我都試著不讓人抱有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訂婚了。但不管是誰寄信給我,都很堅定。何況還有可怕的情詩。」昨天還有首十四行詩。Harry對文學是涉獵不深。但他不認為莎士比亞會提到那麼多別人的小弟弟。至少也不會這麼明顯。

「真可惜,」Dick說。「你不知道,我是說──不是指情詩。要是你認為有可能是誰,我可以去說服她放棄。」

「等等,」Harry說,浮出了一個想法。他把玫瑰和釘在上面的卡片遞給Dick. 「我想你剛爲自己掙到一份夜間工作。」



「我靠著街角的燈柱,等得女士找上門……」

Luz表現得非常冷靜,靠著燈柱若無其事地邊唱歌邊在指間轉著未點燃的煙。他打算在看見Welsh的時候點起──他要給他一記撩人的眼神和緩慢沉穩的煙息,示意他跟上來然後……好吧,他還沒想到那麼遠,但確定這樣很酷。到目前為止,George Luz魔法未曾失敗。

九點整,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路的那一頭,但那不是Welsh.

「Luz中士,」Winters出聲。

「晚上好,長官,」Luz嚴謹地行立正姿勢問候,在心中如暴風雨般咒罵並希望Winters能在Welsh出現前離開。Winters回禮,看了看他們四週。

「你在附近有看到任何年輕女人嗎?」他問著。

「這個村莊裡有很多年輕女人,」Luz說,「你得描述得更具體,長官。」

「說得是,」Winters點點頭說。「你有看到任何年輕女士在特定的街角上晃盪,看上去像是在等人?」

Luz的心往下沉。Welsh不會出現了。他派Winters解決這局面,而現在Winters認為是哪個不幸失戀的英格蘭女孩。

「我沒看到人,長官,」他說,試著不讓聲音聽起來太沮喪。「希望我能幫上忙。」

「沒事了,Luz,」Winters說。「你可以忘掉這件事。」

「忘掉什麼?長官。」Luz笑嘻嘻說著。Winters微笑,然後離開。Luz等著他走遠到聽力範圍外便憤怒地脫下帽子猛扔到地上。



當Luz漫步到他辦公桌前並用口哨聲嚇他時,Vest正忙著整理檔案櫃。他跳了起來,整箱文件灑在地上凌亂成一片。

「噢,多謝了啊,老兄,」他說,往下看著一片狼籍。「現在你想幹麼?」

「什麼,我不能就只是和我最喜歡的書記員相處一下嗎?」Luz無辜地說。

而Vest臉上的表情說明了他不吃這套。

「好啦,好啦,我想討個人情,」他說。Vest放好梯子,開始整理散亂的文件,忽視了Luz.

「Vest, 拜託。我只是希望你幫我找某個人的電話號碼。」

「誰的?」Vest看都沒看的問。

「Winters辦公室的,」Luz說。「或許還有些辦公室的分配時間表。」

Vest苦笑出聲。「是啊,沒錯。因為顯然地我除了整天盯著軍官以外就沒其他事好幹了。」他傾身過桌沿,招手要Luz靠近點。「你現在到底想幹麼?」他低聲問著。

Luz笑著輕點他的鼻頭。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誠實以告,」他說。他抓住Vest的領子。「噢,要是你向其他任何人說個字,或許我會不具名的告知某人那些在庫房裡的手淫。」

Vest睜大了眼。

「沒必要搞脅迫嘛,」他說,在Luz放開他時慌了腳步。「我正在找了。」他拿起右手邊的檔案時笑了,又開始放鬆下來。「要是你試圖跟Winters達陣得分,那就祝好運了,儘管Nixon中尉已經試了好幾個月但一點進展都沒有。」他遮住自己的嘴,對自己感到驚訝。「糟了,我不該跟你講的。」

Luz燦笑。

「別擔心,我會保守秘密的,」他說。「嗯,直到我需要跟你討另一個人情為止。」

Vest皺著眉在一小片廢紙上寫下電話號碼。「我情願去搞自己。」



要是沒事好忙,Harry就不會在連本部花太多時間,但即使是一個卑微的副排長也會對偶爾的文書工作懷抱感激之情。他漫步前往部分E連軍官們共用的辦公室,為自己點燃根菸,漫不經心地翻著文件籃裡的文件。

沒發現有緊急公文(或是情書)時他緩了口氣,往後沉向椅子。他只會放鬆一下,抽完這根菸就開始做正經事。

電話鈴聲響起時Harry懷疑地看著,他是沒什麼機會接到電話的,但要是不予理會可能會有麻煩。總之他接了起來。

「你好,這裡是Welsh中尉。」

「Harry,」另一端的聲音響起。Harry放鬆了──只是Dick, 不用說的就是來煩他,確定每件事都有按規定來,他沒有偷懶,花了十分鐘再次整理好垃圾郵件。Harry熱愛著Dick, 真的,但他有時候希望他可以無條件信任他。

「嘿,Dick,」他說。「近來可好?」

「你一個人嗎?」Dick說。Harry皺眉。

「嗯,對,我在辦公室裡確定補給文件,就像你要我做的,」他說。「我已經用了半個小時。」

「你確定沒有人可以聽得到或打斷你嗎?」Dick說。他的聲音有些怪怪的,Harry不太確定;他假設大概是線路接收不良。

「你要講私事嗎?」他說。「不能等到我們回去再說嗎?」

一陣中斷。

「Dick?」

「Harry, 你穿著什麼?」

這下Harry更困惑了。他慢慢地拿起菸,不知為何自己感覺如此緊張。

「我就穿著跟大家一樣的服裝,」他緩慢地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或有些許不同。有套著你偶爾會穿上的那件好看的棕色夾克嗎?」

「沒有,我掛在衣架上了。只穿著襯衫繫領帶。」

「嗯。」Dick的聲音變得低沉,帶有細鳴,不同於以往Harry從他嘴裡聽過的任何樣子;讓他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他吞一下,解開衣領上的第一顆釦子,突然覺得緊到不舒服。

「有人告訴過你,你穿軍裝有多好看嗎?」Dick繼續說。

Harry發出一個被哽住的笑聲。

「呃,我最後一次在家的時候Kitty有說過,但是……」

「你看上去真的很棒,Harry. 我忍不住一直想著。」

Harry緊抓著椅子扶手,或許還會留下指甲印。他很確定事情非常不對勁,他的心率以不算快樂的方式跳過高到屋頂了。

「那些情書,」Dick輕吐聲息「是我寄給你的。」

真的嗎?」Harry尖聲反問,咳了咳,把聲音降回男人的樣子。「我是說,真的嗎?但是你想──你想要見面──」他似乎喪失表達出完整句子的能力。

「嗯,當我發現你沒興趣赴約,我就覺得我得更直接了當些,」Dick說。他嘶啞的輕笑讓Harry腹部一陣緊繃。「脫掉你的襯衫。」

Harry輕顫。部分的他開始對這情況感到有趣,但他的理智大叫著這根本就不可能。

「你照做了嗎?」Dick問。

Harry連忙恢復鎮定,對著話筒發出噓聲,

「現在真的不是時候。我們可以回到寢室再談。」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我著實不敢恭維,但這一切對我來講發展得有點太快。總之,你說過你要在晚餐前看到那些文件。」

「噢,但是Harry啊,我需要你現在……」Dick說,而Harry終於發現他的聲音有哪裡不對勁了。錯就在這根本就不是Dick. 他在椅子中坐直了身體。

「Luz, 是你嗎?」他大吼。

Luz失敗了。他試過了,他真的有──真見鬼,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做到了──但是一想到Welsh此刻的表情會多有趣。他爆出大笑,笑到眼淚都流了下來,還自始至終拿著公用電話亭的話筒。

「該死的,你這混帳,這一點都不有趣!」Harry厲聲大罵。無奈電話中Luz的狂笑聲沒有任何不同。他哼聲著氣到說不出話來,用力掛上了電話聽筒。



今天剩下的時間裡Luz都戰戰兢兢的。他不確定最後的怒吼有多嚴重,因此他保持冷靜且閉上了嘴,不想再挑起任何麻煩。這根本就不像他。

直到晚餐時間到來,Welsh在餐廳走向他。

「Luz中士,」他呼道,雙手背在身後,微斜著腦袋。「可以跟你談談嗎?」

餐桌上的其他人竊笑,用手肘推著其他人。

「噢喔,有人有麻煩了,」Skip說。「我告訴過你他們總會發現是誰偷了綿羊。」

Luz傾過身賞了他一掌。「我說過了,是牠跟著我走的!」他瞄了眼Welsh, 依然維持著高度冷靜,但看上去略微地吃驚。「真的,長官,我沒偷任何一隻綿羊。我怎麼會連這種事都做呢?」

Skip哼著鼻聲。「你相信這話嗎?長官。」

「別聽他的!他只是在忌妒,他想要有隻自己的綿羊──」

中士,」Welsh加重音調。

「不會太久的,對吧?」Malarkey嘻嘻作笑。Luz也快賞到了他一掌,但Welsh堅決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離座位,叱喝其他人的嘲弄話語。

他們離開了部隊餐廳走到一片牧場的小徑旁。Welsh坐到一堵石牆上,要Luz坐在他身邊。

「我很確定你知道這怎麼回事,」Welsh說。

Luz假裝對牧場另一頭正在吃草的母牛深感興趣。總好過看著事件之後Welsh這副"我對你很失望"的表情。(他無意間在閒聊中聽過Welsh想在戰後當一名教師,而Luz認為他會做得很好。他只需要配副眼鏡擺出不已為然的神情就好。)

「好吧,聽著,」Welsh開口,Luz注意到他既尷尬又坐立不安,或許還有點窘迫。「我是很喜歡跟大夥胡鬧沒錯,你知道的,但試圖說服我說我最好的朋友想把我就太超過了。」

Luz忍不住微笑了。他想說Welsh聽起來一點都不困擾,但明白現在得把握時機。

「我允許你跟士兵亂說話只要你想──」

「我可以寫下來嗎?」

「──但至少要尊重階級觀念,別搞到軍官,好嗎?你只是僥倖挑到了好好先生。不然其他人都會叫你受罰的。」

「你不會降我級嗎?」Luz精神大振。

「弄掉我最喜歡的無線電員嗎?」Harry說。「不了,降級從來都解決不了麻煩,我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處置你。我只希望下次你找個身分相當的人。」

Luz的笑容越來愈大,他突然行了個漂亮的軍禮。

「適當的人,長官。」



災難過後Luz就放棄。或者確切的說,他試著要放棄。

但沒辦法。即使到了早上,小夥子們都回來吹噓自己的功績,他還是受困於失敗中。Toye和Perco依然冷淡以對,Skip對他的建議一笑置之,甚至連Vest都說他確定Luz可以做得更好。

週日晚上,他想開了,想跟其他人去"藍野豬"放鬆一下。最終,他在酒吧的小隔間裡摟個一位非常迷人的女孩名為Mabel, 她很清楚他下流的想法,對他所講的每個笑話笑出聲,持續送給他暗示的眼神,要是在其他任何情況下,Luz會爽翻一整晚。問題是,每當Welsh中尉提著啤酒經過,他就會完全失去講話的思緒。這樣不好,很糟。

「George?」Mabel說,輕輕地戳著他的手臂。「George, 你有在聽嗎?」

「什麼?」Luz說。他人在遠處,迷失在廣大的軍裝白日夢中,他懷疑他們把屁股繃得這麼緊是故意的。「是的,寶貝,當然了我有在聽。只是我整天都在演練,就這樣,所以要是有時我看起來心不在焉,不過是因為我累了。」

Mabel看上去很懷疑。

「感覺你的朋友們不會累,」她說,指個離吧檯較遠處,那裡有幾個人在玩射飛鏢,其他人與各種女孩跳舞,而Talbert正熱衷於與一位護士討論對扁桃腺的觀察。

Luz聳肩。「好吧,或許我沒想過待到這麼晚。」

「現在八點半,」Mabel說,似乎所有英國人與生俱來都這樣面無表情。「要是你八點半就累了,我還真不敢想你要怎麼守住前線。」

「噢,我自有一套欺敵方法,」Luz說。「我讓自己學會睜開眼站著睡覺,要是Jerry靠近我,我會給他擦皮鞋。一抹微笑和一支舞或許演奏一曲──誰會忍心開槍呢?」

Mabel咯咯地笑。「你會跳著踢踏舞去解決麻煩?」

「我所有的戰術來自Fred Astaire的指導,」Luz說,他抬起頭,看到Welsh又回到吧檯邊。「他現在就在這裡!」

「這傢伙造成你的困擾了嗎?」Welsh對著Mabel說,靠在小隔間的邊上。

「不盡然,中尉,」Mabel認真地說。「何以這麼說呢,他會嗎?」

「噢,我們的Luz老弟可是貨真價實的女性殺手,」Welsh說。「在亞特蘭大有位女士沒守住婦道,不是嗎,George?」

Welsh的笑容慧黠且心照不宣,Luz感覺到汗珠滑下了背脊。

「不完全是,長官,」他說,決定以更多啤酒掩飾任何神經過敏舉動。

「在這裡有你灌醉自己的好理由,」Welsh繼續說,再次將注意力轉到Mabel身上。「確定妳能將他完好無缺的還給我,好嗎?」

Mabel微笑。「你談到他的方式,中尉,我感覺到似乎我應該讓你先來。」

「幾個月前我就在說了,但Welshy堅持這不好玩,」Luz把持不住自己的說。

「我有聲譽上的考量,」Welsh聳肩。

「你考慮?」

「別說了。」

Mabel好奇地看著他倆。



「好吧,這以前從未發生過。」

Luz覺得荒謬。他跟Mabel離開酒吧,他握著她的手,她領他穿越黑暗的街道。他們嘻笑著,躡手躡腳地走進她家,當他們試著打開她的房門時,為了不吵醒她正在睡覺的母親,才安靜了會。熱烈的親吻,脫光了衣物,在她狹小的床上相互愛撫──到目前為止都很好,應該繼續煽情下去,他應該往她雙足間進攻,但明顯他的某零件不肯運作。

「沒關係,」Mabel說,坐起身摩擦著他的背。「我猜你說累了不是在開玩笑。」

Luz嘆氣,伸手摸著她的髮絲。

「不敢相信我會這麼說,但是,我們可以偎依著就好嗎?」他羞澀地說。「給我點時間,我會準備好的。」

他們再次躺下,Mabel蠕動著靠近。

「你不用說謊讓我感覺良好,」她說。「我知道你性趣缺缺。」

「並沒有!」Luz抗議。

「不,沒關係的。我懂得,」Mabel托著腮幫子說。「我在酒吧時就猜到了」

「猜到什麼?

Mabel輕笑。「當然了,你不會認為我沒注意到每次你的軍官朋友經過,你都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吧?我很難給出你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的任何事。」

Luz考慮要否認這說法,但這不會有什麼用。所以反而將一切都告訴Mabel. 她在適當的部分點頭,在不適當的地方笑了一次,當她聽完後,還幫他想了一個計畫。

是個見鬼的計畫。是個沉沒或成功,全有或全無,像是最後一搏的計畫。同時要坦白說,也是個蠢到家的計畫。但這是Luz唯一的計畫了,必須試試看。



Luz跑過Aldbourne像是在執行任務中的人。或者在這特別的情況裡,執行任務中的女人。

戴上假髮並上了妝,他幾乎變了個人,這很方便,否則他懷疑在連上有些不太開明的弟兄會讓他扮成公雞。(would tar and feather him.)

基於一個快樂的巧合,他比平均身高矮些,而Mabel比平均身高高壯些,那意味著──相差無幾的肩寬──她的衣服驚人的合身。她挑了適合的衣服,給他上速成高跟鞋走路法,剩下的全都看他自己了。

他一踏進酒吧,馬上就有一聲狼哨招呼過來。那就是Talbert, 就算你在牽引機的水箱護柵上塗口紅都會對著吹口哨的人。但Luz視為一個有效偽裝的信號。Welsh跟平常一樣靠在吧檯上,一排空酒杯擺在他手肘邊。Luz深呼吸,偷偷走向他,擺出撩人的姿態靠在吧檯上。

「哈囉,帥哥。在尋找一點小小的陪伴嗎?」他用英語假腔問,拋給Welsh他最悶燒的視線。

「謝謝,但是我──」Welsh轉頭看他,然後他的下巴掉了下來,菸也沉到了啤酒裡。Luz沉默地咒罵。他就知道該在出門前刮鬍子。

Welsh仍然僵在原地,可怕的時刻,在他能再次感受到人生之後依然說不出半個字,他抓著Luz的手臂將他拖出那間酒吧。

「好好玩,中尉!」有人在他們身後喊著。

Welsh在他們回到營舍前都沒停下腳步。他關上門,然後(帶著好幾次哼聲與咒罵)用張床橫在他們之間。

「好吧,」他說,沉重的坐到床上。「好吧。」他拿出菸和打火機,點燃後猛吸了一大口。他就這樣坐了半天才開口,看著Luz呼氣。「Luz, 這裡他媽的是發生了什麼事?」

「Luz?」Luz說,眨動他的睫毛。「他是誰?他跟你一樣可愛嗎?」

Harry對著自己苦笑。「認真點,不能這樣下去了。你最後玩太大了。這次你走超過"遠"的定義,直到了地圖邊緣上。」他緩慢悠長的吸了口菸。「你想穿的像個女人,才藝表演的時候再說。在其他時候可能會有人對你有不太正常的想法。我不希望你因為這些愚蠢的惡搞而被踢出軍隊。」

Luz嘆氣,脫下假髮,坐到他身邊。拿出他放在胸罩裡的馬鈴薯扔到牆角。

「我很抱歉,長官,」他說。「我只是想找點樂子。你知道在裡面有多無聊。」

「是啊,有道理,」Welsh說,「但看在老天份上,用點常識吧。」他給了Luz意味深長的眼神,瞇起了眼。「而且你近來對我很有針對性,怎麼回事?」

Luz笑著踢開他的高跟鞋。「因為我對你有很強烈的慾望啊,長官。」

「你就不能正經個一秒鐘嗎?」Welsh說。

Luz收起笑容。他低下頭,手指攪著光滑的人造緞面裙。

「我很認真,長官,」他說。

很長一陣安靜。Luz善於察言觀色,而Welsh特別表情豐富,但現在的他看上去難以解讀。他似乎沒有生氣,同樣的看起來也不是很高興。這是很好的機會去簡單的聚起力量踢Luz的屁股,他活該。

「這就是一切的起源?」最終,Welsh開口。「你的穿著,那通電話──那些見鬼荒謬的情書──都是你試圖誘惑我?」

「我承認當你說出來後,聽起來有一點不可能了,」Luz說。

「有一點?」Welsh搖搖頭,突然笑了起來。「希望你不是像這樣對待你所有的人際關係。我的意思是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我真的上了你這服裝秀的當──你沒想到我終究會上了你嗎?」

Luz聳肩。「那個嘛,我是有想過關上燈就行的……」

Welsh再次大笑,用沒拿菸的那隻手擦去眼角的淚水。他抽完菸,在金屬床架上撚熄,彈開菸屁股。

「耶穌基督啊,Luz,」他嘆氣。「要是你想跟我睡,只消用問的就行了。」

「等等?啥?」

現在換Luz被驚到梗住了。在所有可能性發展的結局中,就這點他真的沒想到。

「你知道我最後一次做愛是在多久以前嗎?」Welsh說。「不是說我不知道熄燈之後其他人都在幹麼。我有試著發出暗示,但我不認為有誰有注意到。」

「噢,我注意到了,」Luz說。「那就是爲什麼我有此念頭的原因。」他坐立不安,不確定要怎麼繼續。當他開始執行自己的陰謀,他就沒放太多注意力去考慮其他模糊地帶,當你自認很有吸引力時,你就可以辦到部分事情。

幸好Welsh似乎樂意鬆開長褲。他從床上撐起身,慢慢地動作著。他微笑的方式不會再有第二種意思。

Luz及時在Welsh將他推倒在床上,以粗暴,濕潤,充滿啤酒味的吻進攻之前拿出胸罩裡的另一顆馬鈴薯丟到一旁。Luz在Welsh的唇邊微笑然後吻回去,當他咬著Welsh的唇時滿意地聽到引出了一聲渴望的呻吟。

Welsh壓回去,加深了笑容,他的臉沾染上了Luz的口紅。他轉頭迅速瞄了一眼他的手錶。

「我有兩個小時,直到大家開始從酒吧回營為止,」他說。

「所以我該脫掉衣服開始動作嗎?」Luz滿懷希望地說。

「這個,」Welsh說,坐起身解開他的領帶,「以你的年紀來說是基本的禮節。」他從領子上扯掉,自然而然的拋過肩膀。「至於第二件事──」

「什麼?」Luz真的希望他不要突然就改變了心意。但是,不會的,Welsh依然掛著他笑面虎的笑容,然後開始解開襯衫。

「第二件事,Luz – 留著長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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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