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cid fic: Tangerine (original)
標題:Tangerine
作者:Shingo
等級:Gen - PG
配對:Tim/Lars
字數:1,300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設定在2002-2003年。依然是拿離婚情傷中的Tim做文章,跟標題取得很蠢的"Friends in House"或許可以算系列。部分靈感來自於家裡的橘子和前晚與好友的伏特加之夜。
'Clockwork Orange' by Rancid
「Brett.」一道沉悶的聲音出在巡迴巴士中,呼喚著正在玩掌上型遊戲機的鼓手。
「幹嘛?」而回應者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來親一下。」
Brett終於把視線從小螢幕上移開,向右瞄了一眼抱著雙腳、把臉埋在膝蓋裡,縮在另一張雙人沙發上的吉他手。又轉回頭向前看了看跟自己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Lars, 後者也看著他,聳聳肩但沒說話。
Brett往Tim的方向嘟了一下嘴,咋舌作出音效,這是一個很敷衍的飛吻。
「嘴對嘴。」接收者頭連抬都沒有抬起來地抗議道。
「不要。」這次Brett很快地下了決定並堅定地回覆。
原本還算坐著的Tim慢慢向左側倒下,繼續維持著那副窩囊姿勢側躺在沙發上。那樣看上去就感覺不是很舒服,Lars看著他,邊剝著橘子邊想。
「那是什麼?」那道悶悶不樂的聲音又從Tim的雙腿間傳出。
「橘子(tangerine)。昨天買的。」
「那不是用切的嗎?拿來調伏特加的那種水果。」
「那是柳橙汁(orange juice)。橘子是要剝皮的,然後直接吃果肉。」
「美國人才不吃那麼詭異的東西。」
「我是丹麥人。而且這一點也不詭異。」
Tim不再出聲,沉默地保持著原姿勢。五分鐘過後Lars已經剝了兩顆橘子,中途還說服了正跟遊戲機打得火熱的Brett嘗試一瓣,並得到鼓手保證過完這關後他會自己去處理一顆柳丁(orange)。是橘子(tangerine),Lars再度糾正他的團員。
「Lars.」這時又出現了一副沒精打采的低喚。
Lars沒有立即回應,因為他看見Tim終於從膝蓋後方露出一張‵我很難過′的臉,然後很快的伸展四肢,迅速地往車門走去並離開了巴士。Lars抬頭看了看車頂(因為這裡看不到天空),拍了拍手,跟著走出車門。
Tim在大巴士後面吞雲吐霧,Lars走到他身邊,一起背靠著車身。
「給我一個吻。」Tim丟下煙蒂,踩熄,再次開口要求同一件事。
「我可以很快的給你找一堆女人。」Lars轉頭看著他的朋友,希望自己剛才有帶杯咖啡下車。
「在二十分鐘後就要上台之前?」
這有困難。Lars沒回話,他在評估目前的情況。旁邊似乎有些長得還可以的女歌迷?
「Lars.」這時後,Tim原本就刺啞的聲音顯得更加破碎。
真詭異,Lars心想。對他來講,雖然這種令Tim心碎的時刻就他所知是第一次,但也從來沒聽Matt或Brett有過一點暗示說Tim會以這種方式尋求安慰。如果對方是隨便什麼男人或那些瘋子男孩歌迷前來索吻,Lars大概會一拳揮過去或直接閃人。但這是Tim...一個真的有點瘋的男人,他最好的朋友,還用不著說他明白他們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如果Tim開口想要什麼他辦得到的事,他就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去做。就算是接吻。
這真是詭異,他想,從絕大多數角度來講都是。
Lars搔了搔後頸,對上Tim的視線,他開始向對方傾身,雙唇接觸後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等等,這只是自然反應。Tim的嘴唇很薄,而且很濕潤,後面這個特色大概跟他講話唱歌都會噴口水的方式有關。然後他感覺到菸味竄入鼻腔,Lars知道跟一個老菸槍接吻是什麼感覺,這類女人多得很,接著會有焦油的苦味沾上彼此的舌面……此時他才意識到Tim已經將舌頭躦進他的嘴裡。真是太超乎預期的自然了,他都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擺了。
在Lars拿不定主意要繼續順他的意還是緩和一下時,Tim主動拉開距離,算算,這個吻歷時五秒左右,而Lars在他臉上看不到有比十秒前高興一點的表情,看來這是個爛主意,不是嗎?
「原來這就是橘子。」Tim看著他,點點頭。
「什麼?」
Tim抿著嘴笑了,當他有著不確定性的心理狀態時就會這樣笑。
「我可以再要一個吻嗎?」他禮貌性的問著。
Lars瞬間感覺像回到十幾年前的某個場景,當時Tim就是帶著這種不成熟的笑容問他要不要當Rancid的吉他手,跟他們一起演出,跟他一起合奏。
「OK.」這也是他當年的回答。
「酷。」
而或許從那時候開始這就是永久性標準答案了。
fin.
後記:雖然好像有些太誇張,不過我真的懷疑Tim有點缺乏某些方面的常識。
不需要
不需要做什麼不做什麼
不需要家人不需要社會
不需要知識不需要音樂
不需要夢想不需要追求
不需要眼淚不需要笑容
不需要快樂不需要痛苦
不需要害怕不需要勇敢
不需要選擇不需要自我
不需要拯救不需要失望
不需要這一切
不需要出生
從來就不需要
Rancid fic: Friends in House (original)
Lars, Matt, Tim, Brett
標題:Friends in House
作者:Shingo
等級:Gen - PG
配對:Tim/Lars
字數:1,100
聲明:文字和想像之外不擁有任何東西。
筆記:設定在2002年,Indestructible專輯錄製期間在Tim洛杉磯家裡的錄音室中。靈感來自"Fall Back Down"這首歌和一些訪問中Tim的談話。
Matt走進廚房倒了兩杯咖啡,端回錄音室。
Lars正戴著監聽耳機聽新歌母帶,應該是"David Courtney", 也可能是"Fall Back Down". Brett還在客房裡睡,顯然是昨晚跟朋友出去玩了,但是他今天一早還是來到Tim家……睡覺。不是練團和錄音,是睡覺。就讓他睡吧,Matt心想,而且Tim也還沒回來。
咖啡的氣味很快地就讓Lars的視線從音控台轉向門口,「謝啦,」他邊說伸手接下杯子。
接著Matt將自己剩下半杯的咖啡放到安全的地方,拿起他的貝斯準備換弦。Lars啜了一口咖啡,看著他一下,然後拿下耳機。
「你有打給Tim了嗎?」他問。
「你沒有打嗎?」Matt不答反問。
「還沒。」
「他有打給我。說只是出去買食物,一下子就回來。」Matt把拆下的舊琴弦捲好,放到桌面上不礙事的角落。
Lars拿起Tim的吉他,右手握著琴頸,看似自然地緩慢彈出幾個和旋,也就只能這樣了,他拿著這把吉他可即興不出任何東西。
「我想,你應該知道Tim最近常常要我吻他。」Lars盯著指板說。
「我知道。」Matt暫時停下了手邊工作,看著吉他手,點了點頭。
「但是他沒告訴你?」
「沒有。」
「嗯,他也說先別跟你講。」Lars抬起頭,看著Matt說。
Matt又點了點頭,沒說話。回頭把E弦固定好。
Tim不想讓Matt知道他在向Lars尋求某些安慰。這並不是說Matt會對這種事情有所排斥,事實上,在他們朋友圈裡的人,以前有恐同症的只有Tim一個。也不是說Tim認為Matt不適合當做一個同志情誼發展對象,這完全是不一樣的事。
朋友,對Tim的意義遠大於言語所能表達的一切,對友誼那份死心踏地的忠誠與愛意是他的靈魂特質。通常Tim不吝於用大量言語表達自己的心境感受,但有些時候,更私密的時候,他會傾向於行動表達。尤其是處在困境的時候。他們瞭解他。即使有Tim以往時常作些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理由的神經病行為,他們也不急著問,他們能理解大部分-Tim通常就是個很好理解的傢伙-剩下的,就是當他望著朋友們的眼神時,接收得到的同樣堅定的友誼在支持與保護著他,這樣就夠了。
Tim還不想讓Matt知道這件事,但Matt就是知道。這只是因為他們當了太久的朋友,就如俗語說的是穿同條內褲長大的,這樣他要猜出Tim的作為跟玩slapping*一樣順手。也因為有次他就在巡演巴士旁聽到Tim跟Lars的對話,這點比較有理可循。其實那時候他只想,這情況先別讓Brett知道比較好。
Lars知道Tim的想法,當然也不用理由。再說,這樂團裡不是所有人都跟Tim一樣習於不作細想而忽略一些顯而易見的事。他並沒有打破先不讓Matt知道這件事的答應,而是他早就明白Matt有多瞭解Tim, 根本就什麼都不用多說,也不擔心他的想法與反應,畢竟,他們彼此都是朋友。
「你知道,我能做任何他想要的事,和我們。」Lars將吉他放回支架上,拿起耳機。
「我知道。」Matt已經拉好了G弦,開始微調他的貝斯。
「你也一樣。」Lars邊說邊戴上耳機,將注意力重新放回音控台上。
這時後客廳傳來鼓手打哈欠的聲音,他們那個正飽受離婚情傷之苦的吉他手也帶著足夠多的食物回來了。
貝斯手露出微笑,看來他是找到了滿意的音色。
fin.
*slapping: 一種貝斯彈奏技巧。
筆記:這根本是亂寫(切腹)讓我自己本來被萌得要死的心情整個煙消雲散,還覺得有必要再寫一篇(扶額)
Rancid: 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 (translation)
標題:I'm a Lesser-Known Character(沒什麼人知道的角色)
作者:Valerie
配對:Tim/Matt
等級:PG-13
聲明:這是假的。
筆記:設定在1991年,當時他們大約25歲。此文標題與故事中的一些事來自Rancid的歌"Sidekick". 我所有的小說都在這裡。謝謝你的閱讀。
Authorization:
I would be honored if you wanted to translate my stories.
Tim, Matt
閱讀前譯註:Generator是他們早期玩過無數短命樂團的其中一個。直到1991年Rancid成立前Tim都叫Lint. 附帶一提,他本名是Timothy.
Rancid - Sidekick
Matt在小巷子後面發現Lint睡覺的聲音,一家新的俱樂部在離Gilman*幾個街區以外的地方開幕。一個朋友跟Matt報告說Lint在那家俱樂部裡,看上去挺憔悴的,但依然說服了女孩們替他買一杯。Lint已經有一個月沒來Generator樂團練習,意思說那已經不成一個樂隊了,所以Matt就對外放話說他在找他。
Matt往地上坐到穿著夾克蓋了條毯子還拿背包當枕頭的Lint身邊,他輕拍他的肩膀。Lint悠悠醒來,困惑地看了看,很快地眨了眨眼,他繃緊著身體直到認出了Matt.
「嗨,」Lint打了招呼,聲音粗啞且陰鬱。他拉了拉夾克然後在Matt身邊盤腿坐起身。
Matt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菸,一次點燃兩根菸並給Lint遞過一支。
「謝啦,」Lint低聲道謝。他用力地抽了一口然後咳嗽。他抹抹臉,把毛帽往下拉到幾乎要蓋到了雙眼。
「嘿,」Lint說。「如果我夢到我跟狼獾一起打擊犯罪,那樣是同志嗎?」
Matt看著他的菸頭並慢慢地呼出菸。「他穿著黃色的彈性連身衣?」
「對。」
Matt點點頭。「那就是同志。我們該吻一下。」他從一旁斜眼看著Lint.「但不是現在。你聞起來像團狗屎。」
Lint打開背包,拿出一瓶還有半品脫的伏特加。「Generator怎麼樣了?」他直接對著瓶口啜了一口。
「這個嘛,我們的吉他手是個無家可歸的酒鬼,所以我們幾乎是解散了。」
Lint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瓶。「抱歉,」他輕輕地說。
「來跟我和Brett一起住,」Matt邊說邊往地上捻熄他的菸。「我們在客廳裡放一張摺疊式沙發床。你可以睡在那。」
Lint又喝了一口伏特加,然後搖搖頭。「付不出租金。」
「去他媽的租金,」Matt說,「該死,Lint. 我們當了多少年最好的朋友?」
Lint聳聳肩。「二十年?」
「而我都二十幾了,」Matt說。「但你變成了這副死樣子,我還不想你以外的人搞音樂。」
「我才不會搞音樂到見鬼的四十歲,」Lint咕噥著。
Lint把酒瓶舉到嘴邊,但Matt從他手中奪走瓶子然後用力地扔上他們對面的那堵磚牆,碎片四濺。Lint的反應只是滑下身子弓著肩膀。
「行為收斂點,」Matt說。「然後我們開始組個新樂團。你和我。」
Tim低頭看著手上的菸幾乎要燒到了濾嘴,又繼續盯著菸頭一下子。「就你和我?」
「和一個鼓手,」Matt說。「Brett做得到。」
「Brett會打鼓?」
Matt取出了一根菸。「不會。但他會學的。」
Lint在地上磨碎燃盡的菸蒂。「誰要當我們的主唱?」
「你。」
Lint看著他。「Matt, 就算在我狀況好的時候我也無法好好講話,而你要我唱歌?」
這是事實,Lint從小就有點言語障礙,年紀大點並開始酗酒後就只有更加惡化。通常朋友們在跟Matt與Lint談話時會有禮貌地點頭,直等到Lint離開了到吧檯邊,他們才問Matt剛才他說了什麼。
「我會通知收容所,」Matt說。「他們提供醫療協助。」
Lint用手蓋著眼。「我不想去。」
Matt把菸放回菸盒,雙手抱胸。當他再次開口,聲音在顫抖。「如果你現在走離我,我是不會再去找你的。」他抽抽鼻子。「而且要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就不加入我們的樂團。」
Lint把手從臉上放下來。他的眼眶濕潤。「我們的樂隊有不會打鼓的鼓手和不會唱歌的主唱?」
Matt笑了出來。「沒錯,我們會大紅大紫。」
「我們會爛死。」Lint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擦乾眼睛。「我的Gretsch*還在你家對吧?我不在的時候你會好好看著她嗎?」
Matt睜大了眼。「你真的要去復健中心?」
Lint轉過頭看著他。「總不能讓你放棄我。」他傾身向前吻了他。
Lint嚐起來像是酒精,菸草,鮮血和發霉的味道。他聞上去像是有一個星期沒淋過浴。他的臉上有另類黏性帶著某些不明物質和多刺的鬍渣。儘管如此,Matt並沒有拒絕,而且當Lint終於結束這個吻後,Matt拉過他緊緊擁抱著。
「我無法真的放棄你,」Matt低語。
「我知道,」Lint咕噥著回話。
他們就保持這樣許久,直到建築物的另一邊突然出現了聲響使他們躍起。一定是表演結束了,開始有人走出俱樂部。他們站起身沿著進來的路線走出小巷到大馬路上,Matt的車就停在那。俱樂部外頭有些人群,當Matt繞到另一邊去打開門鎖時有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在車前停下了腳步。
「我認得你們。」那女孩說。「Op Ivy*的團員。你是Lint對不對?」
Matt坐進駕駛座並打開車門鎖。Lint打開乘客座的車門。「不,」他說。「我叫Tim.」
「噢。」女孩聳聳肩,走回她的朋友們身邊。
Tim坐進車內關上門。Matt發動引擎駛離俱樂部。Tim往後仰,閉上了雙眼,試著去思考他想唱的歌詞。
譯註:
Gilman: 924 Gilman Street的暱稱。獨立樂團的演出聖地,更是加州龐克搖滾的溫床,甜蜜的家。
Gretsch: 樂器品牌。
Op Ivy: Operation Ivy的簡稱。Tim和Matt早期參予過最成功的樂團之一,斯卡硬核龐克,只活動了兩年。被認為是帶動90年代龐克復興的經典樂團之一,影響了許多後進龐克樂團,包括Green Day.
Futon: 摺疊式沙發床
(我超愛躺這玩意↑以後一定要替自己弄一個來XD)
我一個人排擠全世界! 不想要感性,不想要感傷,情願用粗俗包裝,自在的隱藏。 最近在玩一款08年的老遊戲《無間特攻》(Army of Two),第三人稱動作射擊遊戲,以「雙人合作」為主題。森森地有踵會掉坑(或更慘,自挖坑)的感覺,背對背什麼的也太爽!完全死穴啊! 每次都希望可以失去意識倒下,結束痛苦,可是越這樣想,身體就越繼續行動,仿佛在說:別傻了,以為這種程度就撐不下去了嗎? If your painting come to live, what would you draw?
Only Fanfiction, not Impossible. 已學會:承受壓力,不給壓力。接受命令,不與反抗。為他人淚流,不為自己流淚。人生如屎,當作美食。 I have our way to do something even it's not right and it's nothing about your business. 人生就是,遇見很多人,忘掉不少人,懷念某些人。 人人都是夢想的實踐者。 "Worst day I can remember was in a hospi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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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殼從地上撞彈起的那瞬間,看見樓房之間的天空,看見了不常有的柏油路面角度。沒有感覺到痛,也聽不到聲音。畫面很鮮明,但什麼都不清楚。我記得,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覺得很自由。然後又回到了地面,得面對一切。 International Week of Pornography 不吐嘈,怎能叫人生呢。 IneVan幫我做的LOGO! 我好喜歡所以放這裡炫耀啊啊啊!!!(瘋狂狀態) 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感傷。好不舒服,有沒有一種藥可以吃了就不再感傷? 世事難料。 就是會有那些有了年紀也有社會歷練,有家庭也有人際關係,卻沒有判斷力和包容心,硬拿著迂腐、不合時宜的價值觀來不尊重人,而且完全不自覺有錯的人。放心的去死吧,世界沒了你們就可以爛得再慢一點。 我不在乎這個世界,但我在乎你們。 Human這篇翻得真好(y)翻譯代表作。(自我感覺超良好) "I know how your lonesome." (No, you don't.) 對他說了他是一個不適合娶妻生子的人。但就算說這種話,他還是一個神經病。世界還是照轉,我還是照想死。在一個看向你的眼神中充滿對其他人都不會出現的厭惡與鄙視的人,你要怎麼尊敬他?不是說我沒有錯,只是他甚至認為自己沒錯。太噁心了,這只是一種極致的惡性循環。 腦內遮蔽系統自動開啟! 愛過,才懂恨。當年無知的愛造就今日無奈的恨。你明白其實我們早就開始彼此憎惡,但不願接受只是讓自己越發可惡。你的精神病就是這樣來的。王八蛋。 其實我家很有錢,考慮到被他揮霍浪費掉的部分,可以買兇殺人或付一級殺人罪的保釋金,尤其足夠當做腦溢血的醫療費。但重點是,已經都被花掉了。 "自我分析和自我耽溺也是一種自我毀滅的微妙形式,早晚會走到印度教所謂的涅槃和精神病醫師所說的緊張性精神分裂症。" 好痛苦喔,不過習慣就好。而且世界上還有許多人過得比我慘,我已經不應該抱怨太多了。 聽許多的他們說,『曾以為背著一把吉他,讓歌聲伴著淚水與歡笑,就可以一路瀟灑走下去。』- 那些如今成為我們父母的人 從小就命令我們除了讀書其它都不用想,現在我們學業成績都不怎樣也就算了,還開始問我們為什麼當初不學些才藝,比如射箭,空手道之類的。你現在是他媽的在靠夭什麼?啊?我才想問你當初幹嘛不把我留在套子裡就好。 Ich schreibe anders als ich rede, ich rede anders als ich denke, ich denke anders als ich denken soll und so geht es weiter bis ins tiefste Dunkel. (Brief, 1902-1924) 兩種樂器同款老師……哇好尷尬,這是雙倍福利也是雙重煎熬。對一個新手來說這樣真的好嗎???囧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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