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engers翻譯:God Bless Amer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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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God Bless America(天佑美國)
作者:LovelyKouga
等級:T
角色:Agent Phil Coulson & Captain America/Steve R.





他不知道可以信任誰。
這支隊伍充其量只是烏合之眾,與他所曾領導過忠心且服從的士兵們完全不同。‘美國隊長’或許是暫時的稱號,但他會不辜負此稱號地綷回其名。他該如何去指揮這些任性,在某些情況下還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們有腦袋和好體格,當然是很夠,但沒有一個是軍人。這些人不是無腦的工蜂。他們行動的方式讓他最近才解凍的腦袋無法完全理解。真是的,當Bruce和Tony交談起來,他覺得他們像是在講某種神秘的語言。他的兩個刺客彼此了解到一種親密的等級且身懷諸多故事。還有人類所能到達(他廣義地說)最毀滅性的力量,Thor和Hulk, 即使在他們稱之為船的危險飛行工具上進行史詩般朋友之間的戰鬥後依然可以保持友好的對抗關係。
他討厭承認這點,但他是最奇怪的一個。

或是他呢?
還有一個人,似乎他可以理解;或者至少以他們自己奇怪的方式試試看。Coulson探員──不完全是個軍人,但夠接近了。
他在神盾局總部裡繞著他轉像隻忠心小狗的樣子幾乎討人喜愛,儘管Steve習於受到英雄式崇拜,發現在四十年的未來後只證明了探員的奉獻,但至少他記得。他認為自己早已被這個和平,貪婪且單調的未來所遺忘。他需要意見,迫切的需要。

帶著滿腔心事,Steve從門上直直地縮回手。一雙好奇的棕眼以"科學性角度看事情"的樣子探出來,懶懶散散地跟著他走過房間。
「唷,美國隊長,忙著去哪呢?」打探的音調穿過了整個金屬房間。
「我需要私底下和某人……談談。」簡短的回覆。
Tony舉起手在他面前擺出‘噢啊,有人有經前症候群’的姿勢,他馬上露出被頑皮的微笑。Steve幾乎要發火,緩下氣。這男人有時候真讓人火大。
「別想跟著我。」他警告著。
「噢,別自以為是了。好像我愛你愛到沒其他事好幹,只想知道愛國者隊長想跟誰私底下……談談。」然後又暗示地說,「再說,我確定晚點就可以在youtube上看到了。」
「我不明白那什麼意思。」
「噢,只是我的小興趣之一。」

Steve轉過身走離那房間,Bruce在廊道裡與他擦身而過。博士盯著Tony瞧,因為他觀察到金髮男人一臉防衛。Tony笑的一臉無辜,雙手在他的小計畫上忙碌,但Bruce沒忘了在他們擦身而過時,他看到貼在Steve肩膀上的竊聽器。

「我知道現在你要說的……『噢,Stark先生,你對付那傢伙的手段真可怕!』但少來了,他需要放鬆一下。你有看到他穿著那套可笑的緊身衣,每天趾高氣揚地在基地裡走來走去的樣子嗎?真讓人受不了!像要把一條牛仔褲給逼哭似的,我受夠了身邊繞著一堆白痴。」
Bruce竊笑著加入工作檯,拿走了Tony連結資訊的傳輸板。「我想那是因為他要穿好那些緊身衣得花點時間,要是有緊急事件他就省去了我們的麻煩。」
「那緊身衣就是一種時尚危機。」花花公子哀鳴,拿起面前另一片板子。「現在讓我們瞧瞧我們的小星條旗要去……」
「我敢說你有份用不完的綽號清單。」Bruce嘆氣,但也好奇地探身觀看,他沒花過多少時間跟隊長相處,而至少這是個好機會。



Steve繞過轉角,他的耳朵有點發紅。他聽到了每個字──Tony有時候會忘記他那份過於自信的說話聲會如何傳遍金屬走廊。要不是他以前都沒自覺,那還真沒有任何事可以與他現在的感覺相比較。

就在這時候,一個較小的人撞到他,從他的胸膛彈開。隊長想都沒想就抓住並丟到牆上然後將雙手箝制在對方頭上。
「噢──噢!」
「……Coulson探員?」他輕呼,大為吃驚地立刻鬆手。「我現在正好想找你。」
一被釋放,較矮的男人整理好他的西裝,抬頭看著另一個人,還在緩和氣息。Steve尷尬地摸著後頸,咳了一下。
「對不起這是……老習慣,你知道。」
Phil竟然笑了,搖搖頭。「噢,不必道歉!這就像‘美國隊長’系列漫畫第十二期,那時候你拽過從窗戶跳下來的殺手然後把他扔到牆上。我遇過更糟的,相信我。」
Steve微笑以對,他沒有勇氣告訴顯然是頭號粉絲的他說這事實際上從來沒發生過,那些漫畫書啊!

「是啊……我不疑有他。你講得很生動。」
「什麼都比不上你,相信我,我明白。我在youtube上看了所有影片──呃,好吧,你知道……一些影片。只有一部或兩部,真的……」他尾音漸低,咬著唇。「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Steve瞇起眼。他需要査明那個什麼‘管’(tobe)的與他有何關係。「我想知道是不是可以跟你──」他傾身,靠近探員的耳邊,「……私底下談談?」
Phil明顯打了個冷顫,雙眼睜大了些。「你的意思是──」他開始回話,再三環視走廊,「……到你的房間?」
Steve不知道爲什麼他聽上去如此充滿希望。在軍隊中,邀請同袍到房間裡私下聊聊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營區沒真的那麼大,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你好好聊天不被打斷或偷聽。

「對……你方便嗎?我知道這或許有點突然,但是我真的需要你。」他看著地板,幾乎羞於露出脆弱的一面。
然而Coulson探員看上去心不在焉。事實上,他好像跟不上狀況,儘管支支吾吾的想回話。他的吸呼似乎有點不規律,Steve在想他是不是感到不自在。
「你確定真的可以嗎?我不想強求你。」Steve在他的房門前停步,握著門把,而Coulson探員眼中透著熱切。
「我得坦白地說。我……以前是有想過。但是我不想問你,避免你覺得,你知道,不適當。」

Steve寬心地嘆氣。所以探員畢竟有注意到他適應困難,而且還想過要問他!他真是個了不起的探員。Steve推開門並邀請他進門,把長沙發搬到窗戶旁。Coulson探員幾乎立刻就理解了。
「你不用那樣覺得。我希望我們能自在相處。」Steve脫下制服放到門旁邊。只是他想像過度,還是探員看著他的眼神像隻獵鷹?他沒來由的臉紅,畢竟他的工作就是注視與觀察。他坐到沙發上褐髮男人的旁邊,踢開靴子,把赤色怪物放到旁邊。現在Coulson探員明顯地坐立不安,左瞧右看就是沒對著Steve. 他的身體僵硬保持直挺挺的坐姿,而平常蒼白的臉頰充滿紅暈。

Steve有點擔心地伸出手,用手背去感覺探員的臉頰。

「你好熱。」他倒抽了一口氣,稍微擔憂地皺眉。

這看似單純的意圖和手勢激起他極大的反應。Coulson探員緩緩地點頭;他的雙手緊抓著膝蓋,指關節都變白了。他花了幾分鐘才用沙啞的聲音回話。「你……你也是。」
Steve歪著頭,有點困惑。「是嗎?我覺很好啊。」
「是啊……你很好,你多麼好。」
「什麼?」
Coulson探員猛吸口氣然後轉過頭。「我很抱歉,我只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從來沒有,我的意思是……你是美國隊長。你是最頂尖的,最──」
「我知道,我不應該顯露出我的軟弱,你或許很震驚。」Steve低下頭。「但即使是美國隊長──」他悲哀地微笑,「也需要自願士兵的一點幫助。」
Coulson探員喘著氣調整他的領帶,滿心疑惑地躺回沙發椅背。什麼是真實人生?在美國隊長的房間裡與他獨處,準備好直奔一壘?這種像是同人小說的人生──他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Tony和Bruce彼此支撐著,Tony狂笑不止,另一個人笑到上氣不接下氣,笑到全身顫抖,還笑出眼淚來。
「可憐的傻瓜得不到啊!」Tony大叫。「處男隊長正在上演什麼‘粉絲男孩的春夢’實況秀,而他根本就沒自覺啊!」
「可憐的笨蛋還只要聊天!」Bruce咯咯笑,摘下眼鏡擦乾眼淚。「小可愛探員要飛起來了!」*註
「他的腿都快要張開了!」Tony Stark嘶聲大叫,戳著螢幕。「但是他太害羞不主動,只是等著Steve變彎,只是──但是他只是──噢噢噢,老兄,看這個超爆笑又讓人洩氣的東西,我得來一杯!」
「拿兩杯,鐵人兄(Iron Dude),拿兩杯!」Tony歡呼,給他們倒了波本加可樂然後坐回去繼續看這場實況秀。



「謝謝你的到來,探員。」Steve冒著膽說,試圖打破一雙忙著瞪他的獵鷹眼神。「我,呃,最近覺得有點失敗,你知道。團隊裡的其他人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簡單’。有時候我認為辜負了我的名號,美國隊長對他們來講像是一個笑話。」
Coulson探員只是死盯著他的嘴,但專心聽著。
「我……需要向他們證明我是一個領導者,展示出我的能力,他們想要跟隨我。這支團隊需要一個領導,而那份責任似乎就落在我的肩頭上。我不能……我……」他垂下肩膀,捏著鼻樑試圖抑制喉間的硬塊。

「沒有人需要我。」

Coulson探員伸出安慰的手,躊躇地輕觸在他身旁的手臂。「有人不那麼認為,你知道。」
有掉下眼淚的危險,小惡魔在他眼睛旁戳刺著。他移過身。這男人讓他想起一個老朋友……如此忠心,如此可靠的忠誠。如同Steve敢讓他把手放在他腦杓後,他感覺到一雙唇如鬼魂般覆上他,如此輕柔甚至像幾乎沒發生過。他沒有動,不敢動,同時Coulson探員擁抱著另一個健壯許多的男人。他知道這樣看起來或許可笑,但此刻他們都不在乎。他感激地沒入他的臂膀中。到底有多久沒人安慰他,沒人看到他真正的需求呢?他總是被認為要保持禁慾堅忍,但他數不清有多少個夜晚他抓著枕頭擊退幾十年來人們從他身上奪走的慾望。

他已經厭煩隱藏和否定自己了。嘗試性地,他修長的手臂回擁Coulson探員,感覺他肩胛骨和脊椎上的每處起伏。他的呼吸順著指尖溫暖地延展到到他自己從來不知道的內在。較嬌小的男人低鳴著慢慢以鼻尖順著美國隊長制服拂過,最後到達了他的英雄未遮掩的脖子。Steve發現自己靠著椅背,輕柔地吻始終如雨點般落在他的頜部,他閉上眼。不試圖控制──這顫動,他發現這種改變幾乎使人鬆懈。但是當Coulson探員羞澀探出溫暖地舌擦過他的脈搏時,Steve決定不再順從他,然後捧起這個害羞的男人的臉,傾身吻入。Coulson探員同樣回吻,嘶啞地吸著氣。再次被非常愛國的嘴給堵起來之前,他只能抓到點時間低喃‘天佑美國’。



「Tony.」
「嗯?」Stark以氣音回道。
「我想這需要傳到不同的‘管’站。」Bruce低聲說,將視線從十八禁的畫面上轉開。
「贊成。你知道的,我想我會把這叫做‘我要──來場同志愛。’」
Bruce哼聲,摘下他的眼鏡然後關掉視窗。

「你知道,像是那些山姆大叔海報那樣──」
「對對,我懂了我懂了,很清楚!」博士打斷他的話,揮手示意他要去上廁所。
「乳液在櫃子最上面。」Tony笑著說。
Bruce在關上門之前給他壞臉色,然後Tony打開螢幕,一手拿飲料一手枕著頭躺回椅子上。










譯註:原文為"Agent Kawaii is G2F over there!"
'Kawaii'是日語‘好可愛’的發音,音近似為‘卡哇伊’
G2F = "Got To Fly"(飛起來),意思是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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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A happy myself."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What day was that?"
"The day I was born."
- Powder (1995)

如果你沒有做過別人的工作,那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的工作很輕鬆?

If you're never did the work what other people did, then how can you say the work is easy?

有狗的地方就有狗屎,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渣。

部隊果然比想像中的更煩,算是有料到了orz

小時候看《當風吹起的時候》圖畫書,跟國小時看《美麗人生》電影一樣,根本看不懂。長大後才之後,好痛。

這個世界是有道理這種東西存在的。雖然根本不適用於同人創作(!)

班長的屁屁讚!

我才不要寫世界上最偉大的故事,我只要寫可以逗人笑出聲的小故事。

『就算走別的路也沒關係,繼續走下去就好了。』

人人翻譯有當年,憶起少時羞遮面。

在每個狂熱的階段都有可能交到朋友,但新朋友不一定會知道也不會有興趣知道我幹過什麼,並無特意切割之意,只是有時候過去與當下毫無牽連,不講也不會有人查覺。小的沒有特長也不是很冷靜,如果那樣覺得,只是你還不夠了解我而已。

歐美翁哩突發成功!雖說人生第一本居然是突發,啊這些都XDrz

簡直就是海底火山口旁的盲蝦。

「我該走向祖靈的獵場,還是進入日本的神社?」
「那都不要去吧,就當個自由的遊魂。」

這是賽德克片中我最喜歡的台詞,也是唯一有突破格局的一段話。

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雖然的確是自己太不自量力而為啦……不過欲望這頭野獸已經抓住我了XD

對台灣的樂隊說:太謙虛是當不了搖滾明星的。實力甚至都可以不算什麼。

一樣用二十五年,極少數樂團撐到被稱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之一,成為葛萊美獎得獎者、登入搖滾名人堂,其它絕大部分的樂團永遠走不到這一步,這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的現實,那絕大部分的樂團的樂迷中的一部分便會攻擊甘願耽溺在星光下的樂迷,最後就是雙方都將之視為垃圾。
嗯,這只是歐美的情況。

在台灣玩音樂大多是種以失望為基石的恩賜,離‘生活’這等級還遠得令人心痛。

翻譯歌百首數進入倒數階段,這是第一小步的達成!

真,幹。

因為等那婊子養的28路公車(由無恥的政府給那犯賤的南台灣客運在他媽的營運),所以得在見鬼的火車站月台裡多浪費40分鐘腦殘的生命,回到家後就只能吃那該死的餿便當。

Rancid - Fall Back Down
(大推,好碰友之歌)

My Funny Valentine這篇翻得很爛,當時就知道了,但卻完全改善不了,現在回頭看才想通可以做哪些潤飾,啊啊……果然將譯文放置play一段時間後再改是翻譯標準流程(參考書play)

新技能:百字虐。

直接破梗算了:泰迪是被操控了去關掉大衛。

想來我不是失眠,而是得了醒著就捨不得睡覺,睡了又不願意起床的病。
(via @twitter)
太精確了,要當做我人生的註腳。

要是不快寫出這個邊攔的作用和對我的意義,會有點難繼續胡扯下去XD

只是……從週日下午睡到週一中午而已(遠目)

想當年(?)第一次看到Maroon 5的MV是"Makes Me Wonder", 那時我認真以為這是一個all gay guys的樂團,雖然一堆火辣空姐在他們身上又蹭又舔的。現在再看到他們,感覺依舊。XDDD
ps. 貝斯手和鍵盤手把頭髮剪短是個再正確也不過的選擇了。

腳指都通風了,可以買新襪子了噎呼!(窮酸調)

將有精神科醫師駐校免費諮詢,可預約。口恩……口亨。

昨夜3 A.M. May和我在我的房間內聊通宵,她說了些邪惡的事讓我在床上扭動不已……Orz

事實:做完興奮無比的激烈運動後就想大吃特吃。

腦疼。

hey! 各位認得出這個muttering的背景圖片來自哪嗎 :D

其實我絕大部分的軍事知識都股溝來著,我辦得到,你們也一定辦得到!(口黑)

很喜歡吉他的多樣聲音和吉他手彈琴時的陶醉或激動神情,但我真的討厭彈吉他,他媽的手指痛啦!

這裡可以打髒話而不被消音,太棒啦!XDDDDDD

我得到愛馬士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